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灭世大阵与起源古器，一怒巨头陨
仙域城门，由法则构建，模糊而朦胧，大道威压弥漫，十分恐怖，这是一处空间节点，可进仙域。
此刻，一道道身影显化其中，注视着前方的战场
当见到王长生手中提着的元神时，所有人都头皮一炸，一阵发麻
“什么，这是赤王？”有一位老怪物大叫。
这批人都是仙王中的强者，有一位归来不久的巨头，他降临在此，认出了赤王。
诸王悚然，赤王被长生仙王镇杀了？！他只身闯入异域，竟然还镇杀了一尊巨头，莫非已经走上了破王成帝之路不成！
即刻，所有人都凝神肃然，那可是多位不朽之王，自亿万光年外杀来，人未至，兵器已经横渡长空，爆发着炽盛的光泽，侵袭而至，令城门都生出了感应，涌现光华
尤其是，那黑影是什么东西，抱着一口炽盛的箱子，太威猛了，那逸散的波动，纵使他们身为仙王都一阵颤栗
“王长生，你几次三番，袭我异域，当诛啊！”
异域众不朽之王一个个面色冷冽，杀机浮现，今日他们这一界可谓损失不小，连堂堂巨头赤王都被人骑走了，不朽之王被斩杀了数尊。
“无需多言，镇杀！”
昆谛与苍古神色冰冷，丝毫不犹豫，直接诵念咒语再度袭来，唤动那黑影托举起源古器，向着仙域诸王的方向狠狠砸落，狂暴的光辉凝成一簇，急冲而过
轰隆隆！
“是起源古器，避开，开启大阵，莫要被沾染了！”
巨头齐虞提点，直接扬起了手中的阵旗，勾连诸王，一下子结开了阵法
剧烈的轰鸣声中，那起源古器又折射出了一道光华，直扑仙域城门而去，猛烈无比。
所幸的是，仙域大道轰鸣，这里是法则构建的，没有被箱体发出的光侵蚀掉，不然的话，其上的生灵都危矣。
“自取其辱，杀！”
王长生断喝，震得异域诸王元神一昏，有人口鼻溢血，露出骇然之色，肉身都龟裂了！
他一拳击出，破灭三千界，灭世拳再度显化，威能无量，与无生剑意相合，杀伐成倍
璀璨辉光无铸，一拳之下，连拿那魔影都被打的倒退了出去，余波横扫而过，直接炸碎了一尊不朽之王的肉身，震撼万灵，所有人都一阵心悸
仙域诸王杀上前，以大阵包裹着柳神前行，对抗起源古器折射出的辉光，缓缓压来；此阵乃是昔年几位仙域开创者联手所留，威能无上，应对没有真正开启的古器却是足够了。
“仙域，异域，又爆发大战了？”
“我感受到了那个煞星的气息，他是自异域方向杀出来的。”
“疯了，真是疯了，仙域诸王灭世大阵，异域起源古器，这两界压箱底的东西竟然都拿出来了！”
外界，一群强者追击，更是带着起源古器，不怕遗失，可谓兴师动众，震动十方，这事情闹的太大了，堤坝上，界海中，引发大轰动，各方强者都知道了。
尤其是在见到仙域诸王连结的大阵后更是头大，就连巨头联手也只能退，根本不是对手。
轰！
大战爆发
天崩地裂，星河倒卷，宇宙哀鸣，大道隆隆，这人世间一片愁云惨淡，像是最可怕的大乱波及了诸天，所有人都生出了感应，血色映红了天穹
魔影嘶吼，以起源古器轰击，大阵无边，仙域诸王合力灭世；两大无上伟力对碰，溅起无尽的混沌虚无之光，由虚化实，破碎了人间界
王长生杀出，一剑劈在了那魔影上，一声大吼震得诸王头疼欲裂，身子都崩开了
昆谛被针对，炼仙壶护在身前，整个人都被恐怖的拳光击飞，苍古怒吼，力抗无生剑，却也喋血，半边躯体绽裂，不得不退去
但同时，在那源源不断的咒语驱动下，起源古器上的口子微微张开了些，射出了一片光雨，恐怖至极
直接洞穿了大阵一角，一缕光落到了一位仙王的身上，噗的一声，直接将他融化了，千钧一发之际齐虞巨头持阵旗阻隔，将他元神救了出来，但也暗淡无比，险些陨落。
