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不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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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溪摇了摇头:“不是,是一点小事,不重要。”
  “我们两个人之间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宴会的事情既然已经定下来了,具体什么时候你打电话给我打个电话就可以了,我就先走了。”任嫣笑着说完,站起来作势要离开。
  言溪好不容易能和她心平气和的说几句话,自然舍不得她走。他想了想,他现在不能再欺瞒着任嫣了,这样的话,对方只会越来越不喜欢他的。
  “我告诉你,她打电话过来是为了让我过去看看她,但是我并没有同意。”他隐去了对方发病的那一部分。
  任嫣看了看他,知道他没有撒谎,眸光流转道:“言太太是不是还在病着?让我猜一猜,她一定是说自己又犯了病,然后希望你去怜香惜玉吧?”
  她说完,嗤笑一声:“可惜,她如今在你眼里已经不算是什么香什么玉了,所以,装病这招已经不管用了。”
  明明是每一句都在讽刺蒋欣儿,言溪却觉得对方每说一句话都是在他心上多扎了一刀。
  “一希,我不会再那么容易相信她了,你也不要再怨恨她了,当年虽然她也有错,但是她也付出了代价。”言溪艰难的道。
  任嫣惊奇的笑了,语气嘲讽无比:“付出了代价?什么代价,你不爱她了吗?失去了她的爱情?可真是严重的代价呢。”
  “你想怎么样?”言溪握着的拳头有些颤抖。
  不知道为什么,他面对任嫣的时候,特别是对方说话的时候,他都会觉得心痛。
  任嫣淡淡的道:“我能怎么样?我其实还应该感谢她,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话,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好了,我们聚的时间够长了,我待会儿还有课,言总,再见。”
  她转身离开,这回不是作势,而是真的走了。她甚至没有让言溪送她,而是自己拦了一辆出租车。
  言溪随后也离开了意香楼,他晚上回到别墅,又接到了蒋欣儿的电话。
  蒋欣儿气息很弱:“言哥哥,你真的不来看我吗?如果你再不来的话,就要永远都看不见我了。”
  “一个人真的想死的时候,不会告诉任何人。”当局者迷,当言溪走出那个局之后,有些事情就很清晰了。
  如果蒋欣儿真的有抑郁症,不会一次又一次的在他面前闹,也不会每一次都那么凑巧的让他看见,被他救下来。
  蒋欣儿听见手机里传来的声音,眼神渐渐毒辣起来,手指也不由自主的捏住了沙发垫。她掌心的伤口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这样应该是会疼的,但是现在,她的心疼的更厉害,居然不觉得手上有多疼了。
  “好,我明白了。”蒋欣儿勉强把戏演下去:“言哥哥,既然你那么想让我去死,那我就去死好了,我死了,也好为宁一希腾一个光明正大的位置出来。”
  说完,她再也不知道一个抑郁症患者应该说些什么,主动挂断了电话。
  言溪终究是念着蒋欣儿曾经救过他的命这一点,所以在对方挂断了电话之后,他心下不安,最后还是打算过去一趟。
  他到了之后,只看见了阿离一个人:“蒋欣儿呢?”
  “太太她在房间里。”因为收了蒋欣儿不少钱,阿离很机灵的喊了一声:“太太,先生来了。”
  蒋欣儿在床上躺着,一副颓丧的样子。听见这一句话,她蓦地翻身坐了起来,抓起床边的梳子梳了梳头发,甚至还不忘给自己涂了口红。
  而后,她站到床边,摆出一副郁郁寡欢的神色,还刻意让左手全面的露了出来。
  她就知道,她的言哥哥不会真的对她那么狠心的。
  蒋欣儿狠狠咬了一下下嘴唇,压下这股子可能会打乱她计划的兴奋。
  言溪进门一眼就看见了她左手裹满的白纱布。
  “欣儿。”言溪声音放轻了一些,但转瞬他又想到,万一这是蒋欣儿故意缠起来骗他的呢?
  毕竟假怀孕再流产都可以想出来,这点小手段自然也不在话下。
  “言哥哥。”蒋欣儿转过头,眼眶里含着泪:“你总算是过来看我了。”
  她忽然扑到言溪怀里,用最她能拿出来的最轻柔的声音道:“我还以为你真的不会过来了,不过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
  “蒋欣儿。”言溪已经冷静下来,动作不大去坚定有力的推开了她:“我和你现在虽然还有夫妻的名分,但实际上我早就不把你当成是我的妻子了,如果你想离婚的话,我随时可以配合。”
  “我不想,我一点也不想。”蒋欣儿毕竟道行不够,又因为动了真感情,对方几句话就让她慌乱了,急急忙忙的道:“我这辈子只想当言哥哥的妻子,不想再和其任何人在一起,就算是你赶我走,也赶不走的。”
  言溪心里更加确认她是在装病,他冷冷的道:“既然不想,你就好好的在这里待着,别无病呻吟。”
  “无病呻吟?”蒋欣儿瞪大了眼睛,自以为美丽:“我没有,言哥哥,我的手是真的受伤了。”
  她情急之下把纱布拆开,露出血迹斑斑的手掌,艰难的伸展开:“言哥哥,你看,我太想了,想的不行,只有痛的时候我才不会去想你。”
  言溪想,这个女人的确有病,不过不是抑郁症而是疯病。
  “裹起来,我对你的伤口没有兴趣。”原本蒋欣儿的手还算好看,但再好看的手被戳出几个印子都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他这样说,纯粹是因为自己真的不想看。看对方的伤口,他非但不心疼还觉得神经病。
  可这句话落在蒋欣儿耳中就不是这个意思了。她觉得言溪是口是心非,实际上看见了伤口已经开始愧疚了,但是就是不愿意承认。
  是以,她没有再裹起来,反而用伤手去碰言溪的手:“言哥哥,我告诉你这些不是想让你同情,而是因为我想告诉你我有多爱你,你就是我生命的全部。”
  言溪退了一步,避开她:“蒋欣儿,你说这些话恶不恶心?如果我不是言氏的总裁而是路边的一个乞丐,你难道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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