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节
大家都是一晕，泸州话也没人能听明白？四川话就算是方言也很简单的吧？
当然，那藏民和少数民族的语言要复杂一些，可也难不住这些人啊。
“那你刚才是在说的什么？”苏征邪奇怪的问，他可是在泸州住过一段时间的，别说那里的普通人了，就是少数民族的语言，他都能听出一些来，至少是能听出那话是哪一个少数民族的。
“我没说呀，我就，我就是在乱叫。”猫妖怯生生的说。
靠！
弄了半天她就是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单音节的字，大家还以为她是想告诉大家一些什么呢。
所有人都被她给弄得无语了。
“喔，对了，谢姐姐也救出来了吗？”猫妖突然问道。
大家相互望了几眼，还是脸皮最厚的玄飞说：“我只救出了你，其它的妖怪全都死了。”
“啊！”猫妖一惊，耳朵都竖了起来，接着就晕了过去。
“说话没技术。”吴桐说道，玄飞一腿把他从楼顶的破洞里踹了出去，“你有技术，你刚才怎么不说，滚蛋！”
吴桐好久才落下来，他现在的抗击打能力依然超强，一落地就跟个没事的人一样，呵呵的笑着，脸上还有些不好意思。
玄飞也不搭理他，这家伙有时候是挺有用的，但有时候又欠揍得很，就像那做得很好吃的菜的厨师，有时候非要做什么发明，结果上来的菜连他原来的千分之一都不及。
“先让她睡一会儿吧。”凌一宁脸上闪着圣洁的光芒，赵欺夏扶着她的胳膊就小声问：“一宁姐姐，你是想生小孩了吗？”
凌一宁一怔，接着满脸通红的碎了口，这话玄飞听清了，他当没听清。
“你真不想将你的丹药拿出来吗？你就算是放在再隐秘的，你当苏兄找不到吗？”玄飞又想起王副那些丹药的事来，走到被捆在地上，就算是想逃也不敢逃的王副身前。
这里的人可说实力都比他要强，他要是逃的话，结果可能比死还惨。
玄飞可是山神帮的帮主，山神帮臭名远扬，要折腾人的话，能想出的法子能有上千种之多，那些帮规是废了，但让苏帛赶过来重新拾起来又是多难的事呢？
“我刚才说了，征邪，要杀我你亲自动手，不要让这个外人在这里装腔作势的，我不想死在外人的手上。”王副冷声道。
“我是外人，你就不是外人吗？控妖门的门主不是你的堂哥吗？王副，你好意思说你是鸿升客栈的人？”玄飞往地下啐了口，指着那些扛出来堆在门口的妖怪尸体，“你瞧瞧你这些师侄还是师兄弟做的事，这是人做得出来的吗？就是妖怪也做不出来！你按着你的良心说，你配说你是鸿升客栈的人吗？你们控妖门可欠了妖怪们不少的血债，我的妖宠要是上来的话，你可有得受了。我可告诉，她一拳可将你那个老五打成了肉饼。”
王副脸皮子抽动了一下，这时，苏征邪缓声说：“王副，你做的事，初衷是好的，但你万不该没有知会我就暗地里做这种事，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王副看着苏征邪说：“你最讨厌阴谋诡计，暗地里玩阴的。”
“不错，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个，你要死我的手里，我可以满足你……”
“不，征邪，他应该死在我的手里。”
大家早就感觉到一个三魂强者在电梯里走出来，沿着走廊往这里走，但大家都没在意。
这时才看到那人走进来，他穿着赫黄色的长袍，手里还托着一个翡翠鼻烟壶，长得很是矮胖墩实，年纪大约在五六十岁左右。
“师父！”苏征邪叫道。
这就是鸿升客栈的大掌柜，也就是掌门，苏征邪的师父，苏三四。
