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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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颜自然知道眼前这人是谁,自己和她还有几次过节呢!又如何能轻易的忘记,只是……容颜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比较,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好不好?用得着摆着一张如丧考妣的脸么?
  “我们进去吧!”皇甫湘看着容颜声音染了些焦躁,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样的状况,只想着容颜不该和舒砚见面,毕竟舒砚对自己哥哥的目的不单纯,而在她的眼中,容颜就是个猪,也不是个聪明的主儿,要是和她一样,被舒砚给骗了,难受的还是她自己。
  “嗯!”容颜点了点头,虽然好奇皇甫湘的态度,但是想着自己着实没有应付这人的心力,倒也没有反对皇甫湘的提议。“我们进去吧!”
  “嗯!”皇甫湘应了一声,便拉着容颜的手要走。
  此时,舒砚终于回过神来,上前一步,再一次挡在了容颜的面前,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容颜,那颗躁动的心终于渐渐的恢复平静,她不得不平静,只有平静下来,她才能掌握主动权。否则,她就真的输了!“我们谈谈吧!”舒砚对着容颜轻声的说道,端的高姿态,是了,越是这样,越不能输了自己的气势。她是优雅尊贵的伯爵之女,她是帝京第一名媛,而眼前这人,只是一个没有教养的狐狸精而已,在这人的面前,她更加不能输了自己的气势。
  “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吗?”容颜停下脚步,看着她甚是疑惑的问。
  “算了,不要和她说了,我们进去吧!”皇甫湘开口道,眼神却悄悄的看向舒砚,示意她适可而止。她哥哥的怒气可不是谁都能承担的了的。
  “湘儿,不打算为我们介绍介绍吗?好歹我们也做了那么多年的朋友!当初,更是因为我和她交恶不是吗?”舒砚没有理会皇甫湘的暗示,只是看着她笑的恰到好处的说道,嗯,为了皇甫卿,这些天,她也做了不少的功夫,比如,皇甫湘当初被皇甫卿赶出家门一事,皇甫卿的资料不好查,别人的却容易了些,而只要是与皇甫卿有关的事情,她一点也不愿意错过。
  “舒小姐!”听到舒砚这样说,皇甫湘终是黑了脸色,当初,是她识人不清,才会将她视作整个帝国最好的女人,唯一能配得上自家哥哥的人,然而,事实证明,这终究只是一个错误的认知罢了。
  “开个玩笑,不要当真嘛!”看着皇甫湘气怒的脸,舒砚轻笑着说道,然后便不顾皇甫湘的反应,直接看向容颜,声音温和的开口:“我叫舒砚,以前有点误会,还请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不会,我可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容颜看着她,笑容潋滟。
  舒砚的脸一僵,自然明白容颜指的是哪件事情,显然,这人还记着她诱导徐熙晴替自己出气的事儿。看着容颜,舒砚僵硬的笑着:“那就好,不知小姐……”
  “我叫容颜,冲冠一怒为容颜的容颜!”没等她的话问完,容颜便开口说道,这是一个典故,高中的时候,背诵名言名句,老师提问付婷的时候,那丫的就说了这么一句,顿时被引为经典。如今突然想起来,她也便这么说了,只是说者无心听着有意。果然……
  听了容颜的介绍,舒砚的一张脸又难看的几分。心里想着这人是存心在她的面前显摆,显摆那人对她的看重么?
  “我能和你谈谈么?”舒砚整了整神色对着容颜说道。
  “……”容颜愣了一下,感觉到皇甫湘不住的拉扯着自己,明显不想让自己和这人有什么牵扯,只是……有些事情不弄清楚,她反而觉着难受,想了一下,终是点了点头,“行吧,那边有个桌椅,我们去那边谈吧!”
  “好!”舒砚应了一声,随即看向想要跟着去的皇甫湘,舒砚再次笑了笑:“就算你生我的气不喊我舒砚姐姐,可是也不该这么怀疑我的人品吧,我只是想和她谈谈而已,又不会对她动手动脚,你不用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们吧?”
  “……”皇甫湘看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容颜看着她的为难,终是微微一笑,“放心吧,就在家门口,她又能把我怎么了?而且,王大哥他们就在不远处,你要是不放心,就在警卫室等看着我吧!”
  “好!”看了看长椅和警卫室的大门,皇甫湘终是放下心来,点头应了一声,看了一眼舒砚,这才向警卫室走去。
  而容颜,则走向榕树下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右边五米处的地方就是警卫室,警卫小王在亭子下站的笔直,确实,容颜一点也不担心这人敢使什么坏。
  “……”舒砚瞧了一眼,看着皇甫湘果真不相信她进了警卫室,皱了皱眉头,终归没有说什么,而是走到了容颜的身边坐了下来,他们的正前方,是一条宽敞的马路,这长椅,设置在人行道和马路之间,很是方便走累了的人休息,而此刻,他们的面前的马路边上正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与他们相隔也不过一步的距离。
  只是黑色的车窗,看不出里面到底有没有人而
  有没有人而已。只是谁有无缘无故的坐在车里呢?
