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转危为安
一旁的黄老先生此时不仅一点也不担心，反而面带笑容显得风轻云淡，他抬手关掉林凡眼前电脑上的视频，重新打开了另一个视频，笑着说道：“林凡，你先别担心，先看看这个视频或许你就不会这么紧张了。”
林凡微微一愣，目光落在黄老先生打开的第二个视频上，一点一点认真的看过去；越往后面看说，林凡的表情越发的震惊。这个视频像是电影的一个片段，男男女女都是以码头工人的生活背景为主题，讲述了一个渔民的创业故事！林凡前几分钟还在心里无比疑惑，为什么谈正事谈的好好的，黄老先生突然拿电影片段给他看呢？
又过了几分钟，林凡错愕的看到电影片段里竟是出现了与第一个视频一模一样的片段；根本就是第一个视频剪辑进去的，不仅如此第一个视频的结尾是断在林凡的人把那些穿着渔民衣服的马业的人打趴下，但是第二个电影片段却接着拍了下去，是大家在码头上大声喊着要去找海盗报仇，视频画面到此才断了。
“我认识一个导演，这个东西是我让他连夜找人做出来的，因为是电影的原因所以有再多的剪辑痕迹都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只要你现在打个电话让第一个视频里的船队把船停在江水中央等着，导演现在应该已经带人过去了，让导演在补拍一个海盗欺负渔民的情节的。这所谓的证据确凿就变成了导演的最新作品，而所谓的无人机也不是恰巧路过，而是剧组拍摄所用的专业设备而已。”黄老先生嘴角一挑，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
“我们在把细节大致商量一下，就可以把这出由徐喻和尼古两人导演的好戏变成真正的好戏了，哈哈哈。”
林凡目瞪口呆的看着黄老先生，心里只有四个字：“这都可以。”他也不得不佩服洪爷的手段了，也难怪都到这份上了，黄老先生还能如此淡定的先点小笼包在和林凡缓缓道来，原来全是安排好了。
“我这就给孟清远打电话，让他们停船等导演赶过去，配合导演拍戏。”林凡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时的，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尖，笑着说道：“那我们不是真的要出一部电影了？”
“还真得要出，做戏要做全套的；这出电影来回投资怎么也得两三千万。还是剧组没有大明星的情况下，要制作精良的话怎么的也得上亿成本，不过弄个两三千万的小成本商业制作就可以了，算是破财免灾，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雨中没事，你今天丢下去的钱，总能再赚回来。”黄老先生说道。
“听黄老先生安排。”林凡点点头道立马掏出手机给孟清远打了个电话，让他按照计划去办。挂了电话，恰逢这时摊主老板将两人的粉端了上来，两人相视一眼不由齐声笑了出来，黄老先生指着身前的粉说道：“小笼包配上一碗热腾腾的骨头汤粉，好吃。我还打算去码头找你的呢，碰到你在这吃早餐，倒也省了我不少脚力。”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林凡给孟清远打完电话心情也好了许多，笑着抬手指了指身后位置：“我听人说古江县城码头的领导住在这里，想着等天亮去拜访拜访，等我吃完这早餐就过去。”
“古江码头虽小，但对于海浙整个水运来说却又不可或缺。你如若把这里占了，那马业恐怕每天晚上睡觉都会像有一根刺儿插在他身上一样难受了。”黄老先生吃了一个小笼包，满脸的满足。
黄老先生虽然位居古江县城，但是其眼界和谋略的确高于常人甚至连林凡都自愧不如，黄老先生此番话自然是已经洞察了林凡的动机；林凡见状连忙虚心请教：“黄老先生在古江县城生活多年，对这里定然比我了解，还希望黄老先生能给晚辈一些建议。”
“建议谈不上，只是老头子我每天都要来这里吃早餐但是大多时候是七点之后，每晚也要散步，晚六点从这里过，晚八点从这里回，所以的确比你更熟悉你待会儿要见的人。”黄老先生顿了顿，压低了声音看着林凡说道：
“海浙省三十六处码头，处处是那马业的亲戚，这古江县码头虽小但也是马业妹妹的老公在这当事，虽算不上有血缘关系的直系亲戚但是也是一家人而且马业的妹妹也随着他老公住在古江县城，她妹妹可是三天两头把马业挂在嘴边，用来训斥她老公和这古江县城吃水的老百姓们。”
“这么说来，岂不是古江县城我也没办法收入囊中了？”林凡皱着眉头问道。
“不。”黄老先生摇摇头道：“古江县城码头位置的重要性马业也当然知道，他之所以会交给自己的妹夫那是因为这叫万亮的马业妹夫是个倒插门的上门女婿，做了马家女婿之后就连姓都给改了，现在人前都喊他马亮。
马亮娶的老婆叫马翠花，为人性格与马业一样，恶毒心狠，长的也是五大三处，身宽体胖的，时常当着众人的面鞭打马亮，所以基本上本地人都知道，马业不是放心马亮而是放心他自己这个亲妹妹马翠花。”
