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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舔了舔指尖,笑眯眯的望着黎莘:“见到你还蹭了吃的,倒也不赖。”黎莘这会儿懒得和他装了,拿过身边的枕头往他头上丢去:
  “吃完了就滚,别碍我眼。”
  总归在他面前,她已经没有什么好掩饰的了。
  某亘:
  小变态(无辜):我只是来蹭吃的。
  黎莘:呵呵。
  心有明月【二十一】(第二更) lt; 快穿之【枕玉尝朱】(青亘)|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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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有明月【二十一】(第二更)
  瞿燕飞稳稳的接过了枕头,放在一边:
  “吃了个桃子而已,就生我气了?”
  他站了起来,黑色的连帽卫衣,工装裤配短靴,与黎莘那日见到的模样略有不同。
  黎莘不知该怎么形容,大概就是那时候的他像个小色胚,现在的他,像个黑夜里的小恶魔。
  反正都是小混蛋!
  “我没什么好和你说的,再不滚,我就报——唔!”
  警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唇上就被什么坚硬的物体顶住了,紧接着,那东西直接扣开牙关,塞进了她嘴里。
  酸甜的桃子味在舌尖绽放,她下意识的含住了,一边脸颊鼓鼓的,配上她此刻呆滞的表情,仿佛被人投食的仓鼠。
  瞿燕飞笑弯了眼,捏着她的脸颊道:
  “小姐姐,这么看,你还怪可爱的。”
  黎莘气结,瞪圆了眼睛,拍开他的手,从嘴里抽出那根粉红色的棒棒糖:
  “我刷过牙了!”
  等等,重点好像不太对。
  “谁让你往我嘴里乱塞东西的!”
  瞿燕挑了挑眉,半蹲下来,托着下巴望她:
  “我吃了你的桃子,补偿我的棒棒糖给你,不好吗?”
  音落,他咧嘴一笑。
  黎莘“轰”的一下红了脸,不怪她多想,主要是瞿燕飞的语气和笑容实在太过令人遐思。
  “混蛋!”
  黎莘猛的把棒棒糖甩过去。
  那糖被她含过,晶亮亮的一层,瞿燕飞仰了仰头,也不知道他怎么动作的,竟生生用嘴接住了。
  他吮了一口糖果,牙齿咬住了纸棒:
  “别浪费了。”
  他呼出一股蜜桃味的甜香。
  怎么看,两个人都算是间接接吻了——即便这不是黎莘想看到的。
  她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下去了,便伸手去摸手机,预备直接打电话报警。
  然而刚刚还近在手边的手机却不翼而飞。
  “你在找这个吗?”
  瞿燕飞等黎莘寻摸了好一阵子无果后,才慢条斯理的举起了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黑色外壳,没有多余的装饰,是她的手机没错了。
  只是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拿走的?!
  黎莘压抑着自己的怒火,朝着他摊开手:
  “还给我。”
  瞿燕飞满脸的无辜,瞥了她一眼,又瞥了瞥她的手:
  “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故作无奈。
  就在黎莘以为他是妥协了要将手机还给她的时候,他忽的抬起头,凑过去,将自己尖尖的下颌放在了她掌心。
  黎莘甚至能触到那细碎胡渣子的粗糙质感。
  “原来你喜欢玩这种的。”
  他笑的没心没肺。
  黎莘脑中“砰”的一下炸开了,仅剩的理智之弦也彻底崩断,她望着男孩的笑脸,只觉得那是一种明晃晃,赤裸裸的挑衅。
  他是不是觉得,她真的拿他没办法?
  “小——”
  瞿燕飞还待再说,下颌却猛的一紧,连待着双颊微微的刺痛,让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黎莘收拢了手:
  “好玩吗?”
  她一改先前的恼怒,语气骤然冷静下来,墨黑眼眸深沉可怖,酝酿着无名风暴。
  瞿燕飞眨了眨眼,饶有兴致的瞧着她的变化。
  黎莘低下头,秀挺的鼻尖几乎要戳到他脸上:
  “我问你,耍我是不很好玩?”
  某亘:
  阿莘怒了_(:3」∠)_
  (今天也是三更,不过所有加更都拿小本本记下了)
  心有明月【二十二】(微h第三更) lt; 快穿之【枕玉尝朱】(青亘)|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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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有明月【二十二】(微h第三更)
  瞿燕飞沉默着没有回答。
  事实上,他也没有办法回答,他的脸被黎莘捏住了,嘴巴只能含糊的吐出几个音节。
  索性就不说话了。
  黎莘静静的与他对视着,她觉得瞿燕飞将她当做了他的猎物,就像猫咪捉到老鼠之后,会戏弄玩耍一样。
  他以为自己是猫,而她是鼠。
  她想了很多很多,一时是他们的初遇,一时是他的纠缠不清,如影随形,一时又是她在那间更衣室,将他当做了幻想对象……
  为什么她就是甩不开他呢?!
  瞿燕飞眼看着她面上轮换过一层又一层复杂的神情,伸出手,缓缓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解除了禁锢,白皙的双颊上却还有她的指痕,鲜红的。
  “小姐姐,你现在,想对我做什么?”
  他诱哄似的在她耳边低语,恍若惑人心智的妖,牵引出黎莘努力抑制住的,来自身体的负面情绪。
  她咬着牙关,身子轻颤。
  她真的好讨厌他。
  可是她真的,很想很想,上了他。
  黎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脑子一热,手就自发的靠了上去。
  一个恍神的工夫,她已经把小混蛋压在了地板上,嘴里咬着他薄嫩的唇肉,甜蜜的桃子味融化在口腔里,还有淡淡的腥。
  咬出血了。
  瞿燕飞轻“嘶”了一声,按着她肩膀将她推起来,拇指揩过她嘴角的血渍:
  “你可真狠心,这么恨我?”
  他边说边笑,没什么说服力。
  黎莘眼底黯沉沉的一片,很难探究出她的真实情绪,然而与其说她是炸了毛的狮子,瞿燕飞觉得,现在的她是吐信的蛇。
  她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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