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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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我说出你的心事了?”
  见沈夜安这副模样,白晓瑾面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烂,站起身,凑上前去。
  低声道:“沈夜安,脱去了皇子这层身份,你又算什么东西!”
  “好,本殿下就让你知道我到底算什么!”沈夜安一脚将拴着铁链的牢门踹开。
  白晓瑾向后一仰,却被沈夜安拽住了手腕,狠狠地甩在了墙上。
  白晓瑾虽然尽力护住了头部,但依旧有些晕眩之感,还没站稳身子,沈夜安手中的鞭子便落在她身上。
  瞬间,便是一道血印,衣服都已经被打破了。
  白晓瑾眉头一皱。
  话说这衣服的布料似乎还挺难得的?
  沈夜安看到白晓瑾痛苦地紧皱眉头,咬着唇,以为她是怕了。
  不由得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往前走了两步,一边继续抽打着白晓瑾,一边笑着。
  “怎么样啊?现在你知道我算什么了吧,你还真以为我是怕吗?我告诉你白晓瑾,现在铁证如山。
  就算沈景行在,你也逃不掉!”
  虽然那些证据是他自己找人编撰出来的,但是他不相信沈景行真的因为一个女人而跟自己弄僵,所以对于白晓瑾,现在他是半点怜香惜玉之情都没有。
  他那个大哥什么脾性,他还不清楚吗?
  这么多年了,就没有女人能入他的眼。
  “九皇子殿下所谓的铁证如山,不就是你自己编撰出来的吗?太子殿下跟你可不一样,他明察秋毫一定会查清楚的,到时候到我身上的都会还你身上去。”
  白晓瑾疼的脸色发白,额头上细细密密都是汗珠,咬着牙关对着那沈夜安开口说道,口吻中满了轻蔑和不屑。
  那一鞭接着一鞭,白晓瑾都是真真实实的挨了的。
  好在这一切都是有回报的。
  白晓瑾微微闭眼,眼前又浮现出白绾绾的面孔。
  这一切都会回报到白绾绾身上的!
  鞭子如雨点一样不停的打在身上,白晓瑾紧咬着不肯求饶,不一会儿身上就已经伤痕累累。
  沈夜安早就让人将她手脚绑在了一起,此时根本没有办法动弹,只是那样耷拉着,看上去已经半死不活。
  “殿下,你要是再这样打下去就打出人命来了,先不说太子殿下计较不计较,这件事情传出去恐怕对你也不好啊。”
  一旁跟着的狱卒慌忙对着沈夜安开口提醒了一句。
  对于眼前这位九皇子,他是不敢多说话的,可眼看着白晓瑾都快被打死了,恐怕太子殿下怪罪下来他也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一件案子还没有查清楚,犯人就死了,而且还是未来的太子妃。
  知道内情的几个狱卒都忍不住的头疼。
  沈夜安一把将鞭子扔在旁边,他微微喘着气压着自己的气息,
  “好了,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了,给本王好生看着,若有什么差错,本王那你们是问!”
  沈夜安深深地看了一眼白晓瑾,末了就恢复了初见时的轻浮模样。
  “本王要赶紧去看看绾绾了!也不知道绾绾好些了没。”
  狱卒赶紧送他出去,见他带着人走远之后转身回到了牢房里,只见白晓瑾,真的已经打的半死了,赶紧过去喊了喊对方的名字。
  “你没事吧?我们可是不敢给你请大夫。”
  白晓瑾只是动了动脖子,又吐出一口血来,来人见状慌忙帮她解开绳子,拖到了牢房的角落里,让她靠着。
  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后白晓瑾眼皮轻动,活动了一番被绑的僵硬的手脚,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笑容。
  “沈夜安,我就怕你下手不够狠,如今这可是你自己给自己设的牢笼,休要怪我手下无情了。”
  而刚刚沈夜安话语上的转变也让她彻底确定了沈夜安的性子。
  她好像还能顺便给自己未来的夫婿除掉一个竞争对手?
  ......
  监牢之中终于安静了下来,眼下已然入夜,白晓瑾听出外面的人都已经睡下了,这才站起了身子,活动一番因为怕被发现而一下午都未曾动过的手脚。
  此时她面色红润,除了身上的那些伤,哪里还有半点要死不活的样子。
  她稍微活动了一下,便取下了自己的发簪,摆弄了一下,发簪变成了小小的盒子,从中拿出了一粒药服下。
  感受到身体逐渐开始发热,白晓瑾回到了刚刚的位置上继续半死不活的靠着。
  心头却十分愉悦的开始帮白绾绾选择一个死法了。
  九皇子那边不一定就判了死刑,那总得帮白绾绾选一个即为痛苦的死法,也不枉自己这几天受的罪,和这枚副作用极大的药。
  没过一会,体内的燥热逐渐转变成寒冷,白晓瑾整个人缩在墙角抱着身子瑟瑟发抖。
  另一边厢狱长按照白晓瑾的吩咐将信送了出去,回来之后才得知沈夜安来过,并且对白晓瑾用了刑,心道不好,赶忙来到监牢门口。
  只见角落里的白晓瑾浑身上下都是伤痕,蜷缩在那里,看起来已经是有进气没出气了。
  “神医神医怎么样?”
  此刻的白晓瑾正处于发热状态。
  无力得睁开眼皮,看了看眼前的狱长,满满脸通红浑身发抖的样子,着实把狱长给吓到了。
  “你没事吧?这该不会是打的太重发高烧了吧,要这样的话那可就麻烦了,你现在是罪犯的身份,没有办法给你请大夫的。”
  狱长心急如焚!
  一是担心白晓瑾真的死在这里,二也是担心自己的病没人治,要知道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这样一个能治病的大夫的。
  他扶着白晓瑾来到那张破旧的床上躺下,而白晓瑾涩涩发抖的缩着,根本没有办法说话。
  “你能不能够听到我说话,你快跟我说说话,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事我怎么办啊?你快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
  他伸手一试看白晓瑾的额头烫的犹如火炭一般,赶紧把手给缩了回来。
  心底一抽一抽的。
  如果白晓瑾真的死了,那沈景行回来发起怒来,承担怒火的不单单是沈夜安。
  更何况,这俩再怎么说都是皇子,是兄弟,若是抹不开面子,背锅的还得是他这个狱长和手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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