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一团乱麻
整个会议室一下陷入了一阵沉默，几人都在思考着和林凡同样的问题，该怎样让环蛇岛这个不稳定因素彻底的稳定下来。
“凡哥，我有个主意，但是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得要细水长流慢慢来的。”这时坐在孟清远身旁的刘清忽然想到了办法，但是她似乎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方法是否合适。
“你先说来听听。”林凡问道。
刘清点点头，皱着眉头说道：“这环蛇岛公海海域一片的渔场，也是我们现在餐厅的重要业务之一，保持这片的稳定就是保持我们基础产业的稳定；我觉得根本的不稳定因素并不在于他们是否是不是再休息，休息的时间有多长，而是他们从骨子里或许还认为自己依旧是海盗，这打渔，卖水产只是他们不做海盗时顺带着赚钱的办法，就因为有这样的想法，所以他们一旦不卖水产了，就有可能重操旧业，因为在他们的思想中这些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当然，徐夫人的环蛇岛是例外，毕竟徐夫人一直都很厌恶海盗的称呼，但是像杨老头、海狗这样的岛主就不一样了。所以我觉得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就是要让他们从思想中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自由自在的海盗了，而是也需要和我们一样遵纪守法的商人。”
林凡仔细琢磨刘清说的话，确实点到了问题的根源所在。
刘清吞了吞口水，休息片刻接着说道：“凡哥，我觉得我们可以把他们收编了，在南湘市为他们办理集体户口然后以公司外派的名义放在各个岛屿上；每年的休渔期就让他们的主要青壮年劳动力全都回到公司来，由公司统一安排分到各个码头学习。反正公司码头缺人，这样给他们找事儿做还能赚钱并且最重要的是能够让他们感觉到企业文化以及其他普通工人在南湘大陆上的生活。
大陆上的公共设施和种种服务那不是甩海岛几条街？渐渐地他们肯定都想来南湘，我们就出政策，所有把家人定居在南湘市的，在南湘市买房的，公司给予一定补贴以成本价出售公寓给他们。
这样慢慢的他们重心就到了南湘了，家人也全都在这里，根本就不会在海上做那违反乱纪的事情了。每年打渔期一开，他们就回到海岛上，但是那就是像去工作一样，他们的家已经在南湘了，如果发展顺利的话，这样就可以永远的解决问题了。还能带动整个南湘的水产行业的发展。”
“办法确实是一个好办法。”林凡点了点头，但是脸上的神情却没有刘清想的高兴和兴奋，因为林凡知道在实际的操作过程中这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
他必须考虑到很多人其实都不愿意离开原先祖祖辈辈居住的海岛，其次就是这些在海岛上散漫惯的人到南湘之后是否能受得了管辖，如果天天被群众举报，天天要自己去警察局认人那不是麻烦死了。
不过林凡确实是打心眼里希望他们离开那里的，特别是环蛇岛的岛民，毕竟环蛇岛可是一座大金库，这个秘密保守不了多久的，一旦被发现对于环蛇岛来说就是灭顶之灾；到时候林凡以及雨中集团不可能坐视不理。
哎，林凡在心中重重的叹了一声气，这件事情就是个隐患，想要解决这个隐患还真没有那么容易，他隐约的感觉迟早有一天那片海域是会出麻烦的而且是大麻烦。
“刘清，你先着手安排他们来学习的事情，至于让他们挪到南湘这件事情你先别提。”林凡想了想，他必须把这一团乱麻给理清楚了，不能关顾着赚这一块的钱而不管潜在的威胁，他看着刘清说道：
“学习的安排一定要紧凑，一定要有专人为组长带他们，千万不能让他们感觉所谓的学习就是来当苦力的，不能让他们有被欺骗的感觉。学习的主要课程可以是水运、货运、远洋航运方面的知识，他们很多人常年生活在海上，航运经验丰富但是很多都是土办法，总之一定要尽心安排，这件事情人力资源部千万不能敷衍了事，否则适得其反。至于长期该如何改革，你容我在想想。”
“好。”刘清点点头应了下来。
“如果没什么事你们就去忙吧。”林凡挥挥手招呼孟清远和刘清去忙了，自己也站起身来准备回办公室了。
这时张强跟着站了起来，走到林凡身边，压低了声音但却压不住那声音中的兴奋和激动，他说道：“凡哥，上次的爆炸事件我查到了一些东西，而且非常关键。”
正准备走出会议室的林凡听到张强的话，一下顿住了脚步，转过头来诧异的看着张强；林凡原本以为这件事情一定会不了了之，毕竟虚组织做事儿非常神秘，连洪楼都只能知些皮毛，张强又怎么可能查的出来？
林凡哪里知道张强还真查出了一些东西，他想了想看着张强说道：“来办公室。”
“好。”
林凡的办公室中。