“原来这里面还有这样有趣的故事，这马亮做男人做的也太憋屈了一点，为何一直这样隐忍着，难不成是贪图马家财产？”林凡不解的问道。
黄老先生摇摇头道：“我找人早就调查过了，马亮是个大学生；父母都是普通的渔民，大学毕业和女朋友一起回到古江县城创业，弄的就是养殖业。这海浙带着水的都跟马家有关，马亮长得俊俏偏偏就让马翠花看上了，其中一番曲折的事情，最终马亮家破人亡，父母死在一场莫名其妙的船祸中。他为了不让自己的女朋友再遭横祸，这才同意和马翠如结婚，当了这个所谓古江县分公司的总经理，我想待会儿这屋你就不要进去了，不如就在前面那小陈杂货铺等马亮，他每次去上班前都要在那里买包烟，你跟他单独谈一谈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黄老先生把这里面的事情原委弄得这么清楚，等于是将拿满是荆棘的榴莲一点一点破开，将鲜嫩的肉直接放在了林凡眼前，就等他伸手去拿了。林凡满是感激的看着黄老先生，抬手说道：“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黄老先生，您这一早上给我解决了两件事情，如若不是您这提醒我估计去马家又要碰壁。黄老先生之恩，我林凡没齿难忘！”
“嗨，我们都是同样的人，你是民族企业家，我老头子也是。我这不是帮你，这叫共同作战，我是老了，如果在年轻十岁，定和你去南湘在你那雨中集团讨个经理的位置坐坐，让那些没气节的企业家们看看，什么叫民族的才是世界的！”老爷子把脸一横，满是傲气的说道。
确实，原本与国际接轨实际上是好事，毕竟闭关锁国这一套注定是要落后的；但是凡事都要平衡，一味的崇洋媚外自然也是没有好处的，像林凡的雨中集团这种，主权独立但也不排斥和国外企业平等合作的，才是企业发展的真正道路。
林凡闻言连忙把筷子啪的一下往桌子上一放，瞪着眼睛看着黄老先生道：“如果黄老先生愿意，我愿意承包私人飞机请黄老先生去南湘雨中集团坐镇，就是我这董事长的职位都让给黄老先生，我愿在黄老先生手下做个总裁！”
“诶，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老头子就露的了这两手，一是洪爷安排的，二是我对这地方熟悉；你如若往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来古江找我，或许我能为你解答疑惑，想想对策，但论这雨中集团的领导，只有你林凡做的了。”黄老先生笑着说道，话音落下他也将自己的筷子放下，抬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拍了两下：“老头子我吃饱了，先走了。林凡你就忙你的去吧，以后如若要找我就问这买早餐的老板就好，诶，今天办完了事儿不用去我那谢我，早点回去吧。马业他们不会就此罢休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多小心一些！”
说着黄老先生站起身来，收了电脑优哉游哉的转身离去，林凡则站起身来对着黄老先生离开的方向行以重礼，轻声说道：“谢谢！”而后林凡付了早饭钱，便按照黄老先生的指点跑到前面的小陈杂货铺去等是马亮过来买香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色越来越亮；县城两旁街道也越发的热闹了起来，公交车、自行车、电动车逐步上路，上学的，上班的人也纷纷走上街头，不远处那老板原本无人的摊点现在也是挤满了人，他老婆女儿来帮忙都忙不过来了。
七点，林凡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跳到七点的时候心里不由咯噔了一声，此时ntl电视台的早间新闻应该已经开始了吧？不知道那则有关于自己的新闻到底什么时候播放，放出来之后自己的电话应该会被打爆了。
不过他刚刚给孟清远打过电话了，孟清远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还是配合林凡和那导演完成了拍摄，此时导演已经走了。听到孟清远的回答，林凡也就放心了，挂了电话之后直接将电话关机，事情已经安排好了，具体结果的走向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了，成与不成看天意，他这边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和马亮交流，这里依旧是极为重要的一步。
“老板，拿包烟，老规矩。”此时一个男人站到了林凡身前，他长相清秀带着一双棕色的木框眼镜，身上的书生气息十分重，但镜框的下却藏着一双疲惫的双眼；他所谓的老规矩只不过是一包五块钱的本地山烟，他直接拆了包装从中一次抽出两根叼在嘴里一起抽了起来，显然是个烟瘾很大的老烟民了。
