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隔岸观火
当她躺回床上的时候，便看到了王妈妈带着乐笑等人过来了，苏素连忙起身相迎。
“王妈妈，各位姐姐。”苏素因为刚刚躺在床上，所以发髻已经拆了，一头青丝就这么柔顺地披在身后，素色的衣裳穿在她丰满而婀娜的身上是越发飘逸，不施粉黛的脸庞是青春娇俏，清水出芙蓉，越发清丽脱俗了。
王妈妈本来是板着脸的，但是见她略显苍白和消瘦的脸颊，便想起了她这是为了救林若岚才受的伤，脸色便稍微缓和了些，将手上的食盒放在了桌子上，稍微冷淡道：“平儿姑娘，这是今日的晚膳。”
“多谢王妈妈。”苏素笑着道谢了，纯真的美眸里全是感谢。
看着苏素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般天真浪漫的性子，这让王妈妈心中很不是滋味，虽然她打心底里不喜这个抢夺了少夫人位置的女子，可是却又不得不承认她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
王妈妈别开脸，对乐笑道：“把衣服放下吧，我们不要打扰平儿姑娘休养了。”
乐笑等人因为林清言等人的关系，对苏素也是有些排挤之心的，但是又想到她负伤的原因，倒也不好当众说些酸言酸语，只是鼓着脸颊，有些不满地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苏素看着乐笑耍小性子的模样，便觉得欢乐，越发笑得开心了。
王妈妈见她容貌清丽娇俏，比苏素多了一分青春，少了一分妩媚，心中暗叹一声，虽然容貌不及少夫人，可是却也是个惹人怜爱的孩子。
“待会儿会有人过来收拾的了，平儿姑娘用膳吧。”
“谢谢王妈妈和各位姐姐了。”
“平儿姑娘客气了。”
一出春晖园，乐笑的嘴便嘟得高高的，很是不满的样子。
乐语等人一看，便知她在替苏素打抱不平了：“不许这幅模样，万一让少爷和小少爷看到了该如何是好。”
“可是我就是不喜欢她，她哪里能比得上少夫人？”乐笑嘟着嘴道。
王妈妈一听这话，顿时沉下脸道：“都怪我平时太惯着你们了！竟连主子都敢编排了？”
乐笑见王妈妈是真的生气了，忙道歉道：“王妈妈您别生气了，我就是一时嘴快说错话了！”
王妈妈见她双眼含泪的可怜模样，想生气也生气不起来了，叹了口气道：“孩子，妈妈并不是要骂你，但是这些都是主子的事，即使你心里再不痛快也不能表现出来，知道吗？”
“知道……”乐笑有些闷闷地回答道。
“妈妈知道你心里挂念着少夫人，可是少夫人已经走了，但是少爷和小少爷还是需要人来照顾的。”
“我都懂，就是替少夫人有些难受罢了。”乐笑一想起苏素那温柔的脸容眼睛都红了，为什么那么好的人却这般短命？
王妈妈摸了摸她的头道：“傻孩子，别想了，我相信少夫人也是希望少爷和小少爷能好好的，那平儿姑娘既然能舍身救小少爷，那日后定不会亏待小少爷的，而且我看她目光澄净，不像是那心思深沉之人，有她照顾小少爷也是件好事。”
“嗯。”乐笑依旧闷闷地点头应着了。
因着林清言的特别吩咐，倒真的没什么人来打扰她静养，那些负责春晖园打扫的下人们都知道苏素爱静，都是蹑手蹑脚的，轻易不会再苏素面前出现，除非苏素需要帮助。
而林若岚每天下学回来后，便一定会在春晖园呆很长一段时间，有时候甚至连晚膳都是在春晖园吃过了才会瑞云院的，齐氏还为这事不满了好一会儿呢，还是苏素劝了好多回，林若岚才不舍地回去了。
