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生在海边的江世民不会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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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世民跟乔文育选择在十一点的时候吃午饭,如果到了十二点,人又会多起来。这个点的餐厅不算拥挤,但却几乎全部坐满。
  午饭过后稍作小休息了一下,乔文育没有带防晒霜也没有带太阳伞,今天的天气很不错,中午的太阳很大,感觉有点热。
  “还好这个季节太阳的紫外光线不强烈,不然没有太阳伞的情况下,我可能就要变成煤炭了。”
  江世民哈哈大笑,“有这么说自己的吗?”
  “嗯,有。你面前不就是吗。”
  “哈哈哈——”
  “江江,你涂防晒霜吗?”
  “我才不弄那玩意,那些都是女人用的。”
  乔文育心想,江世民还真是直男呢!
  “那,你会打太阳伞吗?”乔文育睁着大眼睛,手撑着下巴,问道。
  “不打。打男人打什么太阳伞。”
  果真是钢铁直男!
  “不过说来,江江你......”乔文育开始上下大量江世民。
  “不过什么?”江世民不明白乔文育要说什么,刚刚她问自己的那些问题,跟她大量自己有关系吗?他是谁?他是江世民!纯正的东北男子汉!
  乔文育噘了噘嘴,又皱了皱眉头,一副老生常谈的模样。“我是觉得,你又不涂防晒霜的,有不打太阳伞的,为什么一点也没有晒黑?”乔文育手伸过去,捏去江世民的下巴,左右晃动。
  江世民将手心放在乔文育手背上,轻轻拿开,说:“不黑吗?我比以前黑多了。”
  乔文育心中想说,你这算哪门子黑,只有黑斑而已。想来江世民不是容易晒黑的那一类,乔文育心中那个气啊!为什么她一晒就黑,想恢复还特别难。
  “江江,你好像住在海边的吧?”
  “嗯。虽然我住在海边,但是。”说到但是,江世民垂下眼皮,好似接下来要说一段伤心往事一样。
  江世民的确有伤心往事,而且那个往事令他至今无法忘怀。
  江世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他一直跟着母亲一起生活,后来父亲再婚,而母亲为了他,一直不再嫁。
  虽然早年父母离婚对他的打击很大,但毕竟骨肉至亲,就算后来父亲再婚有了还在,他依旧会时长看望江世民。
  母亲一个人带着他生活的比较拮据,没有多余的钱可以买吃的,有的时候在学校被欺负,他还要饿着肚子。
  父亲再婚的女子生了一个女孩,可是他父亲喜欢男孩,多次跟江母协商要回江世民,都被江母拒绝了。
  这个沧桑可怜的女人什么都没有了,她没有爱情、没有家庭,唯一有的只有儿子。
  “不可能!我绝对不会让世民跟着你这钟王八蛋的!”江母大声呵斥。
  江父一巴掌重重打在江母脸上,江母被扇倒在地上。瞬间,江母的脸颊便红肿起来。
  “你滚啊!不准接近我的世民!”
  “凭什么我不准?世民也是我的孩子,没有我,你能有他吗?”江父捏起江母的下巴,力道大到江母疼出眼泪水,并恶狠狠的说道。“你这个贱女人,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怕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江母摔开江母,在本就家徒四壁的房子里寻找伤人工具,嘴里还念叨着:“看我不打死你,贱女人!”
  江父有吸毒史,他性格暴躁,时常精神错乱。当时江母怀着江世民的时候,经常遭到江世民毒打,最严重的那次是在江世民出生当天,他就死被他父亲一脚给踹出来的。
  那日,江父在家中翻箱倒柜寻找家中仅剩的点财产,他的毒瘾又发作了,像千万只蚂蚁腐蚀心脏般,身体剧烈疼痛。
  江母躲在一角摸眼泪,原本家里就不富裕,他们的孩子马上就要降临了。仅有的那些钱,是为了生产的时候,给孩子买衣服用的。
  江家本来就小,家里的物品本就不多。之前,江父已经将江母藏的钱全部偷走了。他将整个家翻遍了依旧没有找到。
  “爱华,你不要再找了,家里已经没有钱了。”她哭着向江父求饶。
  江父已经为毒品红了双眼,他根本不管哭着求他的女人是不是他的妻子,更不管她还怀着自己的孩子。
  待江父回头刹那,他看见床上的枕头,脑子里动起了心思。江母知道自己藏钱的位置就要被他发现了,赶紧跑过去挡在枕头面前。
  “爱华,算我求求你好吗?我的嫁妆已经被你用完了,这点钱是我问姐姐们一点一点借的,我们的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
  江父根本不管江母说的话,孩子还没有出生,他只能感觉到妻子大着肚子不能供他消遣。他一把推开江母,“拿来!”
  情急之下,江母只能护着枕头,江父一只手拉着枕头,男人的力气本来就要比女人的大,尤其是,这个男人还在在疯癫的状况下。
  “不要啊!”江母求饶。江父不管那么多,他要的是钱,而这个女人却阻挡他拿钱。如果没有那些毒,他会疯掉的。
  “给我!”江父咆哮对待江母,但江母始终不放手,“让你跟我抢!”他一脚揣在江母肚子上,江母松手,江父夺走枕头里的钱,邪笑着数了数,全然不顾一旁因腹痛难忍痛苦挣扎的江母。
  江父将枕头往江母脸上一扔,露出胜利微笑走出门。
  因为被江父一脚揣在肚子上,羊水提前一个多月破水,鲜血从江母大腿根部流出。
  “啊!谁、谁来救救,我。”江母痛苦的呼喊,她知道孩子要提前出生了。疼痛随之袭来,让这个原本饱受丈夫摧残的女人,,没有太大力气呼喊。
  她疼到冷汗直冒,嘴唇发白,连呼吸的力气也快没有了。家中只有她一个人,孩子父亲刚才离开。如果这个时候没有人发现她,可能,她跟肚子里的孩子都会有危险。
  “救、命。”她无力的呼喊道。
  “救、命。”这一刻,她几乎要崩溃。
  她缓了两口气,八零年代初期的房子,邻居就在自家边上,因为疼痛到没有力气呼喊救命,邻居听不见。
  “救命!”她使劲浑身力气大声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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