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浑水局
“南婉呢？”林凡在关门重装的茶楼上下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南婉和苏灿灿的影子，抓着在一旁忙活的小猪问道。
“婉姐和苏总去人才市场招人了，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怎么了凡哥，有事？”小猪带着个安全帽，双手也戴着白手套拿着个铁铲卖力的干活。一点也不像是个矫情的富二代。
林凡笑着拍拍他的肩膀，看着他满脸大汗的模样笑着说道：“没什么，你这样子看起来可不像个富二代，要是你爸知道他宝贝儿子在这给我作小工，还会不会让你跟着我？”
“我愿意。想当年我还跟凡哥一起去街边摆过地摊呢是吧？”小猪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林凡和小猪说话的同时，也拿起放在一旁的铁秋跟着一群兄弟干了起来。按照大家这热情，恐怕要不了五天这茶楼就能提前开业。
“凡哥！小猪哥！”此时，弹头忽然面色急切的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在楼下就叫喊着小猪和林凡的名字，一直叫到楼上。
“出什么事了？你这么着急？”林凡看着弹头满头大汗的着急样子，皱着眉头问道。
“凡哥，我们的装修材料全都用完了。我这会儿再去买，可整个南湘都没有一个人肯卖给咱们，我就算给他们的价格比平常加一倍，他们都不卖。这没有材料了，我们后面几天不就只能干看着啊。”弹头用自己的右手手背，在左手手心里连连拍了几下，嘴中念叨着：“这可怎么办。”
“妈的，一定是李长风在背后搞的鬼。现在南湘他最大，那些小商户哪里敢不听他的话啊。”小猪在一旁，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李长风。
“李长风应该还不知道这事儿，他们能想到我们或许会收购其他企业。但是绝对不会想到，我们会进入负债累累的茶楼。”林凡摇了摇头，否定了小猪的想法。顿了顿说道：“这样做的，恐怕就只有周宁集团的大少爷，周升了。”
“周升？”小猪和弹头两人相视一眼，那小猪疑惑的问道：“凡哥，周宁集团不是连锁电器行业吗？他一个卖电器的，哪里管的了那么宽，凭什么那些商户都听他的？”
“所以我平视让你小子多读书多看报，别脑子里天天都想着泡妞。周宁集团也是你们绿林集团的主要竞争对手，这事儿你都不知道啊？”林凡抬手在小猪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说道：“周宁集团是电器连锁行业起家没错，但是现在已经朝着多行业发展了，是个国内的巨无霸。文化、金融、电器、电商、视频网络等等都有涉及。他们要想为难我，也不是多难的事情。”
周宁集团的创始人，周宁老爷子怎么说也是个人物，没想到生个儿子诡计多端不说，还心胸狭隘。在林凡看来，和李长风一样成不了多大的气候。
“放心吧，南湘只是周宁的老家而已。不是周宁集团的主要战地，他们的产业链大多分布在北上广深这样的一线大城市。所以他们的影响力极其有限，就只有在这种小事情上对我们使使绊子，我们的主要对手还是李长风。”林凡淡淡的说道，这也是为什么林凡选择在南湘起家，而不是回到京北起家的原因之一。
京北水深，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很多企业与国外企业联合，实力不容小觑，林凡很容易就被扼杀在摇篮里。而南湘这种小城市虽然也有这些企业的影子，但大多只是枝叶末节，不足为患。
林凡这走的就是农村包围城市的路线。
“要不我们就从别的城市偷偷的买点回来？”小猪想了个办法。
林凡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想法：“浪费时间、成本高。而且我们这样做，周升肯定就以为我们怕了，往后这样的小骚扰会一直不断。现在周宁集团的创始人周宁，之所以回到老家南湘，估计是想安安静静休息一段时间，所以周升为了讨他爸爸欢心，这段时间不敢闹事儿，我们就得抓住这点，跟他干。”
林凡会选择规避风险，但面对已经找上门来的挑衅，躲避从来不是林凡的座右铭，不要怂，就是干。
