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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芜撇了撇嘴:“我把他当小孩,跟他上什么床?”啧,她又没特殊癖好。
  “那不就行了,等会儿到了,我就不帮你搬行李了。江灏远估计看到我就想得杀了我。”祁嘉玥轻描淡写道。
  江灏远总是觉得是祁嘉玥把江芜带坏了,殊不知她俩是一见如故,臭味相投。
  ——
  校霸被老板娘摸得透透的,啧,挺好。
  22 裙下之臣
  22
  江灏远回来有一阵子了。
  他和江芜不同,不喜欢独居的日子。所以这些天基本上不是在酒吧就是在一夜情对象的床上过的。自从上次的孕妇事件后江灏远也很久没出去工作,他本来打算去江芜那里先住一阵子,又想到她那边最近还有个读书的小孩,怕打扰了他学习便径自回家了。
  还好快过年了,和江芜约了回家的日子。那妮子怕麻烦自己去接固执地说有人送,江灏远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祁嘉玥。
  他不是讨厌祁嘉玥,只是看不透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又总是跟着自己的妹妹混。大约是长兄为父的情节作怪,江灏远一面自责平日里自己没空多陪伴江芜才让她在感情问题上胡作非为,一面又气愤祁嘉玥身为她最好的朋友不多加制止。
  祁嘉玥把江芜送到了家门口就跑路了,江芜打电话让江灏远下来搬行李。大冬天男人只穿了件背心和大裤衩就下来了,江芜拽着他的胳膊一边骂一边赶紧往楼里钻,看到江灏远傻笑的模样忍不住吐槽:“你冻傻了啊?”
  江灏远没忍住又笑了起来,一直到进了屋还是笑得不停。
  家里面乱七八糟的,一看就是单身男人的窝。虽然江芜不爱也很长时间没有干活儿了,还是挽起头发准备干活。
  哎,皮筋?肯定又忘记拿了。
  “陈——”才刚喊出一个字,恰好对上江灏远探究的眼神,江芜立刻闭上了嘴巴尴尬地笑了笑。寻找未果,江芜在客厅转了几圈终于在茶几下面寻到一支笔将头发固定起来。
  一收拾就忙到了晚上,两人都不会做饭,一合计江灏远便让她先洗澡自己出去买点东西回来煮火锅吃。
  她洗完澡出来,客厅烟雾缭绕,火锅熏起的水雾,还有江灏远点燃的烟。桌子上的烟灰缸里还有两个新鲜的烟头。
  江芜斜倚着门擦头发,单薄的睡裙勾勒出玲珑的身材。她没有穿内衣,半湿的布料紧贴着她的玲珑有致的曲线随着呼吸起伏。
  烟雾和水汽缠绵,后面藏着男人意味不明的视线,握着烟的手指不经意抖了抖,烟灰掉落在搁在桌面上的另一只手背上。
  烫吗?
  胳膊上贲张的肌肉抖了抖,还是因为心悸。
  江芜嗓子一阵发紧,擦拭头发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停了下来。她下意识抱着胳膊,裸露的雪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江……”只一个字,气氛变得更加暧昧,氤氲的水雾在她的脸上化开,热气熏人,微微张开唇娇艳宛如沾着露水的玫瑰花瓣,藏在里面的花蕊惹人想要一窥芳容。
  江灏远克制地应了一声,声音浑浊,烟头已经被掐灭横卧在烟灰缸里,他的手撑着地面,似乎随时准备起身。像蛰伏的野兽,眼神死死地锁定她,只要一个信号就会立刻扑过去撕扯占有她。
  江芜知道的,这样的眼神她在无数的男人脸上看到过。此刻她仿佛丛林中唯一的女王,即便他是万兽之王只要她轻启唇畔,也会变成自己的裙下之臣。
  她无比的兴奋,甚至感受到沸腾的血液在血管中起舞。
  咕嘟咕嘟,火锅里面的食材也跟着起舞。食物的香气充斥着彼此的味蕾,却压抑不住男女间相互吸引的荷尔蒙的味道。
  江灏远换了个姿势,懒洋洋地靠着椅背,修长的腿交错曲着,反倒是不紧不慢地打量着她,自上而下。湿漉漉的秀发,白净饱满的额头,淡色的眉,杏眼,俏鼻,丰润娇嫩的唇。
  细带可怜兮兮挂在肩膀上,上头系着两个蝴蝶结。
  再往下……
  要是……
  肌肉遒劲的后背被汗水打湿了。
  他敛下眼眸,轻吐堵在胸口的浊气。
  江芜突然松开手臂,缓缓地走了过来——
  ————
  我笑成尖叫鸡!
  23 猫的陪伴
  23
  “哥,汤沸出来了。”江芜弯腰调小火,一躬身胸前的雪白滑腻更显波澜,不过她刚刚一声哥已经帮在情欲中挣扎的男人拉回半分的理智。
  江灏远抬头,视线在没有从她脸上离开半刻,调侃道:“妹妹,你多大的人了。这么冷的天赶紧回房给我把衣服穿好,你要是感冒了大过年的我可懒得照顾你。”
  “行啦知道啦。”扮演好妹妹这个角色江芜早就驾轻就熟,把毛巾披在肩膀上,她立刻溜回了房间。
  彼此脸上的假笑都在关门的一瞬间卸下。
  呼,怎么到了关键时候自己先怂了呢。江芜懊恼地用后脑勺砸了砸门板,思及刚刚男人惊艳而富有侵略性的目光,好不容易恢复的心跳又砰砰砰开始加速。
  或许是因为还没有确认他现在是不是单身所以自己才会犹豫不定。此刻的江芜满心满眼都是那个男人,可怜无助又弱小的陈燃被彻底遗忘到了九霄云外。
  正当江芜和江灏远各怀鬼胎地吃着火锅的时候,睡了一下午的陈燃突然从梦里惊醒。屋外漆黑一片,淅沥沥飘着小雨,隐约传来几声虚弱的哀嚎声。
  他看了眼手机,这个点江芜应该刚下飞机,再等一会儿,等她到了住的地方再联系更安心。他披上羽绒服寻找猫叫声走到了巷子里,地上满是积水和碎冰渣,一个破碎的瓦楞纸箱上面匍匐着两只幼猫,叫声越来越弱了,而且其中有一只已经蜷缩起身体一动不动。
  陈燃快步走了过去,把两只浑身湿透了的小猫揣进怀里带回了屋里。
  他不知道该如何救它们,手足无措地看着刚刚烧开的水,蜷缩的浅色小猫突然抽搐了两下,发出细微的喘息声,陈燃赶紧抽出纸巾小心翼翼地将它身上的绒毛擦干。它好小,卧在自己掌心像只小老鼠一样。
  另一只深色的猫显然坚强多了,被暖气焐热了身体,立马在桌子上开始寻宝。
  小猫一口吮住他的指尖,开始用力地咂吮。
  陈燃的心一下子稀巴烂,语气温柔得恨不得能滴出水。他上网搜了下如何喂养,又立刻下楼到店铺里面开始翻库存。
  某品牌有不含乳糖的牛奶,紧急情况下可以先给幼猫喂。
  他找不到针筒就用手沾在手指上让小猫们吮吸,折腾了好一会儿小家伙们终于安静下来,趴在毛巾上挪了挪浑圆的屁股,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不过今天对他而言注定是个不眠夜了。
  江芜和江灏远晚上喝了些啤酒,两人太知根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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