倒是林清言每日都会到春晖园门前走走，可是却从来不进去，只是站在门前有些出神地看着园内，像是思恋又像是怀念，这让府中的人有些不解了，说林清言待这位平儿姑娘极好吧，却又不曾探望，可是说林清言对她不上心，那也不像，毕竟林清言特地吩咐下去，这位平儿姑娘的吃喝用度皆是与小姐一样的，甚至还比五小姐要好上一点，这说是没有一点心思，众人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于是众人便都小心翼翼地服侍着这位平儿姑娘。
“姑娘的伤势像是好了许多，今日天气这般晴朗，何不出去走走？”鑫儿放下食盒，笑着对苏素道。
苏素看着眼前这位娇俏的小姑娘，不似第一次见的那般软弱胆小，而是越发活泼开朗了，平静的脸上也有些笑意道：“你说的是，这么好的天气不出去走走也是浪费了。”
“那等姑娘用完膳，奴婢陪姑娘出去走走吧。”鑫儿提议道。
“好。”苏素点了点头笑道。
鑫儿看着面前五官明媚精致的苏素，有些出神了，虽然这位平儿姑娘看上去年纪和自己相仿，可是她的行事中总有一股稳当和沉稳，不像自己，做事总是畏畏缩缩，而且她眉宇间那一抹宠溺的笑意，简直与少夫人的一模一样！
“怎么了？”看着鑫儿发呆的模样，苏素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没、没事。”鑫儿红着脸摇了摇头道：“姑娘快尝尝这参汤吧，对身体好。”
“谢谢。”
用过午膳后，鑫儿果然拉着苏素到了小花园，看着姹紫嫣红的小花园，苏素脸上的笑意也浓了些，不似往日的寡淡疏离了。
“平儿姑娘，您看，这里可真美。”鑫儿天真浪漫地笑着说着。
这让苏素的心情也愈发好起来了，“这里的景色确实很不错。”
鑫儿抬头一看，便看到苏素本该青春娇俏的美眸里多了一丝怀念，美丽精致的脸容上是越发沉稳的笑容，嘴角轻轻往上扬，不放肆不妖媚，而是淡淡的一抹笑，让人舒服愉悦。
“姑娘，您笑起来真的很像少夫人。”鑫儿有些怀念道：“少夫人也是这般笑的，眉眼间全是温柔宠溺，温和地像春日的一抹春风一样，即便是我们这些下人做错了什么事，她都不会责骂，只会笑着说，下次要小心点。”
苏素听到鑫儿用这么崇拜怀念的语气提起自己，不免愣了一下，随即才笑道：“少夫人原来是这么温柔的一个人儿？”
“恩恩！”鑫儿重重地点点头道：“是的！少夫人很温柔的！”
“少夫人要是知道你们这么挂念她，她一定也会很高兴的。”
“希望少夫人能早登极乐吧。”
苏素看着有些消沉的鑫儿，别开了眼，不再说话了。
早登极乐吗？她也想……
就在两人都在亭子里呆坐的时候，不远处便看到了林和婷等人翩然而来了。
苏素眯了眯眼，看着人群中簇拥而来的柴宓儿，嘴角扯出了一丝冷笑，这谢云菱的动作可真够快的啊，自己不能明目张胆地找自己麻烦，竟唆使旁人来教训自己，隔岸观火也真是好手段。
鑫儿此时也看到了林和婷等人了，虽然她认不得柴宓儿，但是看到柴宓儿娇俏的脸容全是敌意和不屑，便知来者不善了，心中慌乱道：“平儿姑娘……”
苏素拍了拍鑫儿的手，示意她冷静一些，自己则上前向林和婷和林和沫两人行礼道：“奴婢见过七小姐、八小姐。”