想了想，林凡嘴角一挑，脸上露出一抹坏笑，对着弹头和小猪两人挥了挥手，示意两个人靠近一些，在他们的耳朵边上小声的嘀咕了几句。就见那弹头和小猪两人的脸上，慢慢的也浮现出了和林凡一样坏坏的笑容。
“凡哥，你这招够损的啊！”
“一般一般，不要夸我，我会骄傲的。哈哈哈哈。”
“老师！”忽然，楼下响起了一声叫喊。这屋子里就林凡一个老师。
“凡哥，那我们先去准备了。”
“去吧。”林凡应了一声小猪和弹头两人，自己则是顺着声音走下了楼。就看见门口处，一个漂亮的女孩子长在那左看右看，看见站在楼梯口处的林凡，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笑着往林凡身前一站：
“老师。”
听着声音林凡才发现，原来是苏笑笑。林凡不由哑然失笑，苏笑笑的头发染回了一片黑色，手臂上、脚踝裸露处的纹身都是假的也被她洗掉了。干净的脸庞上，没有重重的眼影也没有厚厚的粉底，完全的素颜，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清新和美丽，和那小怡宝是同一个类型的，不过比小怡宝少了那么一丝丝可爱和精灵，还是多了一些普通。但就她这样的，放在哪个大学里面，也都能是女神级别的了。
“原来是你啊笑笑，这么漂亮，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我差点都没认出来。这样多好，可别再成天弄些杀马特装了。”林凡笑着说到。
“我那不是为了气我姐和李阿姨吗。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让我明白了，最关心我的就是她们。我不能在惹她们两个不高兴了。”苏笑笑双手紧抓着放在身前，说话的时候上下轻轻晃动。模样特别可爱。
“你来你姐姐的吗？你姐姐和南婉去人才市场了，估计会在那待一天。”林凡说道。
“我不是找我姐姐的，我是来找你的。”苏笑笑看着林凡说道：“老师，这几天你没有去学校，同学们都想你了。代课的班主任别提多变态了，一点都不好玩。我们马上要月考了，你就不回来抓抓我们的成绩吗？我们要是没考好，你可就保不住实习老师的位置了哦。”
“哈哈哈哈。”林凡抬手指着苏笑笑的鼻子大声笑了出来，这小丫头原来是来当说客的。估计是末日班的那群学生不习惯代课老师的严格管理。这会儿都想着要自己回去呢：“茶楼这边这几天忙着开业，可能学校那边的话需要你们自觉了。你们要真想我回去还能有活儿干，剩下这几天都给我加把劲儿，考好了我带你们出去玩，考不好那你们现在那代课的就是你们四年的正式班主任了。”
“啊？”苏笑笑一脸的郁闷，挠挠自己的后脑勺说道：“好吧，我会回去跟他们说清楚事情的严重后果。那我先回去了，我还要去医院看看李阿姨。”
“嗯。”林凡点了点头，目送苏笑笑离开。等茶楼开业之后，自己还是要回到学校去当老师，这可是自己的乐趣，说不定哪一天茶楼发展大了，要往外面扩张的时候。他林凡就不得不辞去学校老师这个工作了，能和自己的学生多呆上一天，算一天吧。
“嗡嗡嗡。”就在这时，林凡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一看是孟清远给他打的电话。林凡拿着手机走到了没人的角落处这才接通了电话：
“喂？怎么样了，海鹰上钩没有？”
孟清远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没有，他特别谨慎，我跟他提及我认识个供货的，能带他干一票大的，他就说‘再说吧’然后就没有下文了。好像一点都不在乎。”
“这海鹰能够干这违法买卖这么久，肯定是有他的道，谨慎是一定的。我想他不是不在乎，是在观望。”林凡轻声说道。
“凡哥，你不是说只有五天时间吗？这都快过去一天了，他观望，我们也没有时间给他观望啊。”孟清远有些郁闷的回到。
确实，这八百万得抓紧时间弄到手，要是开业那天还没有弄到，那周升肯定会指示那些放高利贷的混混来闹事儿。闹事儿林凡倒是不怕，只是这对于一家重新开业的公司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会让大家对茶楼的第一印象就是负债累累，试想一家负债累累的茶楼餐厅，怎么可能用好料，做好东西？
所以站在顾客心理的角度，林凡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沉思了一会儿，林凡眼睛眯了起来，轻声说道：“这样的话，我们就给他加点猛料，他不急，我们想办法让他急起来，给他屁股后面点一把火，我就不信他还能坐在火上安然无恙。你这样……。”