苏征邪是被苏三四捡到的小孩，所以不单是他的师父，同时也可说是他的养父，他也跟着苏三四姓，连名字都是苏三四取的。
征邪，征邪，征服邪魔。
苏三四朝在场的人拱了下手，才一脚将王副踹倒：“你想死吗？那可不容易，你等我想怎样折腾你的法子，你再慢慢的死！”
苏三四的话很冷，就像是冬夜里结冻的冰棱子，一把的刺到了王副的心里。
他跟苏三四二十多年的师兄弟，自是知道这个表面上看起来一脸和气的，真的像是和气生财的大掌柜的师兄，要是怒火上来，要让人死得很难看的话，他有多少的手段。
跟山神帮比起来，可是能媲美的。
在装硬汉了大半天后，他总算是感到了一股发自内心的恐惧。
他怕落在苏三四的手中，于是他突然的跳起来，想用头对撞地面。
哪能给他如愿，玄飞快速的将他在半空中截住，直接将他按倒在地面上，不到片刻的工夫，就看玄飞张大嘴，将他体内的魂气全都吸走了，剩下的不过是半条命的王副。
“玄帮主学究天人，这魂技可是惊艳夺目得很啊。”苏三四惊叹道。
就是他不知那控妖门炼丹药是怎地一回事，他都清楚玄飞这一手漂亮到了无法令人无视的地步。
这要是使在自己的身上，可是让人很着恼的。
俩个修行人对决，就是要凭的修为强弱，而魂技是一方面，魂气却是根本，而要是连根本都没有了，那还打个屁。
“苏掌柜承让了。”玄飞回敬一个马屁给他，这是看在苏征邪的面子上。
毕竟是同甘共苦过的。
“我先让弟子过来将那些妖怪尸体清楚干净，这个王副，征邪，你找个地方将他先关起来，等我有空了，再好好的整治他，妈的，控妖门在我这里安排了这个钉子，竟然二十多年都没发现，这口气可得慢慢出。”苏三四恶毒的说。
大家都没反对意见。
“这两人也有劳苏掌柜安排人先送到下面的房间里吧，先让他们安养着，等他俩醒过来了，我还有事要问他们。”玄飞说道。
“没问题。”苏三四笑道，“就是那猫妖，要安排个房间住下也没问题，但有件事我得跟玄帮主商量一下。”
“请说。”玄飞客气的说。
“鸿升客栈比不得山神帮都是小本经营，你看这整栋酒店都被劈裂开了，算是断了我们这鸿升客栈的根基，而这上下还有两个大洞，这修也是很麻烦的了，玄帮主，你看该怎样解决？”
看着苏三四拿出个计算器来算账，玄飞失笑起来。
……
每日收藏涨五十，加更一章。
第一百八拾六章 被困密室
苏三四算出这里在赔偿1亿2000万，还不包括这段时间的关门造成的损失，玄飞直接给了他2亿，这点钱对山神帮只能说是九牛一毛。
苏三四等着玄飞开出支票，支票薄这玩意儿一直是凌一宁随身带着的，他才满脸乐呵的带着大家下楼。
凌一宁抱着猫妖，吴桐托着赵迁和宁门主俩人，坐电梯到了楼下，将这仨交给了鸿升客栈的弟子。
看到金电旱雷的可不止是秦阳，还有西宁公安局的人，以及地震局的人。
都围着苏老板问话呢，他无奈的让弟子先带着玄飞等人先去包厢再说。
旅客也在闹着退房，这整个酒店都裂开了，谁还敢住在里面啊，人心惶惶的，弟子们还上下楼的帮着旅客取行李，他们连门都不敢进来了，谁知道这时什么时候倒塌啊。
苏三四跟公安局的人抱怨，说是避雷针什么的都装了，可这数百道雷不知从哪里来的，一下就把这里给劈成这样了。
说话的地方自然是在外头，还隔了一条街，公安局和地震局的可不想死在这楼里。
苏三四说的话，他们只信一半，这种高层建筑怎么可能没装避雷针，可就算是没装避雷针，又怎地可能几道雷就将一个大酒店给劈成两半，这不跟神话一样了吗？
那地震局局长也在犯愁，刚才的那大地震动，跟三级地震差不多了，西宁市民都有震感，而偏偏呢，根本就没测到震源在哪里，其实是测到了一些，可就是在这鸿升大酒店的顶楼。
这可能吗？
地震的震源不都是在地下吗？
后来气象局的人也来了，这数百道金电旱雷，可是很奇怪的事了，干这行的从来没见过。
