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5节
大约是因为蒸制了的原因，颜色比较深，褶皱明显，比起普通的小笼包子还要大上一圈，但是跟正常的包子大小是没有办法比的，每一个包子下面垫着颜色更为深沉的绿色叶片。
而且细细看上去就会发现包子上面除了褶皱以外还有一些脉络的痕迹仿佛是什么叶子一般。
是保温食盒的关系，袁州揭开盖子以后还在徐徐冒着热气，不过因为是清新的绿色，看着倒是没有多热的感觉。
一股清香自然的气息夹杂着面粉的香气迎面扑鼻而来，不光是殷雅就是后面几步远才下车的几位都闻到了。
“咕噜，咕噜”
肚子一点也不体会主人的辛劳，闻到香气，自然而然发出催促进食的信号，这就尴尬了。
“大家可以一起来尝尝就是一些桑叶做的包子不值一提。”袁州率先打破沉默。
他就是来给殷雅做脸的，自然会把握机会了。
“就是，大家快过来尝尝，袁州他的手艺还是相当不错的。”殷雅也连忙道。
金敏等人相互看了几眼，实在是那股香气太诱人了，没忍住都抬步走了过来。
这下子玲珑精致的包子就落在了大家的眼里。
“这个包子做的也太精致了吧，桑叶做的，桑叶还能做包子吗？”金敏很是好奇道。
“袁主厨做的，跟平常的不一样太正常。”带队的王总监道。
“对于袁老板厨艺绝好，这件事还有疑问吗？肯定没有。”李秘书也附和道。
人家邀请你吃东西，礼貌也得多说两句好听的不是，而且他们说的也都是实话，根本没有见过这样精致的包子，不说褶子就说那些本来该是平滑包子皮的表面那些仿若天生的脉络就够让人惊艳的了。
“可以直接用叶子托着吃。”
袁州直接左手伸进去将下面垫着的叶子随手这么一绕，就将包子连叶子一起拿了出来，根本没有碰到包子的表皮，很是干净卫生。
拿出来以后袁州直接递给了身边的殷雅：“小雅你试试。”
殷雅微微一笑接了过来，倒是没有先开吃，而其他人有了袁州的示范，虽然动作不标准，但是还是都很顺利地将包子带着叶子拿了出来。
离得近了，香味就越发浓郁了，草木的清香气和麦子的气息混合在一起，让人觉得口水直流。
……
第二千二百七十四章 奇事
香味诱人，金敏第一个忍不住，直接小心拈着有点烫的包子，送入嘴里，小小咬了一口。
一般的包子女生咬上一小口的话，一般是吃不到馅的，最多也就是咬到带着一点点被汤汁浸润的内皮。
但是袁州做的包子不一样，别看小巧可爱，体积不大，但是皮薄馅多绝对是够格的。
先是带着叶子清香的表皮，微微还带着一丝丝凉意，随着牙齿的深入，紧接着就是丰腴的汁水，微微烫的口感刚刚好可以跟刚刚的一股子凉意综合，鲜嫩多汁的肉馅，既有猪肉丰腴的口感，又有山珍的味道在舌尖炸开。
“好吃，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包子。”金敏觉得以前吃的包子大概都是假包子。
其实不止是金敏，就是王总监，李秘书他们都是一样的表情，虽然闻着香，但是摸着有些热热的热度，加上天空白花花的太阳热情四射，他们的内心一开始是有点点抵触。
这个抵触不是说不想吃，而是热上加热，蓉城热起来也是能够让人怀疑人生。
但想到是袁老板做的，加上香味确实很香，现在又站在阴凉里，时不时还有点小风吹来，几个人都尝试了起来。
这一吃进嘴里就不得了，吃时感觉好像烫烫的，不管是表皮还是内馅，都是一样的感觉，但是吃进去以后，就感觉到了一股从心到外的凉快。
不像是吃了什么清凉薄荷糖的滋味，而是仿佛身体里自动散发出来的一样，既自然又享受。
几个人眼睛一亮也不在乎什么形象不形象了，三两口解决了以后也不再矜持，纷纷伸出魔爪抓向食盒，拿起一个包子就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袁州做的包子再小一层也放不了几个，吃得快的拿到了第二个，稍微慢一点的，迎接他的就是空空的食盒。
“大家不要着急还有。”袁州说着就揭开了第二层，露出同样浓绿小巧的包子，似乎正在跟大家招手。