“马老板，人家都是天天早上去吃早饭，你可好天天早上来我这买包烟抽上两根，您看那包装盒上都写了，抽烟有害健康，您还是要小心身体啊。”杂货铺的老板娘都心有不忍了，出声提醒道。
林凡微微一愣，目光落在黄老先生打开的第二个视频上，一点一点认真的看过去；越往后面看说，林凡的表情越发的震惊。这个视频像是电影的一个片段，男男女女都是以码头工人的生活背景为主题，讲述了一个渔民的创业故事！林凡前几分钟还在心里无比疑惑，为什么谈正事谈的好好的，黄老先生突然拿电影片段给他看呢？
又过了几分钟，林凡错愕的看到电影片段里竟是出现了与第一个视频一模一样的片段；根本就是第一个视频剪辑进去的，不仅如此第一个视频的结尾是断在林凡的人把那些穿着渔民衣服的马业的人打趴下，但是第二个电影片段却接着拍了下去，是大家在码头上大声喊着要去找海盗报仇，视频画面到此才断了。
“我认识一个导演，这个东西是我让他连夜找人做出来的，因为是电影的原因所以有再多的剪辑痕迹都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只要你现在打个电话让第一个视频里的船队把船停在江水中央等着，导演现在应该已经带人过去了，让导演在补拍一个海盗欺负渔民的情节的。这所谓的证据确凿就变成了导演的最新作品，而所谓的无人机也不是恰巧路过，而是剧组拍摄所用的专业设备而已。”黄老先生嘴角一挑，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
“我们在把细节大致商量一下，就可以把这出由徐喻和尼古两人导演的好戏变成真正的好戏了，哈哈哈。”
林凡目瞪口呆的看着黄老先生，心里只有四个字：“这都可以。”他也不得不佩服洪爷的手段了，也难怪都到这份上了，黄老先生还能如此淡定的先点小笼包在和林凡缓缓道来，原来全是安排好了。
“我这就给孟清远打电话，让他们停船等导演赶过去，配合导演拍戏。”林凡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时的，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尖，笑着说道：“那我们不是真的要出一部电影了？”
“还真得要出，做戏要做全套的；这出电影来回投资怎么也得两三千万。还是剧组没有大明星的情况下，要制作精良的话怎么的也得上亿成本，不过弄个两三千万的小成本商业制作就可以了，算是破财免灾，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雨中没事，你今天丢下去的钱，总能再赚回来。”黄老先生说道。
“听黄老先生安排。”林凡点点头道立马掏出手机给孟清远打了个电话，让他按照计划去办。挂了电话，恰逢这时摊主老板将两人的粉端了上来，两人相视一眼不由齐声笑了出来，黄老先生指着身前的粉说道：“小笼包配上一碗热腾腾的骨头汤粉，好吃。我还打算去码头找你的呢，碰到你在这吃早餐，倒也省了我不少脚力。”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林凡给孟清远打完电话心情也好了许多，笑着抬手指了指身后位置：“我听人说古江县城码头的领导住在这里，想着等天亮去拜访拜访，等我吃完这早餐就过去。”
“古江码头虽小，但对于海浙整个水运来说却又不可或缺。你如若把这里占了，那马业恐怕每天晚上睡觉都会像有一根刺儿插在他身上一样难受了。”黄老先生吃了一个小笼包，满脸的满足。
黄老先生虽然位居古江县城，但是其眼界和谋略的确高于常人甚至连林凡都自愧不如，黄老先生此番话自然是已经洞察了林凡的动机；林凡见状连忙虚心请教：“黄老先生在古江县城生活多年，对这里定然比我了解，还希望黄老先生能给晚辈一些建议。”
“建议谈不上，只是老头子我每天都要来这里吃早餐但是大多时候是七点之后，每晚也要散步，晚六点从这里过，晚八点从这里回，所以的确比你更熟悉你待会儿要见的人。”黄老先生顿了顿，压低了声音看着林凡说道：
“海浙省三十六处码头，处处是那马业的亲戚，这古江县码头虽小但也是马业妹妹的老公在这当事，虽算不上有血缘关系的直系亲戚但是也是一家人而且马业的妹妹也随着他老公住在古江县城，她妹妹可是三天两头把马业挂在嘴边，用来训斥她老公和这古江县城吃水的老百姓们。”
“这么说来，岂不是古江县城我也没办法收入囊中了？”林凡皱着眉头问道。
“不。”黄老先生摇摇头道：“古江县城码头位置的重要性马业也当然知道，他之所以会交给自己的妹夫那是因为这叫万亮的马业妹夫是个倒插门的上门女婿，做了马家女婿之后就连姓都给改了，现在人前都喊他马亮。
马亮娶的老婆叫马翠花，为人性格与马业一样，恶毒心狠，长的也是五大三处，身宽体胖的，时常当着众人的面鞭打马亮，所以基本上本地人都知道，马业不是放心马亮而是放心他自己这个亲妹妹马翠花。”
“原来这里面还有这样有趣的故事，这马亮做男人做的也太憋屈了一点，为何一直这样隐忍着，难不成是贪图马家财产？”林凡不解的问道。