那老资格的气象局总工程师说：“我倒是在几天前听北京的同行说，是在静宁医院那一片也有一栋楼被劈成了两半，跟这里一模一样，同样是数百道的金电砸下来。”
“不会是神仙做的吧？”地震局局长有点迷信，他惊道。
这是唯一能解释的了。
公安局长鄙视的轻瞥了他眼，就听气象局的说：“这可能是一种很奇怪的天气现象，一般情况下不会发生，而现在发生了，也只能说是巧合。”
但是哪种天气现象，他也解释不出来，大家都满头雾水的在苦着脸的苏三四的请求，先离开了，这些人还要去市里汇报工作兼辟谣。
苏三四摇着脑袋走到包厢里，就看到俩个大兔子在地上使劲的啃着排骨，他不禁愣住了。
“这，这俩兔妖可就是玄帮主的妖宠？”
“是，大的叫小白，小的叫大白。”玄飞笑呵呵的将小白拎起抱在怀里。
娘的，现在抱小白就跟抱着个水桶腰的娘们一样，还全身长着白毛，要是再合适些说，就是抱着个长着水桶腰的白毛僵尸。
苏三四惊叹道：“兔妖也没听说过吃排骨的啊，玄帮主可能告知，你这妖宠的本体是何物？”
“雪兔王。”玄飞笑道，“不算是很珍稀的品种吧？”
苏三四微微点头，心里还有些不解，可想不通也就只能憋在心里，小白那红眼睛已经瞪过来了，他可不想惹得小白不快，瞎子都能看出玄飞很疼她。
“苏掌柜的，你打算将这楼修一道再开酒店？”秦阳挟着菜问道。
苏三四可是从苏征邪的嘴里才知道秦阳是天门的掌门大弟子的身份，立时恭敬的说：“我是有这个打算，不知秦兄是否有别的想法？”
“我没什么想法，就是随口问问。”秦阳微笑擦了把嘴说，“好了，我还要去喀什一趟，玄飞、一宁你们同苏掌柜慢慢吃吧，我先走了。”
“现在就走吗？大师兄！”玄飞问道。
“赶早不赶迟，褚右使在那里出了些事。”秦阳瞟了苏三四一眼，说：“我还是先赶过去的好。”
既然是有正事，那苏三四在腹里打着草稿想要留下秦阳的话，也只能胎死腹中了。
他亲自将秦阳送到门口，再三客气的告诉他下回来西宁一定要来这里住。
秦阳抬头看着一道很深的裂缝说：“还是等苏掌柜将这里修好了再说吧。”
苏三四呵呵大笑道：“那是，那是，请慢走。”
看着秦阳慢慢的隐没在空气中，苏三四一脸羡慕，就要突破五魂境界的强者啊。
再回到包厢里，苏征邪也将王副给安排好了，赶了过来，一桌子就坐得满满当当的。
“那王副嘴里不定还能撬出一些东西来，苏兄要是吃过饭有兴趣的话，大家可以参详一下，或者一同去找那王副。”玄飞说道。
苏征邪微微点头，苏三四却是大笑道：“有玄帮主出手，哪还能不弄出一些东西来，征邪，吃过饭你就带玄帮主去找王副。”
苏征邪应了一声。
吴桐却是在心里考虑是不是要去四楼的浴足间里去洗一洗脚，那里可是充满了漂亮的美眉，他就跟在一旁一直不语的老瞎子耳语了两句。
老瞎子一副后生可畏的模样拍着吴桐的肩膀，就轻咳一声对苏三四说：“苏掌柜，我这走了大半年的路了，脚可有些发酸，不知能不能去酒店里的浴足间里去洗一洗。”
“这没问题，只是那些洗脚的服务员全都跑了，被吓跑了，那里只还剩下俩名女弟子，去多了也不适合，我看就你和吴小弟去就好。”苏三四哪能没看到这俩家伙在咬耳朵，他可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生意人。
这酒桌上本来主是要察颜观色的，好在玄飞刚才的大度，给了他2亿，他才没问老瞎子要钱，要不以他嗜财如命的性格，可是一点钱也不会放过的。
吃过酒席，樱宁陪着老瞎子和吴桐去浴足间，她是去学习技术的，她对老瞎子可真是没话说的，想当初玄飞要她的处子之身，她还不让，连让她打扫房间她都是出钱找的钟点工，现在玄飞都估计要是老瞎子让她陪睡，她都二话不说脱光就上床。