  “不知道舒小姐想要和我谈些什么?”容颜坐好,歪着头,看着舒砚,很是好奇的问。
  “阿卿!”她问的直接,舒砚也没有绕弯子,同样干脆的说道。
  “哦?阿卿?”容颜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她想谈的会是她的男人,想到皇甫湘看到这人紧张的模样,心中有些了然,面上却无多大的变化,依然笑如春花的模样。
  “是!阿卿!”舒砚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的退缩。
  “嗯,阿卿怎么了?”容颜歪着头,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舒砚,微笑着问。
  舒砚看着这样的容颜,明魅艳丽的模样,突然便觉着刺得她睁不开眼睛。最终,不得不转过头,不去正眼看她,心中则偷偷的骂着——妖精!
  “我爱他!”压下心中的嫉恨,舒砚开口说道,“我以为,在我学成归来之后会顺理成章的成为他的新娘!可是……你的出现打乱了我所有的规划!”舒砚抬头,看着头顶上的夜空,语气忧伤。
  容颜愣了一下,看着舒砚一副吃惊的模样:“前女友?”
  舒砚听到这三个字儿,忽的一下转过了头来,盯着容颜,明丽的大眼睛里泛出泪来。前女友,她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如果她曾经是他的女朋友,又如何会允许在上面冠上一个前字儿?如果那个人识得她的好,又如何会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是了,在舒砚的心中,她什么都不缺,唯独缺了一个机会,却一个让他了解她的机会,如果他真的了解她,了解她有多么的优秀,又如何会不喜欢上她爱上她?
  容颜看着她的模样,便有些相信自己的想法了,只是她还是不敢大意,开口又问了一遍:“果真是前女友?”
  “……”舒砚看着她,眼泪迷蒙的模样,终是没有开口否认。
  看着她默认了自己的想法,容颜沉默了。摸了摸自己的想法,想着和老公的前女友见面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唔,你的来意为何?”想了半天没想出所以然来,只好看向舒砚,甚是认真的问。
  “……”舒砚愣愣的看着她,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她不是应该……应该……
  “哎,分手了就分手了吧!”容颜抬手拍了拍舒砚的肩膀,甚是好心的安慰,“你会找到更优秀的人哒!”
  “……”舒砚讶异的脸瞬间就黑了,瞪着容颜,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吓了我一条,我还以为你来找我干什么的?是来找我诉苦的吗?”容颜收回手拍了拍自己的小心口说道,“咱们两人也算同道中人了!只是你已经走过了我还在路上而已!你想教教我怎么走吗?让我借一借前车之鉴?”
  “噗!”车上的人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不想让自己影响到外面的谈话,那人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在胡说些什么?”舒砚冷着一张脸大声怒道。
  “胡说?我没有胡说啊?”容颜看着舒砚甚是惊讶的说道。“你看,你看我的脸,多认真的一张脸呀!”
  “住口!”舒砚听不下去怒声制止。
  “哦!”容颜应了一声,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一副乖乖牌的模样。
  舒砚气得脸色铁青,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喘着粗气,死死的瞪着容颜。
  而容颜,却好似没有半点察觉一样,只乖乖的坐在那里。
  “我告诉你,趁他还没有厌恶你的时候赶紧离开他!”舒砚对着容颜冷冰冰的说道,“你看看你,除了一张脸你还有什么资格站在他的身边?学历?品位?教养?还是家世?一无所有的你霸占这样的人你不会觉着心虚吗?”舒砚一鼓作气的指责着,越说越气愤,说的容颜就像那个嚼了牡丹的牛一样。
  “唔,你好像什么都有,他怎么没要你呢?”容颜看着她一脸疑惑的问。
  “你……”一句话,差点把舒砚噎死,一张脸,青了白白了紫,好像调色盘一样。“你别以为他把你留在身边就是爱上你了!呵呵呵……我跟了他那么多年难道还不了解他吗,当初,我也和你一样,傻傻的相信他的话,我说女孩子都喜欢玫瑰花,他就送给我一座玫瑰园,我说我喜欢郁金香,他就要拔了玫瑰种郁金香,若不是我阻止了,那么一大片玫瑰园可能真的就这样毁了,这样的男人男人谁会不爱呢?可是……”
  “原来,那一片玫瑰园和郁金香园是为你种的呀?”容颜看着她,露出一种恍然大悟的神情,“唔,他还没为我种过花呢!这可不行,回去我也得让他种!”唔,花就算了,花房里那么多,种了浪费,等天暖了让他给自己种菜种瓜,唔,就是这样!嘻嘻嘻……
  “……”舒砚的脸黑了,这个是重点吗?这个是重点吗?
