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7章 葫芦娃们长大了！
杨士占和胡兴江也想看看九州现在的年轻一代是什么水准，所以跟着孙默一起来了。
东部擂台，人满为患。
孙默三人来的不算晚，可是依旧没有抢到好位置，只能隔着几十米眺望，好在三人的视力很强悍，可以一览无余。
由于人太多，孙默找不到李子柒他们，只能默默地等待。
没多久，三场较量后，孙默听到主持人，喊出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接下来，登场的是我们的冠军热门人选，白衣银枪轩辕破，他靠着一支银枪，前三战全部秒杀对手，端的是威风霸道。”
主持人热场，很会调动现场气氛：“现在不敢说，但将来一定是九州枪王之王，现在，请轩辕登台。”
伴随着主持人的话音落下，一个白衣青年，旱地拔葱一般从地面上冲天而起，一串空翻后，落在了擂台上。
他的姿势漂亮又潇洒，引起了很多人欢呼，尤其是女人们，疯狂的为他喝彩。
“这位帅小伙儿是你的亲传弟子？”
胡兴江注意到孙默认真地打量对方，便问了一句。
“嗯！”
孙默点头，视线却是没离开轩辕破。
曾经那个脑子里只知道战斗的少年，此时已经长得高高大大，黑黑壮壮了。
这身高，绝对一米九多，站在那里，强壮的就像一堵铁塔。
他穿的还是孙默当年设计的龙珠武道服，橙色，没有袖子，在左胸口绣着一个大大的‘孙’字。
上台后，轩辕破一句话没说，冷酷又饱含战意的眼神诉说着他的无情和铁血，被他扫过的人群，都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巴，觉得有些胆寒。
“这小子的眼神就像一把沁凉能斩断寒夜的利刃！”
胡兴江大赞，不说实力，气势上，他已经养足了。
这说明对方在枪道一途上，已经登堂入室，开始寻找‘道’的痕迹了。
“这就是一位天生的战神！”
杨士占羡慕：“孙老师，你从哪找到的？”
在九州，哪怕是天赋杰出的少年，也需要斩露头角，才能被名师们发现，但是轩辕破这种，不需要，哪怕是实习老师看到他，也知道这家伙将来必定成就不凡。
“他自己送上门的！”
孙默笑了，想起了当年，招募轩辕破时的场景。
比起当时，他现在已经像个男子汉了，除了皮肤有些黑，有些粗糙，脸部轮廓刀削斧刻，硬朗的一塌糊涂。
现在的九州，还不流行奶油小生和娘炮，所以女人们很吃这一款，这也是为什么欢呼声如此巨大的原因。
“让我们看看冠军候选的对手，哇，是擎天学府去年的毕业生苗守战，曾经在全校大乱斗中，用一把长枪，横扫千军，拿到了第十的好成绩。”
主持人一惊一乍，介绍苗守战的履历。
围观的人群，情绪立刻起来了。
因为擎天学府作为九州公认的第一名校，他们的学生，就是标杆，就是天才的代名词。
苗守战一个冲步，宛若猛虎下山一般，窜上了擂台。
“这一战好看了！”
胡兴江很期待。
这个苗守战的体型，也很高大，接近两米，用的是一柄七尺重枪，放在战场上，那就是万人敌。
“双方执礼！”
裁判宣布。
“苗守战，请！”
“轩辕破，请！”
这一次九州第一英杰战，不看境界，只要年龄，只要三十岁以下，都可以报名。
这也就意味着，敢来的，那都是能做到越阶挑战的天才，不然早被淘汰了。
两人执礼后，便不约而同的发起了抢攻。
犁庭扫穴，猛虎落！
苗守战上来就是绝技，人枪合一，带着奔雷之势，杀向了轩辕破。
战斗鬼不闪不避，也是一枪刺出。
枪雨梨花！
嗤！嗤！嗤！
伴随着剑刃刺出的破风声，空气中瞬间出现了上百朵雪白的梨花瓣儿，它们仿佛被春雨吹落，纷纷扬扬。
叮！叮！叮！