难道自己还比不过一个老瞎子？玄飞自我怀疑道。
当然，那藏民和少数民族的语言要复杂一些，可也难不住这些人啊。
“那你刚才是在说的什么？”苏征邪奇怪的问，他可是在泸州住过一段时间的，别说那里的普通人了，就是少数民族的语言，他都能听出一些来，至少是能听出那话是哪一个少数民族的。
“我没说呀，我就，我就是在乱叫。”猫妖怯生生的说。
靠！
弄了半天她就是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单音节的字，大家还以为她是想告诉大家一些什么呢。
所有人都被她给弄得无语了。
“喔，对了，谢姐姐也救出来了吗？”猫妖突然问道。
大家相互望了几眼，还是脸皮最厚的玄飞说：“我只救出了你，其它的妖怪全都死了。”
“啊！”猫妖一惊，耳朵都竖了起来，接着就晕了过去。
“说话没技术。”吴桐说道，玄飞一腿把他从楼顶的破洞里踹了出去，“你有技术，你刚才怎么不说，滚蛋！”
吴桐好久才落下来，他现在的抗击打能力依然超强，一落地就跟个没事的人一样，呵呵的笑着，脸上还有些不好意思。
玄飞也不搭理他，这家伙有时候是挺有用的，但有时候又欠揍得很，就像那做得很好吃的菜的厨师，有时候非要做什么发明，结果上来的菜连他原来的千分之一都不及。
“先让她睡一会儿吧。”凌一宁脸上闪着圣洁的光芒，赵欺夏扶着她的胳膊就小声问：“一宁姐姐，你是想生小孩了吗？”
凌一宁一怔，接着满脸通红的碎了口，这话玄飞听清了，他当没听清。
“你真不想将你的丹药拿出来吗？你就算是放在再隐秘的，你当苏兄找不到吗？”玄飞又想起王副那些丹药的事来，走到被捆在地上，就算是想逃也不敢逃的王副身前。
这里的人可说实力都比他要强，他要是逃的话，结果可能比死还惨。
玄飞可是山神帮的帮主，山神帮臭名远扬，要折腾人的话，能想出的法子能有上千种之多，那些帮规是废了，但让苏帛赶过来重新拾起来又是多难的事呢？
“我刚才说了，征邪，要杀我你亲自动手，不要让这个外人在这里装腔作势的，我不想死在外人的手上。”王副冷声道。
“我是外人，你就不是外人吗？控妖门的门主不是你的堂哥吗？王副，你好意思说你是鸿升客栈的人？”玄飞往地下啐了口，指着那些扛出来堆在门口的妖怪尸体，“你瞧瞧你这些师侄还是师兄弟做的事，这是人做得出来的吗？就是妖怪也做不出来！你按着你的良心说，你配说你是鸿升客栈的人吗？你们控妖门可欠了妖怪们不少的血债，我的妖宠要是上来的话，你可有得受了。我可告诉，她一拳可将你那个老五打成了肉饼。”
王副脸皮子抽动了一下，这时，苏征邪缓声说：“王副，你做的事，初衷是好的，但你万不该没有知会我就暗地里做这种事，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王副看着苏征邪说：“你最讨厌阴谋诡计，暗地里玩阴的。”
“不错，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个，你要死我的手里，我可以满足你……”
“不，征邪，他应该死在我的手里。”
大家早就感觉到一个三魂强者在电梯里走出来，沿着走廊往这里走，但大家都没在意。
这时才看到那人走进来，他穿着赫黄色的长袍，手里还托着一个翡翠鼻烟壶，长得很是矮胖墩实，年纪大约在五六十岁左右。
“师父！”苏征邪叫道。
这就是鸿升客栈的大掌柜，也就是掌门，苏征邪的师父，苏三四。
苏征邪是被苏三四捡到的小孩，所以不单是他的师父，同时也可说是他的养父，他也跟着苏三四姓，连名字都是苏三四取的。
征邪，征邪，征服邪魔。