哗啦！
界海激荡，越来越多的登陆者出现了，冷冷的注视着这一战，更有甚者，直接抓住机会横渡而去，冲向仙域与异域，要乘机闯进去。
“哼！”
最终，异域各路王者退走，那魔影抱着起源古器殿后，这一战，终究是没有彻底爆发，大战到最激烈
在界海生灵隐隐的压迫下，双方各自退走了，异域充满了不甘，这些不朽之王带着怒火。
多少年来，他们每次出征，无不是破开敌手的大世界，杀的天哭地泣，血流成河，谁人可挡？
今日，他们有些窝火！纵使请出了起源古器也没能功成！竟还是被那王长生骑着赤王冲了出去，这是永恒的耻辱！
不仅仅是他们群雄出击，无功而返，更重要的是一位巨头，威名赫赫的巨头赤王！曾只身斩杀了一尊九天十地仙王巨头的赤王
竟然被人打成了坐骑，当着，界海，异域，仙域，九天十地所有生灵的面骑着从异域突围了出去，可以说经此一役，他们异域的脸面算是丢尽了，不朽之王都将沦为笑柄！
“可恨！太过可恨！”
“可也奈何不得，他真的踏入了王境极巅，可以尝试破王成帝了···”
“破王成帝没那么容易，据我所知，那长生仙王与接引古殿也有些仇怨···”
阵阵冷语回荡在异域祭坛上，那件起源古器又沉寂了，魔影归于其中
仙域，伴随着这一战，大轰动！
长生仙王突破归来！只身横渡异域，杀了一个人仰马翻，将赤王都镇压慑服成了坐骑，骑着归来！震动各地的古老宇宙。
强如仙王，也都相继出关，震撼无比，要印证这件事。
这影响太大了，赤王是谁？俯瞰万古，在纪元长河中沉浮，天下无敌，这是一位恐怖的巨头。
可是，这么强大的一个生灵，掌握时间法则，却被王长生活生生打爆，元神都扭曲了，当成了坐骑骑回来！
狠狠的羞辱异域，气得他们连起源古器都用出来了，可见对这位长生仙王的恨意何其之浓郁。
但此时，不同于仙域内的一片喧嚣，仙域城门前却是一片死寂，沉闷压抑的骇人，有冰寒至极的气机肆虐，连一片宇宙都崩开了！
诸王沉默，隐有叹息，城墙上的王者们都一阵悚然，直觉在那长生仙王的体内有无尽的寒气迸发，竟是令得他们都有些被影响，肌体颤栗，差距太大了
是何人所为，在九天十地倾覆之际，不让诸王支援？
在与柳神见面，听闻了九天十地内的变化后，王长生神色一冷，第一件事就是责问诸王，神色冷冽，他要弄个清楚。
“唉，长生道友且静心，便是当初敖晟三人背后的老前辈，被祖祭灵教训，丢了面子，万年都不曾出关的鲁谷前辈。”盘王无奈，不得不告知。
那是一位巨头，曾将在仙域威名赫赫，四方共尊，非常强大！不然的话，一般的仙王也不会被他左右意志，主要是昔日威名太盛。
“道友息怒！”有人硬着头皮开口，想要劝阻
就是霍堰仙王、混元仙王也上前，放低姿态，请他不要动怒，仙域自然会给他一个交代。
“道友，我等得到消息，都第一时间杀出仙域，全力驰援九天十地，还请你不要心生芥蒂。”齐虞巨头轻叹，那鲁谷资历不比他小，一样在仙域中有着很大的话语权
那些不怎么亲近九天十地的仙王们都选择了听他的，齐虞虽有心，但也不好撕破面皮去争，毕竟对方也没有明着阻拦，只是以仙域安危与界海提了一嘴，暗中发力
“他在哪里？”
柳神开口，只有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充斥着浓郁煞意，显然，那老古董的作为让她生出了强烈的杀念。
“道友，还请暂息怒火！”诸王都上前，他们到底还是来支援了的，且很及时，算是靠谱的盟友，至少九天诸王对他们还是很感谢
“当诛！”
