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进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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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林亦淮的视角,就是他趁人之危,愧疚昭昭的爱恋也迷恋昭昭的引诱。
  林亦淮不喜酒,觉得冲,可是在昭昭全身都被酒味包裹,他却沉醉其中。
  滴酒不沾却醉了。
  昭昭的红唇是香甜的,他上一次就已经体会到了。
  看着醉酒的昭昭,他内心煎熬万分,此举不是君子所为,但是他想把两人的羁绊加深,
  他深知昭昭没有心,或者说是心狠,儿女情长绑不住她,那位乔公子不就是用生命才在她心里留下浓烈的一笔。
  可是在朝堂上,他们林家不站派,他对于昭昭来说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
  他迷茫,惆怅。
  从那一年宫宴,林亦淮因为其父太过于刚正不阿,招来不少同龄的恶意,那次宫宴就是合起伙来欺负他。
  那也他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只会扁着嘴委屈的掉眼泪。
  是一个比他小的小姑娘穿着红艳艳的衣裳,漂亮的像是天上的小仙子一样,轻轻挥手说了几句话,那些人就不敢放肆,和他道了歉就跑了。
  而那个小姑娘就是昭昭,这些年他时不时会注意小姑娘的近况。
  也一点一点的把小姑娘占据于心。
  了解的越多,就想要的越多。
  可他只敢在暗中窥伺,他也从来不是外界那些人说的那样光风霁月。
  他也有私心,渴望能与昭昭站在一起。
  压抑太久的感情已经苦的让人想要发疯。
  舌尖有些泛涩味,他面上平静的抓住昭昭的双手。
  “做本宫驸马吧,你长得真好看。”
  昭昭动弹手轻易松开林亦淮的桎梏,伸手抚上林亦淮的眼睛眉毛。
  像是在看待一件完美的物件,她很喜欢。
  她喜欢他的脸,林亦淮呼吸忽然一窒。
  醉酒的昭昭感知林亦淮没有拒绝的意味,动作就更是大胆了些。
  她一副急色的模样去扯林亦淮衣襟,他系的挺紧。
  一丝不苟的行为。
  醉酒后身体发软,没什么力气,扯着扯着,昭昭就不干了。
  命令他,“解开。”
  林亦淮喉咙上下滚动,“公主,此举…不妥。”眼里满是复杂的晦暗情绪。
  “可是我好难受。”昭昭一双眼睛含着泪水,露出脆弱的表情。
  馋人家身子馋的难受?
  林亦淮红了脸,能言善辩的他此刻也有些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昭昭小手抵在他胸膛,顺势滑下来附上男人的硬物。
  昭昭如愿的听到他的闷哼声,呵气如兰:“你看起来也很难受。”此时的昭昭犹如会勾人的妖精一般。
  一点一点的蚕食林亦淮的自制力。
  他面上满是隐忍看起来极其痛苦的模样。
  柔弱无骨的小手隔着布料好心套弄他的粗大,“好烫。”昭昭仰着头看林亦淮,用无辜的模样说出淫荡的话。
  林亦淮捏着昭昭的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收进,等反应过来手里的触感,又立马放手,生怕弄疼了昭昭。
  “公主。”暗哑的声音一出现在空荡的房间,林亦淮也有些微惊,没有想到充满压抑的欲望声音是从他嘴里说出来。
  脸红的跟什么一样,通红的一片。
  昭昭迷蒙着眼睛,语气伤心:“你不喜欢我吗?”
  都这样了还坐怀不乱,又不是没有做过,上一次不是很舒服吗?
  林亦淮的心漏了一拍,喉咙就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声音。
  心脏跳的飞快,恨不得现在就和昭昭表白心意,说他是喜爱的。
  林亦淮俯下身,吻着昭昭刚刚落下的眼泪,一一帮她吻了个干净,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臣,欢喜公主。”
  是小时候冷面热心的脆弱花骨朵也是长大后褪去青涩的言笑晏晏的黑莲花。
  林亦淮的动作很温柔,哪怕身下的东西在昭昭手里越来越烫人粗大,也不紧不慢的温柔褪着两人的衣物,
  如果不是他眼底那深不见底的情欲,怕是都要以为林亦淮没有半分情意。
  他的大手把她挡在额前的碎发拨开,露出她光洁的额头。
  郑重的在她额头上一吻,语气温和带着卑微:“可以吗?”
  回应他的是昭昭把他推倒在软榻上,指腹碾着她他的薄唇。
  叁两下就将剩下的脱了个干净,赤裸的女体呈现在林亦淮眼前。
  林亦淮蓦地闭上眼睛,就连脖子都红了,比新妇还害羞。
  眼睛闭上,其他的五官就灵敏一些。
  林亦淮可以感受到,龟头抵着一处湿润柔软,随着昭昭的动作,破开外面的软肉慢慢的进去一个湿滑紧致的穴洞。
  硬的发紫的肉棒一撑开花穴,林亦淮就情不自禁的往上面一顶,被送进去更多。
  嫩滑的花穴紧紧包裹着肉棒,让人尝过一次就还想。
  昭昭被林亦淮猝不及防的一顶,撑着他胸膛的手一个不稳,借力的小腿一软,把粗大全部吃了进去。
  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到了,呼吸交杂在一起,彼此起伏。
  昭昭费力的重新撑起身体,双手放在男人的胸膛,扭动腰肢上下含弄林亦淮的阳具。
  “唔,太撑了。”确实,纤细的腰腹都可以看见肉棒在里面进出,女上位的姿势能让肉棒每一下都入的极深极深,深到子宫口了。
  每一次的戳弄都抵到子宫口,不知道这些男的都是怎么长的,长这么粗长,几乎都会插进她宫口。
  撑着身体,大部分的力量都在前面双手上,这样花穴就可以浅浅的进出。
  林亦淮忍耐着身体里叫嚣的欲望,头上冒出滴滴汗水,眼睛依旧是闭着的,他真是矛盾极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两人身下留下一大片晶莹剔透的水渍。
  昭昭自己是累了,累了就不动了,林亦淮都没有泄出来,难受的张开口:“还可以再来一次吗?”带着不易察觉的祈求。
  ——
  床事上卑微的小可怜,一切都以昭昭的感受为感受的老实人。
  小时候的小哭包,现在的温柔哥,后期的忍耐克制黑化男。
  怎么写的好含蓄,以前写不是这样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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