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8节
袁素素叹了口气：“可是这事……这事没你想的简单。”
“你不跟我说实话，我怎么帮你？”
“别的都可以，唯独这件事我真的不能说。”
“你不信任我？”
“这不是信任的问题，是关乎白大哥和很多人生命的问题。”
木安淑没想到这个袁素素在这个事上这么嘴严：“行，那我不问了，不过我不知道的太相信，我也没办法帮你。”
袁素素急的一跺脚：“哎，我真的是没办法说，我对你是真心交的朋友，但是这个真的连亲爹娘都不能说的事。”
木安淑也知道确实是个大事，看来真的问不出来什么了：“现在还都不确定呢，再说玄妙儿守孝还得三年，这三年的时间你能不能成事，那就是你的本事了。”
袁素素这么一想也对：“也是三年呢，我还有机会的。”
“做事别那么冲动，用脑子想想。”木安淑真的觉得袁素素有点缺心眼。
“还是安淑你聪明，那我放心了，现在白大哥心里也一定很乱，我回去看看她。”说着袁素素也没跟木安淑多说道别的话，就跑了。
木安淑看着袁素素冷哼一声，摇摇头。
纸鸢看着袁素素走远了，对着木安淑道：“郡主，你说花继业真的死了么？”
木安淑叹了口气：“那个地方不是只有悬岩峭壁，还有野狼谷，我也希望他还活着，可惜啊。”
纸鸢也挺惋惜的：“确实是有几分可惜。”
木安淑有事一声叹息：“也好，我也就没牵挂了。”
纸鸢明白木安淑的这话的意思，确实也是如此。
这一天整个凤南国，不应该说整个天下都带着不安，有人欢喜有人愁，但是都有自己的一些想法。
第二天上午，萧瑾和华容刚要回京的时候，方士初和方樱露来了。
两人先是给九王爷萧瑾行了礼，然后都在客厅落了座，这时候都是亲属的谈话，也不分什么官阶品级的。
萧瑾对着方士初道：“妙儿这几天不见人，你们也不用太担心，她的性子既是如此，你们应该也能想到，她需要自己平复心里，不适合太多人劝慰。”
这么一说，方士初兄妹还真是理解，说实话，这个时候越多人来劝解，其实越是勾起伤心事，所以一个人安静一阵也好。
方士初道：“也是，那这样，我跟九王爷和华容先回京，跟祖父也有个交代，让樱露在这住一阵，等表嫂有好转了，正好樱露在这也能跟他说说话。”
萧瑾对此也是表示同意的：“这样也好，那咱们就早点回京，我也要复皇命，京城的事情也不少的。”
玄文涛也没有想要多留他们，因为知道他们一个比一个忙：“那也好，你们也不能耽误了国事，早些回去，这边有什么事情，我让人给京城送信去。”
这也是最好的决定了，所以都应下了，萧瑾他们就回京了，只留下了方樱露。
玄文涛和刘氏今个仍旧没走，最近刘氏也是要留在这陪着闺女，别人她不见，但是自己进去她还是会觉得有依靠的。
中午时候花田田也来了，她进门就放声大哭，在她心里，自己的哥哥是除了母亲之外唯一的亲人了，现在哥哥没了，她真的心里疼。
玄文涛和刘氏赶紧把她扶起来，搀进了屋，玄文涛把玄妙儿的情况说了一下，也说了自己不那么相信花继业没了。
花田田也是希望自己的哥哥没事的，所以这时候也是坚信花继业活着，只是想着想着心里就担心难受，不过都是跟刘氏哭诉的。
玄妙儿这时候在内院其实是听见了花田田的哭声，她的心里紧了一下，如果花继业真的没了，那会如何？但是自己很快就坚信，花继业不能没。
现在自己能做的就是平复内心，因为自己一旦出去，就会有很多人来看望自己，然后说花继业没了，让自己节哀，自己不要听这些，所以自己必须要安稳几天。
还有像木安淑那种等着看自己笑话的人，自己出去了，她一定会来挑衅，自己必须有足够强大的内心，再去面对。
还有就是自己的孩子一定要安全，那就得等几天，等到大夫确定胎像安稳没有事了，自己再出去。
中午时候玄安浩也回来了，还带这萧岩纯。
玄妙儿知道现在是玄安浩最重要的科考时候，不能让他跟自己分心，所以让人把玄安浩带了进来。