林和婷见苏素面容平静，波澜不惊的模样，心中很是不喜，明明是一个低贱的奴才，却将自己摆成了小姐的姿态，可真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奴才就是奴才，一骨子卑贱。”林和婷冷哼一声，直接越过苏素，径直走向亭子里。
倒是柴宓儿停下了脚步，上下打量了苏素一番，只见她梳着朝月髻，头顶斜插着一支海水纹青玉簪身着一袭象牙白色的粉霞锦绶藕丝缎裙，脚上穿一双乳烟缎攒珠绣鞋，豆蔻年华，容貌算不上是绝色，比起苏素来，更是连她十分之一都比不上，随即才讥讽地冷笑道：“倒也不外如是罢了，这般普通的长相也不知道凭什么手段勾引林哥哥了。”
苏素平静地听着她们的嘲讽，不卑不亢道：“奴婢蒲柳之色，怎敢与各位小姐相提并论。”
“谁让你回话了吗？”柴宓儿最是不喜的便是她眉目间的那一份淡定从容，像极了苏素那狐媚子，心生恨意，冷声道：“这般不懂规矩，今日便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规矩！来人！给我掌嘴！”
鑫儿闻言，顿时急了，忙跪在地上求饶道：“这位小姐请息怒！平儿姑娘并不是侯府中的丫鬟，她是少爷的客人，打不得的！”
林和沫此时闻言，柔柔地笑了笑道：“即使她不是侯府的丫鬟，可也是丫鬟啊。”
林和沫虽然也不赞同柴宓儿来找苏素麻烦，但是此时一见苏素，心中便生出不喜，刚想劝导柴宓儿收手的话语顿时咽了回去。
“怎么？我堂堂一个郡主连打个丫鬟的权力都没有吗？”柴宓儿柳眉紧皱，娇喝道：“还不给我动手？”
“且慢。”苏素将鑫儿扶起来，笑道：“这位郡主小姐，虽然我是国子监的丫鬟，可是到了侯府之中，我与你一般都是客人，你又有什么权力打我呢？”
柴宓儿半眯着美眸，冷笑道：“果真是伶牙俐齿！本郡主今日便是要教训你一顿了，我看谁敢阻拦！”
“王妈妈，各位姐姐。”苏素因为刚刚躺在床上，所以发髻已经拆了，一头青丝就这么柔顺地披在身后，素色的衣裳穿在她丰满而婀娜的身上是越发飘逸，不施粉黛的脸庞是青春娇俏，清水出芙蓉，越发清丽脱俗了。
王妈妈本来是板着脸的，但是见她略显苍白和消瘦的脸颊，便想起了她这是为了救林若岚才受的伤，脸色便稍微缓和了些，将手上的食盒放在了桌子上，稍微冷淡道：“平儿姑娘，这是今日的晚膳。”
“多谢王妈妈。”苏素笑着道谢了，纯真的美眸里全是感谢。
看着苏素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般天真浪漫的性子，这让王妈妈心中很不是滋味，虽然她打心底里不喜这个抢夺了少夫人位置的女子，可是却又不得不承认她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
王妈妈别开脸，对乐笑道：“把衣服放下吧，我们不要打扰平儿姑娘休养了。”
乐笑等人因为林清言等人的关系，对苏素也是有些排挤之心的，但是又想到她负伤的原因，倒也不好当众说些酸言酸语，只是鼓着脸颊，有些不满地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苏素看着乐笑耍小性子的模样，便觉得欢乐，越发笑得开心了。
王妈妈见她容貌清丽娇俏，比苏素多了一分青春，少了一分妩媚，心中暗叹一声，虽然容貌不及少夫人，可是却也是个惹人怜爱的孩子。
“待会儿会有人过来收拾的了，平儿姑娘用膳吧。”
“谢谢王妈妈和各位姐姐了。”
“平儿姑娘客气了。”
