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章 盯着他
刘学斌一脸黑人问号脸，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试图在给这个电话号码拨打电话，却发现电话是无人接通。
于是想了想，他又给江宇以前的电话号码打电话，却发现手机已经关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皱着眉头，一边翻通讯录，一边喃喃自语，翻了半天，总算是找到了常轻舞的电话号码，他立刻打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刘学斌才松了一口气，不过他连忙问道：“弟妹，你知道老江现在在哪吗？”
常轻舞皱眉问道：“怎么了？”
怎么这么快，刘学斌就知道江宇的事情。
上头要求保密，所以她谁也没说，江宇更不可能告诉任何人。
那刘学斌是通过什么渠道得知这个消息的呢？
她还不敢百分百确定，刘学斌已经知道江宇的事情，只能试探性的问道。
刘学斌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常轻舞。
说完之后，他很是担心的说道：“可是我在给他打那个电话号码，却已经没有人接了，他以前的电话号码也没有人接，到底是怎么了？”
这才一天的功夫，又出什么事了？
常轻舞一听，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你以后不要再打那个电话了，也不要再打他以前的电话，至于为什么，你也不要问，总之听我的，不会有错的。”
刘学斌立刻意识到问题有些大：“那他说的……”
“你按照他说的去做，多多留意这个叫做孙正恩的人。”
既然江宇让刘学斌注意这个人，那肯定是有所用意的。
尤其是在会暴露自己的情况下，他还是用新手机给刘学斌打电话，足见这件事的重要。
刘学斌沉默了片刻，才说道：“好吧。”
既然常轻舞不愿意说，他就明白了，江宇肯定是去执行秘密任务了。
这对于他来说，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所以，他也不会不识趣地打听江宇到底去哪里了。
不过，他基本上可以猜到，这件事和昨天黄岳山去找江宇，有关系的。
常轻舞挂了电话，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着正在厨房里忙活的阿姨，又看了一眼身侧的爷爷，笑着说道：“爷爷，你还想要吃什么水果，我给你洗去。”
常老摆摆手，说道：“不用，你在这里陪爷爷，爷爷就很高兴了。”
自常轻舞回来之后，常老也没有问常轻舞，为什么江宇没有来。
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江宇肯定是有事情。
常轻舞笑道：“爷爷，是不是人的要求不高，就可以一辈子快快乐乐的？”
常老转过身子，笑着问道：“你怎么忽然这么问？”
常轻舞拿起一小块苹果，送到常老的嘴边，看着常老吃下了，才缓缓地说道，“没有，就是想到小时候，什么也不懂，但是却很快乐，可是长大之后，一切好像都变了。”
一开始的时候，希望考试可以得高分，长大了，希望可以遇到一个好男人，遇到一个好男人之后，又希望可以生个聪明的孩子……
人的贪念，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越来越多。
常老轻轻一笑，说道：“是呀，有句话不是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吗？”
“那是不是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了？”常轻舞笑着看着爷爷，问道。
常老轻轻地拍着孙女的肩膀，说道：“哈哈，人活着，就是要欲望，要是没有欲望，人怎么活下去？”
人要是没有欲望，便没有活着的支撑。
而希望和欲望，其实都是一样的。
常轻舞瘪了一下嘴，才扬起嘴唇，笑得灿烂：“爷爷，谢谢你。”
是呀，人要有欲望，有欲望，才可以活下去。
她现在的希望，就是等江宇回来。
常老轻轻地拍了拍常轻舞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轻舞，你这孩子自小便聪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认定的目标就不会放弃，怎么现在反而迷茫起来了？不管你们发生多少事情，最后，小江还是会回到你的身边的。”
“爷爷。”常轻舞有些哽咽的说道，“还是你疼我。”
“哈哈，你是我的孙女，爷爷不疼自己的孙女，怎么能算是一个合格的爷爷，对不对？”
……