玄安浩什么都不知道，进来就抱着玄妙儿大哭：“二姐，你心里要是难受，你就哭出来。”
玄妙儿拉着玄安浩坐下：“你先别哭，挺大的小伙子哭什么？你姐夫的尸体没找到，我不相信他死了。”
：
:
第三千零九十一章人生的丑态
玄安浩年纪小，性子活，听了玄妙儿的话，他噶然停止了哭声：“二姐，你说真的？”
玄妙儿点点头：“多数人是不相信他还活着，可是我相信，这事就别乱说了，我相信你姐夫会回来的。”
玄安浩心里也是矛盾，那是能不能回来啊？“姐，我担心你。”
玄妙儿摸了摸弟弟的头：“我弟都这么大了，知道担心我了，没事，你放心，我不出去只是不想听见一些我不想听的声音，但是我相信我的直觉，我也需要时间平复。”
“姐，那我能为你做什么？”
“你就是赶紧回去，什么都不要做，你考了好的成绩，就是让我最高兴的了。”
玄安浩赶紧点头：“我一定会的，姐，岩纯哥也来了。”
玄妙儿心里挺欣慰的：“这么多人关心我，替我谢谢他，但是也替我说声对不起，我现在真的不想见人。”
玄安浩理解的应下：“我明白，二姐，你一定要保重身体。”
玄妙儿还是勉强的露出微笑：“嗯，我没事，你出去，赶紧回京，什么都没有科考重要。”
玄安浩还是很听姐姐话的：“二姐，我听你的，那你也要答应我，照顾好自己。”
玄妙儿拍拍弟弟的肩膀：“放心，你二姐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么？去。”
玄安睿这回放心了，跟玄妙儿道别出来了。
玄妙儿看着弟弟出去了，自己站起来，活动活动，自己真的要让身体好一点，这样才能一个人带着孩子，顺利生下孩子，等着某人回来，不管多久。
下午时候，玄灵儿也回来了，玄安睿两口子两口子，还有刘辉他们，还有些得到信的亲朋好友的也来了。
不过玄妙儿仍旧是不出门见客，就是这样关着自己，什么事情开始时候都轰轰烈烈的，关注的人也多，所以自己要错过了这么乱七八糟的时候再出去更合适。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千醉公子和花继业坠崖死亡的事情，也已经在凤南国传开了。
这时候玄老爷子也是担心，一直在玄文涛家里坐着等着消息，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
当然这个时候马氏躺在炕上高兴了，听着几个儿子坐在炕沿边说这个事，她笑的哈喇子都出来了，手也不停的舞动。
玄文诚和玄文信还有玄文宝平时都是互相看了就瞪眼的，今个难得的都坐一起说起来自己听来的这些小道消息。
“我听说那千醉公子和花继业一起掉山崖下边摔死了，然后又被野狼谷的狼吃了尸体，找到时候就剩下一身铠甲，上边还有血肉，听着就渗人。”玄文诚这眉飞色舞的描述自己的所见。
“我听说掉下去时候没摔死，然后被野狼分尸咬死的，老残忍了。”玄文信这一版也不知道是拿听来的。
“我还听说这人不一定死了呢，毕竟没看见尸体不是？”玄文宝道，这个说法虽然不多，但是还是有人愿意相信好的一面，所以这么传的。
玄文诚冷笑一声：“怎么可能？那个山崖掉下去就没活路了，更别说还有狼群。”
玄文信看着玄文宝：“咋的？你还希望花继业活着？活不活着他们家的东西也跟咱们没关心，让玄妙儿那么贪，一点不帮咱们，活该守寡。”
当然玄文宝也是这样想：“我可没说我希望花继业活着，我就是说我听来的传言，他死了才好呢。”
这话玄文诚也爱听：“那是，别的咱们不管，就是花继业死了，咱们就该高兴，更何况千醉公子也没了，活该玄妙儿的依靠都没了，以后最好她身边的男人都死了。”
玄文信点点头：“可不是呢，要是大哥家都死了更好，那么多财产还不都是咱们的？”
这一说他们好像真的能继承很多财产了一样，一个个笑的脸上的褶子都深了，贪欲都写在了脸上。