林凡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老板椅上，张强则站在他身边，两人面前放着张强拿过来的笔记本电脑。张强指着电脑上开着的一张照片说道：“凡哥，炸弹就是这个人放进餐饮公司总部管理中心的。”
林凡顺着张强手指的方向看着电脑屏幕，就看见一个长相普通的男人，穿着雨中员工特有的工夫，身材微胖，身高中等；林凡甚至没有印象自己见过这人，他疑惑的问道：“这人是谁？你怎么确定就是他？”
“他叫张先恩，今年四十六岁，是我们公司行政部的一名老司机；原本是婉姐招来给您当司机的，可是凡哥你习惯了让小猪接你，这司机也就成了公用车司机了，平日了婉姐或是我们要去哪里，要用公司车子的时候，就让他开车送的。没事儿的时候他就在行政中心的后勤保障部坐着，那也有他的工位。”小猪为林凡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这个人的背景，而后伸手在笔记本电脑上敲了几个按键，瞬间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就被两段在屏幕左右同时播放的视屏替代了。
视屏是无声的监控画面，一个指着公司内部的行政保障部，一个对着公司的正门口。时间显示是同一个时间拍摄到的，小猪指着两段视频说道：“凡哥，我把所有摄像头的视屏用几十台电脑，按照同一时间开始播放，一秒一秒的看过去，终于让我找到了这个重影。你看，同一时间在行政保障部，张先恩就坐在这里；可另一个摄像头里也出现了张先恩的身影，就是我们公司的大门口。
这个时候这个假的张先恩应该已经放好炸弹了，我也调取了前面的摄像头，询问了当时在门口值班的安保，他说张先恩进去的时候没有抱着箱子，但是却拿了一个扁扁的袋子，他每天都会用那个袋子带饭到公司，所以安保人员也没有在意。”
“这么说，他是把炸弹的零件带到了公司，而后自己组装了炸弹，伪装成快递送过去的？”林凡望着张强，张强点了点头证实了林凡的猜想。
“张先恩这个人你们控制起来了吗？”林凡皱着眉头问道。
“早就抓到安保部来问个清楚了，视屏显示他是被假冒的，我们一问他是一问三不知，显得一头雾水。然后我就带着弹头沿路把所有摄像头的资料都花钱买下来，一个一个的看，沿路找到了这个假张先恩的活动路径。”张强说话的功夫伸手在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上轻轻敲了几下，一副副代表了假张先恩移动路径的画面出现在了林凡眼前。
林凡可以清楚的看到这个假张先恩最终走进了一栋百货大楼里面，然后就再也没有从百货大楼里面出来；但是这里有很多陌生的面孔进进出出，显然假张先恩一定是换了一张面孔光明正大的走了出来。
但是这十分钟就有几百人进出的大型商场，这么多人总不能一一调查吧？这恐怕查一年都差不完，况且涉及的范围也实在太广了。
林凡背靠着椅子，抬头望着张强说道：“就在这里断掉了是吗？”
“嗯。”张强点点头道：“从这里往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查了，所以想来问问凡哥。”
林凡目光再次落在电脑屏幕上，伸手在电脑的键盘上轻轻的敲打着，将张强收集到的照片和视频一遍又一遍的回放；不得不说张强能查到这里已经非常不容易了，等于是把神秘的“虚”组织从黑暗中抓了出来，至少让林凡知道虚组织所谓的无声无息也都只是化妆术之类的障眼法而已。
“啪，啪。”林凡的手指一下接着一下的敲打着电脑键盘，他也不甘心这好不容易才追到这里的线索就此断掉。但是这一遍一遍的查看收集到的监控视频也没有其他的收获；忽然，林凡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望着张强说道：
“那个现在这个张先恩在哪里呢？”
“现在？”张强愣了一下，他不知道为什么林凡突然要看真的张先恩，不过林凡发话了他也没多想，身子往前从林凡手上把电脑接了过来；张强在电脑上三下五除二一顿操作，调出几十个实时监控画面，选择其中一个展现在了林凡面前。
张强挪开身子，把电脑移到林凡面前说道：“凡哥，这是我们安保部布置的实时监控系统，这就是后勤保障部的画面，你看，这个在那工位中间来回走动的就是张先恩。”
林凡顺着张强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在视频画面中看到了来回走动的张先恩；就这么从画面上看上去也没什么不寻常的地方，林凡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看，就是觉得不能翻过一个可能有线索的角落。
就在林凡要伸手合上笔记本电脑的时候，突然画面上的张先恩做了一个小动作引起了林凡的注意；张先恩忽然停下脚步，抬起左手，轻轻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右手肩膀的位置，似乎那个位置有些酸痛。
