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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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不知道这两个菜鸟得罪了什么人才被弄来这里,他们回来调查的时候,别暴露这个地方才好,想到这里,她伸出右手向旁边的男孩推去,手指刚碰上他,却被一只手牢牢的抓住,指节有力,手心微湿,她吓一跳,连忙想把手抽回来,那男孩力气大的不行,试了两下,竟然是不行。
  庄希贤上了脾气,低声道:“放手!”
  却没想到男孩不止没放手,而是更近的靠了过来。
  ☆、10三p
  庄美惠的贴身管家,是一位五十多岁的香港太太,她一家人都在为庄家工作,她有个孙子,今年刚三岁,小名元宝,庄希贤抱过他,大冬天,小男孩穿着短袖,一身火气,那真是,虎头虎脑的热气腾腾。
  这种热火,她很少在成年男子身上感觉到,但是此时……周围的温度,无端的就升高了,像有好几个元宝围着自己。
  简亦遥不知道自己是在呼吸还是快要窒息,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脑中残留着一丝清明,全靠自己的意志力,心跳的很快,浑身的每一个毛孔,每一个血管,都泛着微痒。
  那种微痒,从自己皮肤的每一个毛孔渗透出来,变成一种原始的渴望。
  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他却不知道在渴求什么。
  外面的嘈杂声还在继续,他模模糊糊听着,知道自己不能开口说话,只能强忍下去。
  被欲望控制,不可自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能嗅到身边近在咫尺少女的馨香,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正在这时,她的手也正好伸过来挨上了自己。
  只一瞬,他的身体最先对她臣服,浑身都泛起酥麻,只因为她的一指触摸!
  他慌乱的紧紧抓住了她的手,是怕她再动他,或是不想放开他,他不知道!
  口干舌燥,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渴望,他拉起那只手,放在脸颊上。
  细白凝脂挨上自己,他的脑中浮现第一眼看到她的样子,在自己绝望的瞬间,她就那样出现,他还记得,她的唇色很深,此时想来,竟然是散发着某种致命的诱惑。
  那种高贵凛然的不可侵犯……他的唇贴上了她的手背。
  像某种渴望得到缓解,只是这样,只会这样,他告诉自己……
  可是身体的渴望,他紧紧握着她的小手,情/欲的压力毁天灭地般的罩住他,他在用强留的清明在向她求救,或是——求助!
  庄希贤被这人突如其来的“热烈”吓一跳,自己不会救了个变态吧,她低声恶狠狠的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简亦遥拉着她的手,浑身的求索都恨不能转到手上,于她手指相缠,那种难耐的麻痒,撩拨的他想发狂,他忍不住弓起身子,却一低头,挨在了旁边女孩的肩头。
  耳边继续传来女孩柔腻的声音,“你到底怎么了?这么热,生病了?”还是你本身就有病?!庄希贤恶声恶气的问,在简亦遥听来,仍如天籁,他已经神志不清。
  一阵强烈的叫嚣冲向自己的□,简亦遥狠狠又捏了一下手中的小手,哑着嗓子低声呻/吟:“痒。”
  “痒?”庄希贤一愣,随即以为东西咬了他,她刚已经仔细检查过了,但也难保这地方没有什么虫子之类的,怪不得他这么奇怪,她忙问:“哪儿痒?”
  简亦遥强忍着,许久才低声说:“下面。”
  他这样对她坦白,是希望她能给自己什么吗?他已经无法细想。
  下面痒?
  庄希贤眼睛一转,明白过来,“早说呀。”狠狠的甩开他的手,拿过手电,“我给你看看。”
  “咔”一声,手电的光又亮了,外面的声音依旧还在继续,她用行动表示完全没有压力。
  手电的光照向男人的鞋子。
  意大利手工定制吗,传统和艺术的结合,皮子不错!
