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该怎么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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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昱嗤笑一声,心里确是打了个的,因为无论怎么样,苏碗早就卷进来了,在怎么护着,也有万一的时候。
  挥挥手,莱昱让那些手下离开。
  “你们这么多人围着,岂是待客之道,霖少,请吧,厨房已经备好了酒菜,不嫌弃就一起喝一杯。”
  莱昱做了个邀请的姿势,绅士风度十足。
  这分明就是鸿门宴啊!
  苏碗却担心他在那酒菜里下药,毕竟莱昱不是没做过这事儿,她拉了拉夜北霖的衣袖,让他有机会就赶紧走,不要理会她。
  夜北霖却顺势牵着她的手往餐厅走去,一路不用莱昱带路,自然的仿佛在自己的家里。
  后来苏碗才知道,夜北霖是从密道过来的,随着莱昱找到她的房间。
  当然夜北霖是不会告诉莱昱这一点的,餐桌上,他只告诉莱昱:“这养老院是我投资设计建立的,当初的设计初稿也只有我有,所以无论后来怎么翻改,基调是不会变得。”
  莱昱当时正在切牛排,听了夜北霖的话,脸色顿时微微一变,随后又恢复如常,带着优雅的笑容。
  对面的夜北霖慢条斯理的将切好的牛排放到苏碗面前,然后端走她面前那盘并没怎么动的牛排。
  “碗儿,多吃点,你都瘦了。”
  这个时候,她哪儿还有心思吃啊,这莱昱也不知道打着什么心思。
  “乖,张嘴。”
  见苏碗依然魂不守舍,时不时眼神就看向对面的莱昱,夜北霖吃醋了,叉了一块牛排递到苏碗的嘴边,示意她吃下去。
  “万一他在里面下药怎么办?”
  “咳,咳。”
  莱昱被苏碗的话呛到了,他就那么没品吗?
  “需要我试吃来证明吗?”
  “好啊!”
  苏碗答应的痛快,她分明就是故意的,还不忘挑衅的对莱昱扬了扬下颌,这可是他自己说的。
  莱昱扶额,果然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一顿饭下来,莱昱吃的并不舒服,不是看着对面两个人秀恩爱,就是被夜北霖的高冷和苏碗的伶牙俐齿虐,他突然觉得这一对真是很般配。
  “霖少,我们单独聊聊?”
  “好。”
  夜北霖拍了拍苏碗的肩膀,示意她不用担心,苏碗担心啊,她担心莱昱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莱昱确实有阴谋诡计,可是夜北霖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让苏碗一直在他视线范围里,他才放心。
  隔着一道玻璃门,苏碗听不清他们在聊什么,只觉得气氛凝重。
  后来两个人就动了手,苏碗急的想冲过去,却被人拦住,那些手下相帮莱昱,也被莱昱给喝退,两个人赤手空拳,打了很久,都挂了彩。
  当苏碗终于得到自由,她第一件事就是冲过去,给了莱昱一脚,然后才扶着夜北霖坐到椅子上,她想小斗士一样的守在他身边,大有谁敢来惹事她就和谁拼命的架势。
  莱昱本来就被打的全身疼,在被踢一脚,他更加的郁闷。
  “至于吗,你们夫妻两个轮番暴力。”
  “那也是你自己活该,莱昱,你明明可以做另一个选择的。”
  苏碗说的别有所指,给了莱昱一个白眼,随后小心的给夜北霖处理伤口,就连杜衡拿了医药箱来,也被苏碗给半路劫走去给夜北霖上药。
  杜衡怒了,额头青筋直跳,却碍于少主没出声,他没办法和苏碗较劲。
  “咳,咳。”
  莱昱连着咳嗽了两口血出来,才觉得胸口舒畅了些,只是心里的梗堵他怎么咳通畅呢?
  下面的人又送上来一个医药箱,杜衡立即给莱昱处理伤口,很多地方都是在面上,所以看着很是严重,莱昱的脸青紫的地方很多。
  夜北霖一直没出声,只是用温柔的眼神看着苏碗,任着她给自己忙碌,虽然他的伤没那么严重,可是这种被心爱女人重视的感觉,太好了,他很享受。
  莱昱又吐了一口血,他识趣的自己滚了,在看下去,他觉得自己会戳瞎自己的眼睛。
  两个人打了一场架后,似乎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夜北霖拒绝饿了莱昱的邀请留宿一夜,第二天离开,他带着她去了前面的养老院,再最僻静的那一栋小楼的顶层,已经准备好了房间。
  他说:“我不喜欢带着我的女人住在别的男人地盘上。”
  苏碗笑了,她靠在他怀里,知道这个男人很霸道,而且领土意识太强烈,不过很快她的笑容就变了。
  “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嗯?一个人,就这样丢下我逞女英雄,有没有想过我会很担心?”
  “如果这次不让你记住教训,是不是还会有下一次?”……
  他磁性的嗓音,一句比一句逼近她的心,让她全身悸动的发颤。
  小手抵着他的身体,她努力用剩下的理智组织语言。
  “我可以解释的,当初莱昱只说……唔唔唔。”
  在这样的时刻和氛围里,某个霸道的男人不想听见他的小女人嘴里念出别的男人名字来,他在属于他的领地上征途,不给她一点抗拒的机会。
  “叫我的名字。”
  “夜北霖……”
  “嗯?”
  男人危险的嗓音透着致命的魅惑,夺魂摄魄的黑眸紧紧的看着她此时娇艳的模样,真心想将她整个拆吃入腹,这样才能放心。
  夜色撩撩,如纱幕一般的月光从窗外落下来,罩在床上交叠在一起的身影上。
  这一刻,所有的悲恸和阴谋阳谋,都被屏蔽在他们的世界之外。
  彼此的温暖体温,慰藉着对方那因为爱而变得脆弱的心脏!
  后来,夜北霖才知道莱昱又救了苏碗一次,他也知道苏碗的身体想要完全康复,并不容易,上一次的治愈,并不能去根。
  因为念着他受伤,她本想一次即可,可是某个男人食髓知味,将她推倒后,正面,反面,侧面……
  各种折腾,直到她全身没一点力气,连什么时候结束都不知道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陷入沉睡前,有一件事儿,苏碗想不明白。
  都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可是为什么每次都是她全身瘫软,他精神奕奕的,果然那些都说都是糊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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