玄珊儿站在门口听着这些话叹了口气，自己家为什么都这样？这些人为什么自己不努力却一直想要别人努力得来的东西？这样的贪欲以后他们更是一事无成。
当然她也担心玄妙儿，自己以前不懂事也对玄妙儿有过意见，但是现在自己懂了，一个人不能总是先要去得到别人现成的，要自己努力才是真的属于自己的，别人抢不走的，自己也不担心的。
还好自己看的书多，懂道理，她也去玄文涛家里找玄老爷子了，不想听着家里那些乌烟瘴气的话，因为自己根本改变不了家里人，包括自己的爹娘。
但是这时候的马氏可真是高兴的不行了，这么多天自己就今个真高兴啊，自己虽然躺着不能动，但是她花继业年纪轻轻的就死了，还不比自己更惨？
当然玄妙儿也完蛋了，一个死了男人的女人还能咋样？改嫁的再好也是二婚头子了，有什么用？还有就是千醉公子也死了，玄妙儿的依靠也没了，这就说明玄妙儿也蹦跶不到哪去了，自己心里真舒服。
想着玄妙儿现在一定是在哭，哭她成了寡妇，哭他的悲惨命运，现在千醉公子都死了，她的生意也好不了了，没人帮着她了，她还能咋样，一个普通的女子，不对，一个没能耐的寡妇了，哈哈哈，想想自己都能笑出声。
虽然玄文涛好有点本事，但是其实还不是也是仰仗着千醉公子，以后看他们怎么办，真的是太高兴了，马氏真的笑的嘴都抽筋了，合都合不上。
她的三个儿子更是笑的脸都变形了，一个个都犹如妖魔鬼怪，因为他们现在没有钱没有地位，生活一日不如一日，岁月在他们的脸上留下了更多的印记，所以他们看着都很老，很丑，心里带动着面孔，都越来越狰狞。
几个媳妇仍旧是互相没什么交流，但是心里也都是有点小窃喜，自己过的不好，所以自己希望看见别人更不好，特别是他们一直羡慕的刘晴岚，现在她最有本事的闺女成了寡妇，看她难不难受。
：
:
第三千零九十二章真心的朋友
.，！
玄妙儿晚上收到了千书的来信，他信上说自己不相信公子死了，所以一个人去找了，让玄妙儿和千落放心。
虽然说让他们放心，可是他一个人去了野狼谷，这怎么都是危险的，并且这个时候千书已经进了野狼谷了，根本就追不回来了。
玄妙儿握着千落的手：“千落，对不起，让你也要担心。”
千落反倒轻松的笑了：“小姐，如果千书一个人回来了，那我也没脸见小姐了，他的命是千府的是公子的，如果公子不回来，他就没有资格回来，如果他这样回来，我也不会嫁给他，要么他陪着公子去，要么找到公子。”
玄妙儿皱了皱眉头看着千落：“傻丫头，生命是自己，谁也不用为谁去死，如果他们战死沙场，那是为国捐躯，但是这次花继业是被人骗出去的，千书有任务没有跟在身边，这不是他的错。”
“不，小姐，他就是该与公子共存亡，我们没有那么高尚的品格，也不要为了什么国家，我们只有你跟公子，你们就是我们的命。”千落说的一点没有犹豫。
“我曾经跟你说的你都忘了么？怎么现在这么固执？”
“我没忘，就是因为小姐上门都为了我们考虑，我心里更是坚定初心，无论什么时候，我的命都可以给小姐。”
玄妙儿此时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叹了口气：“你这个傻丫头，我相信花继业没死，我也相信千书会回来。”
千落点点头：“我也这么认为，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们都认为公子会回来，因为小姐这么好的人，会有幸福的。”
玄妙儿捏了捏千落的手：“这几天为难你们了，我还是不见客，你们守好门。”
“我懂，现在不光有真正关心咱们的，还有来看热闹看笑话的，所以不见是对的，等过一阵这事淡了，再出去。”
“咱们千落成熟了，你说的对，所以这几天你们就辛苦点吧。”
“小姐这是说的什么话，本就是我们该做的，那我出去了。”
“去吧，千书那边你也不用太担心，我相信他不找花继业，他自己会珍惜自己的生命的。”
