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大胆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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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生教的目的便是长生,从目前已知的这些信息来看,教主便是第一个获得长生之人,而且这一过程有成千上万的教众亲眼目睹,这种犹如神迹的现身说法,必将让一众教众死心塌地地跟着长生教教主修行,若是把这些消息再放出去,一定会引来更多的新教徒的加入,长生教的规模便会越来越大!
  而真正对长生感兴趣的,便是老人,只有面临着死亡的威胁,才会知道长生的魅力究竟有多大,由此峡谷中数不清的悬棺便有了来历了。
  只是有一点我想不通,长生教教主为什么会选择把长生的秘密公诸于世,而其他的开门人反都把秘密埋藏心底,这其中一定有着什么隐情才对。
  况且从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这些历史上的开门人,似乎隐隐都有什么关联,鬼夫是“长生”曾经的手下,后来又跟鬼王在一块了,而鬼王又是谋士的女儿,谋取长生失败的山神爷又跟这四个人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难道这些人不止是认识这么简单?”我左思右想,心里冒出来一个巨大的疑问。
  “乔状元。”冬瓜忽然开口道,这次他看向的方向,是那个手执鬼王面具的男人—鬼夫。“我明白了,鬼夫是长生教的人,手掌也有洞,而咱们在鬼王地宫见到的鬼夫的雕像,他的手掌是完好无损地,这就表明他一样得到了长生!”
  这是很容易被人遗漏的细节,冬瓜还是把它抓住说了出来,根本不用去思考我便能明白他说的是真的,“咱们早该想到的,鬼王怎么可能找一个普通男人成亲,普通人又能陪她多久,万一发现了她的秘密又该怎么办?”
  话说到这儿,我脑子里忽然闪现出一个极为大胆的猜测,尽管这个猜测只是犹如闪电般一闪而过,还是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如果这些开门人全部属于长生教的呢?
  如果长生教并没有消亡,而是在某一个时间点忽然从地上走到地下,在一个没有人发现的地方暗中延续呢?
  鬼夫、鬼王,包括谋士都是长生教派的,如果真是这样,山神爷一定也出身于这个神秘的教派,所以他才会对这些人的长眠之地如此了解。
  思路一到山神爷这里,又中断了,我不可避免地想到之前跟冬瓜分析出的结果,山神爷是一个长生失败,需要重走长生路的人。他并没有真正地获得长生,既然如此,他的手掌心为什么会非常地完整呢?
  种种的谜团交杂在一起,愈发让事情变得扑所迷离。我现在唯一能断定的一点,便是长生的确存在,山神爷说了谎。
  “乔状元,乔状元!”冬瓜摇晃着我的身体,似有担心地道。
  我刚刚话说到一半,便被陷入这种沉思中,由此才让冬瓜多少有些担心,勉强挤出点笑,解释道,“我没事,只是忽然想到了点心事。对了,冬瓜,你还没有其他的发现。”
  “有用的只有这些。”冬瓜摇摇头,眼睛盯着棺壁上的第二幅图,愤愤不平地道,“长生教的人做事真是图个省劲,也不把长生之法记录的详细点,你看看,上面根本没有提鬼眼血玉的事儿。不过我敢肯定,这东西一定是在鼎中泡澡的时候使用的,说不定这些人朝水里加的东西里,就有鬼眼血玉。”
  “长生之法是长生教立足的根本,肯定不会轻易显露的!包括这鼎中的红色液体是什么,那都是绝密的配方。”我解释道,想了想,看着冬瓜略微沮丧的脸安慰道,“不过我觉得墓里一定有完整的长生的方法!”
  “真的?”冬瓜脸上的表情一变,兴奋地脱口而出。
  看到冬瓜这样的表情,我心情有些微妙,皱着眉头审视着他,慢慢地道,“冬瓜,你说实话,你他娘地是不是动了长生的心思。我跟你说,这种东西跟鬼墓沾上边,咱们普通人最好一辈子都别碰。”
  “你想多了。”冬瓜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道,“咱手里要真有长生的方法,这东西可比咱们见到的东西,包括那个什么木牛流马都值钱,绝对能卖上一个大价钱,这辈子吃喝玩乐都花不完哪!”
  “人哪,不就是图一个这样的享乐自在,逍遥快活的生活嘛!”冬瓜一阵唏嘘地看着我道,“咱们距离这个目标只差一步,就是找到长生教的长生之法!”
  从冬瓜的表情里,我能分辨地出来他说的的确是真话,这才打消了心里的一丝忧虑,转而一脸鄙夷地望着他,义正言辞地道,“你眼里就只知道钱,是不是也快忘记了咱们来这里的目的?”
  我指着冬瓜的鼻子,毫不留情地训斥道,“你可千万别忘记了咱们现在处境的危险,即便是得到再多的钱,你也得有命去享用才对,要是再发生一次ktv外面的事儿,我估计咱俩的命都得交代,就算山神爷也救不回来。而且咱俩身上的那阴寒,真要发作起来,按照距离上次发作的时间来算,绝对能把人活生生地冻成冰棍!现在的医疗技术,可是没有办法把人复苏的。”
  冬瓜的脸色变了几变,尴尬地笑道,“关乎性命的事儿,我冬瓜再怎么大大咧咧也不能马虎,我是想咱们一方面跟踪万常石,戴罪立功好让山神爷指点指点咱们,另一方面,也顺手捞一点值钱的玩意。寻医挣钱两不误不是?”
  “就你这脾气,只怕咱们还没见到山神爷,就先葬身这里了。”我瞪了眼冬瓜,他红着脸皮不说话了。
  见此,我也不再跟冬瓜多说,而是左顾右盼地在墓室里打量了一圈,自顾自奇怪地道,“没有道理啊,灰猫跟我们纠缠了这么久,又特地把我们引到这里来,一心想要我们陪葬,结果非但没有遇到危险,反而明白了很多的事,看起来它怎么不是害我们,而是帮我们了?”
  “乔状元!”冬瓜一听,脸皮立刻不红了,拍着胸脯自信满满地道,“那畜生准是明白咱们的厉害了。”
  我无奈地摇摇头,装作听不到冬瓜的话,而在我眼睛所注视着的地方,大粽子额头眉心间的鬼眼血玉,似乎诡异地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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