王长生口吐杀音，眸子内有黑光一闪而逝，惊悚众王
他直接出手了！
五指攥起成拳，直接探入了异域中，大如宇宙，浩瀚无边，寸寸白金光辉流淌，割裂混沌海，肆虐十方苍宇
轰隆隆！
一瞬间，这片宇宙中，风云动荡，赤红的血云遮天蔽日。
一尊绝巅仙王迸发杀机，谁人可阻？
连仙域都生出了道道异象，在哀鸣！
“道友息怒，还请三思啊！”
“长生道兄莫要动怒，莫要动怒啊！”
有仙王想在沿途劝阻，都是近期归来或一只潜修的，对九天十地保持中立或无视的态度，在此刻却直接被大手扫飞，肉身都龟裂了
诸王骇然，他们心中知晓，若非那位长生仙王留手，此刻已然已然身陨，当即边苦笑着拱拱手退去，不敢掺和其中。
咚！
一片仙光缭绕的浮岛，刹那间被笼罩而下，直接在气息的冲击下炸开了，一道身影怒吼着冲出，鲁谷神通广大，法力无穷，的确是一位老牌巨头
“王长生，你在干什么，为何突袭仙域同盟，你闯入了异域，莫非被黑暗侵蚀，前来破坏了吗！”鲁谷怒斥，祭出所有手段对抗这一击
同时，他心中一阵悚然，这个长生仙王的强大超出了他的想象，根本不是什么无上巨头！比传闻还要厉害，在仙王境走到了极巅！
这让他无法理解，一个后起之秀而已，怎么会如此强，竟然能超越他诸多纪元的积累！要知道，他出生的年代古老的惊人，修道岁月漫长，就是齐虞也不能在他面前如何。
“你今日必死无疑。”
王长生懒得废话，直接一拳轰砸了下来，将那鲁谷打的倒飞而起，王器都打爆了
他翻手五指张开，一把将鲁谷抓在了掌心，无尽锋芒绞杀而下，猛地一合！
噗！
宛若一轮血阳冉冉升起，鲁谷的身躯直接炸开了，锋芒无匹，任凭他不断重组身躯，依旧犀利，绞杀了一次又一次。
凄厉的惨嚎与肉体不断破碎之音传遍了整个仙域，所有人都沉默了，显然，这是那位长生仙王有意的手段，震慑诸王。
此际，就连那些站队鲁谷的仙王们都叹息了，不再关注
“咎由自取，何苦如此啊。”
齐虞巨头惋惜，一尊老牌巨头啊，却因为自己的傲气与肚量而身陨，谁能想得到呢？
“这一段因果，终究也了结了。”
盘王，混元仙王有些唏嘘，敖晟三人还真是能惹事，哪怕是死后都能给仙域招致大战来，也算是手眼通天了
其他仙王不语，鲁谷陨落，但能换来长生仙王这样一尊强绝战力与九天十地诸王，无疑是值得的，没有人会多言
最终，风波平息了，鲁谷的元神被王长生镇压，要磨灭他的烙印，化作纯粹的元神之精。
别人若是能囚禁一位仙王元神，一定会想法设法，研究其道果，掠夺过来，壮大己身
但如今臻至仙王极巅，他倒是在思量，能否配合阳神体系的手段，用仙王元神孕养一些残留的王者执念，比如九大天主！借着无主的元神之精再生。
而后，众人离去了，复归九天十地，要开始准备将生灵迁入仙域
末法时代要来临了，须得早做打算，否则连冲击仙道领域，成就王道果位都会受到影响
与此同时
九天十地之外的宇宙深处，王腾迎击仙王劫，周身无尽仙光澎湃，星海都在颤抖，令九天十地，仙域的所有生灵都震惊，抬头望天。
“这股波动，是有人要成就仙王之位了！”齐天准仙王一惊，察觉到了变化
这股波动是有人在冲击王道果位，要横击诸世之外的劫光！
十二万九千六百不灭符文绽放，融汇一元，加持金身，王腾全力冲击仙王境，要终极一跃，化作无敌仙王。
“他居然走到这一步了，要成就仙王位！”仙域内，混霖准仙王，盘清准仙王都惊叹，就是他们也都不得不佩服，先前还在一起交手较量的同境界者
而今竟是要化仙王了，领先他们太多！
“十冠王，不愧是长生仙王的后代，果然惊艳无比。”霍都准仙王露出一丝艳羡之色，他也准备冲击王道之境，但本能感受到积累还不够，只是徒劳。