一出春晖园，乐笑的嘴便嘟得高高的，很是不满的样子。
乐语等人一看，便知她在替苏素打抱不平了：“不许这幅模样，万一让少爷和小少爷看到了该如何是好。”
“可是我就是不喜欢她，她哪里能比得上少夫人？”乐笑嘟着嘴道。
王妈妈一听这话，顿时沉下脸道：“都怪我平时太惯着你们了！竟连主子都敢编排了？”
乐笑见王妈妈是真的生气了，忙道歉道：“王妈妈您别生气了，我就是一时嘴快说错话了！”
王妈妈见她双眼含泪的可怜模样，想生气也生气不起来了，叹了口气道：“孩子，妈妈并不是要骂你，但是这些都是主子的事，即使你心里再不痛快也不能表现出来，知道吗？”
“知道……”乐笑有些闷闷地回答道。
“妈妈知道你心里挂念着少夫人，可是少夫人已经走了，但是少爷和小少爷还是需要人来照顾的。”
“我都懂，就是替少夫人有些难受罢了。”乐笑一想起苏素那温柔的脸容眼睛都红了，为什么那么好的人却这般短命？
王妈妈摸了摸她的头道：“傻孩子，别想了，我相信少夫人也是希望少爷和小少爷能好好的，那平儿姑娘既然能舍身救小少爷，那日后定不会亏待小少爷的，而且我看她目光澄净，不像是那心思深沉之人，有她照顾小少爷也是件好事。”
“嗯。”乐笑依旧闷闷地点头应着了。
因着林清言的特别吩咐，倒真的没什么人来打扰她静养，那些负责春晖园打扫的下人们都知道苏素爱静，都是蹑手蹑脚的，轻易不会再苏素面前出现，除非苏素需要帮助。
而林若岚每天下学回来后，便一定会在春晖园呆很长一段时间，有时候甚至连晚膳都是在春晖园吃过了才会瑞云院的，齐氏还为这事不满了好一会儿呢，还是苏素劝了好多回，林若岚才不舍地回去了。
倒是林清言每日都会到春晖园门前走走，可是却从来不进去，只是站在门前有些出神地看着园内，像是思恋又像是怀念，这让府中的人有些不解了，说林清言待这位平儿姑娘极好吧，却又不曾探望，可是说林清言对她不上心，那也不像，毕竟林清言特地吩咐下去，这位平儿姑娘的吃喝用度皆是与小姐一样的，甚至还比五小姐要好上一点，这说是没有一点心思，众人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于是众人便都小心翼翼地服侍着这位平儿姑娘。
“姑娘的伤势像是好了许多，今日天气这般晴朗，何不出去走走？”鑫儿放下食盒，笑着对苏素道。
苏素看着眼前这位娇俏的小姑娘，不似第一次见的那般软弱胆小，而是越发活泼开朗了，平静的脸上也有些笑意道：“你说的是，这么好的天气不出去走走也是浪费了。”
“那等姑娘用完膳，奴婢陪姑娘出去走走吧。”鑫儿提议道。
“好。”苏素点了点头笑道。
鑫儿看着面前五官明媚精致的苏素，有些出神了，虽然这位平儿姑娘看上去年纪和自己相仿，可是她的行事中总有一股稳当和沉稳，不像自己，做事总是畏畏缩缩，而且她眉宇间那一抹宠溺的笑意，简直与少夫人的一模一样！
“怎么了？”看着鑫儿发呆的模样，苏素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没、没事。”鑫儿红着脸摇了摇头道：“姑娘快尝尝这参汤吧，对身体好。”
“谢谢。”
用过午膳后，鑫儿果然拉着苏素到了小花园，看着姹紫嫣红的小花园，苏素脸上的笑意也浓了些，不似往日的寡淡疏离了。
“平儿姑娘，您看，这里可真美。”鑫儿天真浪漫地笑着说着。
这让苏素的心情也愈发好起来了，“这里的景色确实很不错。”