“凡哥，我有个主意，但是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得要细水长流慢慢来的。”这时坐在孟清远身旁的刘清忽然想到了办法，但是她似乎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方法是否合适。
“你先说来听听。”林凡问道。
刘清点点头，皱着眉头说道：“这环蛇岛公海海域一片的渔场，也是我们现在餐厅的重要业务之一，保持这片的稳定就是保持我们基础产业的稳定；我觉得根本的不稳定因素并不在于他们是否是不是再休息，休息的时间有多长，而是他们从骨子里或许还认为自己依旧是海盗，这打渔，卖水产只是他们不做海盗时顺带着赚钱的办法，就因为有这样的想法，所以他们一旦不卖水产了，就有可能重操旧业，因为在他们的思想中这些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当然，徐夫人的环蛇岛是例外，毕竟徐夫人一直都很厌恶海盗的称呼，但是像杨老头、海狗这样的岛主就不一样了。所以我觉得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就是要让他们从思想中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自由自在的海盗了，而是也需要和我们一样遵纪守法的商人。”
林凡仔细琢磨刘清说的话，确实点到了问题的根源所在。
刘清吞了吞口水，休息片刻接着说道：“凡哥，我觉得我们可以把他们收编了，在南湘市为他们办理集体户口然后以公司外派的名义放在各个岛屿上；每年的休渔期就让他们的主要青壮年劳动力全都回到公司来，由公司统一安排分到各个码头学习。反正公司码头缺人，这样给他们找事儿做还能赚钱并且最重要的是能够让他们感觉到企业文化以及其他普通工人在南湘大陆上的生活。
大陆上的公共设施和种种服务那不是甩海岛几条街？渐渐地他们肯定都想来南湘，我们就出政策，所有把家人定居在南湘市的，在南湘市买房的，公司给予一定补贴以成本价出售公寓给他们。
这样慢慢的他们重心就到了南湘了，家人也全都在这里，根本就不会在海上做那违反乱纪的事情了。每年打渔期一开，他们就回到海岛上，但是那就是像去工作一样，他们的家已经在南湘了，如果发展顺利的话，这样就可以永远的解决问题了。还能带动整个南湘的水产行业的发展。”
“办法确实是一个好办法。”林凡点了点头，但是脸上的神情却没有刘清想的高兴和兴奋，因为林凡知道在实际的操作过程中这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
他必须考虑到很多人其实都不愿意离开原先祖祖辈辈居住的海岛，其次就是这些在海岛上散漫惯的人到南湘之后是否能受得了管辖，如果天天被群众举报，天天要自己去警察局认人那不是麻烦死了。
不过林凡确实是打心眼里希望他们离开那里的，特别是环蛇岛的岛民，毕竟环蛇岛可是一座大金库，这个秘密保守不了多久的，一旦被发现对于环蛇岛来说就是灭顶之灾；到时候林凡以及雨中集团不可能坐视不理。
哎，林凡在心中重重的叹了一声气，这件事情就是个隐患，想要解决这个隐患还真没有那么容易，他隐约的感觉迟早有一天那片海域是会出麻烦的而且是大麻烦。
“刘清，你先着手安排他们来学习的事情，至于让他们挪到南湘这件事情你先别提。”林凡想了想，他必须把这一团乱麻给理清楚了，不能关顾着赚这一块的钱而不管潜在的威胁，他看着刘清说道：
“学习的安排一定要紧凑，一定要有专人为组长带他们，千万不能让他们感觉所谓的学习就是来当苦力的，不能让他们有被欺骗的感觉。学习的主要课程可以是水运、货运、远洋航运方面的知识，他们很多人常年生活在海上，航运经验丰富但是很多都是土办法，总之一定要尽心安排，这件事情人力资源部千万不能敷衍了事，否则适得其反。至于长期该如何改革，你容我在想想。”
“好。”刘清点点头应了下来。
“如果没什么事你们就去忙吧。”林凡挥挥手招呼孟清远和刘清去忙了，自己也站起身来准备回办公室了。
这时张强跟着站了起来，走到林凡身边，压低了声音但却压不住那声音中的兴奋和激动，他说道：“凡哥，上次的爆炸事件我查到了一些东西，而且非常关键。”
正准备走出会议室的林凡听到张强的话，一下顿住了脚步，转过头来诧异的看着张强；林凡原本以为这件事情一定会不了了之，毕竟虚组织做事儿非常神秘，连洪楼都只能知些皮毛，张强又怎么可能查的出来？
林凡哪里知道张强还真查出了一些东西，他想了想看着张强说道：“来办公室。”
“好。”
林凡的办公室中。
林凡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老板椅上，张强则站在他身边，两人面前放着张强拿过来的笔记本电脑。张强指着电脑上开着的一张照片说道：“凡哥，炸弹就是这个人放进餐饮公司总部管理中心的。”
