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一下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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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今天韩君砚根本没事,只是想到小丫头在那个少年面前笑得灿烂的模样,他就气闷。
  回到家后,他把琴盒随便扔在门口的沙发上,独自坐在沙发上盯着琴盒发呆。
  同样都是非刚需品,凭什么那小子的东西她这么喜欢,难道就因为他牙白?!
  韩君砚打开电话翻了一下通讯录,刚准备点开,一个座机号码打了进来。
  “说。”韩君砚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听着里面的女声。
  “晚上到,不用等我晚饭。”他摁掉电话让助理定了一张去杭市的机票。
  五天后,韩君砚拖着疲惫的身躯,带着微醺的醉意打开门就倒在了沙发上。
  “啧。”硬邦邦的琴盒硌得他肩膀疼,韩君砚把琴盒随手往地上推,琴盒倒地,一柄白色的小提琴掉了出来,侧对着他。
  韩君砚随手捡起琴,手指摸到几个字母,他下意识的去看了下,‘suguo’字母雕刻的印记已经被磨得光亮,这是把旧琴。
  男人的酒一下醒了,他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找到司机电话敲了过去:“在门口等我。”
  夜间的城市车辆不多,十几分钟后韩君砚就到了家属院,他走上楼梯,昏暗的声控灯下,叁楼左边的房门虚掩。
  韩君砚皱着眉,这丫头怎么这么马虎,上次钥匙没拔,这次门没碰上。
  “果儿。”他打开手机手电筒走了进去,房间里很安静。
  睡了?!
  他走进卧室,床上整整齐齐,是空的。
  韩君砚慌了神,心突突跳了几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升起,迅速找到电话打了过去,手机震动的声音从洗手间传来。
  他转身,灯光下黑漆漆的洗手间里少女单薄的身体背着大大的书包趴在地上,没有动静。
  “果儿,果儿……”韩君砚慌忙把在地上趴着的少女翻转过身。
  白皙的小脸上全是血污,凌乱的披肩短发和着血水沾在脸上,脖子上,长袖的校服破破烂烂挂在身上,里面粉色的短袖身前全是大块的血迹,小手冰凉得不像话。
  韩君砚屏住呼吸伸手在少女鼻息下探了探,立刻抱着少女一阵风儿似的往楼下跑。
  向来理智的男人在这时慌了神,手机密码不是手指安放姿势不对识别不了,就是密码少输了一位,终于解开锁后,韩君砚强行按捺住心头的慌乱拨通电话。
  “在哪儿。”男人喑哑的声音带着不可抑止的慌乱。
  程如风握着电话:“家呢。”
  “快点到你医院!救命!”
  一刻钟后,程如风准备好一切站在医院门口,想哭,哪有半夜把人从老婆怀里喊出来的?!
  等韩君砚把怀里的少女放上担架上后,程如风震惊地看了一眼身边的老友,默默掏出了电话:“老婆需要你帮忙。”
  凌晨叁点程如风先从抢救室走了出来,静静地看着韩君砚,这是他上次说得遇见的小猫?!
  韩君砚双眼满是红血丝,瞪着他,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好的消息来。
  没等程如风开口,管蕊打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阴不阴阳不阳地瞅着韩君砚:“你弄的?!”
  “我不打女人,快说!”
  程如风拖着他走进院长办公室:“没什么大问题,就是面部外力导致了淤青红肿,手腕脚踝有软组织挫伤,牙掉了两颗,左眼视网膜半脱落,腰部两道两寸左右的小刀伤,后背大面积擦伤……”
  “这还叫没什么大问题?!”
  当医生久了这些外伤在程如风看来就是普通的小伤口,看起来血不隆冬的吓人而已。
  “昂,对啊,她晕倒是因为低血糖和轻度脱水,简单来讲是饿的。”
  韩君砚一怔,坐在椅子上,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我去看看。”
  “诶,看什么估计得到明天晚上才醒呢。”程如风拉住他沉吟了片刻,转移了话题,“你这口味挺独特,这还没满十四吧,幼女?”
  “她只是看着显小,十六都过了!我看过身份证了!”韩君砚知道好友在想什么,额外解释了一下。
  “哦——那什么,你是认真的?”程如风已经很久没有看到韩君砚这副紧张着谁的样子了。
  “嗯,挺认真的,我想过了,等四年后她满二十能领证了就去领证。”此时的韩君砚不知道他的这个四年计划,实际上花了十年才实现。
  程如风挠挠头,有点不明白:“为什么。”
  韩君砚摸出一根烟,放在嘴里没点,半晌,抬起头看着从小长大的朋友:“我说她蹭我一下,我硬了,这理由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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