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5章令沈欢束手无策的疯魔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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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歌为了瞒天过海,找了一个灵魂来代替第十次转世的自己,而这个灵魂竟然是夏天。
  沈欢无论怎么想都觉得这个消息十分的震撼,“我很好奇,在这种情况下,你们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既然要布局,就要布置的像一些,我抓了夏天的大老婆,借用了卖有色杂志小贩的肉身,然后将封印这他老婆的狐仙传,卖给了夏天,从而让其在妖族的辅佐下,成为一名道修,接着再以一种巧妙但并不突兀的方式接近他,从而成为朋友。”
  “在我天衣无缝的计划下,没人可能发现夏天并不是我的转世,并且就算发现了,可能也没有人会想到,我这个真正的转世就在夏天身边。”说到这儿,雪歌发出一阵贱笑,“我当初为了让他们提防我,我还刻意撕毁了有我那一页的生死簿,导致对方无法对我的转世做出准确判断,只能依靠当时所下达的命令时间段来判断。”
  “我早已成人,在修真界更是一早便声名鹊起,唯独只有夏天的出生时间和经历,像极了我这个九世善人。”
  “当夏天弄明白我创造的假身世以后,不光会成为我混淆视听的棋子,恐怕还会成为我逆天大计的得力助手,但没想到的是……人算不如天算,谁他妈能想到,就那么巧,我抽取的魂魄,竟然是天道之魂。”
  雪歌叹了口气,“若光是这些,其实我灵魂上的戾气也不会那么严重,因为我的实力过于强大,就算是天道也弄不死我,所以就弄了一个,看似大公无私,事实上却让我受尽折磨的办法——将我封印在东海海底,每个时辰都需要经历,五行天劫的折磨。”
  在那样的环境下,雪歌心中的怨气自然是越来越重。
  而当时已经成为天尊的夏天,也碰到了无法解决的麻烦,自此两人一拍即合,开始进行合作,所以就产生了楚歌这一转世。
  “虽说我后来和夏天联手击败了天道,但是我心中的恨意没有消减多少,只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罢了。”雪歌语气无奈的说道:“也因此我的体内留下了疯魔症的病根。”
  原本沈欢认为,只要模拟幻境,对楚歌的精神进行催眠,令其击败天道即可,可现在看来,情况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儿,毕竟刚才雪歌已经说了,其实在楚歌的上一世,他就已经和夏天联手击败了天道一次。
  “该死,异时间轴的我,究竟是怎么解决疯魔症的?”
  雪歌听到这话,笑了笑,“其实你不用着急的,既然我那个时间轴上的你可以解决这个事情,那么这个时间轴上的你自然也可以解决。”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但事实上想要解决这样的事情,从本质上来讲是非常困难的,因为到目前为止,沈欢没有任何的头绪。
  而且这一次他能够成功让楚歌进入濒死状态而不死,下一次可就不一定能够再次做到了。
  “要不你也可以试试老办法。”
  “什么老办法?”
  “你让我和幽婵通话,从而唤醒我的意识,这是最简单的方法,因为我欠了幽婵太多,可以这么说,比起对天道的不甘和恨意,我对幽婵的愧疚要更加多一些。”雪歌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沧桑,似乎是陷入了某些回忆当中。
  “幽婵?”
  “就是秦韵。”
  “可是我这里没有秦学姐的电话号码啊。”
  “这个……如果楚歌没有和她一起,那么她多半是在自由之岛上面。”雪歌顿了一下,问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拉斯维加斯。”
  “你在拉斯维加斯干什么?”雪歌皱眉道:“我封魔阵复发的时候,是在自由之岛啊。”
  “每个时间轴上都会存在着一些差异,恐怕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异吧。”
  “你身边有认识去自由之岛的人吗?”
  “宋可馨。”
  “让她带你过去!”雪歌说着咳嗽了两声,“那啥,我还要斗地主,就先不聊了。”雪歌说着就挂掉了电话。
  与此同时,天组总部,贵宾套房内。
  雪歌挂掉电话以后并没有去玩斗地主,而是四处张望了一下,见没人,就将手机放回了桌子上,然后消失在了原地。
  等到出现的时候,他已经出现在了百里之外的咖啡厅当中。
  在他对面坐着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正在往咖啡里加冰糖。
  “楚歌疯魔症发作和你有没有关系?”
  “没有。”白西装说着将夹子递给了雪歌,“你需要糖吗?”
  “不需要。”雪歌摆了摆手,说道:“你应该知道怎么治疗楚歌的疯魔症吧?”
  “知道。”
  “办法是什么?”
  “我不能告诉你。”
  咕咚,西装男喝下一口咖啡,“我记得,我之前应该和你说过,我和你门这些时间轴穿越者不大一样,不能对于这个世界有着过多的干涉。”
  “别跟我扯淡,如果你不行的话,那为什么另一个人可以?”
  “你这个问题,就好像是对缺钱的守法公民说,为什么不去抢银行?当守法公民说这是犯法的时候,你回答为什么别人可以抢是一样的。”
  “所以你只是在遵守规矩,而不是说没有能力去更改对吧?”
  白西装无奈的叹了口气,“怎么理解是你自己的事情。”
  “你如果这样的话,我们之间就没有办法聊了。”
  白西装难沉默了一会儿,“其实关于这件事情,你不需要过多的插手,只需要静观其变就好了。”
  “你确定?”
  “就算你不相信我,也该相信一下这条时间轴上的沈欢。”
  雪歌没有再说话,讲咖啡一饮而尽,“谢谢你请的咖啡。”
  说完,便再次消失。
  剩下白西装一个人以后,他静静地品尝着咖啡,看着窗外说道:“事情越来越脱离掌控了……这些事情显然不是灭道者可以做到的。”
  “难道……和那个男人曾经说过的观察者有关系吗?”
  夕阳下,窗户上的玻璃映衬出了白西装的模样,竟然是……承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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