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确认过眼神
知道对面是玩儿套路的后，何远就没什么兴趣了。
他只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儿，有些好奇，也不是真想做些什么。
正准备删掉消息的时候，对方突然发了十几张照片过来。
紧接着又是一条消息发了过来。
“帅哥，再看看嘛，要有看中的，我马上给你安排。”
对方还不死心啊。
也是，做成一单，能够提好几百呢。
听说做这个的人，有不少是兼职的。
就是那种宅男宅女，平时也不怎么工作，经常玩儿社交软件的人，偶尔会接一下类似的活儿。
他们资料很正常，账号也比较活跃，看起来可信度比较高。
要是被人举报的话，有很大几率不会被封号。
何远虽然觉得无聊，但还是点开了照片。
他有点想看看，对方是不是又在侮辱他智商。
这张照片看起来就很正常了。
至少不像之前那样，整一个酒店小卡片一样的素材。
照片上的女孩看起来年纪不大。
她穿着白色的水手服，齐腿的丝袜，以及一双黑色小皮鞋。
头发扎成双马尾，纯净的脸上不施粉黛，看上去清纯可爱。
照片拍的很漂亮，模特儿也选的很好。
如果是平时，何远一定和保存下来，斗图的时候发出去，一定能引发一片狼嚎。
但何远眉头却皱了起来。
这个女孩看上去……
有点像唐朵朵。
何远以为他看错了，反复看了两遍。
虽然照片经过了修饰，但不管是身材，还是样貌，怎么看怎么都像那个女孩。
何远对唐朵朵的印象还是挺深的。
清纯，可爱，两腿细长。
很像二次元里面的小萝莉。
但现在，何远心情有些复杂。
那感觉就像下了一部国产的小电影，结果打开之后发现，里面的男女主角是自己的同事。
“帅哥，怎么样，有看上的吗。”对方又发来一条消息。
何远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忍不住点了支烟。
吐了口烟气后，何远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下，左手在屏幕上打字。
“这个水手服的多少钱。”
“一次八百，包夜一千六。”对面立马回复道。
“这个价格有点高啊，我们这里快餐不是一百多吗。”
“帅锅，你不是在给我开玩笑哦。这可是学生，还是女中学生，嫩着呢，你花一百块钱，去哪儿找这么好的货色”对方回复道。
“女学生，这年纪不大吧，不会犯法吧？”何远装作担心道。
“不会不会，我们这里都是兼职的，很安全。再说了，都是上门服务，不会出事儿的。”对方安慰道。
何远还是装作很犹豫的样子，过了好几分钟都没回复。
对面等不及了，主动弹了个消息：“帅哥，还在吗？”
何远这才回了一句：“我担心你们骗我，到时候过来的不是照片上的这个。”
“怎么会呢，都是大开门做生意的，不会出这种事儿的。再说了，要是到时候人来了，你看不是，直接拒了，一分钱都不用给。”对方都差拍着胸脯给何远保证了。
对这种话，何远是不信的。
以前公司里的老司机在外面玩儿的时候，就被人给搞了。
这边刚拒了说不要，没过几分钟就有几个男的假扮服务员，敲开门后冲进去，把他摁在房间里。
不仅收了他所有证件，还把他衣服脱光了拍裸照，威胁他说要不给钱的话，就把这些照片邮寄到他公司里。
人一开口就要十万。
那老司机把卡上的钱都转了过去，凑了小几万，才让对方把照片删了。
外面的世界太危险，路上处处都是坑。
不过何远也不是很怕。
反正自己现在也没有工作。
家庭亲人，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何远也不怕。
在对面连续保证之后，何远才“不情不愿”的答应下来。
“行，那就这个吧，不好的话我不要的。”何远还特意强调了一下。
“不会不会，对了，麻烦发一下你的手机号码，还有酒店地址。”对方道。
何远调出定位，发了一个过去。
对方收到后，问了一句：“这个是在家里吧？”
“对。”
“我们只上酒店，不去家里的。”
“我就在家里，酒店太乱了，不去。”何远表现的很“强硬”。
他其实无所谓。
如果对方妥协了，就算了；如果对方不愿意，他就当这事儿没有发生过。
又过了一会儿，对方回复道：“人过来了，注意电话。”
何远没想到对方的速度这么快，有点慌张的问了句：“大概多久。”
“半个小时，到了的时候回给你打电话。”
“对了，你们真的没有会所吗？我可以过去。”何远假装有些“不甘心”。
“真没有，这年头，干会所多麻烦，还不如在网上谈单子。”那人回复道。
将手机扔到一旁，何远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
他现在有些后悔。
总觉得自己做这个事儿，有点孟浪了。
那女孩是不是唐朵朵，他其实并不是特别想知道。
甚至要是真的确认了的话，他反而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唐老。
难道要他跟唐老说，嗨，你家孙女在外面做那种事儿？
反倒是，他要是被仙人跳了该怎么办，对方会不会来骚扰他？