说是超大的食盒自然是超大的，光是层数就有五层，一般人都拎不动，太重！
本来刚刚下车的时候，虽然大家略显疲惫，都还是一副精英的模样，然而现在吃了包子以后，精神那是神采奕奕了，但是这一言不合就因为一口包子撸袖子的绝对跟刚才的形象是天地之别。
就是司机师傅都忍不住过来凑了热闹，分到一个以后就带着幸福的笑容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啧啧称奇。
很快五层食盒就在几个人的抢食中宣告告罄，没有了，殷雅舔了舔殷红的唇瓣，觉得没有吃够。
就是殷雅这个经常吃袁州手艺的人都觉得没有吃够，另外几个第一次吃的人更是意犹未尽了。
“不愧是能够打败欧洲名厨的袁主厨，小雅肠胃有福气了。”金敏碰了碰殷雅，虽说她是不婚主义者，但看见殷雅还是挺羡慕。
即使没有说航班信息，但另一半算准时间准备好美食，给其接风，就很令人羡慕了，当然主要是美食。
“一直听说蓉城第一店的厨神小店，我还以为有点远，没想到离我们公司这么近？”总监也是才反应过来。
很多时候就是觉得名气很大，然后就感觉离很远，其实也没看过到底距离远不远。
这一波又征服了殷雅的所有同事，以前觉得厨神小店消费有点高的，也准备去试试。
因为很多人或许对菜肴有一定的抵御能力，但对小点心是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
金敏等人吃完了美食都很识趣地先进了公司，当然走之前还是好好感谢了袁州的一番心意的，袁州一开始的初衷算是达到了。
“木头，你先回去吧，今天没有多少事情，我们晚上一起吃饭。”殷雅道。
殷雅一个人就吃了整整一层的包子，这当然因为大家虽然抢疯了，但是并没有跟殷雅抢的缘故了，吃得再吃不进去才停下的。
这会回过神来就有点懊恼了，本来在国外出差，工作忙加上饮食不合口味，殷雅刚刚瘦下去三斤肉，但是现在她觉得一顿包子就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那你工作不要太累了，要是太累了，请假休息几天。”袁州嘱咐道。
袁州本来想说，太累了直接辞职，后来想到小雅还挺上进的，这样说不好，话到嘴边就换了种说法。
告别殷雅以后，袁州拎着食盒顺着小路就回到了小店的后门，因为穿过的是小巷子，全程也不过是五分钟的路程，别看好像隔了好长一段距离，但是两点之间直线最短。
回店先是跟米饭它们打了一个招呼以后，袁州进了厨房清洗食盒，然后再做别的事情。
现在已经三点多了，做其他的事情时间不太够，袁州于是摸出手机打算研究研究，之前宗默发来的一篇石碑碑文。
上面是以文字的方式记录的仿佛是一道菜的做法，但宗默不敢肯定，因为太悬了。
石碑上刻菜谱，这事情太悬了。
宗默为了让袁州能够看得清清楚楚，他还是费了很大一番劲的，从打光到构图经过了严格的计划以后才开始照的。
因此袁州收到的时候看起来就十分清楚，“看起来好像还真是一道鸭子的做法，我的天这孙瀚难道真是穿越的？在石碑上雕刻菜谱。”
都知道墓中石碑，即使不是墓碑的情况下，多数也是记录墓主的功绩，袁州即使不怎么懂不懂，但也知道这点，这孙瀚真的太秀了。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孙瀚觉得自己墓会被挖掘，然后想要自己的厨艺流传，所以选择了保存时间最久的碑刻？”
袁州想到了一种合理的解释，然后继续琢磨着碑文，这道做鸭美食，要经三蒸三酿还要三炸，手段极为繁琐。
“能不能成得尝试才知道。”袁州觉得这个方法繁复，而且具有不稳定性，因为这样下来的鸭子很难保证鸭子完整和味道，因此他抱着怀疑的心态。
而且上面做法极为省略，除了总述以外就是全篇对于鸭子味道的精细描写，上面不过是刻了百来个字，但是描述味道的字就有七八十个，也是够详细的。