  “哎——你自己脱鞋,我可是不会帮你脱鞋的。”她说。
  等了半天,没人反应。
  她疑惑的拿手电照过去,心头一震。
  男孩靠在墙边,宽肩窄腰,长腿有些屈就,他的双眉英气,隐有戾气,目光紧紧锁着自己,和刚才自己左边坐着的男孩不同,这人身上男人的气场很强,眼中的锐利让他有种生人勿扰的冷傲。
  但偏偏此时他看着自己又不是那个味。
  这样一言不发深深的凝望,让人觉得很有压力。
  像,她是他的谁。
  她把手电放到腿上,口气有些无奈,“不是说脚痒吗?我给你看看。”
  手电的光透过她照向远处,暗暗的光影下,她看着他,眼神灵动,纯黑的眼睛有些复古的华丽,如画的眉弯弯的迷人,口气偏偏有些无可奈何的包容,他心中一动,一把拉过她,呼吸和她的交缠在一起,“你到底是谁?”
  庄希贤大怒,这人真离谱,她好心救了他,他竟然还敢动手动脚,但还没忘了一墙之隔的人,低低喊道:“放手!”
  两人离的很近,唇几乎贴上。
  软玉温香抱到怀里,简亦遥一阵心猿意马,她救了他,他当然无论如何也不会动她,比起自己的自制力,他此时更担心另一件事,这里,可不止自己一个男人!
  这个女孩救了他们,要是因此而受伤害……赶在身体彻底不受自己控制前,他左手紧紧圈着她,伸手捏上她的下巴,靠在她耳边说,“要是,要是等会发生什么事,你别怕,我会娶你的……”
  娶她?!
  庄希贤一愣,她看过他的护照,他的衣服,还有他的鞋,这个人,由头到脚写满精致,大概也不是普通人,听他的口气,嫁给他一定是天大的便宜,但这却不代表也包括她。
  真是晦气,好心救了他,还被这样对待,抬手,毫不犹豫一拳砸了过去。
  好吧,庄希贤完全误会他的意思了。
  简亦遥下巴一痛,后半句没有说完的话,被打回了肚子里。不过,挨了一下,他的脑子反而清明了些。
  庄希贤甩着右手,轻描淡写的警告道:“最后一次,再不乖乖的,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声音又低又狠。
  她坐回去,顺手拍了拍左边的人,“咱们换个位置。”这地方太不安全了。
  但是同样的情况又再发生,她的左手,被瞬间抓紧,但是更“离谱”的是,抓她手的人,竟然也靠了过来。
  男孩身上的温度热腾腾的透过衣服烤向自己,庄希贤条件反射一躲,“你也怎么了?”
  一想又不对,灵光一闪,“你们俩刚才是不是被喂了什么东西?”
  “水!”简亦遥低声说,晃着脑袋,企图让自己清醒点。
  庄希贤明白了,心中叹气,又好笑。
  ☆、11救赎
  药物真的很可怕,可以把人的所有理智都抽走,轻易变成情/欲的奴隶。
  卓闻天已经完全挨上了她,他蹭着她的头发,身体里叫嚣着和简亦遥相同的欲望,他也忍到了极限,女孩的头发散着清香,他狠狠的吸了几口,身体被旖旎的想法充斥,怀中的女孩变成尤物,让自己抓心抓肝的想要。
  庄希贤一闪,又靠上了右边的简亦遥。
  他身上同样的热度,通过单薄的衬衫烤上自己,带着男孩年轻激情的某种吸引力。
  脸颊一热,卓闻天跟过来吻上了她的脸,他的右手抓着她的左手,很快脸颊又被吻了一下,而后一路顺着,他向下吻去,左手也不受控制的伸进她的衣服里,挨上了丝滑的内衣,腰间是绸缎般细滑的诱惑……
  但是,自己身体的渴望更为强烈,他拉着她的手摸向自己胸口,光裸的腰,她的小手碰上他,那种感觉,他瞬间燃烧,他低低的呻/吟起来,带着不可自已的沉沦感。他的唇,更是着了火一样的燃在她的脸颊,脖子。
  一切来得很快,庄希贤又气又怒,外面不断传来打人声和求饶声,无端给他们这个空间注入更多的压力。
  她错开头,抽空看向另一个,那人刚才挨了自己一下,此时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头扭到一边极力在克制自己。