黄老先生摇摇头道：“我找人早就调查过了，马亮是个大学生；父母都是普通的渔民，大学毕业和女朋友一起回到古江县城创业，弄的就是养殖业。这海浙带着水的都跟马家有关，马亮长得俊俏偏偏就让马翠花看上了，其中一番曲折的事情，最终马亮家破人亡，父母死在一场莫名其妙的船祸中。他为了不让自己的女朋友再遭横祸，这才同意和马翠如结婚，当了这个所谓古江县分公司的总经理，我想待会儿这屋你就不要进去了，不如就在前面那小陈杂货铺等马亮，他每次去上班前都要在那里买包烟，你跟他单独谈一谈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黄老先生把这里面的事情原委弄得这么清楚，等于是将拿满是荆棘的榴莲一点一点破开，将鲜嫩的肉直接放在了林凡眼前，就等他伸手去拿了。林凡满是感激的看着黄老先生，抬手说道：“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黄老先生，您这一早上给我解决了两件事情，如若不是您这提醒我估计去马家又要碰壁。黄老先生之恩，我林凡没齿难忘！”
“嗨，我们都是同样的人，你是民族企业家，我老头子也是。我这不是帮你，这叫共同作战，我是老了，如果在年轻十岁，定和你去南湘在你那雨中集团讨个经理的位置坐坐，让那些没气节的企业家们看看，什么叫民族的才是世界的！”老爷子把脸一横，满是傲气的说道。
确实，原本与国际接轨实际上是好事，毕竟闭关锁国这一套注定是要落后的；但是凡事都要平衡，一味的崇洋媚外自然也是没有好处的，像林凡的雨中集团这种，主权独立但也不排斥和国外企业平等合作的，才是企业发展的真正道路。
林凡闻言连忙把筷子啪的一下往桌子上一放，瞪着眼睛看着黄老先生道：“如果黄老先生愿意，我愿意承包私人飞机请黄老先生去南湘雨中集团坐镇，就是我这董事长的职位都让给黄老先生，我愿在黄老先生手下做个总裁！”
“诶，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老头子就露的了这两手，一是洪爷安排的，二是我对这地方熟悉；你如若往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来古江找我，或许我能为你解答疑惑，想想对策，但论这雨中集团的领导，只有你林凡做的了。”黄老先生笑着说道，话音落下他也将自己的筷子放下，抬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拍了两下：“老头子我吃饱了，先走了。林凡你就忙你的去吧，以后如若要找我就问这买早餐的老板就好，诶，今天办完了事儿不用去我那谢我，早点回去吧。马业他们不会就此罢休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多小心一些！”
说着黄老先生站起身来，收了电脑优哉游哉的转身离去，林凡则站起身来对着黄老先生离开的方向行以重礼，轻声说道：“谢谢！”而后林凡付了早饭钱，便按照黄老先生的指点跑到前面的小陈杂货铺去等是马亮过来买香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色越来越亮；县城两旁街道也越发的热闹了起来，公交车、自行车、电动车逐步上路，上学的，上班的人也纷纷走上街头，不远处那老板原本无人的摊点现在也是挤满了人，他老婆女儿来帮忙都忙不过来了。
七点，林凡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跳到七点的时候心里不由咯噔了一声，此时ntl电视台的早间新闻应该已经开始了吧？不知道那则有关于自己的新闻到底什么时候播放，放出来之后自己的电话应该会被打爆了。
不过他刚刚给孟清远打过电话了，孟清远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还是配合林凡和那导演完成了拍摄，此时导演已经走了。听到孟清远的回答，林凡也就放心了，挂了电话之后直接将电话关机，事情已经安排好了，具体结果的走向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了，成与不成看天意，他这边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和马亮交流，这里依旧是极为重要的一步。
“老板，拿包烟，老规矩。”此时一个男人站到了林凡身前，他长相清秀带着一双棕色的木框眼镜，身上的书生气息十分重，但镜框的下却藏着一双疲惫的双眼；他所谓的老规矩只不过是一包五块钱的本地山烟，他直接拆了包装从中一次抽出两根叼在嘴里一起抽了起来，显然是个烟瘾很大的老烟民了。
“马老板，人家都是天天早上去吃早饭，你可好天天早上来我这买包烟抽上两根，您看那包装盒上都写了，抽烟有害健康，您还是要小心身体啊。”杂货铺的老板娘都心有不忍了，出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