“我相信小姐说的，那我出去了。”千落退出去了。
“你不跟我说实话，我怎么帮你？”
“别的都可以，唯独这件事我真的不能说。”
“你不信任我？”
“这不是信任的问题，是关乎白大哥和很多人生命的问题。”
木安淑没想到这个袁素素在这个事上这么嘴严：“行，那我不问了，不过我不知道的太相信，我也没办法帮你。”
袁素素急的一跺脚：“哎，我真的是没办法说，我对你是真心交的朋友，但是这个真的连亲爹娘都不能说的事。”
木安淑也知道确实是个大事，看来真的问不出来什么了：“现在还都不确定呢，再说玄妙儿守孝还得三年，这三年的时间你能不能成事，那就是你的本事了。”
袁素素这么一想也对：“也是三年呢，我还有机会的。”
“做事别那么冲动，用脑子想想。”木安淑真的觉得袁素素有点缺心眼。
“还是安淑你聪明，那我放心了，现在白大哥心里也一定很乱，我回去看看她。”说着袁素素也没跟木安淑多说道别的话，就跑了。
木安淑看着袁素素冷哼一声，摇摇头。
纸鸢看着袁素素走远了，对着木安淑道：“郡主，你说花继业真的死了么？”
木安淑叹了口气：“那个地方不是只有悬岩峭壁，还有野狼谷，我也希望他还活着，可惜啊。”
纸鸢也挺惋惜的：“确实是有几分可惜。”
木安淑有事一声叹息：“也好，我也就没牵挂了。”
纸鸢明白木安淑的这话的意思，确实也是如此。
这一天整个凤南国，不应该说整个天下都带着不安，有人欢喜有人愁，但是都有自己的一些想法。
第二天上午，萧瑾和华容刚要回京的时候，方士初和方樱露来了。
两人先是给九王爷萧瑾行了礼，然后都在客厅落了座，这时候都是亲属的谈话，也不分什么官阶品级的。
萧瑾对着方士初道：“妙儿这几天不见人，你们也不用太担心，她的性子既是如此，你们应该也能想到，她需要自己平复心里，不适合太多人劝慰。”
这么一说，方士初兄妹还真是理解，说实话，这个时候越多人来劝解，其实越是勾起伤心事，所以一个人安静一阵也好。
方士初道：“也是，那这样，我跟九王爷和华容先回京，跟祖父也有个交代，让樱露在这住一阵，等表嫂有好转了，正好樱露在这也能跟他说说话。”
萧瑾对此也是表示同意的：“这样也好，那咱们就早点回京，我也要复皇命，京城的事情也不少的。”
玄文涛也没有想要多留他们，因为知道他们一个比一个忙：“那也好，你们也不能耽误了国事，早些回去，这边有什么事情，我让人给京城送信去。”
这也是最好的决定了，所以都应下了，萧瑾他们就回京了，只留下了方樱露。
玄文涛和刘氏今个仍旧没走，最近刘氏也是要留在这陪着闺女，别人她不见，但是自己进去她还是会觉得有依靠的。
中午时候花田田也来了，她进门就放声大哭，在她心里，自己的哥哥是除了母亲之外唯一的亲人了，现在哥哥没了，她真的心里疼。
玄文涛和刘氏赶紧把她扶起来，搀进了屋，玄文涛把玄妙儿的情况说了一下，也说了自己不那么相信花继业没了。
花田田也是希望自己的哥哥没事的，所以这时候也是坚信花继业活着，只是想着想着心里就担心难受，不过都是跟刘氏哭诉的。
玄妙儿这时候在内院其实是听见了花田田的哭声，她的心里紧了一下，如果花继业真的没了，那会如何？但是自己很快就坚信，花继业不能没。
现在自己能做的就是平复内心，因为自己一旦出去，就会有很多人来看望自己，然后说花继业没了，让自己节哀，自己不要听这些，所以自己必须要安稳几天。
还有像木安淑那种等着看自己笑话的人，自己出去了，她一定会来挑衅，自己必须有足够强大的内心，再去面对。
还有就是自己的孩子一定要安全，那就得等几天，等到大夫确定胎像安稳没有事了，自己再出去。
中午时候玄安浩也回来了，还带这萧岩纯。
玄妙儿知道现在是玄安浩最重要的科考时候，不能让他跟自己分心，所以让人把玄安浩带了进来。
玄安浩什么都不知道，进来就抱着玄妙儿大哭：“二姐，你心里要是难受，你就哭出来。”