林凡在电话里跟孟清远说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挂掉电话之后林凡不仅感觉自己口干舌燥的，脑袋还有些晕乎。这所有的事情好像都集中在了这几天，让他有些疲倦，干脆走到三楼，找几个板凳搭在一起往那上面一趟，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南湘市的夜晚并没有因为闷热的天气就变得冷清，相反白天因为太阳躲在空调房里不敢出来的人们，借着夜晚的清凉纷纷穿着舒适清凉的衣服从家里走上了大街，逛街、吃饭。
现在反而是南湘市最热闹的时候，而热闹的南湘市最热闹的地方要属步行街。在这罗列着大大小小的商铺，这也是南湘旧城改造的最后一站，因为这地方太过于繁华，是南湘市市民主要的娱乐地，所以这地方留着最后。
周宁集团作为电器连锁的巨头，自然在这步行街处开有一家旗舰店，这店铺也是它在南湘市三家店铺中最大的一家。
几个打扮的土气的农民工，穿着绿色的军装。身上都耷着个发黑的毛巾，卷这个裤腿走进了这家周宁集团的线下门店。
店内的服务员一看来的几个穷酸摸样的农民工，一个一个都转过头去就当没看见一样，有的人嘴巴里还小声嘀咕着：
“又来几个乡下人，逛街一样逛个不停又不买。浪费时间。”
这服务员的嘀咕被那几个农民工听在耳朵里，奇怪的是他们脸上都没有露出不自然的表情，一个一个反而偷摸着轻笑一声，脸上那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一闪即逝。好像他们根本就不在乎一样。
其中一人，虽然脸上全是灰，但仔细一看你会发现他的皮肤特别的好。灰和皮肤的嫩白显得特别明显，这人走到电器城里卖冰箱的区域，指着那台最贵的冰箱大声喊道：
“这个，这个多少钱啊！”
那一旁躲着的服务员斜眼看了一眼这农民工，本来都不想理会他们，可见着都开口问了。那女服务员也不好不搭话，就不耐烦的应了一声：
“你买不起的。”
“谁说我买不起了。”看冰箱的农民工佯装生气，一下子叫了起来。他这么一叫周边的几个同行的“工友”全都围了上来，一个一个咋呼着说道：“怎么了？咋了有人，有人看不起我们农民工啊？”
“婉姐和苏总去人才市场招人了，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怎么了凡哥，有事？”小猪带着个安全帽，双手也戴着白手套拿着个铁铲卖力的干活。一点也不像是个矫情的富二代。
林凡笑着拍拍他的肩膀，看着他满脸大汗的模样笑着说道：“没什么，你这样子看起来可不像个富二代，要是你爸知道他宝贝儿子在这给我作小工，还会不会让你跟着我？”
“我愿意。想当年我还跟凡哥一起去街边摆过地摊呢是吧？”小猪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林凡和小猪说话的同时，也拿起放在一旁的铁秋跟着一群兄弟干了起来。按照大家这热情，恐怕要不了五天这茶楼就能提前开业。
“凡哥！小猪哥！”此时，弹头忽然面色急切的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在楼下就叫喊着小猪和林凡的名字，一直叫到楼上。
“出什么事了？你这么着急？”林凡看着弹头满头大汗的着急样子，皱着眉头问道。
“凡哥，我们的装修材料全都用完了。我这会儿再去买，可整个南湘都没有一个人肯卖给咱们，我就算给他们的价格比平常加一倍，他们都不卖。这没有材料了，我们后面几天不就只能干看着啊。”弹头用自己的右手手背，在左手手心里连连拍了几下，嘴中念叨着：“这可怎么办。”
“妈的，一定是李长风在背后搞的鬼。现在南湘他最大，那些小商户哪里敢不听他的话啊。”小猪在一旁，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李长风。
“李长风应该还不知道这事儿，他们能想到我们或许会收购其他企业。但是绝对不会想到，我们会进入负债累累的茶楼。”林凡摇了摇头，否定了小猪的想法。顿了顿说道：“这样做的，恐怕就只有周宁集团的大少爷，周升了。”
“周升？”小猪和弹头两人相视一眼，那小猪疑惑的问道：“凡哥，周宁集团不是连锁电器行业吗？他一个卖电器的，哪里管的了那么宽，凭什么那些商户都听他的？”