梨花飘落，看似轻柔无力，却是绵绵悠长，挡下了苗守战的猛攻，之后，两个人变招。
“师兄加油！”
鹿芷若大喊助威。
“轩辕不行了呀，说好的秒杀呢？”
澹台语堂调侃。
“这位好歹也是擎天学府斗战堂常年排名前十的选手呢，真当人家是菜鸡？”
秦瑶光撇嘴。
这些选手的情报，她早搞到了。
“最多三十招，师兄可赢！”
鲜于薇评价。
“二十五招！”
李子柒纠正，盯着擂台上的两人。
她虽然战斗力比较弱，但是眼力和经验很强，尤其是孙默将他所会的功法，都通过一发入魂打进了小荷包的脑海后，她的经验已经积累到一个非常恐怖的程度了。
第二十五招，苗守战被轩辕破银枪一抡，抽下了擂台。
“哈哈，这家伙竟然和师弟比蛮力，真是自讨没趣！”
鹿芷若开心的拍手，师弟再下一城，完美。
李子柒几人也拍着手，但是并没有木瓜娘这么兴奋，因为在看到苗守战选择了和轩辕破硬碰硬后，他们就知道，战斗鬼赢下比赛，只是时间问题了。
“说实话，除了鲜于，我还没见过比轩辕的力量更强悍的人呢！”
澹台语堂羡慕，他作为一个病秧子，虽然隐疾被老师治好了，但身体还是有些虚弱，所以他想要轩辕破这种体壮如牛的身躯。
“单论力量，是鲜于更强，但是比身体的综合素质，轩辕就是我见过的当世第一。”
李子柒瞄了小师妹一眼，给出了点评：“没有之一。”
现在的鲜于薇，年芳二十二，身段修长，眼神灵动，身手矫捷，远远看去，宛若一匹健美的雌豹。
她实在太高了，比四周的人群，要高出一头多，接近一米九。
曾经的草原妹，褪去了青涩和怯弱，变得自信自傲，顾盼间，就像一头在寻找猎物的猛兽。
鲜于薇不胖，甚至看上去也不是举重运动员的那种壮实，就是普普通通的模样，但是力量却大得惊人。
孙默的视线，落在了轩辕破拔地而起的那个位置，然后就看到了鲜于薇。
不少男人，也在偷看草原妹，因为她很漂亮，浑身都透着一股野性美。
“那些孩子，是你的学生们？”
杨士占也看了过来。
“啧，都是俊男美女呀！”
胡兴江打趣。
李子柒也长大了，而且因为登基为帝，成了女皇，这几年下来，她的气质已经大变样了，举止间，有一种九五之尊的那种威严感。
尤其是她漂亮的凤目顾盼时，让人不敢直视，会躲开她的视线。
“嗯？”
鹿芷若突然踮起脚尖，扭头张望。
“怎么了？”
秦瑶光也好奇的模仿：“有大人物来了吗？”
“我好像感觉到老师的气息了！”
木瓜娘用力嗅了嗅鼻子。
啪！
秦瑶光一巴掌拍在了鹿芷若的脑袋上。
“瞎说什么呢？这么多人，臭烘烘的，连狗的鼻子都要失灵了。”
秦瑶光翻了一个白眼：“你是想老师想魔怔了吧？”
“啊呜，别打头，会变笨的！”
木瓜娘捂着脑袋，嘟起了小嘴，很郁闷。
“变笨了也没关系，反正你有这个！”
秦瑶光说着话，一把拍在了鹿芷若的大木瓜上。
顿时，大木瓜晃了起来，抖出了足以震撼世界的波浪。
“讨厌！”
鹿芷若双手抱胸，后退，躲到了李子柒身后。
“嘻嘻，老师回来，看到子柒，一定会失望的！”
秦瑶光打趣。
“为什么？”
鹿芷若不理解：“大师姐不管做师姐，还是做皇帝，都很出色呀！”
“瑶光！”
李子柒的脸一黑，她知道，秦师妹是在调侃她的胸。
哎，这都四年过去了，几乎就没怎么长，依旧平坦的可以跑马！
哼，那几个宫廷御医真不给力，说什么吃了他们开的药，保证可以大起来，明明就不行。
决定了，回去了就砍他们的头！
好吧，也就是说个气话，毕竟我可是明君，不过必须罚俸。
“那个佩双刀的是草原人吧？资质很棒！”
杨士占扫了一圈，目光就落在了赫连北方身上。
比起这些嘻嘻哈哈的同门们，他就要沉稳多了，也不多话，站在那里，就像一座石像。
他的视线，从战斗开始到结束，一直在两个人身上，他现在已经把自己代入了战斗中，琢磨着如何打赢这一场。