而今得见这一幕，更是心情复杂，难以言喻。
此刻，一道道身影显化其中，注视着前方的战场
当见到王长生手中提着的元神时，所有人都头皮一炸，一阵发麻
“什么，这是赤王？”有一位老怪物大叫。
这批人都是仙王中的强者，有一位归来不久的巨头，他降临在此，认出了赤王。
诸王悚然，赤王被长生仙王镇杀了？！他只身闯入异域，竟然还镇杀了一尊巨头，莫非已经走上了破王成帝之路不成！
即刻，所有人都凝神肃然，那可是多位不朽之王，自亿万光年外杀来，人未至，兵器已经横渡长空，爆发着炽盛的光泽，侵袭而至，令城门都生出了感应，涌现光华
尤其是，那黑影是什么东西，抱着一口炽盛的箱子，太威猛了，那逸散的波动，纵使他们身为仙王都一阵颤栗
“王长生，你几次三番，袭我异域，当诛啊！”
异域众不朽之王一个个面色冷冽，杀机浮现，今日他们这一界可谓损失不小，连堂堂巨头赤王都被人骑走了，不朽之王被斩杀了数尊。
“无需多言，镇杀！”
昆谛与苍古神色冰冷，丝毫不犹豫，直接诵念咒语再度袭来，唤动那黑影托举起源古器，向着仙域诸王的方向狠狠砸落，狂暴的光辉凝成一簇，急冲而过
轰隆隆！
“是起源古器，避开，开启大阵，莫要被沾染了！”
巨头齐虞提点，直接扬起了手中的阵旗，勾连诸王，一下子结开了阵法
剧烈的轰鸣声中，那起源古器又折射出了一道光华，直扑仙域城门而去，猛烈无比。
所幸的是，仙域大道轰鸣，这里是法则构建的，没有被箱体发出的光侵蚀掉，不然的话，其上的生灵都危矣。
“自取其辱，杀！”
王长生断喝，震得异域诸王元神一昏，有人口鼻溢血，露出骇然之色，肉身都龟裂了！
他一拳击出，破灭三千界，灭世拳再度显化，威能无量，与无生剑意相合，杀伐成倍
璀璨辉光无铸，一拳之下，连拿那魔影都被打的倒退了出去，余波横扫而过，直接炸碎了一尊不朽之王的肉身，震撼万灵，所有人都一阵心悸
仙域诸王杀上前，以大阵包裹着柳神前行，对抗起源古器折射出的辉光，缓缓压来；此阵乃是昔年几位仙域开创者联手所留，威能无上，应对没有真正开启的古器却是足够了。
“仙域，异域，又爆发大战了？”
“我感受到了那个煞星的气息，他是自异域方向杀出来的。”
“疯了，真是疯了，仙域诸王灭世大阵，异域起源古器，这两界压箱底的东西竟然都拿出来了！”
外界，一群强者追击，更是带着起源古器，不怕遗失，可谓兴师动众，震动十方，这事情闹的太大了，堤坝上，界海中，引发大轰动，各方强者都知道了。
尤其是在见到仙域诸王连结的大阵后更是头大，就连巨头联手也只能退，根本不是对手。
轰！
大战爆发
天崩地裂，星河倒卷，宇宙哀鸣，大道隆隆，这人世间一片愁云惨淡，像是最可怕的大乱波及了诸天，所有人都生出了感应，血色映红了天穹
魔影嘶吼，以起源古器轰击，大阵无边，仙域诸王合力灭世；两大无上伟力对碰，溅起无尽的混沌虚无之光，由虚化实，破碎了人间界
王长生杀出，一剑劈在了那魔影上，一声大吼震得诸王头疼欲裂，身子都崩开了
昆谛被针对，炼仙壶护在身前，整个人都被恐怖的拳光击飞，苍古怒吼，力抗无生剑，却也喋血，半边躯体绽裂，不得不退去
但同时，在那源源不断的咒语驱动下，起源古器上的口子微微张开了些，射出了一片光雨，恐怖至极
直接洞穿了大阵一角，一缕光落到了一位仙王的身上，噗的一声，直接将他融化了，千钧一发之际齐虞巨头持阵旗阻隔，将他元神救了出来，但也暗淡无比，险些陨落。
哗啦！
界海激荡，越来越多的登陆者出现了，冷冷的注视着这一战，更有甚者，直接抓住机会横渡而去，冲向仙域与异域，要乘机闯进去。
