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蒋玉琼的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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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任嫣忽然心跳加速,双手握成了拳。言溪终于良心发现,对她的付出不再无动于衷,他对她有些许好感了?
  想到这种可能,任嫣还是很激动,本已经心死的她又重新燃起希望。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她都坐立难安,很想打个电话试探一下,手机拿在手里,输了一串号码又删除,再输入再删除,最后还是放弃了。
  本来觉得累想睡一觉的,现在也无心入睡,躺下又爬起,如此反复几次后,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她爬起床,决定去楼下等他回来。
  只是当她下楼时,蒋欣儿刚好从外面回来,二人一碰面,气氛瞬间降到冰点,一时间都站在原处没有动作。
  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会儿,任嫣装作口渴转身进厨房倒水,身后二双紧盯着她的身子,她没有往后看都能感受到她们灼热的能刺伤的视线。
  “她瘦成这样,又整天穿着睡裙,很难看出她怀孕了,我看就算到了六七个月也不一定能看出。”蒋玉琼眯着眼凑在蒋欣儿耳旁,以过来人的经验分析着。
  “妈,你小声点小心别让人听见,”蒋欣儿有时候真的拿她没办法,说话总是不分场合,“而且就算看不出来,那也对我们很不利,最好趁早解决,到时候孩子都成形了,打出来也不好交代。”
  “这个我也知道,我刚才就是说说,不过其实办法还是有的,只是比较危险。”刚才在路上蒋玉琼就琢磨着对付任嫣的办法。
  “你又有什么想法,别又是馊主意吧?我可不想再搞出一堆事,结果还惹得一身骚。”蒋欣儿表示对她的主意很怀疑。
  这人是她生的吗?居然说自己老妈出的是馊主意,就算一次的办法没有成功,那她还不是为了帮她,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啊。
  被她这么抱怨,蒋玉琼心里很不舒服,要不是看在是她女儿的份上,她才懒得理。
  “这次不会了,准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她流掉,绝对没有挽救的余地。”蒋玉琼脸色阴森森的,连蒋欣儿看了都冷不丁打了个寒战。
  “嘘,别在这说,我们上楼去说。”见她在楼下就想说出来,蒋欣儿食指抵在唇边,对她作了个禁声的手势,谨慎的向周围扫了眼。
  “对,我太兴奋了,差点就忘了这是哪里。”于是母女俩匆匆上了楼。
  这倒是让倒了水出来的任嫣感到奇怪,这母女二人刚才见到她还气势汹汹,一副要跟她论长短的嚣张样子,她还以为又要纠缠一阵了,没想到转眼就没见了人影。
  回到楼上卧室的母女俩,锁着门,挨着彼此坐在沙发上,压低了嗓子仔细计论着。
  “这样能行吗,我觉得有点吓人,怎么感觉像皇宫里的嫔妃在勾心斗角?”蒋欣儿一脸煞白,不太能接受她的提议。
  可不就是勾心斗角吗?她们就是言溪的嫔妃,现在正牌怀孕了,情况很严重,必须下狠手。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你不会想放弃吧?”蒋玉琼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关键时刻她可不能掉链子。
  蒋欣儿挣开被她握紧的手,站起来走到阳台,有点纠结,她是怕到时候若是被言溪发现怎么办?
  可是她已经等的太久了,不想再等下去了,必须做点什么。想通后,她又回了房间。
  “就按你说的做吧,可是你说的这种药,我们怎么把它弄到手?去药店买吗?很容易被发现的?”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知道一个老接生婆,她那多的是这种药。”蒋玉琼阴恻恻的笑道。
  “这件事我不好亲自出面,只能让你去办了,你去拿药时也要小心点,不要被人发现。”蒋欣儿呼出一口气,再次叮嘱。
  “知道了,妈办事你还不放心,不过我最近手头比较紧,这抓药也要钱,你看??????”蒋玉琼揉搓着双手,看起来又纠正又为难。
  不就是想要钱吗?
  蒋欣儿走到床头柜前,拉出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叠百无钞,递给她,“我只有这么多现金了,你先花着,过几天我再问言哥哥要点。”今天已经刷了不少钱,不好再开口跟他要钱了。
  看这厚度少说有也有五千吧,真好,又有钱花了。
  “放心吧,这事就交给妈了。”蒋玉琼把钱装进自己新买的包里,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一个星期过去,侦探阿成用实际行动证明,他不是虚有其表的草包,他的工作能力是很强的。
  拿到了要查的资料,傅果子也付了剩下的钱给阿成,撇开之前的事不说,二人的合作还算愉快。
  拆开信封,好家伙,里面还有照片,都是言溪和蒋欣儿的。
  傅果子越看资料脸越白,最后气得发抖,把手上的东西都拍在办公桌上。
  太过分了,言溪简直不配继承任家的一切,不但不忠于任嫣,还气死了任嫣的父亲。如果她没有记错,任父一直反对女儿嫁给言溪的,他精明能干,老谋深算早就看出言溪的狼子野心,他根本不爱任嫣。
  奈何当时任家老爷子还在世,任父根本拗不过他,在任嫣执意要嫁,否则就以死相挟的情况下,任老爷子强硬干涉其中,成全了任嫣,绑住了言溪。
  后来,也就是资料上查到的,任父越来越不待见言溪,矛盾时常有,直到那一天,蒋欣儿突然打电话给言溪,让他去见她。
  不想正好被任父知晓,极力阻止。
  谁知那天言溪却铁了心要和他唱反调,“我今天必须去见欣儿,她是我最爱的女人,现在她出事了,我必须在她身边。”
  “混账东西,那个女人是你最爱的女人,那嫣儿算什么,你对的起她吗?”任父当场就气的捂住胸口差点吐血。
  可言溪见状视若无睹,还故意气他,“任嫣是你们硬塞给我的,是她不择手段逼我娶她的,我从来没爱过她,我厌恶她。”
  也不知道那天言溪中了什么邪,怒火中烧的咆哮,还打烂了任父办公室的一个古董花瓶,要知道那是任你平时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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