“嗯，赫连氏的小酋长，他的资质很棒，不过他对修炼不感兴趣，反而想学兵法，想要一统草原，让蛮族人富裕起来，摆脱这个‘侮辱’性的称谓。”
孙默也很遗憾，人的精力终究是有限的，赫连北方不可能全都兼顾到。
“啊？一统草原？”
胡兴江惊了：“这志向可真够大的。”
其实胡兴江后半句没说，这徒弟你也收？
中原大陆，大家一体同根，哪怕国籍不同，但都是九州子孙，所以名师们收其他国家的人做弟子，都没问题，但是在面对草原人或者南越人时，就显得很苛刻了。
大家骨子里，还是不愿意让蛮族人强盛起来，中原的各大名校，虽然嘴巴上不说，但是私底下，不约而同的打压伏龙学府。
孙默耸了耸肩膀，赫连虽然是蛮族人，但是他会教导他，给他灌输正确的家国观念。
说不定赫连能成为一代雄主，带领人民走上更高等的文明。
杨士占拱手，佩服孙默。
这才是有教无类。
又有三场比试结束，主持人一看接下来的参赛名单，声音都高昂了起来。
“哇，孙名师的又一位弟子要登台了，他就是江冷，一对匕首，使的出神入化，不过更厉害的还是他的身法，在之前的比赛中，没有一个人，可以伤到他。”
江冷上台了。
轩辕破留的是长发，扎成了一个马尾，而江冷则是短发，只有额头前的比较长一些，遮住了那个‘废’字。
“这孩子的气息很阴沉呀！”
胡兴江蹙眉，他不喜欢这种像阴云笼罩表情发霉一样的年轻人，他更喜欢阳关一点的。
“他是面冷心热！”
孙默解释。
江冷长大了，只是依旧普普通通，不爱说话，再加上身形消瘦，所以显得很没有存在感。
他的对手，是一个二十岁的女孩，比较漂亮，满十给七的那种。
不等比赛开始，女孩就一直笑着，很甜，让人禁不住有一种发自内心的疼爱，想呵护她。
这是战术，只可惜，对江冷没用。
随着执礼完毕，江冷便拎着匕首，发动了抢攻。
八秒后，女孩被踹中后腰，跌下了擂台。
“哈哈，这女人居然对江冷用美人计，怕是不知道他喜欢男人吧？”
秦瑶光大笑。
“你才喜欢男人，你全家都喜欢男人！”
江冷开喷。
“废话，我肯定喜欢男人呀！”
秦瑶光笑嘻嘻：“尤其是老师那种的，我最爱！”
“呃！”
江冷被噎住了。
“这话不要乱说，会给老师带来麻烦的。”
一直沉默的赢百舞，警告了一句。
“哼！”
秦瑶光轻哼了一声，几个同门中，就属这个头铁少女最难打交道，而且她过的简直是苦行僧一般的生活。
学习，练功，吃饭，睡觉，单调到令人发指，自己认识她六年了，就没见过她逛街。
这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不过大家都知道，这是赢百舞报答孙默的方式，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只能进行苦修，万一将来有一天，老师遇到了麻烦，她还有一条命，有一些实力，可以为老师去拼。
孙默也看到了赢百舞，目光中，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了欣赏，继而又变成了浓浓的怜惜。
他不用神之洞察术，也能看出赢百舞和轩辕破，是最努力的那两个，以一个女孩来说，这也太拼了。
你的人生不该是这样的！
孙默心疼。
赢百舞长大了，身体也不像第一次认识她时的那么单薄和瘦弱，变得亭亭玉立了，或许是为了方便战斗，以及节省洗头发的时间，她剪断了秀发，所以看上去有点男人婆。
九州人还是传统审美，喜欢长发及腰的那种女孩，所以不喜欢赢百舞，但是对于短发控来说，赢百舞简直绝赞。
凌厉的中性美，如果穿上男装，绝对迷倒一大片女人。
孙默就看到，人群中，有不少女孩在偷瞄赢百舞，眼神中明显小鹿乱撞。