“哼！”
最终，异域各路王者退走，那魔影抱着起源古器殿后，这一战，终究是没有彻底爆发，大战到最激烈
在界海生灵隐隐的压迫下，双方各自退走了，异域充满了不甘，这些不朽之王带着怒火。
多少年来，他们每次出征，无不是破开敌手的大世界，杀的天哭地泣，血流成河，谁人可挡？
今日，他们有些窝火！纵使请出了起源古器也没能功成！竟还是被那王长生骑着赤王冲了出去，这是永恒的耻辱！
不仅仅是他们群雄出击，无功而返，更重要的是一位巨头，威名赫赫的巨头赤王！曾只身斩杀了一尊九天十地仙王巨头的赤王
竟然被人打成了坐骑，当着，界海，异域，仙域，九天十地所有生灵的面骑着从异域突围了出去，可以说经此一役，他们异域的脸面算是丢尽了，不朽之王都将沦为笑柄！
“可恨！太过可恨！”
“可也奈何不得，他真的踏入了王境极巅，可以尝试破王成帝了···”
“破王成帝没那么容易，据我所知，那长生仙王与接引古殿也有些仇怨···”
阵阵冷语回荡在异域祭坛上，那件起源古器又沉寂了，魔影归于其中
仙域，伴随着这一战，大轰动！
长生仙王突破归来！只身横渡异域，杀了一个人仰马翻，将赤王都镇压慑服成了坐骑，骑着归来！震动各地的古老宇宙。
强如仙王，也都相继出关，震撼无比，要印证这件事。
这影响太大了，赤王是谁？俯瞰万古，在纪元长河中沉浮，天下无敌，这是一位恐怖的巨头。
可是，这么强大的一个生灵，掌握时间法则，却被王长生活生生打爆，元神都扭曲了，当成了坐骑骑回来！
狠狠的羞辱异域，气得他们连起源古器都用出来了，可见对这位长生仙王的恨意何其之浓郁。
但此时，不同于仙域内的一片喧嚣，仙域城门前却是一片死寂，沉闷压抑的骇人，有冰寒至极的气机肆虐，连一片宇宙都崩开了！
诸王沉默，隐有叹息，城墙上的王者们都一阵悚然，直觉在那长生仙王的体内有无尽的寒气迸发，竟是令得他们都有些被影响，肌体颤栗，差距太大了
是何人所为，在九天十地倾覆之际，不让诸王支援？
在与柳神见面，听闻了九天十地内的变化后，王长生神色一冷，第一件事就是责问诸王，神色冷冽，他要弄个清楚。
“唉，长生道友且静心，便是当初敖晟三人背后的老前辈，被祖祭灵教训，丢了面子，万年都不曾出关的鲁谷前辈。”盘王无奈，不得不告知。
那是一位巨头，曾将在仙域威名赫赫，四方共尊，非常强大！不然的话，一般的仙王也不会被他左右意志，主要是昔日威名太盛。
“道友息怒！”有人硬着头皮开口，想要劝阻
就是霍堰仙王、混元仙王也上前，放低姿态，请他不要动怒，仙域自然会给他一个交代。
“道友，我等得到消息，都第一时间杀出仙域，全力驰援九天十地，还请你不要心生芥蒂。”齐虞巨头轻叹，那鲁谷资历不比他小，一样在仙域中有着很大的话语权
那些不怎么亲近九天十地的仙王们都选择了听他的，齐虞虽有心，但也不好撕破面皮去争，毕竟对方也没有明着阻拦，只是以仙域安危与界海提了一嘴，暗中发力
“他在哪里？”
柳神开口，只有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充斥着浓郁煞意，显然，那老古董的作为让她生出了强烈的杀念。
“道友，还请暂息怒火！”诸王都上前，他们到底还是来支援了的，且很及时，算是靠谱的盟友，至少九天诸王对他们还是很感谢
“当诛！”
王长生口吐杀音，眸子内有黑光一闪而逝，惊悚众王
他直接出手了！
五指攥起成拳，直接探入了异域中，大如宇宙，浩瀚无边，寸寸白金光辉流淌，割裂混沌海，肆虐十方苍宇
轰隆隆！
