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章 初恋给了他,初吻给了他,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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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半个小时时间,季南耀做了四菜一汤,两个人吃足够。
  阮舒是个不挑食的好孩子,而且这四道菜,季南耀都是按着阮舒的口味做的。
  阮舒也不自作多情的问为什么都是她喜欢的,季南耀那神出鬼没的个性,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她一点都不意外。
  她现在不把他和一般人类做比较,因为越接触,越发现季南耀真的是天才,好像没有什么他不会的。
  在他身上集齐了老师,父亲,男朋友所有的特质,阮舒发现她开始崇拜他了。
  季南耀厨艺不错,没外面的菜式那么油腻,很舒服的家常口味。
  大哥以前说在国外待过的留学生基本都会做菜,以前不信,现在信了。
  最关键,季南耀的菜,单从卖相上看强过大哥。
  菜的分量不算太大,阮舒也没什么减肥啊,保持身材什么的想法,两个人把所有的菜都吃的干干净净。
  珍惜粮食,反对浪费。
  阮舒提出要洗碗,季南耀没拒绝,两人一起收了碗筷,一个人用洗洁精洗,一个用水龙头冲,配合默契,像过了几十年的老夫老妻。
  电影频道正播着一部老电影,万物生长,阮舒没看过这部电影,但知道里面的男一号跳舞很忙,记得上高中的时候同桌很迷他。
  反正是打发时间,就懒得换台,看了起来。
  季南耀洗了车厘子,阮舒刚开始还乖乖巧巧的坐着,但沙发是个很容易让人放松的地方。
  坐姿从端坐,到不由自主的靠在靠背上,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靠到了季南耀怀里。
  电影第一次出现亲热镜头的时候,阮舒还可以假装低头没看到,可频频出现的时候就有些坐不住了。
  “怎么了?”季南耀明知故问。
  “我,我有些口渴。”其实不止口渴,全身都不自在的很。
  “我去帮你倒水。”季南耀起身,去厨房帮阮舒倒了杯水。
  透明的玻璃杯,透明的水,阮舒纤细的手指捏在杯子上,不敢去看季南耀此刻的眼神,急急的喝了两口,喉咙处微动,接着咳了起来。
  说什么来着,心怀不轨的时候喝水都会呛到。
  这种暧昧的气氛让阮舒有些害怕,她急急的从沙发上起来,玻璃杯往茶几上一放:“我,我先回家了。”
  季南耀快速道:“我送你。”
  阮舒喉咙很紧的嗯了一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发出声音,更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
  阮舒疾步走到门口,才刚拉开门,步子还没迈出去,砰一声,门又被关上了。
  季南耀挡在门前,长臂一伸,便把阮舒搂进了怀里,紧紧的抱着她的身体。
  阮舒手里的包咚的一声落地,季南耀闭了下眼睛,又睁开,喉结上下翻滚,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
  季南耀搂的很紧,阮舒快要被他抱的喘不过气来,想推开他,可又没那么做。
  过了足足有两分钟那么长的时间,他才微微松开了些,低头看着她的容颜,一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一手抱着她的腰。
  阮舒身体轻轻颤抖,紧张的很,电影上男女主角热吻的镜头在脑子里出现,渴望又不敢。
  “软软,”季南耀忽然叫她的名字,她还没来得及回答,下一秒就被他用力的抵在墙上,咬住了她的嘴唇。
  阮舒心脏倏地缩紧,呼吸也顷刻间被夺走,霸道的气息不断的输入给她。
  他不是第一次吻她,可却是第一次这般霸道激烈,阮舒被他吻的意识混乱,脑子发晕。
  他口中的烟草味和她口中车厘子的清甜交织在一起,混杂成了让她沉迷的味道。
  阮舒的身体如同没有骨头一般软在他怀里,直到他的手掌探入了她的衣服里,阮舒一阵战栗,人也从欲望里清醒了几分,伸手却推不开他。
  季南耀开口了,声音低哑的厉害:“软软,今晚留下,嗯?”
  都是成年人,他的这句今晚留下的明显暗示,阮舒当然明白。
  其实,这也并没有什么,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没多久就同居的也是多了去,更别说他们已经领证,正在准备婚礼这种。
  只是,只是,太快了吧,她还没有准备好。
  他此刻这般说话,感觉他今天带她领证,逛青大,给她做饭都是为了今晚让她留下。
  “不行,我走的时候没有告诉我妈,我还是早点回去,免得她担心。”阮舒摇头,闭着眼睛不敢看他。
  “阿姨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季南耀不掩饰自己的企图。
  人都有自己的生理欲望,这很正常,而且,他们已经领证,名正言顺,他和自己的妻子做这种事没什么要隐瞒的。
  “可是,可是……”阮舒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季太太,我忍不了了。”季南耀的这声季太太让阮舒好不容易聚拢的理智再次变得支离破碎。
  季太太,她现在是季太太。
  阮舒犹豫的瞬间,被季南耀整个人抱起疾步回了卧室。
  卧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两人一起跌入了床上。
  阮舒欲拒还迎,季南耀步步紧逼,裙衫落尽,热浪翻滚,在他的攻势下,阮舒化成一汪水,荡漾在这股拂面的春风里。
  阮舒害羞的扭来扭去,不敢睁开眼看他,季南耀亲吻她的眼睛:“放松点。” “我怕,我不会。”她真的害怕,听说,听说挺疼的,她没什么经验。
  初恋给了他,初吻给了他,初*夜……
  季南耀笑出声:“不用你会,配合我就行。”
  阮舒重复他的话:“配合?”
  他亲吻她的脖子处,阮舒痒的很,低低的啊了一声。
  季南耀笑的肆意:“就这样。”
  阮舒一愣,脸更加红了,头像个鹌鹑一样缩在枕头里一动也不动了。
  阮舒是第一次,季南耀也是,可男人在这方面似乎有先天的天赋,浮浮沉沉,沉沉浮浮,阮舒觉得自己一会儿水深,一会火热,到最后闭上眼睛,累的连呼吸都觉得无力。
  耳边隐约能听到季南耀叫她的名字,软软,软软,那么深情又那么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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