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溺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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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艳女郎蜜桃似圆润饱满的臀瓣微微挺翘着,双腿交迭在一起,小幅度的摩擦阴部,眉目含情,舌头咂吧着嘴唇,动作间露出腰后一块红色烟雾蝴蝶,堕落着迷。
  豹子哥察觉到身边女人在发骚,还以为她是折服于自己的魅力,故而伸出短黑肥腻的手,一把抓揉上屁股软肉,手指在腿心蹭了几下,女郎忍不住哼哼几声。
  殊不知,欧美女郎这些花招全都是做给扶宴看的,尽管扶宴视她如无物,但更加催生了她想征服这个清冷男人的欲望。
  挺有挑战的,还是个混血。
  迷离的眼神思考着男人的鸡巴有多么粗长。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豹子哥一声“老板来了”都停下了动作,包括刚刚还在发牌的兔女郎荷官,这赌局看来是进行不下去了。
  “是你吧,看你最像老板。”豹子哥调戏完女伴,又转身站起,满脸堆笑说正事,食指戳着扶宴的西装点了两下,语气里毫不在意。
  就这两下,扶宴嫌弃的皱眉瞥着,等豹子哥手指刚要拿开的一瞬间,他倏地掰扯过豹子哥的手腕,骨骼声响。
  扶宴居高临下藐视道:“你算什么脏东西,老子不介意今天废了你这只手。”
  “滚远点。”
  来自寒窖里阴恻恻的威胁,听起来像是扶宴能做到的事情,在场没有一个人敢不相信,豹子哥身边的小弟跃跃欲试,却又退缩。
  强大的力量面前,谁也无法轻举妄动。
  豹子哥也是道上混久了的地头蛇一号,没有轻易呼痛,以极其丢脸的姿势忍着,直到扶宴弹了下衣服上的灰,这才松了手放开他。
  豹子哥站稳之后,啐了口唾沫。
  “也就是在你的场子,你发发狠也就算了,等你走出这里,究竟是谁说了算还不一定呢,你说是吧?扶宴,是叫这个名吧。”豹子哥本着道上老大哥说教的态度,看不惯眼前的年轻人。
  “那也得等你有本事走出这里。”扶宴不置可否,飘飘然扔出一句话。
  “说说吧,怎么收买我的人?”扶宴没空和他废话,抬起腕表看了时间,再过十二分钟就是凌晨两点了,他心里计算进程,三点之前他要赶回去,因为沉年一个人在酒店。
  “你的人不忠心,何须我收买,手指头缝里随便漏点,他就像个哈巴狗一样舔上来,我能有什么办法?哈哈哈。”豹子哥嘲讽道,眼里有了扳回一局的架势。
  扶宴看了眼身旁,德伊意会。
  “你们都先出去。”经理吩咐荷官和服务员出去,至于剩下的豹子哥女伴,他管不了,只能交给德伊来处理。
  妖娆女伴此刻也发现了问题的不对劲,显然他们是想把豹子哥留下来,他不走,她也走不掉。
  德伊举止有礼,做了请的手势,“delia小姐,今天的事与您无关,走出这里可以保证您的安全,您不必担心。”
  事前德伊早就收到了资料,包括这位delia女郎的背景,单纯只是一个跟在豹子哥身边讨生活的女人,只谈钱,不谈感情。
  德伊说完,等待了数秒,delia想通个中利害,悻悻然扭头就离开,再等下去,自己也要遭殃,自保而已,人之常情。
  不相干的人全都走光,屋里只有扶宴和德伊并排站着,对面是豹子哥和他的六个小弟,几个人没带家伙,面面相觑。
  豹子哥看着delia离开,低声骂了一句,“你妈的,贱女人……你想干嘛啊?扶宴,伤了我你今天吃不了兜着走。”
  “德伊,需要你的帮忙。”扶宴再也不想和豹子哥废话,偏头对德伊笑了下,有点季烨身上的纨绔味儿。
  扶宴和德伊同步解开自己衣服上的纽扣,下一秒,拳头打在豹子哥的脸上,不给他反应的机会,长腿屈起对着下腹部用膝盖狠劲踢着,豹子哥疼得倒地。
  小弟见状,扑过来想拿下扶宴,德伊一个箭步上前拦住,拳拳到肉的声音在宽阔的房间里产生回响,闷哼声和痛喊声此起彼伏。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扶宴抖了下衣襟从门口走出,德伊系着自己的腕扣。
  屋内七个人四仰八叉地躺着,刚才的经理带着安保人员在门口等着,由他负责善后。
  “丢外面大街上,找人看着,晾他们一天,谁也不能走。”扶宴吩咐完后事,冷眼看了时间,脚下步伐逐渐加快。
  凌晨两点三十五。
  足够了。
  足够他驱车回酒店。
  陪沉年睡觉。
  准时三点,扶宴到了酒店大门,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连伞都没来得及撑,快步走进了电梯。
  室内门锁打开的声音,沉年听到了动静,心里猜测到大概是扶宴,但假装闭上眼睡觉。
  等了好一会儿,男人洗完澡微凉的怀抱靠近她,他身上好冰,冷得她装不下去,想推开。
  “醒了?”
  扶宴却抱得更紧了,下巴蹭着沉年的肩窝,哑声命令道:“别动。”
  后又察觉出自己的语气生硬,软了态度,“借我抱一会儿。”
  沉默了许久,沉年扒开扶宴钢筋般有力的双手,嗓音孱弱,带着点隐忍的哭腔。
  “我没说原谅你,扶宴,你每一次都这样,我不喜欢,我真的不喜欢。”
  说着小声啜泣起来,把脸埋在枕头里任由眼泪淹没,她委屈,明明她什么都没做错。
  扶宴把她从鸵鸟状态解救出来,怕她把自己捂死,感觉到她手指间的凉意。
  “看来你早就醒了。”
  扶宴牵着沉年想给她捂一下,自己的手也不温热,扯了衣服,直接把两人的手放在腹部,没了衣衫的隔绝,男人裸露的皮肤渗出暖意。
  沉年想逃离,扶宴没给她机会。
  黑暗里两个人都看不见对方的神情,只听到喉咙间一声宠溺的叹息,是扶宴的。
  “我错了,我应该和你解释清楚的。”
  “我不知道你很在意这件事,我现在知道了。”
  沉年不哭了,听着男人从头到尾的说明,说无动于衷那必然是假的,她的心跳再次因为他叫嚣心动,也只因为他。
  在扶宴面前,她甚至可以无理取闹,也可以要一个解释,现在竟然还可以听到一个男人的示弱,一个男人的道歉。
  沉年闷着鼻腔里的嗓音,“扶宴……”——微博@清尔柒七报更专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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