鑫儿抬头一看，便看到苏素本该青春娇俏的美眸里多了一丝怀念，美丽精致的脸容上是越发沉稳的笑容，嘴角轻轻往上扬，不放肆不妖媚，而是淡淡的一抹笑，让人舒服愉悦。
“姑娘，您笑起来真的很像少夫人。”鑫儿有些怀念道：“少夫人也是这般笑的，眉眼间全是温柔宠溺，温和地像春日的一抹春风一样，即便是我们这些下人做错了什么事，她都不会责骂，只会笑着说，下次要小心点。”
苏素听到鑫儿用这么崇拜怀念的语气提起自己，不免愣了一下，随即才笑道：“少夫人原来是这么温柔的一个人儿？”
“恩恩！”鑫儿重重地点点头道：“是的！少夫人很温柔的！”
“少夫人要是知道你们这么挂念她，她一定也会很高兴的。”
“希望少夫人能早登极乐吧。”
苏素看着有些消沉的鑫儿，别开了眼，不再说话了。
早登极乐吗？她也想……
就在两人都在亭子里呆坐的时候，不远处便看到了林和婷等人翩然而来了。
苏素眯了眯眼，看着人群中簇拥而来的柴宓儿，嘴角扯出了一丝冷笑，这谢云菱的动作可真够快的啊，自己不能明目张胆地找自己麻烦，竟唆使旁人来教训自己，隔岸观火也真是好手段。
鑫儿此时也看到了林和婷等人了，虽然她认不得柴宓儿，但是看到柴宓儿娇俏的脸容全是敌意和不屑，便知来者不善了，心中慌乱道：“平儿姑娘……”
苏素拍了拍鑫儿的手，示意她冷静一些，自己则上前向林和婷和林和沫两人行礼道：“奴婢见过七小姐、八小姐。”
林和婷见苏素面容平静，波澜不惊的模样，心中很是不喜，明明是一个低贱的奴才，却将自己摆成了小姐的姿态，可真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奴才就是奴才，一骨子卑贱。”林和婷冷哼一声，直接越过苏素，径直走向亭子里。
倒是柴宓儿停下了脚步，上下打量了苏素一番，只见她梳着朝月髻，头顶斜插着一支海水纹青玉簪身着一袭象牙白色的粉霞锦绶藕丝缎裙，脚上穿一双乳烟缎攒珠绣鞋，豆蔻年华，容貌算不上是绝色，比起苏素来，更是连她十分之一都比不上，随即才讥讽地冷笑道：“倒也不外如是罢了，这般普通的长相也不知道凭什么手段勾引林哥哥了。”
苏素平静地听着她们的嘲讽，不卑不亢道：“奴婢蒲柳之色，怎敢与各位小姐相提并论。”
“谁让你回话了吗？”柴宓儿最是不喜的便是她眉目间的那一份淡定从容，像极了苏素那狐媚子，心生恨意，冷声道：“这般不懂规矩，今日便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规矩！来人！给我掌嘴！”
鑫儿闻言，顿时急了，忙跪在地上求饶道：“这位小姐请息怒！平儿姑娘并不是侯府中的丫鬟，她是少爷的客人，打不得的！”
林和沫此时闻言，柔柔地笑了笑道：“即使她不是侯府的丫鬟，可也是丫鬟啊。”
林和沫虽然也不赞同柴宓儿来找苏素麻烦，但是此时一见苏素，心中便生出不喜，刚想劝导柴宓儿收手的话语顿时咽了回去。
“怎么？我堂堂一个郡主连打个丫鬟的权力都没有吗？”柴宓儿柳眉紧皱，娇喝道：“还不给我动手？”
“且慢。”苏素将鑫儿扶起来，笑道：“这位郡主小姐，虽然我是国子监的丫鬟，可是到了侯府之中，我与你一般都是客人，你又有什么权力打我呢？”
柴宓儿半眯着美眸，冷笑道：“果真是伶牙俐齿！本郡主今日便是要教训你一顿了，我看谁敢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