第2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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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家左右就鸡蛋鸭蛋,最大件就是鸡鸭,再着就是一些瓜果蔬菜的,家养的猪都要留着过年的不会卖。
  总之能要的就要,不能要的也不要,这点还是要和父亲提一下,可不能在这时候做老好人。
  吃完饭洗漱后瑾俞拿了五千文铜板给父亲,村里人那些小东西来卖,若是给碎银子的话太显眼了,铜板不打眼一些。
  “这么多?我,我还是别管银钱了。”
  瑾昌明见瑾俞抱出来一包的铜板吓了一跳,心里上次没有架住母亲要钱轻松给了的愧疚感油然而生,生怕再有下回自己还是架不住老太太的要求给了。
  “这个是乡亲们送东西来的时候付钱用的,你给了多少几个账就行,到时候盈亏我一看就知道了。”
  瑾俞一本正经的道,其实她也不想这样说,但是自己父亲这心肠软,耳根子也软,不这么说守不住钱匣子。
  “好……好。我就怕你奶要,我忍不住就给了。”瑾昌明挠了挠头,倒是实话实说,不隐瞒,“我那里还有你给的五两银子,要不你把银子收回去,铜板放我哪里?”
  “那是给你应急用的银子,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伸手有地方拿钱。”
  要不是怕父亲守不住银钱,瑾俞倒是想把自己床底下那些银子给他藏着,这一天到晚她都不在家,要是有人来了家里,到处门窗大开的,也不安全。
  “那我就收着了。”
  “收着吧!你手边不留些银钱在,要是到用银子的时候也不方便。”
  木子本来坐在桌子旁边看瑾天写字,听见瑾俞这么一说,忍不住抬头看了瑾俞一眼,每次出门瑾俞都会给他准备碎银子做花用。
  不对。
  好像有什么事情被他忽略了。
  昨天让瑾俞收拾行李,从头到尾瑾俞就没有提过一百两的事,这不像是瑾俞的性格。
  起身回了屋里,果然他在装衣服的箱子底部看见了那一百两银子,一个不漏。
  心里说不出的一股气涌了上来,之前不肯收那一百两的定金,现在又不要在一百两,分明还是不把他当做自己人。
  一个人在屋里坐了许久,听着瑾俞有条不紊的安排事情,瑾昌明作为一家之主也顺从的听着。
  接下来活力十足的瑾天没了声音,瑾俞打发他回屋,瑾天回屋来睡觉了,接着是父亲回屋,再是瑾俞自己去洗澡。
  直到这一刻,木子才捏着拢在袖子里的钱袋子,站起来开门出去。
  “木子哥哥,你还不睡吗?”
  瑾天躺下来,看见木子起身,揉着快睁不开的眼睛问。
  “你睡吧!我去解手。”
  “嗯!我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明天还要去书院,在家里真好……”
  “睡吧!不早了。”
  “嗯……”
  瑾天嘟囔了几句,木子回头看他的时候,他已经闭上眼睛昏昏欲睡了。
  快到月中了,今天的月亮特别好,好到木子站在后院的门口,可以看见从山涧接过来的那条竹筒,一路蜿蜒曲折,终点也是到家。
  一种被孤立的感觉由心而生,捏着银钱袋子的手越发用力,傻女人,总是做一些让他失控的事情。
  瑾俞洗澡出来差点被吓死,朦胧的月色下就那么矗立着一道高大的身影,明明她去洗澡前那人已经回房睡觉的。
  “木子?!
  ☆、第四百一十七章发火
  木子没有应答,他的眼力本身就好,加上今天的月色也好,刚刚沐浴出来的瑾俞,长发挽成一个结实的发髻绑在头顶,几丝散落的碎发垂在脸颊两旁。
  热水让她原来就白皙的小脸白里透红,殷红的小嘴因为诧异而微启,似乎在引人去品尝。
  明明柔弱无比的女人,偏偏身上总是蕴含着一股让人不可小觑的力量,让人恨的咬牙的同时,心里却是更加的怜惜她,那股出人意料的力量暂且称之为反骨。
  木子闭了闭眼睛,压下心中蜂拥的情绪,背着身后的手拿出来,钱袋里银锭互相撞击发出清脆的金属声,被抱在布袋子里又闷了一些。
  “你是不是忘了把银子收起来了?”
  木子举着钱袋,无比平和的问,盯着瑾俞看的视线,仿佛要把她穿透。
  瑾俞看见那钱袋愣了愣,随着便笑了起来,还以为木子这大半夜不睡觉拦着自己是要干嘛呢!
  “不是忘了收起来,而是我特意留给你自己保管的,你出生入死一趟赚的银钱,不能全都交由我保管……”
  “为什么?秦天行说过,男人的钱不都是交给女人保管吗?为什么你不要?”木子问。
  “那是因为他们是……”夫妻!瑾俞闭口不言。
  木子为了家里做到事情,哪样不是一个当家男人该做的,他缺的只是一个名正言顺。
  “是什么?”木子追问。
  “没什么。总之我帮你管了一百两,剩下的你自己好好的存着便是。天色不早了,赶紧去休息吧!”