刘学斌放下手机，保持着坐在床上的姿势。
就在这个时候，老钱走了进来，看着刘学斌呆呆地坐在床上，像是在想什么般，顿时走了过来，问道：“老刘，你怎么了？”
刘学斌愣了一下，才回过神看了一眼老钱，见是老钱，脸上总算是露出一丝笑意，半晌之后才问道：“对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老钱无语地看着刘学斌，说道：“老刘，你这是心脏处中弹，不是其他无关紧要的地方中弹，不要掉以轻心好吗？”
他真是服了刘学斌，本来以为他把事情办妥之后就会乖乖回来，没有想到，他竟然跟着江宇跑到了清水县。
“下次要是让我见到了江副县长，”得知江宇现在是清水县的副县长，老钱开始改口称呼江宇江副县长，“我可一定要说道说道他，怎么可以带着你乱跑呢？”
这句话是玩笑，成分比较重，但是，老钱也不知道这句话是怎么触碰到了刘学斌的神经，他忽然特别忧伤的说道：“可能你很长时间都不会见到他了。”
老钱一愣，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很长时间都不会见到他？
如果真的想要见他一面，直接跑到清水县就能见到他了。
刘学斌深吸了一口气，彻底回过神，摇摇头说道：“你帮我一个忙吧。”
他还不能出院，这件事只能拜托老钱。
老钱立刻拍拍胸脯说道：“没问题，只要不是让我帮你申请出院，其他都没有问题。”
刘学斌说道：“帮我盯一个人。”
确定不是帮刘学斌申请出院，老钱轻轻地松了一口气说道：“可以，是谁？”
刘学斌缓缓地吐出三个字：“孙正恩。”
听到这个名字，老钱愣了一下，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手，覆盖在了刘学斌的额头上，呢喃道：“刘副局长，您没有发烧吧？”
盯孙正恩？
这人可是省公安厅的，可以说是他们的上级，他们哪有资格去盯他？
刘学斌推开了老钱的手，义正言辞说道：“我没有发烧，也没有跟你开玩笑，你就说帮不帮我这个忙吧。”
“帮帮帮。”
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老钱在心中也莫名的讨厌孙正恩，以前崇拜他，是因为他在警队内非常有名气，而且屡破奇案，但是上次之后，他却发现这位传神的英雄，并不像他们所了解的那样。
“但是，他犯了什么事？你要盯着他？”
老钱问道。
刘学斌说道：“保密。”
他现在不能说，因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江宇要盯着孙正恩，但是就像常轻舞说的那样，既然是江宇说的，那他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
老钱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好，我去盯着就是了。对了，你可别等我走了之后，自己就悄悄的溜出了医院。”
他现在最担心的反而是这个问题。
刘学斌顿时不满地说道：“你别用那双不信任的眼神看着我，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
老钱咧嘴一笑说道：“我发现你这人脸皮还真厚，上次，还有上上次，哪一次住院，你到最后不是偷偷溜出去的。”
要是刘学斌再敢否认，他就一一细数之前刘学斌逃出医院的事情。
刘学斌连忙打哈哈：“好啦好啦，你就别说我以前的丑事了，这一次我一定不会逃出去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赶紧走吧。”
老钱这才放心地走出去。
刚走到门口，说来真是巧极了，他竟然看到了孙正恩。
他愣了一下，看到孙正恩直接走过来，这才想起该跟这位大名鼎鼎的孙队长打招呼，于是他抬起手，冲孙正恩说道：“孙队长，您好。”
孙正恩却看也不看他，直接往病房走去。
老钱连忙快步推开门，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刘学斌看着去而复返的老钱，疑惑地问道：“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老钱对刘学斌使了一个眼色，刘学斌立刻明白发生什么事情，这是有人来看他了。
他抬起头看向门口，看到来人是孙正恩的时候，他也愣了一下。
不过他很快就掩饰了他自己脸上的怔愣的表情，而是很淡定地说道：“孙队长，来看我？”
孙正恩看了一眼刘学斌，冷傲地扬起头颅问道：“好了吗？”
刘学斌：“……”
这是试探病人的态度吗？
还没等他回答，孙正恩却又不耐烦的皱起眉头说道：“赶紧的，到底好没有好？给我一个答案，我还赶着去清水县呢。”
听到孙正恩要去清水县，刘学斌微微蹙眉，不动声色地问道：“孙队长要去清水县，是那边发生什么案子了吗？”
