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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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乐园回来已经是深夜了,海边城市晚上温度变得很低,风吹过时,皮肤还会泛起凉意。
  好在白久还有一身斗篷,虽然出了乐园以后还穿着这个显得有点奇怪,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反正带着口罩,谁也认不出来他。
  两个打扮的奇奇怪怪的人就这样走在路上,不急着回去,也没什么目的,路边的人行色匆匆,只有他们脚步悠闲,时不时还会停下来观察这座城市。
  白久在路边买了一份椰汁冻,要了两个勺子,和季降一人一口,慢慢吃着。
  你说,白久一边吃一边问他,《凌云志》会不会因为我们两个演了,变得更好看啊?
  季降笑着点点头:我觉得会。
  赌个粉丝数,白久说,我现在是十五万,你呢?
  季降想了想:十八。
  啧,白久皱眉,怎么比我多?
  不能比你多吗?
  以前你的粉丝数可比我差远着呢,白久掰着手指算了一下,差了有一倍。
  季降嗯了一声,又冷静地补了一句:但现在比你多。
  白久撇撇嘴,决定绕开这个话题。我觉得《凌云志》播完的时候,起码能有五十万。
  就这么点志向?季降笑了,起码一百万。
  白久瞪大眼:怎么可能啊,你知不知道我第一个一百万粉丝用了多久?
  一年。季降说。
  白久愣了一下:这你也知道?
  我知道很多,季降朝他眨眨眼,比如你刚出道的时候,喜欢染头发。
  啊!!!白久立刻捂着耳朵不听,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刚出道的时候,公司喜欢让白久染各种奇怪的发色,那段时间他什么发色都尝试过,有好几个也翻车了。
  这事白久都快忘光了,季降这么一提醒,又全部想起来了,都是黑历史。
  挺好看的啊,季降笑着说,我记得有个蓝色,特别
  stop!白久把勺子塞到季降嘴里,吃东西吧别说了!
  季降满眼都是笑意,看着白久脸从耳朵红到了脖子,显然是一点也不想回想那段过往。
  过了一会,白久不服气,又说:那打赌,播完要是有一百万粉丝,你赢,没有就我赢。
  好,季降答应的很快,赌什么?
  白久眨眨眼:赌他还真不知道赌什么。
  赌女装吧。季降突然说。
  白久瞬间瞪大双眼:什么?
  季降语气不紧不慢的:我就是想起来,你在接受采访的时候,曾经说过一句话。
  白久几乎是同时想起了那句话
  不可能,我要是能爱上他,我天天穿女装。
  季降笑的开心:我还记得你那个时候的表情,非常的怎么说呢?
  他甚至还回味了一下:很可爱。
  白久以一种莫名其妙又带点惊恐的表情看着他,你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他谨慎地往后退了两步,表示拉开距离:别做梦了,我可没这种爱好。
  季降笑了:这话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我那是、那是被气到了!白久解释说,莫名其妙看到这种视频,换你你不生气啊?
  不生气,季降语气坦然,有人剪我们的视频,我会很高兴。
  白久噎了一下,又说,反正我那就是气话,我可没那个意思。
  季降挑眉:你怂了?
  这跟怂不怂没有关系!白久瞪着他,我当时是真的那么想的,因为根本不可能!
  季降学着他平常淘气时的样子歪了歪头:你不敢赌。
  你!白久捏了捏手里已经吃完的椰子冻,咬了咬牙,赌就赌!反正要是你输了,你也得穿!
  好,季降笑眯眯地说,一言为定。
  第108章 你要负责
  回到酒店时已经快十二点了,白久困的东倒西歪,连洗澡都不想动,洗完直直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季降推了推他:这么困吗?
  困死了,白久翻了个身,面朝下把自己闷到被子里,声音都透着回音,明天还要去哪儿吗?
  不想出去的话,我们就在酒店里待着,季降说,吹吹海风,吃点海鲜,好好休息。
  行,白久比了个ok的手势,听起来不错。
  季降看着他躺尸的姿势,忍不住笑:拍戏的时候熬到凌晨也没见你喊累,怎么出去转一圈就成这样了?
  那不一样,白久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出门是要消耗我的热情值的,数值消耗完了,我就歇菜了。
  这比喻季降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边听边笑,又好奇地伸手戳戳白久的腰:那什么事情可以提高你的热情值?
  白久不出声了,瘫在被子上的手却悄悄伸出一根食指,朝着季降勾了勾。
  季降低下头,凑近听他要说什么。
  白久突然从被子里抬头,一把勾住季降的脖子,把他上半身拉下来亲了一下。
  季降瞬间瞪大了眼。
  白久亲完就满足地重新躺了回去,闷声说:现在充值了一点点。
  季降显然还没回过神,摸了下自己的嘴唇,又看了眼已经重新闭眼休息的白久,莫名觉得自己好像被占便宜了。
  等季降反应过来,白久已经没动静了,季降轻轻抬了下白久的肩膀,发现他居然睡着了。
  季降把人从床尾移到了床上,盖好被子,又拉好窗帘,设置好空调定时,才跟着躺下。
  白久几乎没有睡的这么沉过,连梦都没有,一觉睡到了天亮,睁眼的时候阳光从窗帘缝隙中照过来,伴随着清晨起伏的海面,画面看起来漂亮又温暖,白久盯着看了很久。
  季降也醒了,发现白久在看着窗户,问他:看什么呢?