  简亦遥感觉到了这边的事情,但是他现在只有力气控制到自己,他还在等,希望过几分钟这个药力能过去。
  庄希贤看他左手握着拳,右手放在嘴边,隐隐有血迹从手背渗出,又看了一眼旁边这个完全被药物控制的……无奈叹了口气,“你们俩……中了药为什么不早说。”
  卓闻天还在急切而无章法的亲吻着她,整个人几乎要把她压倒。
  庄希贤努力错开头,像躲一只急切的小兽,左手还被强行拉着,被动的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男孩已经急的出了汗,混着某种陌生的味道,衍生出一种奇特的效果,那是一种令人心跳会无端加快的吸引力。
  仿佛他的健康,蓬勃的生命力都由着这种味道在彰显,和她梦中的那些景象不同,这种味道,叫——年轻。
  只有青春蓬勃的少年身上才会有这种纯粹,随时喷薄欲出的热情洋溢。
  庄希贤稍一走神的功夫,少年已经觉得这种程度无法满足自己,他拉着她的手,来到自己腰间,牵引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皮带。
  庄希贤哪里还敢让他继续,伸长右手在墙边摸了几下,找到自己的包。
  迅速在里面一翻,拿出一个白色的袋子,一抖,里面掉出一条白色的小方巾,她的左手主动在卓闻天腰上狠狠一抓,少年浑身都是麻痒,这一下,他舒服的瞬间低吟出声,庄希贤趁机一下扑倒他,同时,那块方巾也捂在了他的口上,卓闻天腿只踢了一下,人就昏迷了过去。
  这一声有些大,外面的打人声都忽然停了。
  随后有个男子忽然笑了下,“不知道谁搞的声音这么大?”
  另一个男声附和着笑了一会,又说道:“人跑了就算了,赶紧再去找人补上,免得扫兴。”
  关门的声音响起,外面安静了。
  庄希贤从卓闻天身上爬起来,转过头,看向另一个,什么也不说,直接把毛巾递了过去。
  简亦遥接过毛巾,却仍旧目光沉沉看着她,他现在明白这个女孩至始至终的淡定是从哪里来的了,也因此想到她刚才救了他们的方式,她当然会有所依持。
  被药物控制的脑子转的吃力,他不知自己想要什么。只知道,这种面临绝境但是被一再救赎的感觉,他不想就这样晕过去。
  “你不动手,还是等我动手?”庄希贤不耐烦起来。
  他不回答,反而问道:“为什么不用脚上的东西?”
  庄希贤拉起左脚,露出脚腕上的针筒,“这个吗?”她拿出针筒,装进刚才放毛巾的袋子里,“不知道刚才外面那个男孩有没有病,你知道,针筒会交叉感染。”
  简亦遥心中一震,这真是个很有意思的女孩子,刚才那种情况,大多数人大概都会想着最大程度的令自己安全,而她竟然还会顾忌针筒的交叉感染,刚才他看得很清楚,那针筒里还有半管药。
  他不知道的是,收拾他们两个,对于庄希贤来说,根本不算问题,何况,一个被药物控制的少年,又不是他的错,她怎么会无知到带给别人可能巨大的危险。
  倒是这个男人,还有劲和自己在这里聊:
  “你不难受吗?”庄希贤凝眉看向他,眼神写满幸灾乐祸的调皮,“还是——要我帮忙?”
  “你也会那样压着我吗?那我没意见。”简亦遥沉黑的眼眸盯着她,她看不出他说的是真是假,他的衬衫扣子此时已经全开,露出结实的腰身,英俊倜傥。
  庄希贤也不生气,转开目光,她有的是时间,他不嫌难受,可以继续和自己僵持。
  想到这里,她忽然打开背包,从里面翻出一个湖蓝色的软袋,一拧开,从里面拿出一支银质酒瓶,顺手把那个袋子扔给简亦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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