“等等，如果是想要这道菜流传，那应该主要是记录做法啊，全篇记录味道算什么，该不会……”袁州想到一种可能，并且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
第二千二百七十五章 错亿
“肯定是孙瀚，自己不知道从哪里吃到了这道菜，然后还原不了，所以记在石碑上，死了留下的难题。”
“可以的。”
袁州把这个猜想告诉了宗默，因为宗默也说了，关于在石碑上雕刻一道菜，也是很疑惑。
和宗默打完电话，晚餐时间悄然而至了，暂时把孙瀚难题先放下。
王总监就是之前所说对于点心没有抵抗力的人，所以一回到公司就开始加快速度工作，就是为了挤出时间去排队吃饭，这跟秘书一打听就知道，想要在厨神小店吃饭，唯一的诀窍是需要早早去排队，不然铁定没戏。
下班后，由金敏出面拉着殷雅就朝着厨神小店而来，还有公司其他的好几个同事也一起来。
到桃溪路这里才算是感受到了人多这个词的具体意义，他们到的时候是五点十分，但是队伍已经排出去老远了。
凭借自身的体格，几个人左挤又挤终于成功排到了队伍里，此时就是殷雅都忍不住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她也是有些时间没有排队吃饭了，大多数时候都是跟袁州一起在营业时间结束后一起吃饭的。
今天排队才发现人数好像更多了，而且桃溪路上的人流量也比之前更多了，人流如织，尤其临近下班，感觉都快跟挤沙丁鱼一样，一不注意估计都会散架了。
“这人也太多了点吧。”向理事努力将胖胖的肚子收缩到了极致才算是让过了人群，可谓是太不容易了。
“冲袁主厨这手艺来的人肯定多，而且之前博古斯烹饪大赛的时候，袁主厨得到了欧洲赛区的金厨奖，力压一种出名的欧洲大厨，肯定更多人慕名前来。”金敏分析道。
“你说的是那个世界性的烹饪大赛，咱们华夏人得大奖了？”董理事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倒是恰好知道博古斯大赛的具体地位，以及以前从来没有华夏厨师参加过欧洲赛区，但是现在听说袁州不止参加了还得了大奖，当然惊讶。
虽然之前这事情沸沸扬扬，但有人不知道也很正常，现在知道也不晚。
殷雅站在一边小脸绯红，虽然不是夸奖她的，但是夸奖的是她的未婚夫，比夸奖她本人还要让她高兴。
“当然是真的，我亲眼看到的，当时还是我陪着小雅去看的呢。”金敏昂着头道。
说着她似乎在前面看到了熟悉的几个身影仔细辨认了一番指了指前面的几个外国老头道：“你们看，那几个就是之前博古斯烹饪大赛的评委，特别欣赏袁主厨，这次肯定就是来吃袁主厨做的菜的，连这些评委都千里迢迢来吃，可想而知多好吃。”
顺着金敏的手指，没去出差的同事当然是不认识，顺着看了过去。
被金敏看到的确实是居曼李一行人，在做完正事后，自然来了，但这也预示着他们要回法国了。
马克尔得知亚历桑德拉他们即将回国，瞬间开心了，走了就没有人会打着“怕你不爱吃”的旗号，吃他的菜了。
“你来华夏好像很久了，难道不需要回国吗？”亚历桑德拉很是不平道。
马克尔略显得意地道：“我已经打过申请了，历年来我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所以这次是有半年的假期，休息的时候还真羡慕你们的忙碌，生活就是应该积极向上。”
说到后来看着亚历桑德拉拉着脸就非常愉快，这表情就十分欠揍了，不光是亚历桑德拉想要揍人，就是一向性子温和比较内敛的安东尼都想了，更不用说脾气相对比较暴的高斯和居曼李。
“来来，喝一杯酸梅汤，去去暑气。”今天轮到小冬来帮忙执勤。
他跟其他几位排队委员会的成员端着一个个纸杯送到每一个排队食客的手里。
下了本钱，因此酸梅汤十分冰凉，即使隔着纸杯刚刚拿到手里都觉得一股沁凉。
“这是华夏的饮料，闻起来好像没什么味道？”居曼李使劲闻了闻，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香气，倒是有股子冷气扑面而来，显得十分凉快。