一瞬间，这片宇宙中，风云动荡，赤红的血云遮天蔽日。
一尊绝巅仙王迸发杀机，谁人可阻？
连仙域都生出了道道异象，在哀鸣！
“道友息怒，还请三思啊！”
“长生道兄莫要动怒，莫要动怒啊！”
有仙王想在沿途劝阻，都是近期归来或一只潜修的，对九天十地保持中立或无视的态度，在此刻却直接被大手扫飞，肉身都龟裂了
诸王骇然，他们心中知晓，若非那位长生仙王留手，此刻已然已然身陨，当即边苦笑着拱拱手退去，不敢掺和其中。
咚！
一片仙光缭绕的浮岛，刹那间被笼罩而下，直接在气息的冲击下炸开了，一道身影怒吼着冲出，鲁谷神通广大，法力无穷，的确是一位老牌巨头
“王长生，你在干什么，为何突袭仙域同盟，你闯入了异域，莫非被黑暗侵蚀，前来破坏了吗！”鲁谷怒斥，祭出所有手段对抗这一击
同时，他心中一阵悚然，这个长生仙王的强大超出了他的想象，根本不是什么无上巨头！比传闻还要厉害，在仙王境走到了极巅！
这让他无法理解，一个后起之秀而已，怎么会如此强，竟然能超越他诸多纪元的积累！要知道，他出生的年代古老的惊人，修道岁月漫长，就是齐虞也不能在他面前如何。
“你今日必死无疑。”
王长生懒得废话，直接一拳轰砸了下来，将那鲁谷打的倒飞而起，王器都打爆了
他翻手五指张开，一把将鲁谷抓在了掌心，无尽锋芒绞杀而下，猛地一合！
噗！
宛若一轮血阳冉冉升起，鲁谷的身躯直接炸开了，锋芒无匹，任凭他不断重组身躯，依旧犀利，绞杀了一次又一次。
凄厉的惨嚎与肉体不断破碎之音传遍了整个仙域，所有人都沉默了，显然，这是那位长生仙王有意的手段，震慑诸王。
此际，就连那些站队鲁谷的仙王们都叹息了，不再关注
“咎由自取，何苦如此啊。”
齐虞巨头惋惜，一尊老牌巨头啊，却因为自己的傲气与肚量而身陨，谁能想得到呢？
“这一段因果，终究也了结了。”
盘王，混元仙王有些唏嘘，敖晟三人还真是能惹事，哪怕是死后都能给仙域招致大战来，也算是手眼通天了
其他仙王不语，鲁谷陨落，但能换来长生仙王这样一尊强绝战力与九天十地诸王，无疑是值得的，没有人会多言
最终，风波平息了，鲁谷的元神被王长生镇压，要磨灭他的烙印，化作纯粹的元神之精。
别人若是能囚禁一位仙王元神，一定会想法设法，研究其道果，掠夺过来，壮大己身
但如今臻至仙王极巅，他倒是在思量，能否配合阳神体系的手段，用仙王元神孕养一些残留的王者执念，比如九大天主！借着无主的元神之精再生。
而后，众人离去了，复归九天十地，要开始准备将生灵迁入仙域
末法时代要来临了，须得早做打算，否则连冲击仙道领域，成就王道果位都会受到影响
与此同时
九天十地之外的宇宙深处，王腾迎击仙王劫，周身无尽仙光澎湃，星海都在颤抖，令九天十地，仙域的所有生灵都震惊，抬头望天。
“这股波动，是有人要成就仙王之位了！”齐天准仙王一惊，察觉到了变化
这股波动是有人在冲击王道果位，要横击诸世之外的劫光！
十二万九千六百不灭符文绽放，融汇一元，加持金身，王腾全力冲击仙王境，要终极一跃，化作无敌仙王。
“他居然走到这一步了，要成就仙王位！”仙域内，混霖准仙王，盘清准仙王都惊叹，就是他们也都不得不佩服，先前还在一起交手较量的同境界者
而今竟是要化仙王了，领先他们太多！
“十冠王，不愧是长生仙王的后代，果然惊艳无比。”霍都准仙王露出一丝艳羡之色，他也准备冲击王道之境，但本能感受到积累还不够，只是徒劳。
而今得见这一幕，更是心情复杂，难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