唰！
赢百舞突然回头，看向了孙默这个方向。
东部擂台，人满为患。
孙默三人来的不算晚，可是依旧没有抢到好位置，只能隔着几十米眺望，好在三人的视力很强悍，可以一览无余。
由于人太多，孙默找不到李子柒他们，只能默默地等待。
没多久，三场较量后，孙默听到主持人，喊出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接下来，登场的是我们的冠军热门人选，白衣银枪轩辕破，他靠着一支银枪，前三战全部秒杀对手，端的是威风霸道。”
主持人热场，很会调动现场气氛：“现在不敢说，但将来一定是九州枪王之王，现在，请轩辕登台。”
伴随着主持人的话音落下，一个白衣青年，旱地拔葱一般从地面上冲天而起，一串空翻后，落在了擂台上。
他的姿势漂亮又潇洒，引起了很多人欢呼，尤其是女人们，疯狂的为他喝彩。
“这位帅小伙儿是你的亲传弟子？”
胡兴江注意到孙默认真地打量对方，便问了一句。
“嗯！”
孙默点头，视线却是没离开轩辕破。
曾经那个脑子里只知道战斗的少年，此时已经长得高高大大，黑黑壮壮了。
这身高，绝对一米九多，站在那里，强壮的就像一堵铁塔。
他穿的还是孙默当年设计的龙珠武道服，橙色，没有袖子，在左胸口绣着一个大大的‘孙’字。
上台后，轩辕破一句话没说，冷酷又饱含战意的眼神诉说着他的无情和铁血，被他扫过的人群，都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巴，觉得有些胆寒。
“这小子的眼神就像一把沁凉能斩断寒夜的利刃！”
胡兴江大赞，不说实力，气势上，他已经养足了。
这说明对方在枪道一途上，已经登堂入室，开始寻找‘道’的痕迹了。
“这就是一位天生的战神！”
杨士占羡慕：“孙老师，你从哪找到的？”
在九州，哪怕是天赋杰出的少年，也需要斩露头角，才能被名师们发现，但是轩辕破这种，不需要，哪怕是实习老师看到他，也知道这家伙将来必定成就不凡。
“他自己送上门的！”
孙默笑了，想起了当年，招募轩辕破时的场景。
比起当时，他现在已经像个男子汉了，除了皮肤有些黑，有些粗糙，脸部轮廓刀削斧刻，硬朗的一塌糊涂。
现在的九州，还不流行奶油小生和娘炮，所以女人们很吃这一款，这也是为什么欢呼声如此巨大的原因。
“让我们看看冠军候选的对手，哇，是擎天学府去年的毕业生苗守战，曾经在全校大乱斗中，用一把长枪，横扫千军，拿到了第十的好成绩。”
主持人一惊一乍，介绍苗守战的履历。
围观的人群，情绪立刻起来了。
因为擎天学府作为九州公认的第一名校，他们的学生，就是标杆，就是天才的代名词。
苗守战一个冲步，宛若猛虎下山一般，窜上了擂台。
“这一战好看了！”
胡兴江很期待。
这个苗守战的体型，也很高大，接近两米，用的是一柄七尺重枪，放在战场上，那就是万人敌。
“双方执礼！”
裁判宣布。
“苗守战，请！”
“轩辕破，请！”
这一次九州第一英杰战，不看境界，只要年龄，只要三十岁以下，都可以报名。
这也就意味着，敢来的，那都是能做到越阶挑战的天才，不然早被淘汰了。
两人执礼后，便不约而同的发起了抢攻。
犁庭扫穴，猛虎落！
苗守战上来就是绝技，人枪合一，带着奔雷之势，杀向了轩辕破。
战斗鬼不闪不避，也是一枪刺出。
枪雨梨花！
嗤！嗤！嗤！
伴随着剑刃刺出的破风声，空气中瞬间出现了上百朵雪白的梨花瓣儿，它们仿佛被春雨吹落，纷纷扬扬。
叮！叮！叮！
梨花飘落，看似轻柔无力，却是绵绵悠长，挡下了苗守战的猛攻，之后，两个人变招。
“师兄加油！”
鹿芷若大喊助威。
“轩辕不行了呀，说好的秒杀呢？”
澹台语堂调侃。