“所以我平视让你小子多读书多看报，别脑子里天天都想着泡妞。周宁集团也是你们绿林集团的主要竞争对手，这事儿你都不知道啊？”林凡抬手在小猪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说道：“周宁集团是电器连锁行业起家没错，但是现在已经朝着多行业发展了，是个国内的巨无霸。文化、金融、电器、电商、视频网络等等都有涉及。他们要想为难我，也不是多难的事情。”
周宁集团的创始人，周宁老爷子怎么说也是个人物，没想到生个儿子诡计多端不说，还心胸狭隘。在林凡看来，和李长风一样成不了多大的气候。
“放心吧，南湘只是周宁的老家而已。不是周宁集团的主要战地，他们的产业链大多分布在北上广深这样的一线大城市。所以他们的影响力极其有限，就只有在这种小事情上对我们使使绊子，我们的主要对手还是李长风。”林凡淡淡的说道，这也是为什么林凡选择在南湘起家，而不是回到京北起家的原因之一。
京北水深，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很多企业与国外企业联合，实力不容小觑，林凡很容易就被扼杀在摇篮里。而南湘这种小城市虽然也有这些企业的影子，但大多只是枝叶末节，不足为患。
林凡这走的就是农村包围城市的路线。
“要不我们就从别的城市偷偷的买点回来？”小猪想了个办法。
林凡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想法：“浪费时间、成本高。而且我们这样做，周升肯定就以为我们怕了，往后这样的小骚扰会一直不断。现在周宁集团的创始人周宁，之所以回到老家南湘，估计是想安安静静休息一段时间，所以周升为了讨他爸爸欢心，这段时间不敢闹事儿，我们就得抓住这点，跟他干。”
林凡会选择规避风险，但面对已经找上门来的挑衅，躲避从来不是林凡的座右铭，不要怂，就是干。
想了想，林凡嘴角一挑，脸上露出一抹坏笑，对着弹头和小猪两人挥了挥手，示意两个人靠近一些，在他们的耳朵边上小声的嘀咕了几句。就见那弹头和小猪两人的脸上，慢慢的也浮现出了和林凡一样坏坏的笑容。
“凡哥，你这招够损的啊！”
“一般一般，不要夸我，我会骄傲的。哈哈哈哈。”
“老师！”忽然，楼下响起了一声叫喊。这屋子里就林凡一个老师。
“凡哥，那我们先去准备了。”
“去吧。”林凡应了一声小猪和弹头两人，自己则是顺着声音走下了楼。就看见门口处，一个漂亮的女孩子长在那左看右看，看见站在楼梯口处的林凡，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笑着往林凡身前一站：
“老师。”
听着声音林凡才发现，原来是苏笑笑。林凡不由哑然失笑，苏笑笑的头发染回了一片黑色，手臂上、脚踝裸露处的纹身都是假的也被她洗掉了。干净的脸庞上，没有重重的眼影也没有厚厚的粉底，完全的素颜，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清新和美丽，和那小怡宝是同一个类型的，不过比小怡宝少了那么一丝丝可爱和精灵，还是多了一些普通。但就她这样的，放在哪个大学里面，也都能是女神级别的了。
“原来是你啊笑笑，这么漂亮，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我差点都没认出来。这样多好，可别再成天弄些杀马特装了。”林凡笑着说到。
“我那不是为了气我姐和李阿姨吗。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让我明白了，最关心我的就是她们。我不能在惹她们两个不高兴了。”苏笑笑双手紧抓着放在身前，说话的时候上下轻轻晃动。模样特别可爱。
“你来你姐姐的吗？你姐姐和南婉去人才市场了，估计会在那待一天。”林凡说道。
“我不是找我姐姐的，我是来找你的。”苏笑笑看着林凡说道：“老师，这几天你没有去学校，同学们都想你了。代课的班主任别提多变态了，一点都不好玩。我们马上要月考了，你就不回来抓抓我们的成绩吗？我们要是没考好，你可就保不住实习老师的位置了哦。”
“哈哈哈哈。”林凡抬手指着苏笑笑的鼻子大声笑了出来，这小丫头原来是来当说客的。估计是末日班的那群学生不习惯代课老师的严格管理。这会儿都想着要自己回去呢：“茶楼这边这几天忙着开业，可能学校那边的话需要你们自觉了。你们要真想我回去还能有活儿干，剩下这几天都给我加把劲儿，考好了我带你们出去玩，考不好那你们现在那代课的就是你们四年的正式班主任了。”