而且细细看上去就会发现包子上面除了褶皱以外还有一些脉络的痕迹仿佛是什么叶子一般。
是保温食盒的关系，袁州揭开盖子以后还在徐徐冒着热气，不过因为是清新的绿色，看着倒是没有多热的感觉。
一股清香自然的气息夹杂着面粉的香气迎面扑鼻而来，不光是殷雅就是后面几步远才下车的几位都闻到了。
“咕噜，咕噜”
肚子一点也不体会主人的辛劳，闻到香气，自然而然发出催促进食的信号，这就尴尬了。
“大家可以一起来尝尝就是一些桑叶做的包子不值一提。”袁州率先打破沉默。
他就是来给殷雅做脸的，自然会把握机会了。
“就是，大家快过来尝尝，袁州他的手艺还是相当不错的。”殷雅也连忙道。
金敏等人相互看了几眼，实在是那股香气太诱人了，没忍住都抬步走了过来。
这下子玲珑精致的包子就落在了大家的眼里。
“这个包子做的也太精致了吧，桑叶做的，桑叶还能做包子吗？”金敏很是好奇道。
“袁主厨做的，跟平常的不一样太正常。”带队的王总监道。
“对于袁老板厨艺绝好，这件事还有疑问吗？肯定没有。”李秘书也附和道。
人家邀请你吃东西，礼貌也得多说两句好听的不是，而且他们说的也都是实话，根本没有见过这样精致的包子，不说褶子就说那些本来该是平滑包子皮的表面那些仿若天生的脉络就够让人惊艳的了。
“可以直接用叶子托着吃。”
袁州直接左手伸进去将下面垫着的叶子随手这么一绕，就将包子连叶子一起拿了出来，根本没有碰到包子的表皮，很是干净卫生。
拿出来以后袁州直接递给了身边的殷雅：“小雅你试试。”
殷雅微微一笑接了过来，倒是没有先开吃，而其他人有了袁州的示范，虽然动作不标准，但是还是都很顺利地将包子带着叶子拿了出来。
离得近了，香味就越发浓郁了，草木的清香气和麦子的气息混合在一起，让人觉得口水直流。
……
第二千二百七十四章 奇事
香味诱人，金敏第一个忍不住，直接小心拈着有点烫的包子，送入嘴里，小小咬了一口。
一般的包子女生咬上一小口的话，一般是吃不到馅的，最多也就是咬到带着一点点被汤汁浸润的内皮。
但是袁州做的包子不一样，别看小巧可爱，体积不大，但是皮薄馅多绝对是够格的。
先是带着叶子清香的表皮，微微还带着一丝丝凉意，随着牙齿的深入，紧接着就是丰腴的汁水，微微烫的口感刚刚好可以跟刚刚的一股子凉意综合，鲜嫩多汁的肉馅，既有猪肉丰腴的口感，又有山珍的味道在舌尖炸开。
“好吃，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包子。”金敏觉得以前吃的包子大概都是假包子。
其实不止是金敏，就是王总监，李秘书他们都是一样的表情，虽然闻着香，但是摸着有些热热的热度，加上天空白花花的太阳热情四射，他们的内心一开始是有点点抵触。
这个抵触不是说不想吃，而是热上加热，蓉城热起来也是能够让人怀疑人生。
但想到是袁老板做的，加上香味确实很香，现在又站在阴凉里，时不时还有点小风吹来，几个人都尝试了起来。
这一吃进嘴里就不得了，吃时感觉好像烫烫的，不管是表皮还是内馅，都是一样的感觉，但是吃进去以后，就感觉到了一股从心到外的凉快。
不像是吃了什么清凉薄荷糖的滋味，而是仿佛身体里自动散发出来的一样，既自然又享受。
几个人眼睛一亮也不在乎什么形象不形象了，三两口解决了以后也不再矜持，纷纷伸出魔爪抓向食盒，拿起一个包子就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袁州做的包子再小一层也放不了几个，吃得快的拿到了第二个，稍微慢一点的，迎接他的就是空空的食盒。
“大家不要着急还有。”袁州说着就揭开了第二层，露出同样浓绿小巧的包子，似乎正在跟大家招手。
说是超大的食盒自然是超大的，光是层数就有五层，一般人都拎不动，太重！