  舒砚真的很想抓着容颜的衣领将她摇醒,告诉她她是配不上皇甫卿的让她死了心赶紧离开她吧,可是她除了动口在不能做其他的,不知道皇甫湘和警卫说了什么,那个站的笔直的警卫此时正死死的盯着她,好似她如果敢有异动,他就敢冲过来弄死自己一样。
  “唔,你还有别的事情吗?”容颜看她半天不说话,不得不开口问道,她有空,自己可没时间和她这么浪费。“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
  “你……你是疯了吗?我和说道现在你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看着她这么镇定,舒砚终是失舒砚终是失了控大声的吼道。
  “要不然呢?”容颜疑惑的问,“和你一样大吼大叫?这个太没教养了吧?算了,我可不喜欢这个!”容颜挥了挥手淡淡的说道,看着她很急切的模样,容颜无奈的摇了摇头,终于还是好心的开口提醒:“你要真想我离开他不是应该对着我扔支票吗?”
  “什么?”舒砚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么?啪一下,扔一千万到小媳妇儿的面前说‘这些钱给你,拿着钱离开他!’唔,学会没?”容颜学着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一幕,做完了才舒砚,一脸认真的问。
  “噗!”车上那人,再一次受不住喷笑出声。
  “你……你要多少!”舒砚看着她,却没向车里的人当成玩笑,而是看着容颜,一脸认真的问。
  “唔,这个嘛!”容颜想了想,“终归要比阿卿给我的多吧,否则,我又不是傻子你说是不是?”
  “……”舒砚的脸色一白,和皇甫卿比富有,整个帝国除了皇家应该没有几个了吧,只是……舒砚看了一眼容颜,心里却想着,皇甫卿又如何会把所有的资产都给这样的一个人呢?这样一个只有一张妖艳的脸的人,终归只是玩玩而已罢了,而自己也不过那么一问,这人竟然真的选择了钱?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看着容颜,沉了脸色,舒砚声音淡淡的开口道:“你说吧,你想要多少钱?”
  “唔!”容颜歪着头认真的想着,“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呢!他给我了一张金卡,据说无上限,我也不向你要多,给我一张一模一样的吧!”
  “……”至此,舒砚的脸色已然变得惨白,那样的金卡全球也不过几张,她如何能有?就是有,她也不可能将那样的重物送给别人不是?忽的,一个想法闯入脑海,舒砚忽的睁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人:“你耍我?”
  第160章老师
  第160章
  “嗯?”容颜歪着头,看着舒砚,一副无辜的模样。“怎么这么说?”
  “你……”舒砚看着她铁青了脸色。看着她那妖艳的小脸上一脸的无辜,心中的怒火宛如被浇了一桶汽油,烧的越发的旺盛了。“我告诉你,不要得意,总一天他会厌恶你,看你一眼都烦!”长得再好看又有什么用?美人迟暮,那时他还会把你当宝一样对待吗?
  容颜耸了耸肩,容颜甚是淡定的说道:“放心吧,要嫌弃也是我嫌弃他!”那人如果不是对她那么好,就他那龟毛的性子又有几个人能受得了?
  “你……”舒砚指着她,心中再一次想歪,认为容颜就是故意在她面前显摆,盯着容颜那张美艳的小脸,舒砚最后一丝理智绷断了,抬手就去打容颜,哪里还想到不远处紧紧盯着她的警卫和皇甫湘,只想好好教训眼前这个人,让她在她面前显摆,让她嘲笑她……高高抬起的手,却没能如愿的落下来,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
  “放手!”舒砚愣了一下,一边怒吼一边回头,便看见一个清瘦的中年男人,四十几岁的模样,捏着她的手腕,眼神讥讽的看着她,又是这种眼神……又是这种眼神!凭什么……他们凭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凭什么?
  容颜同样惊讶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人,清瘦矜贵的模样,一身黑色的大衣显得越发的修长挺拔。在脑海里搜索,却没有这人半点的印记,显然,是个不认识的。目光落在一步之遥的车上,容颜的眸中闪过了然。怪不得能如此及时了。
  “小猪,你没事吧!”此时,皇甫湘和警卫小王都跑了过来,皇甫湘把容颜拽到自己的身旁,一脸担忧的询问。
  “不用担心,我没事!”容颜挥了挥手,让皇甫湘不要担心,警卫小王直接站到了容颜和皇甫湘的面前,挡在他们和舒砚的中间。
  “你松手!再不松手小心我告你骚扰!”舒砚看着徐傲松,声音冷冰冰的开口。
  “呵……”徐傲松轻笑一声,声音平淡的说道:“就你这长相也想别人骚扰?忒没有自知之明了!”冷哼一声,直接将她舒砚甩了出去。
  舒砚不防他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一个没站稳,直接跌倒在地,就在这时,又来了几个人,正是皇甫卿和萧敬东宁宗三人。当舒砚看到皇甫卿的时候,突然便委屈了,一双眼睛也微微泛了红,好似受到了多么不公的对待一般,那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容颜向边上让了让,不让前面这两只挡住自己的视线,有趣的看着舒砚的目光一直落在皇甫卿的身上,唔,旧情人相会,两眼泪汪汪?显然,事情没有按她预想的方向发展,皇甫卿看也没看跌坐在地上的舒砚,直直的走向容颜,却在看见徐傲松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脚步。眼中难得出现一抹讶异。
  徐傲松在看见他的时候,也只是淡然的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谢谢先生帮了我的妻子!”皇甫湘对徐傲松甚是恭敬的说道。
  容颜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蓦然便瞪大了眼睛,呃呃呃……这是什么情况?这还是她家的皇甫卿吗?竟然对别人低头?