  白久在被子里翻了个身:看海。
  季降凑过来:我也看看。
  白久笑着推他:过去点,挤着我了。
  但很快他就沉默了,因为白久突然意识到是什么挤到了他。
  季降也瞬间反应过来,脸色有点发红,迅速翻身背对着白久,不说话了。
  白久一看他这样,就又想起上一世刚见到季降时候的样子,总是容易脸红,说两句话就会结巴,那个时候白久以为他是看到自己紧张,还疑惑过自己有什么可怕的。
  现在想想,白久突然就觉得很可惜:怎么那会儿没多逗逗季降呢?那个样子的季降可真是太好玩了。
  白久试探着摸了下季降的背:季降?
  季降脸红到了耳朵,没回话。
  白久笑了:有什么害羞的,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
  你不懂。季降说。
  我怎么不懂?白久存心要逗他,故意用一只手支起脑袋,另一只手不依不饶地在他背上描摹,这很正常。
  季降的呼吸起起伏伏,胸膛上下起伏的力度随着白久的手指不断移动变得越来越大,终于,他像是受不了一样猛地翻身,压到了白久身上。
  白久愣了一下,看着季降通红的脸和有点湿润的眼睛,季降的喉结一直在上下滚动,脸上是掩饰不了的紧张。
  你季降顿了一下,眼底炽热,你干嘛一直碰我?
  白久笑的有点促狭:我不能碰你吗?
  季降被他理直气壮的态度激的不知道说点什么,又忍不住低头亲了他一下,毫不掩饰眼底的欲望,声音低沉:那你要负责。
  白久又伸手故意逗了季降一下:我要是不管呢?
  季降眼眶隐隐发红,似乎有点生气,又有点委屈:你不能不管。
  白久笑了:季降我发现你在这种时候真的特别可爱。
  他笑的越来越放肆,在季降身下捂着脸笑,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季降握住他的手,往下移,语气执拗:负责。
  负就负,白久另一只手勾住季降的脖子,往身边一带,让季降和自己面对面躺着,别老压在我身上。
  季降凑过来接吻,白久闭上眼,膝盖在被子里轻轻蹭了蹭季降。
  季降额头的青筋微微跳动,没睁眼,伸手按住白久的膝盖,不让他乱动。
  白久还想逗他,又用脚趾戳了戳季降。
  季降深吸一口气,忍不住咬了下白久的下嘴唇。
  嘶白久皱眉,伸手推他,疼。
  哪里疼?季降按住他的手,我看你玩的很开心。
  白久笑着求饶:我错了。
  晚了,季降单手搂住他,两人几乎紧紧贴着,刚才还好解决,现在不好解决了。
  白久微微瞪大眼:一大早的,不合适吧?
  你也知道一大早的,季降咬牙切齿,那你有收敛一点吗?
  白久嘿嘿地笑,又伸手安抚他:行了,别闹了,我帮你。
  等两个人终于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白久饿的头晕眼花,一出门就要找餐厅,这个点酒店的游客很多都出去了,餐厅里空荡荡的。
  白久坐下,看了看菜单,又递给季降:好多英文,你点吧。
  季降笑了:你英语成绩不是挺好的吗?
  那是两码事,白久说,学英语是为了考试,但我自己不乐意看,我看着这英文就头疼。
  我以前高中没毕业就出道了,是娱乐圈著名低学历,每次有英文相关的东西我都不太懂,就总有人想看我笑话,如果我念错了,会被笑很久,所以我最讨厌的就是英文。
  季降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才说:你如果想学,我可以教你。
  不用,白久笑道,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我不在乎这些,比起这个,中午吃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他说着,不满地敲了两下桌子:快点快点,我饿了。
  季降笑着点了餐,和白久慢慢吃完这顿饭,又去海滩转了一圈,白久嫌人太多,两个人就又回了酒店。
  白久在床上翻滚了好几下,一脸惬意:舒服。
  季降看他一眼:你以前没有这种日子吧?
  当然没有,白久躺着玩手机,一边玩一边说,每天睁开眼就是赶通告,睡前想的也是第二天的工作,见的最多的人不是人就是闪光灯,活的像动物园里的动物。
  这个比喻让季降笑了一下:哪有这么说自己的?
  难道不是吗?白久说,别人看你都是看个新鲜,你要是有一点点不完美,就会被放大讨论,连吃饭都要注意。
  更可怕的是那些一直跟着你的人,也不知道是粉丝还是媒体,总之无时无刻不出现在你生命里,在每个角落刷存在感。
  说着,他叹了口气:但是估计我离这种生活也不远了。
  季降转头看了他一眼:不会的,我不会让那些人总跟着你的。
  白久放下手机,笑着问他:怎么,你还能在我身边放个反侦查雷达啊?
  季降说:雷达用不上,我会在你身边,有我在,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白久微微愣了一下,随后笑着说:行,有季大影帝做保镖,我可太荣幸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白久又困了,保持着侧躺玩手机的姿势,就这样睡着了。
  季降把手机从他手里抽走,又把他的位置摆正,自己也躺到床上,搂着白久的腰一起午睡。
  这一觉就睡到了晚上,两个人醒来的时候天刚黑,屋子里的空调还在吹,白久有点冷,往季降怀里蹭了蹭,说话都带着浓重的鼻音:把空调关了,冷。
  季降伸手摸到空调遥控,按了一下,手重新回到被子里,揽着白久的腰,不轻不重地揉捏。
  白久被他摸的有点痒,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季降却又凑了上去,说话的气息就喷在白久耳朵上:睡的好么?
  白久的耳尖瞬间就红了,他哼唧一声:还行。
  那季降的手顺着白久上衣掀起来的衣摆往里探,做点别的?
  白久的脸瞬间全红了,他腰一抖,伸手握住季降的手腕,没说话。
  房间里的温度瞬间开始升高。
  季降像是在征求白久的意见,每一步都要问他。
  可以吗?
  我可以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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