孙正恩丝毫不隐瞒，直接说道：“这段时间我将会接替江宇的工作，成为清水县的副县长。”
他试图在给这个电话号码拨打电话，却发现电话是无人接通。
于是想了想，他又给江宇以前的电话号码打电话，却发现手机已经关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皱着眉头，一边翻通讯录，一边喃喃自语，翻了半天，总算是找到了常轻舞的电话号码，他立刻打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刘学斌才松了一口气，不过他连忙问道：“弟妹，你知道老江现在在哪吗？”
常轻舞皱眉问道：“怎么了？”
怎么这么快，刘学斌就知道江宇的事情。
上头要求保密，所以她谁也没说，江宇更不可能告诉任何人。
那刘学斌是通过什么渠道得知这个消息的呢？
她还不敢百分百确定，刘学斌已经知道江宇的事情，只能试探性的问道。
刘学斌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常轻舞。
说完之后，他很是担心的说道：“可是我在给他打那个电话号码，却已经没有人接了，他以前的电话号码也没有人接，到底是怎么了？”
这才一天的功夫，又出什么事了？
常轻舞一听，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你以后不要再打那个电话了，也不要再打他以前的电话，至于为什么，你也不要问，总之听我的，不会有错的。”
刘学斌立刻意识到问题有些大：“那他说的……”
“你按照他说的去做，多多留意这个叫做孙正恩的人。”
既然江宇让刘学斌注意这个人，那肯定是有所用意的。
尤其是在会暴露自己的情况下，他还是用新手机给刘学斌打电话，足见这件事的重要。
刘学斌沉默了片刻，才说道：“好吧。”
既然常轻舞不愿意说，他就明白了，江宇肯定是去执行秘密任务了。
这对于他来说，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所以，他也不会不识趣地打听江宇到底去哪里了。
不过，他基本上可以猜到，这件事和昨天黄岳山去找江宇，有关系的。
常轻舞挂了电话，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着正在厨房里忙活的阿姨，又看了一眼身侧的爷爷，笑着说道：“爷爷，你还想要吃什么水果，我给你洗去。”
常老摆摆手，说道：“不用，你在这里陪爷爷，爷爷就很高兴了。”
自常轻舞回来之后，常老也没有问常轻舞，为什么江宇没有来。
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江宇肯定是有事情。
常轻舞笑道：“爷爷，是不是人的要求不高，就可以一辈子快快乐乐的？”
常老转过身子，笑着问道：“你怎么忽然这么问？”
常轻舞拿起一小块苹果，送到常老的嘴边，看着常老吃下了，才缓缓地说道，“没有，就是想到小时候，什么也不懂，但是却很快乐，可是长大之后，一切好像都变了。”
一开始的时候，希望考试可以得高分，长大了，希望可以遇到一个好男人，遇到一个好男人之后，又希望可以生个聪明的孩子……
人的贪念，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越来越多。
常老轻轻一笑，说道：“是呀，有句话不是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吗？”
“那是不是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了？”常轻舞笑着看着爷爷，问道。
常老轻轻地拍着孙女的肩膀，说道：“哈哈，人活着，就是要欲望，要是没有欲望，人怎么活下去？”
人要是没有欲望，便没有活着的支撑。
而希望和欲望，其实都是一样的。
常轻舞瘪了一下嘴，才扬起嘴唇，笑得灿烂：“爷爷，谢谢你。”
是呀，人要有欲望，有欲望，才可以活下去。
她现在的希望，就是等江宇回来。
常老轻轻地拍了拍常轻舞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轻舞，你这孩子自小便聪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认定的目标就不会放弃，怎么现在反而迷茫起来了？不管你们发生多少事情，最后，小江还是会回到你的身边的。”
“爷爷。”常轻舞有些哽咽的说道，“还是你疼我。”
“哈哈，你是我的孙女，爷爷不疼自己的孙女，怎么能算是一个合格的爷爷，对不对？”
……
刘学斌放下手机，保持着坐在床上的姿势。
就在这个时候，老钱走了进来，看着刘学斌呆呆地坐在床上，像是在想什么般，顿时走了过来，问道：“老刘，你怎么了？”