苏三四朝在场的人拱了下手，才一脚将王副踹倒：“你想死吗？那可不容易，你等我想怎样折腾你的法子，你再慢慢的死！”
苏三四的话很冷，就像是冬夜里结冻的冰棱子，一把的刺到了王副的心里。
他跟苏三四二十多年的师兄弟，自是知道这个表面上看起来一脸和气的，真的像是和气生财的大掌柜的师兄，要是怒火上来，要让人死得很难看的话，他有多少的手段。
跟山神帮比起来，可是能媲美的。
在装硬汉了大半天后，他总算是感到了一股发自内心的恐惧。
他怕落在苏三四的手中，于是他突然的跳起来，想用头对撞地面。
哪能给他如愿，玄飞快速的将他在半空中截住，直接将他按倒在地面上，不到片刻的工夫，就看玄飞张大嘴，将他体内的魂气全都吸走了，剩下的不过是半条命的王副。
“玄帮主学究天人，这魂技可是惊艳夺目得很啊。”苏三四惊叹道。
就是他不知那控妖门炼丹药是怎地一回事，他都清楚玄飞这一手漂亮到了无法令人无视的地步。
这要是使在自己的身上，可是让人很着恼的。
俩个修行人对决，就是要凭的修为强弱，而魂技是一方面，魂气却是根本，而要是连根本都没有了，那还打个屁。
“苏掌柜承让了。”玄飞回敬一个马屁给他，这是看在苏征邪的面子上。
毕竟是同甘共苦过的。
“我先让弟子过来将那些妖怪尸体清楚干净，这个王副，征邪，你找个地方将他先关起来，等我有空了，再好好的整治他，妈的，控妖门在我这里安排了这个钉子，竟然二十多年都没发现，这口气可得慢慢出。”苏三四恶毒的说。
大家都没反对意见。
“这两人也有劳苏掌柜安排人先送到下面的房间里吧，先让他们安养着，等他俩醒过来了，我还有事要问他们。”玄飞说道。
“没问题。”苏三四笑道，“就是那猫妖，要安排个房间住下也没问题，但有件事我得跟玄帮主商量一下。”
“请说。”玄飞客气的说。
“鸿升客栈比不得山神帮都是小本经营，你看这整栋酒店都被劈裂开了，算是断了我们这鸿升客栈的根基，而这上下还有两个大洞，这修也是很麻烦的了，玄帮主，你看该怎样解决？”
看着苏三四拿出个计算器来算账，玄飞失笑起来。
……
每日收藏涨五十，加更一章。
第一百八拾六章 被困密室
苏三四算出这里在赔偿1亿2000万，还不包括这段时间的关门造成的损失，玄飞直接给了他2亿，这点钱对山神帮只能说是九牛一毛。
苏三四等着玄飞开出支票，支票薄这玩意儿一直是凌一宁随身带着的，他才满脸乐呵的带着大家下楼。
凌一宁抱着猫妖，吴桐托着赵迁和宁门主俩人，坐电梯到了楼下，将这仨交给了鸿升客栈的弟子。
看到金电旱雷的可不止是秦阳，还有西宁公安局的人，以及地震局的人。
都围着苏老板问话呢，他无奈的让弟子先带着玄飞等人先去包厢再说。
旅客也在闹着退房，这整个酒店都裂开了，谁还敢住在里面啊，人心惶惶的，弟子们还上下楼的帮着旅客取行李，他们连门都不敢进来了，谁知道这时什么时候倒塌啊。
苏三四跟公安局的人抱怨，说是避雷针什么的都装了，可这数百道雷不知从哪里来的，一下就把这里给劈成这样了。
说话的地方自然是在外头，还隔了一条街，公安局和地震局的可不想死在这楼里。
苏三四说的话，他们只信一半，这种高层建筑怎么可能没装避雷针，可就算是没装避雷针，又怎地可能几道雷就将一个大酒店给劈成两半，这不跟神话一样了吗？
那地震局局长也在犯愁，刚才的那大地震动，跟三级地震差不多了，西宁市民都有震感，而偏偏呢，根本就没测到震源在哪里，其实是测到了一些，可就是在这鸿升大酒店的顶楼。
这可能吗？
地震的震源不都是在地下吗？
后来气象局的人也来了，这数百道金电旱雷，可是很奇怪的事了，干这行的从来没见过。
那老资格的气象局总工程师说：“我倒是在几天前听北京的同行说，是在静宁医院那一片也有一栋楼被劈成了两半，跟这里一模一样，同样是数百道的金电砸下来。”