  瑾俞把装了换洗衣服的盆,放在水池边特意砌起来洗衣服的台子上,舀了水泡衣服。
  “因为我是外人?一个陌生人,突然来家里的陌生人,对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在这里你就是我的家人,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外人看待。”
  “啪”把葫芦瓢扔回水里,瑾俞低头用皂角搓泡沫,心里有点发虚,手脚慌乱。
  就在刚刚她被木子质问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想到以后和木子的结果怎么样都无所谓,那些其实都是骗人了,她自己心里的最低处藏着一丝底线,一丝退路,这让她羞愧。
  “啪”
  重物砸进水盆里,水花四溅,瑾俞搓衣服的手触碰到的是一包硬物,正是刚刚木子举在自己眼前的银钱袋子。
  “木子!”
  “不拿这些银子,就因为名不正言不顺是吗?”
  “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要?”
  “我……”
  瑾俞无措的拎起那个钱袋子,已经湿透了,垫在手里的分量不轻。
  和木子身上那吓人的伤口比,永远也比不了。
  这是真正的血汗钱,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拿!
  “这是你用血汗换回来的,我不能……”
  “是不是名正言顺就可以让你留下了?”木子突然打断瑾俞的话,问。
  “和名正言顺没有关系……啊~”瑾俞话没有说完,整个人已经被扛在了肩膀上,手里的钱袋子再次砸回水盆里,惊慌失措之际,瑾俞还要顾忌着家人,压低声音呵斥疾走的木子,“你干嘛?赶紧放我下来!”
  木子根本就不听瑾俞的话,扛着她一路往后院去,那和瑾俞一样高的竹篱笆,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一跃而起轻松的跳了出去。
  耳边夹杂着风声,男人急促的心跳声,还有不远处的水流声,颠的瑾俞方寸大乱。
  “木子!你给我停下来!啊!”
  真的停下来了。
  一阵天翻地覆的倒了下去,瑾俞还来不及感知自己身在何处,伟岸的身形就压了下来,跟着上粗重的呼吸。
  “你要名正言顺是吗?我让你提前名正言顺!”
  “你想干嘛?木子!你疯了吗?”
  “被你逼疯了!”木子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着。
  凭什么自己给她的银子不要,还说什么用血汗赚的钱不能收,分明就是不把自己当做一家人。
  那手有力的拉开交叉的衣襟,瑾俞还来不及抵抗,一口不轻不重的啃噬就咬在胸口,疼的她泪花都冒了出来。
  更加确认木子是疯了。
  “疼……木子!你别这样!有什么话我们好好的说,好吗?”
  身上只穿着寝衣,两个人的撕扯下形同无物,眼看着自己就要被剥光了,瑾俞连忙服软的问,她害怕这样的木子,粗鲁的像野兽。
  “瑾娘!”木子停下了动作,双手撑着地俯在瑾俞身上,温热的唇在瑾俞的耳根游走,声音暗哑有深沉,“你是不是嫌弃我是傻子,嫌弃我没有任何的背景……”
  “没有!我从来都没有嫌弃过你!”
  木子疯狂的动作停了下来,瑾俞松了一口气,两只手也不知道捂哪里,最后选择了轻轻的抱着木子的脸,几近呢喃的道。
  她知道木子这个坏蛋刚刚纯粹就是在吓唬她。
  “你不要我的银子,也不喜欢我为了家里做那些事情,所以一直制止我做这个,那个,不是嫌弃又是什么?”
  “没有,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
  这件事让你误会是我的错,对不起,是我没有事先和你说清楚。
  我只是心疼你,心疼你这样的不爱惜自己,我只是看你这样的辛苦,没脸把那些银子留在身边。
  既然银子你要我保管,那我就给攒着,都攒着,以后你想要拿回去也不给你了。”
  “瑾娘,我知道你心里有顾忌。在我动了心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我所做的一切你都要心安理得的受着。不许拒绝。”
  轻啄着瑾俞的脸颊,木子少有的不自信,或许瑾俞今天这么做,就是因为对他没有百分百的信任,而那是他做的不够。
  炙热的呼吸越来越重,没有衣服遮拦的身体触及木子单薄的外衫,比呼吸还有滚烫的身子烧的瑾俞手足无措,抱着木子的手又推了推。
  “木子!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现在我们起来说话好吗?”
  瑾俞下意识的缩下自己的身体,企图离木子远一些,血气方刚的大男人,这姿势让他的身体起了变化,瑾俞担心他一会儿真的把持不住了。
  “为什么?这底下的草是我下午割的,晒干了准备铺在鹿舍里的,很干净。”
  木子装傻,双腿一勾把瑾俞快缩成一团的身子给摆平了。
  ☆、第四百一十八章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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