“这位好歹也是擎天学府斗战堂常年排名前十的选手呢，真当人家是菜鸡？”
秦瑶光撇嘴。
这些选手的情报，她早搞到了。
“最多三十招，师兄可赢！”
鲜于薇评价。
“二十五招！”
李子柒纠正，盯着擂台上的两人。
她虽然战斗力比较弱，但是眼力和经验很强，尤其是孙默将他所会的功法，都通过一发入魂打进了小荷包的脑海后，她的经验已经积累到一个非常恐怖的程度了。
第二十五招，苗守战被轩辕破银枪一抡，抽下了擂台。
“哈哈，这家伙竟然和师弟比蛮力，真是自讨没趣！”
鹿芷若开心的拍手，师弟再下一城，完美。
李子柒几人也拍着手，但是并没有木瓜娘这么兴奋，因为在看到苗守战选择了和轩辕破硬碰硬后，他们就知道，战斗鬼赢下比赛，只是时间问题了。
“说实话，除了鲜于，我还没见过比轩辕的力量更强悍的人呢！”
澹台语堂羡慕，他作为一个病秧子，虽然隐疾被老师治好了，但身体还是有些虚弱，所以他想要轩辕破这种体壮如牛的身躯。
“单论力量，是鲜于更强，但是比身体的综合素质，轩辕就是我见过的当世第一。”
李子柒瞄了小师妹一眼，给出了点评：“没有之一。”
现在的鲜于薇，年芳二十二，身段修长，眼神灵动，身手矫捷，远远看去，宛若一匹健美的雌豹。
她实在太高了，比四周的人群，要高出一头多，接近一米九。
曾经的草原妹，褪去了青涩和怯弱，变得自信自傲，顾盼间，就像一头在寻找猎物的猛兽。
鲜于薇不胖，甚至看上去也不是举重运动员的那种壮实，就是普普通通的模样，但是力量却大得惊人。
孙默的视线，落在了轩辕破拔地而起的那个位置，然后就看到了鲜于薇。
不少男人，也在偷看草原妹，因为她很漂亮，浑身都透着一股野性美。
“那些孩子，是你的学生们？”
杨士占也看了过来。
“啧，都是俊男美女呀！”
胡兴江打趣。
李子柒也长大了，而且因为登基为帝，成了女皇，这几年下来，她的气质已经大变样了，举止间，有一种九五之尊的那种威严感。
尤其是她漂亮的凤目顾盼时，让人不敢直视，会躲开她的视线。
“嗯？”
鹿芷若突然踮起脚尖，扭头张望。
“怎么了？”
秦瑶光也好奇的模仿：“有大人物来了吗？”
“我好像感觉到老师的气息了！”
木瓜娘用力嗅了嗅鼻子。
啪！
秦瑶光一巴掌拍在了鹿芷若的脑袋上。
“瞎说什么呢？这么多人，臭烘烘的，连狗的鼻子都要失灵了。”
秦瑶光翻了一个白眼：“你是想老师想魔怔了吧？”
“啊呜，别打头，会变笨的！”
木瓜娘捂着脑袋，嘟起了小嘴，很郁闷。
“变笨了也没关系，反正你有这个！”
秦瑶光说着话，一把拍在了鹿芷若的大木瓜上。
顿时，大木瓜晃了起来，抖出了足以震撼世界的波浪。
“讨厌！”
鹿芷若双手抱胸，后退，躲到了李子柒身后。
“嘻嘻，老师回来，看到子柒，一定会失望的！”
秦瑶光打趣。
“为什么？”
鹿芷若不理解：“大师姐不管做师姐，还是做皇帝，都很出色呀！”
“瑶光！”
李子柒的脸一黑，她知道，秦师妹是在调侃她的胸。
哎，这都四年过去了，几乎就没怎么长，依旧平坦的可以跑马！
哼，那几个宫廷御医真不给力，说什么吃了他们开的药，保证可以大起来，明明就不行。
决定了，回去了就砍他们的头！
好吧，也就是说个气话，毕竟我可是明君，不过必须罚俸。
“那个佩双刀的是草原人吧？资质很棒！”
杨士占扫了一圈，目光就落在了赫连北方身上。
比起这些嘻嘻哈哈的同门们，他就要沉稳多了，也不多话，站在那里，就像一座石像。
他的视线，从战斗开始到结束，一直在两个人身上，他现在已经把自己代入了战斗中，琢磨着如何打赢这一场。
“嗯，赫连氏的小酋长，他的资质很棒，不过他对修炼不感兴趣，反而想学兵法，想要一统草原，让蛮族人富裕起来，摆脱这个‘侮辱’性的称谓。”