林凡顺着张强手指的方向看着电脑屏幕，就看见一个长相普通的男人，穿着雨中员工特有的工夫，身材微胖，身高中等；林凡甚至没有印象自己见过这人，他疑惑的问道：“这人是谁？你怎么确定就是他？”
“他叫张先恩，今年四十六岁，是我们公司行政部的一名老司机；原本是婉姐招来给您当司机的，可是凡哥你习惯了让小猪接你，这司机也就成了公用车司机了，平日了婉姐或是我们要去哪里，要用公司车子的时候，就让他开车送的。没事儿的时候他就在行政中心的后勤保障部坐着，那也有他的工位。”小猪为林凡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这个人的背景，而后伸手在笔记本电脑上敲了几个按键，瞬间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就被两段在屏幕左右同时播放的视屏替代了。
视屏是无声的监控画面，一个指着公司内部的行政保障部，一个对着公司的正门口。时间显示是同一个时间拍摄到的，小猪指着两段视频说道：“凡哥，我把所有摄像头的视屏用几十台电脑，按照同一时间开始播放，一秒一秒的看过去，终于让我找到了这个重影。你看，同一时间在行政保障部，张先恩就坐在这里；可另一个摄像头里也出现了张先恩的身影，就是我们公司的大门口。
这个时候这个假的张先恩应该已经放好炸弹了，我也调取了前面的摄像头，询问了当时在门口值班的安保，他说张先恩进去的时候没有抱着箱子，但是却拿了一个扁扁的袋子，他每天都会用那个袋子带饭到公司，所以安保人员也没有在意。”
“这么说，他是把炸弹的零件带到了公司，而后自己组装了炸弹，伪装成快递送过去的？”林凡望着张强，张强点了点头证实了林凡的猜想。
“张先恩这个人你们控制起来了吗？”林凡皱着眉头问道。
“早就抓到安保部来问个清楚了，视屏显示他是被假冒的，我们一问他是一问三不知，显得一头雾水。然后我就带着弹头沿路把所有摄像头的资料都花钱买下来，一个一个的看，沿路找到了这个假张先恩的活动路径。”张强说话的功夫伸手在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上轻轻敲了几下，一副副代表了假张先恩移动路径的画面出现在了林凡眼前。
林凡可以清楚的看到这个假张先恩最终走进了一栋百货大楼里面，然后就再也没有从百货大楼里面出来；但是这里有很多陌生的面孔进进出出，显然假张先恩一定是换了一张面孔光明正大的走了出来。
但是这十分钟就有几百人进出的大型商场，这么多人总不能一一调查吧？这恐怕查一年都差不完，况且涉及的范围也实在太广了。
林凡背靠着椅子，抬头望着张强说道：“就在这里断掉了是吗？”
“嗯。”张强点点头道：“从这里往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查了，所以想来问问凡哥。”
林凡目光再次落在电脑屏幕上，伸手在电脑的键盘上轻轻的敲打着，将张强收集到的照片和视频一遍又一遍的回放；不得不说张强能查到这里已经非常不容易了，等于是把神秘的“虚”组织从黑暗中抓了出来，至少让林凡知道虚组织所谓的无声无息也都只是化妆术之类的障眼法而已。
“啪，啪。”林凡的手指一下接着一下的敲打着电脑键盘，他也不甘心这好不容易才追到这里的线索就此断掉。但是这一遍一遍的查看收集到的监控视频也没有其他的收获；忽然，林凡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望着张强说道：
“那个现在这个张先恩在哪里呢？”
“现在？”张强愣了一下，他不知道为什么林凡突然要看真的张先恩，不过林凡发话了他也没多想，身子往前从林凡手上把电脑接了过来；张强在电脑上三下五除二一顿操作，调出几十个实时监控画面，选择其中一个展现在了林凡面前。
张强挪开身子，把电脑移到林凡面前说道：“凡哥，这是我们安保部布置的实时监控系统，这就是后勤保障部的画面，你看，这个在那工位中间来回走动的就是张先恩。”
林凡顺着张强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在视频画面中看到了来回走动的张先恩；就这么从画面上看上去也没什么不寻常的地方，林凡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看，就是觉得不能翻过一个可能有线索的角落。
就在林凡要伸手合上笔记本电脑的时候，突然画面上的张先恩做了一个小动作引起了林凡的注意；张先恩忽然停下脚步，抬起左手，轻轻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右手肩膀的位置，似乎那个位置有些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