刘学斌愣了一下，才回过神看了一眼老钱，见是老钱，脸上总算是露出一丝笑意，半晌之后才问道：“对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老钱无语地看着刘学斌，说道：“老刘，你这是心脏处中弹，不是其他无关紧要的地方中弹，不要掉以轻心好吗？”
他真是服了刘学斌，本来以为他把事情办妥之后就会乖乖回来，没有想到，他竟然跟着江宇跑到了清水县。
“下次要是让我见到了江副县长，”得知江宇现在是清水县的副县长，老钱开始改口称呼江宇江副县长，“我可一定要说道说道他，怎么可以带着你乱跑呢？”
这句话是玩笑，成分比较重，但是，老钱也不知道这句话是怎么触碰到了刘学斌的神经，他忽然特别忧伤的说道：“可能你很长时间都不会见到他了。”
老钱一愣，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很长时间都不会见到他？
如果真的想要见他一面，直接跑到清水县就能见到他了。
刘学斌深吸了一口气，彻底回过神，摇摇头说道：“你帮我一个忙吧。”
他还不能出院，这件事只能拜托老钱。
老钱立刻拍拍胸脯说道：“没问题，只要不是让我帮你申请出院，其他都没有问题。”
刘学斌说道：“帮我盯一个人。”
确定不是帮刘学斌申请出院，老钱轻轻地松了一口气说道：“可以，是谁？”
刘学斌缓缓地吐出三个字：“孙正恩。”
听到这个名字，老钱愣了一下，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手，覆盖在了刘学斌的额头上，呢喃道：“刘副局长，您没有发烧吧？”
盯孙正恩？
这人可是省公安厅的，可以说是他们的上级，他们哪有资格去盯他？
刘学斌推开了老钱的手，义正言辞说道：“我没有发烧，也没有跟你开玩笑，你就说帮不帮我这个忙吧。”
“帮帮帮。”
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老钱在心中也莫名的讨厌孙正恩，以前崇拜他，是因为他在警队内非常有名气，而且屡破奇案，但是上次之后，他却发现这位传神的英雄，并不像他们所了解的那样。
“但是，他犯了什么事？你要盯着他？”
老钱问道。
刘学斌说道：“保密。”
他现在不能说，因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江宇要盯着孙正恩，但是就像常轻舞说的那样，既然是江宇说的，那他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
老钱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好，我去盯着就是了。对了，你可别等我走了之后，自己就悄悄的溜出了医院。”
他现在最担心的反而是这个问题。
刘学斌顿时不满地说道：“你别用那双不信任的眼神看着我，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
老钱咧嘴一笑说道：“我发现你这人脸皮还真厚，上次，还有上上次，哪一次住院，你到最后不是偷偷溜出去的。”
要是刘学斌再敢否认，他就一一细数之前刘学斌逃出医院的事情。
刘学斌连忙打哈哈：“好啦好啦，你就别说我以前的丑事了，这一次我一定不会逃出去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赶紧走吧。”
老钱这才放心地走出去。
刚走到门口，说来真是巧极了，他竟然看到了孙正恩。
他愣了一下，看到孙正恩直接走过来，这才想起该跟这位大名鼎鼎的孙队长打招呼，于是他抬起手，冲孙正恩说道：“孙队长，您好。”
孙正恩却看也不看他，直接往病房走去。
老钱连忙快步推开门，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刘学斌看着去而复返的老钱，疑惑地问道：“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老钱对刘学斌使了一个眼色，刘学斌立刻明白发生什么事情，这是有人来看他了。
他抬起头看向门口，看到来人是孙正恩的时候，他也愣了一下。
不过他很快就掩饰了他自己脸上的怔愣的表情，而是很淡定地说道：“孙队长，来看我？”
孙正恩看了一眼刘学斌，冷傲地扬起头颅问道：“好了吗？”
刘学斌：“……”
这是试探病人的态度吗？
还没等他回答，孙正恩却又不耐烦的皱起眉头说道：“赶紧的，到底好没有好？给我一个答案，我还赶着去清水县呢。”
听到孙正恩要去清水县，刘学斌微微蹙眉，不动声色地问道：“孙队长要去清水县，是那边发生什么案子了吗？”
孙正恩丝毫不隐瞒，直接说道：“这段时间我将会接替江宇的工作，成为清水县的副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