玄妙儿拉着玄安浩坐下：“你先别哭，挺大的小伙子哭什么？你姐夫的尸体没找到，我不相信他死了。”
：
:
第三千零九十一章人生的丑态
玄安浩年纪小，性子活，听了玄妙儿的话，他噶然停止了哭声：“二姐，你说真的？”
玄妙儿点点头：“多数人是不相信他还活着，可是我相信，这事就别乱说了，我相信你姐夫会回来的。”
玄安浩心里也是矛盾，那是能不能回来啊？“姐，我担心你。”
玄妙儿摸了摸弟弟的头：“我弟都这么大了，知道担心我了，没事，你放心，我不出去只是不想听见一些我不想听的声音，但是我相信我的直觉，我也需要时间平复。”
“姐，那我能为你做什么？”
“你就是赶紧回去，什么都不要做，你考了好的成绩，就是让我最高兴的了。”
玄安浩赶紧点头：“我一定会的，姐，岩纯哥也来了。”
玄妙儿心里挺欣慰的：“这么多人关心我，替我谢谢他，但是也替我说声对不起，我现在真的不想见人。”
玄安浩理解的应下：“我明白，二姐，你一定要保重身体。”
玄妙儿还是勉强的露出微笑：“嗯，我没事，你出去，赶紧回京，什么都没有科考重要。”
玄安浩还是很听姐姐话的：“二姐，我听你的，那你也要答应我，照顾好自己。”
玄妙儿拍拍弟弟的肩膀：“放心，你二姐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么？去。”
玄安睿这回放心了，跟玄妙儿道别出来了。
玄妙儿看着弟弟出去了，自己站起来，活动活动，自己真的要让身体好一点，这样才能一个人带着孩子，顺利生下孩子，等着某人回来，不管多久。
下午时候，玄灵儿也回来了，玄安睿两口子两口子，还有刘辉他们，还有些得到信的亲朋好友的也来了。
不过玄妙儿仍旧是不出门见客，就是这样关着自己，什么事情开始时候都轰轰烈烈的，关注的人也多，所以自己要错过了这么乱七八糟的时候再出去更合适。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千醉公子和花继业坠崖死亡的事情，也已经在凤南国传开了。
这时候玄老爷子也是担心，一直在玄文涛家里坐着等着消息，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
当然这个时候马氏躺在炕上高兴了，听着几个儿子坐在炕沿边说这个事，她笑的哈喇子都出来了，手也不停的舞动。
玄文诚和玄文信还有玄文宝平时都是互相看了就瞪眼的，今个难得的都坐一起说起来自己听来的这些小道消息。
“我听说那千醉公子和花继业一起掉山崖下边摔死了，然后又被野狼谷的狼吃了尸体，找到时候就剩下一身铠甲，上边还有血肉，听着就渗人。”玄文诚这眉飞色舞的描述自己的所见。
“我听说掉下去时候没摔死，然后被野狼分尸咬死的，老残忍了。”玄文信这一版也不知道是拿听来的。
“我还听说这人不一定死了呢，毕竟没看见尸体不是？”玄文宝道，这个说法虽然不多，但是还是有人愿意相信好的一面，所以这么传的。
玄文诚冷笑一声：“怎么可能？那个山崖掉下去就没活路了，更别说还有狼群。”
玄文信看着玄文宝：“咋的？你还希望花继业活着？活不活着他们家的东西也跟咱们没关心，让玄妙儿那么贪，一点不帮咱们，活该守寡。”
当然玄文宝也是这样想：“我可没说我希望花继业活着，我就是说我听来的传言，他死了才好呢。”
这话玄文诚也爱听：“那是，别的咱们不管，就是花继业死了，咱们就该高兴，更何况千醉公子也没了，活该玄妙儿的依靠都没了，以后最好她身边的男人都死了。”
玄文信点点头：“可不是呢，要是大哥家都死了更好，那么多财产还不都是咱们的？”
这一说他们好像真的能继承很多财产了一样，一个个笑的脸上的褶子都深了，贪欲都写在了脸上。
玄珊儿站在门口听着这些话叹了口气，自己家为什么都这样？这些人为什么自己不努力却一直想要别人努力得来的东西？这样的贪欲以后他们更是一事无成。