“啊？”苏笑笑一脸的郁闷，挠挠自己的后脑勺说道：“好吧，我会回去跟他们说清楚事情的严重后果。那我先回去了，我还要去医院看看李阿姨。”
“嗯。”林凡点了点头，目送苏笑笑离开。等茶楼开业之后，自己还是要回到学校去当老师，这可是自己的乐趣，说不定哪一天茶楼发展大了，要往外面扩张的时候。他林凡就不得不辞去学校老师这个工作了，能和自己的学生多呆上一天，算一天吧。
“嗡嗡嗡。”就在这时，林凡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一看是孟清远给他打的电话。林凡拿着手机走到了没人的角落处这才接通了电话：
“喂？怎么样了，海鹰上钩没有？”
孟清远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没有，他特别谨慎，我跟他提及我认识个供货的，能带他干一票大的，他就说‘再说吧’然后就没有下文了。好像一点都不在乎。”
“这海鹰能够干这违法买卖这么久，肯定是有他的道，谨慎是一定的。我想他不是不在乎，是在观望。”林凡轻声说道。
“凡哥，你不是说只有五天时间吗？这都快过去一天了，他观望，我们也没有时间给他观望啊。”孟清远有些郁闷的回到。
确实，这八百万得抓紧时间弄到手，要是开业那天还没有弄到，那周升肯定会指示那些放高利贷的混混来闹事儿。闹事儿林凡倒是不怕，只是这对于一家重新开业的公司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会让大家对茶楼的第一印象就是负债累累，试想一家负债累累的茶楼餐厅，怎么可能用好料，做好东西？
所以站在顾客心理的角度，林凡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沉思了一会儿，林凡眼睛眯了起来，轻声说道：“这样的话，我们就给他加点猛料，他不急，我们想办法让他急起来，给他屁股后面点一把火，我就不信他还能坐在火上安然无恙。你这样……。”
林凡在电话里跟孟清远说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挂掉电话之后林凡不仅感觉自己口干舌燥的，脑袋还有些晕乎。这所有的事情好像都集中在了这几天，让他有些疲倦，干脆走到三楼，找几个板凳搭在一起往那上面一趟，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南湘市的夜晚并没有因为闷热的天气就变得冷清，相反白天因为太阳躲在空调房里不敢出来的人们，借着夜晚的清凉纷纷穿着舒适清凉的衣服从家里走上了大街，逛街、吃饭。
现在反而是南湘市最热闹的时候，而热闹的南湘市最热闹的地方要属步行街。在这罗列着大大小小的商铺，这也是南湘旧城改造的最后一站，因为这地方太过于繁华，是南湘市市民主要的娱乐地，所以这地方留着最后。
周宁集团作为电器连锁的巨头，自然在这步行街处开有一家旗舰店，这店铺也是它在南湘市三家店铺中最大的一家。
几个打扮的土气的农民工，穿着绿色的军装。身上都耷着个发黑的毛巾，卷这个裤腿走进了这家周宁集团的线下门店。
店内的服务员一看来的几个穷酸摸样的农民工，一个一个都转过头去就当没看见一样，有的人嘴巴里还小声嘀咕着：
“又来几个乡下人，逛街一样逛个不停又不买。浪费时间。”
这服务员的嘀咕被那几个农民工听在耳朵里，奇怪的是他们脸上都没有露出不自然的表情，一个一个反而偷摸着轻笑一声，脸上那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一闪即逝。好像他们根本就不在乎一样。
其中一人，虽然脸上全是灰，但仔细一看你会发现他的皮肤特别的好。灰和皮肤的嫩白显得特别明显，这人走到电器城里卖冰箱的区域，指着那台最贵的冰箱大声喊道：
“这个，这个多少钱啊！”
那一旁躲着的服务员斜眼看了一眼这农民工，本来都不想理会他们，可见着都开口问了。那女服务员也不好不搭话，就不耐烦的应了一声：
“你买不起的。”
“谁说我买不起了。”看冰箱的农民工佯装生气，一下子叫了起来。他这么一叫周边的几个同行的“工友”全都围了上来，一个一个咋呼着说道：“怎么了？咋了有人，有人看不起我们农民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