何远有些担心。
虽然是在出租房，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来蹲守他呢。
这年头，有些人为了钱，什么都干的出来。
逮着一只羊，就死劲儿的薅它身上的羊毛。
抽了会儿烟，何远还是觉得，不行，这个事儿不能这么做。
拿起手机，何远想跟对方说，人不用过来了，这个订单取消。
刚输入一行字，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电话。
何远数字的手太快，一下子就摁到了接听键上，就听对面响起一个女声。
“你好，是你叫的我吗。我已经到了，麻烦开一下门。”
这么快就到了？
何远打了个哆嗦，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一开始，何远本来只是给对方发了个地址，结果对方非要他拍张门牌号的照片。
何远本来只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唐朵朵，就想随便找一张照片发过去。没想到对方可能是被“骗”多了，要何远比个手势，现场拍一张过去。
这下跑也跑不掉了。
“瞧你干的都是啥事儿。”
何远拍了一下脑袋，暗骂一句“蠢货”。
自己肯定是失了智，尽然干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哎，还是因为唐老人太好了，一扯到他，何远就关心则乱。
何远犹豫了一下，在电话里回复道：“你等等，我这就下楼给你开门。”
说着，何远不等对方回复，直接挂了电话。
其实，这种电梯房，是有门禁的。
就是那种楼下按密码，楼上的门铃会响。
到时候只需要在家里按一下按钮，楼下门就开了。
不然这十几层高的电梯房，跑上跑下，要累死个人。
不过何远并不打算让对方进自己家门。
他披了件外套，直接坐着电梯下了楼。
刚出电梯，就看到玻璃房外，站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皮裤，外面套了件大衣，一手拿着包，正在低头刷着手机。
何远有些不确定是不是她，看了两眼，还是走过去打开门禁。
女人听到动静，抬起头，看了何远一眼。
“是你吗？”女人试探着问了一句。
女人身高不高，一米六不到，穿着一双高跟鞋，身材一般，脸上还化着浓妆。
别说什么女学生了，这年纪都可以当何远阿姨了。
确认过眼神。
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何远松了口气，道：“我叫的不是你。”
女人倒是很熟练，收起手机，拉住何远的胳膊就要往里走。
“等等，我叫的是女学生。”何远将胳膊抽了出来。
“女人嘛，都一样。”那女人朝何远抛了一个媚眼，娇滴滴的道，“我也是女学生哦，而且我活儿很好的。”
“不用了，你回去吧。”何远摇了摇头。
那女人急了，大门口就跟何远拉拉扯扯。
“别啊帅哥，先试试再说嘛。走，咱们去你家里。”
“那这样吧，你先把你微信给我，我给你转账。”何远再一次躲开那女人，开口说了一句。
“这么着急啊，先进屋子再说呗。”女人嘟囔了一句。
见何远没有理她，女人只能掏出手机，调出二维码。
“你扫我就行了。”
何远打开微信，扫了一下她的二维码。
“我给你一百块当车费，你自己回去吧。”
伴着“叮咚”一声轻响，何远转账完毕。
女子刚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有动作，何远已经退回门里，随手关上了大门。
“帅哥，你等一下，你先试试嘛，叫谁不是叫啊。你要觉得钱贵了，我可以给你便宜点，你试试嘛。”女子拍着门道。
幸好今天是工作日，小区里面没什么人。
不然要是被邻居看到了，何远还不得尴尬死。
就算这样，何远脸上也有些臊得慌。
他吸了口气，对女人挥挥手，道：“不用了，你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辛苦。”
说着，他转身到了电梯口，按下电梯。
女子又敲了一会儿门，见何远始终不开门，才骂骂咧咧的离开。
见人走了后，何远松了一口气。
回到房间后，何远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压压惊。
手机突然响了，何远拿起手机一看，里面多了一条新消息。
“怎么了兄弟，这个你不满意吗。”对方问道。
“来的这个人，跟照片上的不一样啊。”何远回复。
“是这样吗？可能出了点意外吧。对了，你喜欢什么样的，我给你安排一下。”
“我就要照片上的那个。”何远道。
“那个啊，今天有点事，安排不出来。您说说您的需求，我给你重新安排一个。”
“她很受欢迎吗。”何远装作不在意的问道。
对方打着哈哈，顾左右而言其他。
何远一看，得不到信息了，干脆关掉对话。
被这么一打岔，何远没了睡意。
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何远干脆爬起来，换上运动鞋运动服，出门跑步。
