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字面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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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北霖看苏碗没吃蟹肉,催着她不要等凉了就不好吃了,苏碗拿着筷子吃了一口蟹肉,当成夜北霖的钳子肉用力的咬着。他看着她开始吃,才回答她的问题。
  “这不相冲突,我就是给陆梓豪机会,看他有没有能力站到我面前当我的对手,何况我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陆梓豪顾虑太多,尽管以前是做特警,不过缺乏血性和果断,一步错,满盘皆输。”
  夜北霖似有所指,目光锁定着苏碗精致的五官,看着她吃的意犹未尽,将剥下来的蟹肉又勺到她碗里,继续说着话:“你一定觉得我大言不惭,我们可以和我打个赌。”
  “赌什么?”
  苏碗问完才觉得自己掉进夜北霖挖的坑里了,似乎她想什么,他都知道,苏碗觉得自己太被动了,急忙保持理智,也不吃蟹肉了,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夜北霖好笑的看着苏碗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他眯了眯眼,将剩下的三分之一的螃蟹推到她面前,示意她剥出来蟹肉:“如果我输了,你可以任意对我怎么样。”
  “真的?”
  苏碗开始动心了,她脑子里瞬间出现一百多种折磨人的法子,如果他落在她手里,苏碗保证他后悔投胎做人了,第一件事就是关小黑屋,囚禁。
  “嗯,如果你输了呢?”夜北霖眯了眯眼睛,唇角上扬看着苏碗立即警惕起来,他好笑的说完下面的话:“如果你输了,做一顿我喜欢吃的菜,就行。”
  “就这样?”
  “嗯,要不然你以身相许也可以。”
  “做梦,夜北霖,你果然是混蛋,哼,陆梓豪绝不会输给你的,他那么厉害,当年……”苏碗差点说出来当年陆梓豪冒死救了自己的事儿,她及时住口转移了话题:“这些年他可是很英勇的,从来就没他做不到的事情,还有你现在可以说说上午到底和我爸爸说了什么吧?”
  “剥了这些螃蟹,边剥我边告诉你。”
  夜北霖说完也不理会苏碗同不同意,自顾自的继续说着:“上午我只是问了岳父一些问题,还有以前的一些事情,你外公是很有名气的花农,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没见过外公。”
  苏碗记忆里也很少听妈妈提过外公,好像不在这个城市,她和哥哥也没去过外公家,以前没觉得有什么,现在被夜北霖提起来,她脑子里就浮现一些不对劲来,过去的每年妈妈都有段时间回外公家,却不带他们,都是以他们还在上学为理由,也从来没告诉过他们,外公家是在哪里。
  “你外公家距离这里也不是很远,他一生最大的成就就是培育出了黑色曼陀罗的变异种,不过在二十年前,他把所有的花都毁了,也没有在种过花,我的人查过,他的手废掉了。”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具体的我的人也没查出来,当时花圃的那场大火很多人都知道,我的人才能查得出来,我上午问的就是关于你外公的事儿,但是岳父并没告诉我,这件事我也想过去问岳母,但是你爸爸以其他的条件交换,不让我去打扰岳母。”
  “你可以问我外公啊。”
  “外公去世了。”
  夜北霖说完就看见苏碗的手一抖,手指就冒出了血珠,他立即起身抓过她的手就放到了唇边,舌尖卷起那抹血珠,下一秒就拿了纸巾按在她的手指尖上。
  “苗亮,拿医药箱来。”
  “是,大少爷。”
  苏碗从刚才夜北霖的动作里反应过来,立即抽回自己的手指,悻悻的嘀咕了一句:“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的,你继续说。”
  “说什么,你以为一点小伤就没事儿,你现在是孕妇,准妈妈,不知道要照顾好自己吗?”
  夜北霖口气不好,带着几分训斥,气势唬人,苏碗看着眼前满脸冰霜的男人,觉得自己要是再多说一个字,他估计会把她拍墙上,抠都抠不下来吧。
  “大少奶奶怎么了?”
  林飞人还没来,声音就先传进了餐厅,他和苗亮一起来的,脸上都是焦急担心,这让苏碗更加尴尬的,只是被蟹壳扎了下而已,现在都不出血了,看着鱼贯走进来的身影,这阵势有点小题大做了吧!
  夜北霖黑着脸接过医药箱,就冷冷的下命令:“都出去,没事做了吗?去负重五十斤越野十公里。”
  “我想起来还有事儿没安排好。”苗亮放下医药箱,速度闪人。
  林飞看着苏碗那已经不出血的手指,嘴角抽搐了下,也丢下一句匆匆离开:“我去给肖小姐检查身体。”
  餐厅里只剩下夜北霖和苏碗,他脸色不好看,从医药箱里拿出消毒水,声音依然冷冷的:“剥个螃蟹都能受伤,苏碗,你真是能耐,以后还能放心让你自己走路吃饭吗?你说你是怎么长大的?这些年都白活了,不对,应该是都活成了陆梓豪的影子,他就那么好,让你掏心掏肺的,觉得世界上就他一个男人了?”
  这话听着,怎么不对劲呢,苏碗觉得夜北霖太不地道了,竟然背后诋毁陆梓豪,她抿嘴淡淡的讽刺了一句:“夜总是不是担心自己是陆梓豪的手下败将,才背后中伤人家。”
  “人家?陆梓豪,你叫的挺热络吗?你和他关系很熟吗?别忘记了你结婚证上另一个人名,是我夜北霖。”
  夜北霖看着苏碗脸上无所谓的表情,起的低头张口就咬了下去。
  “啊,你有病啊,都要出血了。”
  这一下夜北霖是真的用了狠劲,苏碗疼的眼泪都打转了,看着手指上那深深的牙印,他这是要咬断的节奏啊,她幸好抽的快点。
  “有病,也是你传染的。”夜北霖拉过苏碗的手,不给她抽回去的机会,见她不老实,干脆将她整个困在他怀里,重新给她被咬出牙印的手指消毒,抹药。
  “苏碗,如果你再有下次,我就挨个把你手指头咬一遍。”
  “你有病,该吃药了。”而且病的不清,苏碗觉得夜北霖以前一定被疯狗咬过。
  “我倒是觉得我该先把你吃了,省的没病死都被你气死了。”
  夜北霖抹好药,立即嫌弃的丢开苏碗的手,走远和她拉开距离,连医药箱都不整理,掏了湿纸巾插手,美其名曰消毒,省的被苏碗身上的病毒感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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