当然她也担心玄妙儿，自己以前不懂事也对玄妙儿有过意见，但是现在自己懂了，一个人不能总是先要去得到别人现成的，要自己努力才是真的属于自己的，别人抢不走的，自己也不担心的。
还好自己看的书多，懂道理，她也去玄文涛家里找玄老爷子了，不想听着家里那些乌烟瘴气的话，因为自己根本改变不了家里人，包括自己的爹娘。
但是这时候的马氏可真是高兴的不行了，这么多天自己就今个真高兴啊，自己虽然躺着不能动，但是她花继业年纪轻轻的就死了，还不比自己更惨？
当然玄妙儿也完蛋了，一个死了男人的女人还能咋样？改嫁的再好也是二婚头子了，有什么用？还有就是千醉公子也死了，玄妙儿的依靠也没了，这就说明玄妙儿也蹦跶不到哪去了，自己心里真舒服。
想着玄妙儿现在一定是在哭，哭她成了寡妇，哭他的悲惨命运，现在千醉公子都死了，她的生意也好不了了，没人帮着她了，她还能咋样，一个普通的女子，不对，一个没能耐的寡妇了，哈哈哈，想想自己都能笑出声。
虽然玄文涛好有点本事，但是其实还不是也是仰仗着千醉公子，以后看他们怎么办，真的是太高兴了，马氏真的笑的嘴都抽筋了，合都合不上。
她的三个儿子更是笑的脸都变形了，一个个都犹如妖魔鬼怪，因为他们现在没有钱没有地位，生活一日不如一日，岁月在他们的脸上留下了更多的印记，所以他们看着都很老，很丑，心里带动着面孔，都越来越狰狞。
几个媳妇仍旧是互相没什么交流，但是心里也都是有点小窃喜，自己过的不好，所以自己希望看见别人更不好，特别是他们一直羡慕的刘晴岚，现在她最有本事的闺女成了寡妇，看她难不难受。
：
:
第三千零九十二章真心的朋友
.，！
玄妙儿晚上收到了千书的来信，他信上说自己不相信公子死了，所以一个人去找了，让玄妙儿和千落放心。
虽然说让他们放心，可是他一个人去了野狼谷，这怎么都是危险的，并且这个时候千书已经进了野狼谷了，根本就追不回来了。
玄妙儿握着千落的手：“千落，对不起，让你也要担心。”
千落反倒轻松的笑了：“小姐，如果千书一个人回来了，那我也没脸见小姐了，他的命是千府的是公子的，如果公子不回来，他就没有资格回来，如果他这样回来，我也不会嫁给他，要么他陪着公子去，要么找到公子。”
玄妙儿皱了皱眉头看着千落：“傻丫头，生命是自己，谁也不用为谁去死，如果他们战死沙场，那是为国捐躯，但是这次花继业是被人骗出去的，千书有任务没有跟在身边，这不是他的错。”
“不，小姐，他就是该与公子共存亡，我们没有那么高尚的品格，也不要为了什么国家，我们只有你跟公子，你们就是我们的命。”千落说的一点没有犹豫。
“我曾经跟你说的你都忘了么？怎么现在这么固执？”
“我没忘，就是因为小姐上门都为了我们考虑，我心里更是坚定初心，无论什么时候，我的命都可以给小姐。”
玄妙儿此时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叹了口气：“你这个傻丫头，我相信花继业没死，我也相信千书会回来。”
千落点点头：“我也这么认为，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们都认为公子会回来，因为小姐这么好的人，会有幸福的。”
玄妙儿捏了捏千落的手：“这几天为难你们了，我还是不见客，你们守好门。”
“我懂，现在不光有真正关心咱们的，还有来看热闹看笑话的，所以不见是对的，等过一阵这事淡了，再出去。”
“咱们千落成熟了，你说的对，所以这几天你们就辛苦点吧。”
“小姐这是说的什么话，本就是我们该做的，那我出去了。”
“去吧，千书那边你也不用太担心，我相信他不找花继业，他自己会珍惜自己的生命的。”
“我相信小姐说的，那我出去了。”千落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