他只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儿，有些好奇，也不是真想做些什么。
正准备删掉消息的时候，对方突然发了十几张照片过来。
紧接着又是一条消息发了过来。
“帅哥，再看看嘛，要有看中的，我马上给你安排。”
对方还不死心啊。
也是，做成一单，能够提好几百呢。
听说做这个的人，有不少是兼职的。
就是那种宅男宅女，平时也不怎么工作，经常玩儿社交软件的人，偶尔会接一下类似的活儿。
他们资料很正常，账号也比较活跃，看起来可信度比较高。
要是被人举报的话，有很大几率不会被封号。
何远虽然觉得无聊，但还是点开了照片。
他有点想看看，对方是不是又在侮辱他智商。
这张照片看起来就很正常了。
至少不像之前那样，整一个酒店小卡片一样的素材。
照片上的女孩看起来年纪不大。
她穿着白色的水手服，齐腿的丝袜，以及一双黑色小皮鞋。
头发扎成双马尾，纯净的脸上不施粉黛，看上去清纯可爱。
照片拍的很漂亮，模特儿也选的很好。
如果是平时，何远一定和保存下来，斗图的时候发出去，一定能引发一片狼嚎。
但何远眉头却皱了起来。
这个女孩看上去……
有点像唐朵朵。
何远以为他看错了，反复看了两遍。
虽然照片经过了修饰，但不管是身材，还是样貌，怎么看怎么都像那个女孩。
何远对唐朵朵的印象还是挺深的。
清纯，可爱，两腿细长。
很像二次元里面的小萝莉。
但现在，何远心情有些复杂。
那感觉就像下了一部国产的小电影，结果打开之后发现，里面的男女主角是自己的同事。
“帅哥，怎么样，有看上的吗。”对方又发来一条消息。
何远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忍不住点了支烟。
吐了口烟气后，何远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下，左手在屏幕上打字。
“这个水手服的多少钱。”
“一次八百，包夜一千六。”对面立马回复道。
“这个价格有点高啊，我们这里快餐不是一百多吗。”
“帅锅，你不是在给我开玩笑哦。这可是学生，还是女中学生，嫩着呢，你花一百块钱，去哪儿找这么好的货色”对方回复道。
“女学生，这年纪不大吧，不会犯法吧？”何远装作担心道。
“不会不会，我们这里都是兼职的，很安全。再说了，都是上门服务，不会出事儿的。”对方安慰道。
何远还是装作很犹豫的样子，过了好几分钟都没回复。
对面等不及了，主动弹了个消息：“帅哥，还在吗？”
何远这才回了一句：“我担心你们骗我，到时候过来的不是照片上的这个。”
“怎么会呢，都是大开门做生意的，不会出这种事儿的。再说了，要是到时候人来了，你看不是，直接拒了，一分钱都不用给。”对方都差拍着胸脯给何远保证了。
对这种话，何远是不信的。
以前公司里的老司机在外面玩儿的时候，就被人给搞了。
这边刚拒了说不要，没过几分钟就有几个男的假扮服务员，敲开门后冲进去，把他摁在房间里。
不仅收了他所有证件，还把他衣服脱光了拍裸照，威胁他说要不给钱的话，就把这些照片邮寄到他公司里。
人一开口就要十万。
那老司机把卡上的钱都转了过去，凑了小几万，才让对方把照片删了。
外面的世界太危险，路上处处都是坑。
不过何远也不是很怕。
反正自己现在也没有工作。
家庭亲人，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何远也不怕。
在对面连续保证之后，何远才“不情不愿”的答应下来。
“行，那就这个吧，不好的话我不要的。”何远还特意强调了一下。
“不会不会，对了，麻烦发一下你的手机号码，还有酒店地址。”对方道。
何远调出定位，发了一个过去。
对方收到后，问了一句：“这个是在家里吧？”
“对。”
“我们只上酒店，不去家里的。”
“我就在家里，酒店太乱了，不去。”何远表现的很“强硬”。
他其实无所谓。
如果对方妥协了，就算了；如果对方不愿意，他就当这事儿没有发生过。
又过了一会儿，对方回复道：“人过来了，注意电话。”
何远没想到对方的速度这么快，有点慌张的问了句：“大概多久。”
“半个小时，到了的时候回给你打电话。”
“对了，你们真的没有会所吗？我可以过去。”何远假装有些“不甘心”。
“真没有，这年头，干会所多麻烦，还不如在网上谈单子。”那人回复道。
将手机扔到一旁，何远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
他现在有些后悔。
总觉得自己做这个事儿，有点孟浪了。
那女孩是不是唐朵朵，他其实并不是特别想知道。
甚至要是真的确认了的话，他反而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唐老。
难道要他跟唐老说，嗨，你家孙女在外面做那种事儿？
反倒是，他要是被仙人跳了该怎么办，对方会不会来骚扰他？
何远有些担心。
虽然是在出租房，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来蹲守他呢。