“不会是神仙做的吧？”地震局局长有点迷信，他惊道。
这是唯一能解释的了。
公安局长鄙视的轻瞥了他眼，就听气象局的说：“这可能是一种很奇怪的天气现象，一般情况下不会发生，而现在发生了，也只能说是巧合。”
但是哪种天气现象，他也解释不出来，大家都满头雾水的在苦着脸的苏三四的请求，先离开了，这些人还要去市里汇报工作兼辟谣。
苏三四摇着脑袋走到包厢里，就看到俩个大兔子在地上使劲的啃着排骨，他不禁愣住了。
“这，这俩兔妖可就是玄帮主的妖宠？”
“是，大的叫小白，小的叫大白。”玄飞笑呵呵的将小白拎起抱在怀里。
娘的，现在抱小白就跟抱着个水桶腰的娘们一样，还全身长着白毛，要是再合适些说，就是抱着个长着水桶腰的白毛僵尸。
苏三四惊叹道：“兔妖也没听说过吃排骨的啊，玄帮主可能告知，你这妖宠的本体是何物？”
“雪兔王。”玄飞笑道，“不算是很珍稀的品种吧？”
苏三四微微点头，心里还有些不解，可想不通也就只能憋在心里，小白那红眼睛已经瞪过来了，他可不想惹得小白不快，瞎子都能看出玄飞很疼她。
“苏掌柜的，你打算将这楼修一道再开酒店？”秦阳挟着菜问道。
苏三四可是从苏征邪的嘴里才知道秦阳是天门的掌门大弟子的身份，立时恭敬的说：“我是有这个打算，不知秦兄是否有别的想法？”
“我没什么想法，就是随口问问。”秦阳微笑擦了把嘴说，“好了，我还要去喀什一趟，玄飞、一宁你们同苏掌柜慢慢吃吧，我先走了。”
“现在就走吗？大师兄！”玄飞问道。
“赶早不赶迟，褚右使在那里出了些事。”秦阳瞟了苏三四一眼，说：“我还是先赶过去的好。”
既然是有正事，那苏三四在腹里打着草稿想要留下秦阳的话，也只能胎死腹中了。
他亲自将秦阳送到门口，再三客气的告诉他下回来西宁一定要来这里住。
秦阳抬头看着一道很深的裂缝说：“还是等苏掌柜将这里修好了再说吧。”
苏三四呵呵大笑道：“那是，那是，请慢走。”
看着秦阳慢慢的隐没在空气中，苏三四一脸羡慕，就要突破五魂境界的强者啊。
再回到包厢里，苏征邪也将王副给安排好了，赶了过来，一桌子就坐得满满当当的。
“那王副嘴里不定还能撬出一些东西来，苏兄要是吃过饭有兴趣的话，大家可以参详一下，或者一同去找那王副。”玄飞说道。
苏征邪微微点头，苏三四却是大笑道：“有玄帮主出手，哪还能不弄出一些东西来，征邪，吃过饭你就带玄帮主去找王副。”
苏征邪应了一声。
吴桐却是在心里考虑是不是要去四楼的浴足间里去洗一洗脚，那里可是充满了漂亮的美眉，他就跟在一旁一直不语的老瞎子耳语了两句。
老瞎子一副后生可畏的模样拍着吴桐的肩膀，就轻咳一声对苏三四说：“苏掌柜，我这走了大半年的路了，脚可有些发酸，不知能不能去酒店里的浴足间里去洗一洗。”
“这没问题，只是那些洗脚的服务员全都跑了，被吓跑了，那里只还剩下俩名女弟子，去多了也不适合，我看就你和吴小弟去就好。”苏三四哪能没看到这俩家伙在咬耳朵，他可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生意人。
这酒桌上本来主是要察颜观色的，好在玄飞刚才的大度，给了他2亿，他才没问老瞎子要钱，要不以他嗜财如命的性格，可是一点钱也不会放过的。
吃过酒席，樱宁陪着老瞎子和吴桐去浴足间，她是去学习技术的，她对老瞎子可真是没话说的，想当初玄飞要她的处子之身，她还不让，连让她打扫房间她都是出钱找的钟点工，现在玄飞都估计要是老瞎子让她陪睡，她都二话不说脱光就上床。
难道自己还比不过一个老瞎子？玄飞自我怀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