本来刚刚下车的时候，虽然大家略显疲惫，都还是一副精英的模样，然而现在吃了包子以后，精神那是神采奕奕了，但是这一言不合就因为一口包子撸袖子的绝对跟刚才的形象是天地之别。
就是司机师傅都忍不住过来凑了热闹，分到一个以后就带着幸福的笑容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啧啧称奇。
很快五层食盒就在几个人的抢食中宣告告罄，没有了，殷雅舔了舔殷红的唇瓣，觉得没有吃够。
就是殷雅这个经常吃袁州手艺的人都觉得没有吃够，另外几个第一次吃的人更是意犹未尽了。
“不愧是能够打败欧洲名厨的袁主厨，小雅肠胃有福气了。”金敏碰了碰殷雅，虽说她是不婚主义者，但看见殷雅还是挺羡慕。
即使没有说航班信息，但另一半算准时间准备好美食，给其接风，就很令人羡慕了，当然主要是美食。
“一直听说蓉城第一店的厨神小店，我还以为有点远，没想到离我们公司这么近？”总监也是才反应过来。
很多时候就是觉得名气很大，然后就感觉离很远，其实也没看过到底距离远不远。
这一波又征服了殷雅的所有同事，以前觉得厨神小店消费有点高的，也准备去试试。
因为很多人或许对菜肴有一定的抵御能力，但对小点心是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
金敏等人吃完了美食都很识趣地先进了公司，当然走之前还是好好感谢了袁州的一番心意的，袁州一开始的初衷算是达到了。
“木头，你先回去吧，今天没有多少事情，我们晚上一起吃饭。”殷雅道。
殷雅一个人就吃了整整一层的包子，这当然因为大家虽然抢疯了，但是并没有跟殷雅抢的缘故了，吃得再吃不进去才停下的。
这会回过神来就有点懊恼了，本来在国外出差，工作忙加上饮食不合口味，殷雅刚刚瘦下去三斤肉，但是现在她觉得一顿包子就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那你工作不要太累了，要是太累了，请假休息几天。”袁州嘱咐道。
袁州本来想说，太累了直接辞职，后来想到小雅还挺上进的，这样说不好，话到嘴边就换了种说法。
告别殷雅以后，袁州拎着食盒顺着小路就回到了小店的后门，因为穿过的是小巷子，全程也不过是五分钟的路程，别看好像隔了好长一段距离，但是两点之间直线最短。
回店先是跟米饭它们打了一个招呼以后，袁州进了厨房清洗食盒，然后再做别的事情。
现在已经三点多了，做其他的事情时间不太够，袁州于是摸出手机打算研究研究，之前宗默发来的一篇石碑碑文。
上面是以文字的方式记录的仿佛是一道菜的做法，但宗默不敢肯定，因为太悬了。
石碑上刻菜谱，这事情太悬了。
宗默为了让袁州能够看得清清楚楚，他还是费了很大一番劲的，从打光到构图经过了严格的计划以后才开始照的。
因此袁州收到的时候看起来就十分清楚，“看起来好像还真是一道鸭子的做法，我的天这孙瀚难道真是穿越的？在石碑上雕刻菜谱。”
都知道墓中石碑，即使不是墓碑的情况下，多数也是记录墓主的功绩，袁州即使不怎么懂不懂，但也知道这点，这孙瀚真的太秀了。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孙瀚觉得自己墓会被挖掘，然后想要自己的厨艺流传，所以选择了保存时间最久的碑刻？”
袁州想到了一种合理的解释，然后继续琢磨着碑文，这道做鸭美食，要经三蒸三酿还要三炸，手段极为繁琐。
“能不能成得尝试才知道。”袁州觉得这个方法繁复，而且具有不稳定性，因为这样下来的鸭子很难保证鸭子完整和味道，因此他抱着怀疑的心态。
而且上面做法极为省略，除了总述以外就是全篇对于鸭子味道的精细描写，上面不过是刻了百来个字，但是描述味道的字就有七八十个，也是够详细的。
“等等，如果是想要这道菜流传，那应该主要是记录做法啊，全篇记录味道算什么，该不会……”袁州想到一种可能，并且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