这年头，有些人为了钱，什么都干的出来。
逮着一只羊，就死劲儿的薅它身上的羊毛。
抽了会儿烟，何远还是觉得，不行，这个事儿不能这么做。
拿起手机，何远想跟对方说，人不用过来了，这个订单取消。
刚输入一行字，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电话。
何远数字的手太快，一下子就摁到了接听键上，就听对面响起一个女声。
“你好，是你叫的我吗。我已经到了，麻烦开一下门。”
这么快就到了？
何远打了个哆嗦，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一开始，何远本来只是给对方发了个地址，结果对方非要他拍张门牌号的照片。
何远本来只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唐朵朵，就想随便找一张照片发过去。没想到对方可能是被“骗”多了，要何远比个手势，现场拍一张过去。
这下跑也跑不掉了。
“瞧你干的都是啥事儿。”
何远拍了一下脑袋，暗骂一句“蠢货”。
自己肯定是失了智，尽然干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哎，还是因为唐老人太好了，一扯到他，何远就关心则乱。
何远犹豫了一下，在电话里回复道：“你等等，我这就下楼给你开门。”
说着，何远不等对方回复，直接挂了电话。
其实，这种电梯房，是有门禁的。
就是那种楼下按密码，楼上的门铃会响。
到时候只需要在家里按一下按钮，楼下门就开了。
不然这十几层高的电梯房，跑上跑下，要累死个人。
不过何远并不打算让对方进自己家门。
他披了件外套，直接坐着电梯下了楼。
刚出电梯，就看到玻璃房外，站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皮裤，外面套了件大衣，一手拿着包，正在低头刷着手机。
何远有些不确定是不是她，看了两眼，还是走过去打开门禁。
女人听到动静，抬起头，看了何远一眼。
“是你吗？”女人试探着问了一句。
女人身高不高，一米六不到，穿着一双高跟鞋，身材一般，脸上还化着浓妆。
别说什么女学生了，这年纪都可以当何远阿姨了。
确认过眼神。
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何远松了口气，道：“我叫的不是你。”
女人倒是很熟练，收起手机，拉住何远的胳膊就要往里走。
“等等，我叫的是女学生。”何远将胳膊抽了出来。
“女人嘛，都一样。”那女人朝何远抛了一个媚眼，娇滴滴的道，“我也是女学生哦，而且我活儿很好的。”
“不用了，你回去吧。”何远摇了摇头。
那女人急了，大门口就跟何远拉拉扯扯。
“别啊帅哥，先试试再说嘛。走，咱们去你家里。”
“那这样吧，你先把你微信给我，我给你转账。”何远再一次躲开那女人，开口说了一句。
“这么着急啊，先进屋子再说呗。”女人嘟囔了一句。
见何远没有理她，女人只能掏出手机，调出二维码。
“你扫我就行了。”
何远打开微信，扫了一下她的二维码。
“我给你一百块当车费，你自己回去吧。”
伴着“叮咚”一声轻响，何远转账完毕。
女子刚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有动作，何远已经退回门里，随手关上了大门。
“帅哥，你等一下，你先试试嘛，叫谁不是叫啊。你要觉得钱贵了，我可以给你便宜点，你试试嘛。”女子拍着门道。
幸好今天是工作日，小区里面没什么人。
不然要是被邻居看到了，何远还不得尴尬死。
就算这样，何远脸上也有些臊得慌。
他吸了口气，对女人挥挥手，道：“不用了，你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辛苦。”
说着，他转身到了电梯口，按下电梯。
女子又敲了一会儿门，见何远始终不开门，才骂骂咧咧的离开。
见人走了后，何远松了一口气。
回到房间后，何远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压压惊。
手机突然响了，何远拿起手机一看，里面多了一条新消息。
“怎么了兄弟，这个你不满意吗。”对方问道。
“来的这个人，跟照片上的不一样啊。”何远回复。
“是这样吗？可能出了点意外吧。对了，你喜欢什么样的，我给你安排一下。”
“我就要照片上的那个。”何远道。
“那个啊，今天有点事，安排不出来。您说说您的需求，我给你重新安排一个。”
“她很受欢迎吗。”何远装作不在意的问道。
对方打着哈哈，顾左右而言其他。
何远一看，得不到信息了，干脆关掉对话。
被这么一打岔，何远没了睡意。
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何远干脆爬起来，换上运动鞋运动服，出门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