孙默也很遗憾，人的精力终究是有限的，赫连北方不可能全都兼顾到。
“啊？一统草原？”
胡兴江惊了：“这志向可真够大的。”
其实胡兴江后半句没说，这徒弟你也收？
中原大陆，大家一体同根，哪怕国籍不同，但都是九州子孙，所以名师们收其他国家的人做弟子，都没问题，但是在面对草原人或者南越人时，就显得很苛刻了。
大家骨子里，还是不愿意让蛮族人强盛起来，中原的各大名校，虽然嘴巴上不说，但是私底下，不约而同的打压伏龙学府。
孙默耸了耸肩膀，赫连虽然是蛮族人，但是他会教导他，给他灌输正确的家国观念。
说不定赫连能成为一代雄主，带领人民走上更高等的文明。
杨士占拱手，佩服孙默。
这才是有教无类。
又有三场比试结束，主持人一看接下来的参赛名单，声音都高昂了起来。
“哇，孙名师的又一位弟子要登台了，他就是江冷，一对匕首，使的出神入化，不过更厉害的还是他的身法，在之前的比赛中，没有一个人，可以伤到他。”
江冷上台了。
轩辕破留的是长发，扎成了一个马尾，而江冷则是短发，只有额头前的比较长一些，遮住了那个‘废’字。
“这孩子的气息很阴沉呀！”
胡兴江蹙眉，他不喜欢这种像阴云笼罩表情发霉一样的年轻人，他更喜欢阳关一点的。
“他是面冷心热！”
孙默解释。
江冷长大了，只是依旧普普通通，不爱说话，再加上身形消瘦，所以显得很没有存在感。
他的对手，是一个二十岁的女孩，比较漂亮，满十给七的那种。
不等比赛开始，女孩就一直笑着，很甜，让人禁不住有一种发自内心的疼爱，想呵护她。
这是战术，只可惜，对江冷没用。
随着执礼完毕，江冷便拎着匕首，发动了抢攻。
八秒后，女孩被踹中后腰，跌下了擂台。
“哈哈，这女人居然对江冷用美人计，怕是不知道他喜欢男人吧？”
秦瑶光大笑。
“你才喜欢男人，你全家都喜欢男人！”
江冷开喷。
“废话，我肯定喜欢男人呀！”
秦瑶光笑嘻嘻：“尤其是老师那种的，我最爱！”
“呃！”
江冷被噎住了。
“这话不要乱说，会给老师带来麻烦的。”
一直沉默的赢百舞，警告了一句。
“哼！”
秦瑶光轻哼了一声，几个同门中，就属这个头铁少女最难打交道，而且她过的简直是苦行僧一般的生活。
学习，练功，吃饭，睡觉，单调到令人发指，自己认识她六年了，就没见过她逛街。
这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不过大家都知道，这是赢百舞报答孙默的方式，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只能进行苦修，万一将来有一天，老师遇到了麻烦，她还有一条命，有一些实力，可以为老师去拼。
孙默也看到了赢百舞，目光中，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了欣赏，继而又变成了浓浓的怜惜。
他不用神之洞察术，也能看出赢百舞和轩辕破，是最努力的那两个，以一个女孩来说，这也太拼了。
你的人生不该是这样的！
孙默心疼。
赢百舞长大了，身体也不像第一次认识她时的那么单薄和瘦弱，变得亭亭玉立了，或许是为了方便战斗，以及节省洗头发的时间，她剪断了秀发，所以看上去有点男人婆。
九州人还是传统审美，喜欢长发及腰的那种女孩，所以不喜欢赢百舞，但是对于短发控来说，赢百舞简直绝赞。
凌厉的中性美，如果穿上男装，绝对迷倒一大片女人。
孙默就看到，人群中，有不少女孩在偷瞄赢百舞，眼神中明显小鹿乱撞。
唰！
赢百舞突然回头，看向了孙默这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