第二千二百七十五章 错亿
“肯定是孙瀚，自己不知道从哪里吃到了这道菜，然后还原不了，所以记在石碑上，死了留下的难题。”
“可以的。”
袁州把这个猜想告诉了宗默，因为宗默也说了，关于在石碑上雕刻一道菜，也是很疑惑。
和宗默打完电话，晚餐时间悄然而至了，暂时把孙瀚难题先放下。
王总监就是之前所说对于点心没有抵抗力的人，所以一回到公司就开始加快速度工作，就是为了挤出时间去排队吃饭，这跟秘书一打听就知道，想要在厨神小店吃饭，唯一的诀窍是需要早早去排队，不然铁定没戏。
下班后，由金敏出面拉着殷雅就朝着厨神小店而来，还有公司其他的好几个同事也一起来。
到桃溪路这里才算是感受到了人多这个词的具体意义，他们到的时候是五点十分，但是队伍已经排出去老远了。
凭借自身的体格，几个人左挤又挤终于成功排到了队伍里，此时就是殷雅都忍不住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她也是有些时间没有排队吃饭了，大多数时候都是跟袁州一起在营业时间结束后一起吃饭的。
今天排队才发现人数好像更多了，而且桃溪路上的人流量也比之前更多了，人流如织，尤其临近下班，感觉都快跟挤沙丁鱼一样，一不注意估计都会散架了。
“这人也太多了点吧。”向理事努力将胖胖的肚子收缩到了极致才算是让过了人群，可谓是太不容易了。
“冲袁主厨这手艺来的人肯定多，而且之前博古斯烹饪大赛的时候，袁主厨得到了欧洲赛区的金厨奖，力压一种出名的欧洲大厨，肯定更多人慕名前来。”金敏分析道。
“你说的是那个世界性的烹饪大赛，咱们华夏人得大奖了？”董理事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倒是恰好知道博古斯大赛的具体地位，以及以前从来没有华夏厨师参加过欧洲赛区，但是现在听说袁州不止参加了还得了大奖，当然惊讶。
虽然之前这事情沸沸扬扬，但有人不知道也很正常，现在知道也不晚。
殷雅站在一边小脸绯红，虽然不是夸奖她的，但是夸奖的是她的未婚夫，比夸奖她本人还要让她高兴。
“当然是真的，我亲眼看到的，当时还是我陪着小雅去看的呢。”金敏昂着头道。
说着她似乎在前面看到了熟悉的几个身影仔细辨认了一番指了指前面的几个外国老头道：“你们看，那几个就是之前博古斯烹饪大赛的评委，特别欣赏袁主厨，这次肯定就是来吃袁主厨做的菜的，连这些评委都千里迢迢来吃，可想而知多好吃。”
顺着金敏的手指，没去出差的同事当然是不认识，顺着看了过去。
被金敏看到的确实是居曼李一行人，在做完正事后，自然来了，但这也预示着他们要回法国了。
马克尔得知亚历桑德拉他们即将回国，瞬间开心了，走了就没有人会打着“怕你不爱吃”的旗号，吃他的菜了。
“你来华夏好像很久了，难道不需要回国吗？”亚历桑德拉很是不平道。
马克尔略显得意地道：“我已经打过申请了，历年来我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所以这次是有半年的假期，休息的时候还真羡慕你们的忙碌，生活就是应该积极向上。”
说到后来看着亚历桑德拉拉着脸就非常愉快，这表情就十分欠揍了，不光是亚历桑德拉想要揍人，就是一向性子温和比较内敛的安东尼都想了，更不用说脾气相对比较暴的高斯和居曼李。
“来来，喝一杯酸梅汤，去去暑气。”今天轮到小冬来帮忙执勤。
他跟其他几位排队委员会的成员端着一个个纸杯送到每一个排队食客的手里。
下了本钱，因此酸梅汤十分冰凉，即使隔着纸杯刚刚拿到手里都觉得一股沁凉。
“这是华夏的饮料，闻起来好像没什么味道？”居曼李使劲闻了闻，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香气，倒是有股子冷气扑面而来，显得十分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