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番外的自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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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浩坤轻轻一推,把林鹿推起来。
  他今天脾气太好了,好到不像他。林鹿觉得有古怪,心里警铃大作,不声不响的把裙摆撩起到腰上,打了一个简单的死结,推开半扇窗户,温驯地趴在窗台上,翘高了臀部。
  眼底翠绿的含羞草又舒展开细小的叶子,林鹿左手压右手,下巴压在左手的手背上,漠然地看它。语调轻轻,声音暧昧,“坤哥,那你要好好的舔哦!千万别给我差评的机会。”
  陈浩坤歪过头,深深地看了看林鹿的侧脸,流露出阴暗、邪肆的表情,坐在茶几上,扒开林鹿两瓣紧致的臀肉,露出沾满水泽的花穴。
  粉白色的两瓣阴唇拢的很紧,扒开才能看到脂红色肉缝中的肉孔莹亮——
  真漂亮!
  他每一次看都会赞叹,更赞的是操进去后,内里软肉天赋异禀的会吸鸡巴,爽得他魂飞魄散。
  真真是口明纯暗骚的好逼。
  陈浩坤视奸的时间有些久,犹如实质的目光让林鹿食髓知味的身子有些难耐,情不自禁的泌出腥甜的汁液。
  陈浩坤狎昵道,“bb嘅逼真骚!”
  他用有温度的手掌用力抓捏两瓣弹腻的臀肉,毫不怜惜的用力,甚至还重重掌掴,直至臀部鲜红,林鹿发出痛楚的吟叫,他才伸出舌头,从最下面微微露头的阴蒂舔到肛口下,用力顶开那处羞涩濡湿的穴口。
  内里水润充沛、紧致地夹住舌头,穴口的翕合带动整个内里就像是给舌肉做按摩般,而温热的汁水服务周到的刺激味蕾,清腥的清甜口感让他爱不释口,用力嘬了几口,嘬出甜美的汁水入喉,才发出满足的叹息。
  酸痒的快意取代了臀肉蔓延开来的刺辣的热痛,酸涩酥麻的快感让林鹿舒服到阴蒂都在颤动。
  她呜咽着命令,“舔里面点……好舒服。”
  他细细舔过穴口内附近的每道肉褶,腾出一只手捻住充血的阴蒂,不轻不重地搓揉;舌头卷起朝内深入,勾舔内里深处的柔软。
  “嗯呐……啊……”
  林鹿软软的呻吟,放纵自己的欲望,任由那酥酸的痒流窜到脊椎,快感的电花迸炸出如电涌的浪潮,一层一层的侵蚀她的理智;她开始扭臀,主动找寻快感的巅峰,阴蒂蔓延出的美妙快乐逐渐与内里弥散开的快感重合,就在双重快乐即将变成极致的快感时,陈浩坤同时停口、停手。
  陈浩坤的时机把握的太秒了,林鹿在即将攀登上巅峰的瞬间被打断了,肾上腺素飙高的冲锋号哑了。
  她最恨他控制高潮,那种无法言喻的难耐,激起林鹿燥心的燥火。
  “你有毛病?又来这一手有意思吗?”
  林鹿恼火的皱眉,撑起上身,瞬间就被一张有力的手掌硬生生的给摁了回去。
  “宝贝儿,乖乖趴着,我给你的你就受着啊!听话。”
  陈浩坤的每一个字都拉长了尾音,听上去低沉的嗓音特别性感又缱绻旖旎。如果把字连起来读,你就会读懂他的冷酷。
  林鹿自然懂,内心暗暗咒骂——
  阴晴不定的狗男人。
  陈浩坤接着舔,这次他把林鹿的臀部托高了点,含住充血的阴蒂。口感柔软细腻的阴蒂微颤,就像珍珠奶茶中的珍珠q弹软嫩,兴奋时还会由内至外地渗出淫液。
  陈浩坤细细地嘬弄,酸唳的快感太明显了,就算林鹿心里怒骂这个狗男人,也扛不住对方的口技,腰肢酸软,穴口翕动出欲望的淫态。
  他用牙齿咬住敏感脆弱的蒂肉,克制地嗑咬,舌尖来回地拨弄,舔咬的百分百合乎林鹿的喜好。
  林鹿吐出一口怨气,嘴里诚实的反馈,“嗯啊……用力吸……啊……”
  她沉沦在细腻的快感中。漂亮的脸蛋蕴出淡淡的红潮,潋滟的桃花眼氲出浅薄的雾气。
  “你,别再嗯……搞,花样……啊。”她警告陈浩坤。
  内里的软肉微微颤动,温热的汁水充沛的外渗,渗到稚嫩的穴口更加水光盈润。
  她不满足于只有阴蒂被抚慰,性瘾的瘙热由内至外的散发,就像失控疯长的野草,遵循最原始的本能,极度的想要内里被硕大的阴茎填充的满满,最好带点小小刺痛感,才能让自己饥渴的骚逼得到满足。
  “手指也要插进去嘛!啊……快点……”
  林鹿双目迷离,眼前清晰的含羞草像是被蒙上一层滤镜,看过去只有朦胧一片绿。
  陈浩坤没有满足她的愿望,吮咬的力道微微加了一丝,微痛的痛感不会让她的性欲减弱,反而会让她更爽。
  在性事上,他对她可惜说是了若指掌。
  一息又一息轻柔炽热的喷息,撩过濡湿的穴口,就像是被软软的绒毛不断轻拂,撩扫的林鹿心痒难耐,全身的毛孔都舒爽激荡出兴奋的电花。
  她爽的哼哼唧唧,额头渗出密密的细汗,说不出是被爽出来的还是被太阳照热出来的。她沉迷于欲望的浪潮,汹涌奔腾地冲向高潮的阀门,“啊!就这样,不要停……嗯呐……”
  又酸又涩的触感实在太舒服了,林鹿昂起脖子,绷紧了肌肉,蜷缩着脚趾,准备迎接高潮的冲击。
  嘎然而止的吮咬就在下一秒的高潮前骤停,内里的软肉奔溃的颤栗,紧绷的神经为那得到不的颅内高潮而失控的逼出林鹿的眼泪。
  林鹿顷刻间有种高楼崩塌的溃落,反手一巴掌抽去,“你踏马的是不是有病?”
  她被逼出粗口,胆子也作大了。
  陈浩坤不躲、不变脸,任由林鹿的巴掌糊在左脸上,单手使劲摁住她的腰背;林鹿就像一尾乱弹的鱼儿,最终敌不过有力的大掌,被摁压得不能动弹。
  “宝贝儿,这是你第二次打我耳光了。”
  陈浩坤语气发冷,从喉咙里哼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阴森森的直述。宠溺的话语落到林鹿的耳中,就像是被一条斑斓的毒蛇钻入耳道,恶寒的瞬间就让她联想到第一次打他的后果,恐惧的心态蔓延——
  他又会用什么方法来杀鸡慑猴?
  林鹿不寒而栗,喉咙发紧,半天没说话。
  陈浩坤用空着的手拉开休闲裤拉链,掏出坚硬的、直冒热气的大鸡巴,站起身,插入林鹿的腿心,适当调整她的体位高低,然后双手掐腰摩擦湿黏黏的肉缝。龟头顶端恶狠狠地撞过敏感的阴蒂,撞的林鹿头皮发麻般的爽,但他也就这样撞一下就止住了。
  “bb点唔讲话?有胆打我没胆开口?”
  陈浩坤的粤语也不过是半桶水,说了一半改用普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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