  皇甫卿身后的萧敬东和宁宗,与皇甫卿一样,在看到徐傲松的时候,眼睛不受控制的大睁,便是身体,也条件反射一般的做出了相应的调节——立正,抬头,挺胸,收腹。
  “举手之劳而已,如果真的想谢谢我的话就请我喝杯茶吧!”徐傲松扫了他们一眼,依旧云淡风轻的说道。
  “好!”皇甫卿点了点头,这才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看一眼宁宗和萧敬东,这才拉着呆立的容颜向华府豪庭走去。从头至尾,看都没看一眼舒砚。
  除了留下来的萧敬东和宁宗,其他的人都回到自己各自的轨迹上,舒砚坐在地上,半天没能爬起来,看着皇甫卿的背影,眼中满是荒凉,他……他就这样,看都没看她一眼,便理她而去了?眼泪扑簌的掉了下来,他真的就这么狠心吗?
  “舒小姐!”这时,萧敬东和宁宗终于看不下去,不得不开口说道。
  “……”舒砚一愣,抬头,才发现眼前这两人,萧敬东她是知道了,怪不得那天觉着熟悉,原来是皇甫卿身边的人,想到这里,心中越发的痛了,原来,自己被蒙蔽了这么久,如果……如果她早点知道,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舒小姐,你还是起来吧,这天多冷,你坐在地上多……”萧敬东开口,温润如玉的模样。
  “……”舒砚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们两个,不知道皇甫卿特意把他们留下来干什么,难道是……一种想法在心中升腾,原本觉着自己全盘皆输的舒砚突然又满血复活,他不是对自己冷血无情,他也想将她拉起来,只是碍着那个女人在场,所以……所以才表现的那么冷漠?是了,一定就是这样,否则,又怎么会把他身边的人特意留下来?想到这里,舒砚的嘴角渐渐的染了一抹笑容,原本灰暗没有血色的脸也变得好看许多,相由心生,便是这个道理了。
  萧敬东依旧一脸微笑,宁宗则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
  舒砚却不曾发现他的表情,费力的从地上起身,自然,她是淑女,这爬起来的过程也是很淑女的,不会像那些个没有教养的人,随便一翻双手一撑就自己爬起来,淑女,做任何事情,都要给,做任何事情,都要给绅士出手相帮的机会。只是,她自认自己是淑女,却忘了考量自己身边的两个男人是不是绅士。
  就在她不稳想要借助对方帮忙的时候,一个弯身一个仰头看天,舒砚白了一眼仰头望天的那个男人,这才微笑着将手伸向弯身想要帮忙的萧敬东的手中,只是……同样伸手去扶的萧敬东,却在碰到她的手之前又连忙缩了回来,而他这么做的结果就是……舒砚再一次跌倒在地,只是之前是四仰八叉,现在是五体投地,姿势完全不同。
  “你在干什么?”这下子,啃了一嘴灰的舒砚也不矜持也不淑女了,忽的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灰头土脸的瞪着萧敬东,怒气冲冲的质问。
  “舒小姐息怒!”萧敬东依旧很是绅士的说道,“我本想扶着小姐起来,只是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想到男女授受不亲,这要毁了小姐的清白,我如何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舒砚听了,差一点喷出一口老血,你当你在演古装剧呢?还授受不亲?“行了,别说了,阿卿让你们留下来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说道这里,心中的不忿少了些,甚至还有一点点小激动。显然,很是期待他和她说的话。
  “嗯!”萧敬东看着舒砚,很是温和的点了点头,“boss是有话要和舒小姐说!”
  “嗯?他想要说些什么?”舒砚开口,甚是急切的问,随即又想到自己的身份,着实不该这般表现,如此的急切,倒失了自己的身份,想到这里,立刻又咳嗽了一声,高昂着脑袋状似很淡然的模样,眼睛却不住的扫向萧敬东,那模样,着实期待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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