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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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甜儿把陈浩北骂出池子后这顿好打啊,要不是度假村经理拦着她,告诉他们不用赔钱,估计今天陈浩北就要以身殉泉了。
  后来陈浩北就被梅甜儿扔进了这边专门配的澡堂子里,一下午光洗澡了。
  我有点好奇的问陈浩北多久没洗澡?陈浩北小声告诉我说好久了,上次给他叫魂之后洗完那次大澡就再没洗过。
  我问他为什么如此执着?是想学济公大师的修仙方式吗?
  陈浩北的解释很感人,他说他现在心里只有梅甜儿,为了避免自己犯原则性错误,所以再也没去过那种澡堂子…所以也就再也没洗过澡。
  而且今天要不是梅甜儿的命令,这货还打算继续保持,也就是继续不洗澡…
  听完陈浩北的描述,我眼含热泪的敬了梅甜儿一杯,感谢她无意间拯救了我,要不是她今天这堪称民族英雄的举动,我特么今晚估计得被陈浩北熏死。
  我们这顿饭吃的时间相当长,这一方面是因为我们都饿了,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大家都在喝酒。
  渐渐的我发现这酒是真不错,喝着喝着脑袋都不疼了。
  直到大家酒足饭饱各自回到房间,陈浩北这货连洗漱都没洗漱,直接往床上一趴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感觉自己状态好了许多,虽然脑袋还是有点疼,但是已经不影响正常生活了,于是便决定和他们一起参加今天的活动。
  身在温泉度假村,泡温泉当然是主要项目,但是谁也架不住每天不停地泡。
  所以第二天上午的项目是被大巴车拉到一座山下开始爬山,中午返回度假村,下午再继续泡温泉。
  晚上按卫生纸哥俩的提议,我们这些年轻人负责每人表演个节目,毕竟平时在小区聚餐时,那是一定要有节目陪着的。
  我作为伤员今天有特权,只负责当观众就行,当然,我这造型上台表演节目的话,也容易影响到老人家们的食欲。
  陈浩北率先上台唱了首他自称的粤语歌,但是不光我,我相信在场没有一个人能听懂他唱的啥,哪怕母语是粤语的人来听也不行。
  不过他倒是把气氛带起来了,接下来基本都是唱歌,梅家姐俩是连唱带跳,这好像是她俩去年为了应付自己公司当时的年会准备的节目,虽然已经略显生疏,但是总体效果还不错。
  那五个不认识的年轻人也都是唱歌,好歹也算是个节目;最后是卫生纸哥俩,俩人竟然唱了一段戏曲。
  虽然我听不太懂唱的是什么内容,但是感觉还是挺有基本功的,声音很稳。
  除此之外,晚宴的流程跟昨晚基本一样,只不过我们这桌吃完饭后,几个人好像都不着急回去,都提出想趁着夜色散会儿步。
  我丝毫没有当电灯泡的欲望,所以借故头痛便想撤离,他们看看我还包着纱布的脑袋也没强行留我。
  当我独自返回房间时,走出几步回头看着他们三男两女的场景,莫名觉得有些别扭。
  唉,卫生纸这哥俩可真逗,这算公平竞争么?不知道梅娣儿咋想的。
  当夜陈浩北回来的很晚,不过他状态不错,一瘸一拐一脸幸福。
  转过天就是秋游的第三天,也就是原计划的最后一天了。
  今天的项目跟昨天一样,上午去爬了附近的另一座山,滨海城有条很长的山脉,这种无名野山头多的是。
  中午回度假村,吃过午饭,下午这帮人继续泡温泉,我这个伤员继续回房间休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没办法跟他们一起下水的原因,所以这三天我过的丝毫没有度假的感觉,而且处在这样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与其说是度假,我倒觉得隐约有点古时候皇宫里‘软禁’的意思。
  我甚至在想,要是现在我自己往度假村外跑,就这荒山野岭人生地不熟的,要是没钱也不借助交通工具的话,估计我回不到小区。
  是夜。
  作为本次秋游的最后一顿晚饭,看得出来,那些老人家也都吃的很开心,最明显的就是今晚的气氛更活跃了,他们吃饭时间也有所延长。
  晚上收摊回到房间后,陈浩北很兴奋的跟我八卦起了梅娣儿的事儿。
  他说梅娣儿对那哥俩好像都有点意思,甚至她自己都拿不定主意具体更喜欢哪个。而那哥俩呢,也都对梅娣儿表现的很明显,但仨人始终没挑明,似乎都是怕选了其中一个,就会伤了另一个人的心。
  听到陈浩北的话,我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因为我还能想起初见梅娣儿时的感觉。
  当时我觉得这姑娘是真纯,不光长的好看,而且气质也好。
  但是她对待感情的这种态度,我总觉得似乎可以用‘脚踩两只船’或者‘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来形容,总之…这样跟两个男人纠缠着,真的好吗?而且这俩男的还是亲兄弟。
  不过还有句话叫“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说不定人家仨乐在其中呢,不关我事。
  对此我更大的感触是,真庆幸陈浩北在后来调转枪头喜欢上了梅甜儿,没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转过天的流程跟我想的不太一样,我原本还以为会跟出发那天似的,一早就把我们都轰起来,没想到却一直拖拖拉拉的直到下午才走。
  这期间梅甜儿让妹妹跟卫生纸哥俩打听了好几遍啥时候启程,哥俩都只说是要等家里通知,没通知不能走。
  这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车回到小区时,天已经黑透了。
  老古倒真是贴心又热情,竟然又在院子里准备了好几桌子酒菜,不过大家实在都太累了,所以都是简单吃过几口便各自回了家。
  老古安排好吃饭的事就没再出现,直到散席我都没再见到他和阿三他们,都没机会问他们打听我那天晕倒的细节。
  不过我也没着急,回家洗漱完就在想另一件事,那就是明天一定要跟超哥好好聊聊。
  这三天我始终在回忆那天凌晨的事,越想越觉得,与其说那天是‘鬼打墙’,也许还有一种超哥说过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
  那就是他当时一听说我地下车库的环境后就冒出的那个想法:地下八卦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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