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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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卫擎也是一脸的茫然,他从未在家族记载的书籍中看打过任何关于这个男人的记录。
  “我们……要怎么做?”勒虎抓了抓头,一开始他们的目的是那散发着浓郁五行之力的宝物,可如今看来,那东西似乎就被放在那男人的身上。
  具体是什么还不清楚,可想要弄到手,无疑需要先把那男人弄出来。
  可问题是——怎么弄出来?
  那巨大的冰柱一看就很不简单,想要打破冰柱把男人弄出来,对现场这些人来说绝对是个巨大的难题。
  “我先来试试吧。”卫擎是这里唯一的火系天灵根,自然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位。
  他一口气释放出九条火龙,构成了一个九龙炎火阵。那巨大的冰柱被九条火龙包围在中间,火龙们上下翻飞,不断的喷吐着高温的火焰。
  这样的场景持续了足有一个时辰,可那冰柱别说融化了,根本就连融化的迹象都没有。
  “不行啊!”卫擎收回了火龙,同时释放九条火龙对他来说也是个极大的负担,坚持一个时辰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谁还有其他的方法?”徐梓岩左右看了看,可其他人的脸上也俱是一筹莫展。
  “不好办啊。”徐梓岩搓了搓手,眼看着好东西就在那冰柱里,可却偏偏拿不到,这感觉可真够糟心的。
  “我来吧。”徐子榕突然开口说道,然后不顾众人惊讶的目光,同时释放出三只血兽,然后利用这几只血兽爆出的血雾,将那巨大的冰柱整个笼罩下来。
  “血系?”夏荣升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血系法术一直是一个争议很大的类别,一般来说因为血系法术大多都是以鲜血为基础,所以被很多人归类于魔道法术,如今被一名流光宗的弟子使出来——夏荣升的表情略微妙。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新人物……虽然是路人甲……
  感谢以下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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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5章 (捉虫)
  徐子榕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却充分的表达出了‘敢说出去分分钟弄死你!’的含义……
  夏荣升:……
  →。→算了,抓魔修神马的,那都是正义感爆棚的修士才会做的事,他们这群散修还是明哲保身的比较好!
  和徐子榕的对视,以夏荣升移开视线为结束,徐子榕满意的勾了一下嘴角,他果然还是比较欣赏识时务的人!
  浓密的血雾包裹着巨大的冰柱,血雾内不断传出嘶嘶的腐蚀声。
  虽然无法看见里面的情况,不过从传出来的声音看,这血雾对那冰柱似乎是有效果的,至少要比卫擎的火龙强!
  徐梓岩皱着眉,站在徐子榕的身后,他不明白,在刚才那样的情况下,徐子榕完全没必要暴露出自己的秘密。
  “为什么?”他通过血契君转达了自己的疑惑。
  “哥哥,里面那人,修炼的也是血海心经,我对他有感应。”徐子榕答复的信息顿时让徐梓岩连汗毛都炸起来了。
  卧槽!里面那竟然是个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血魔??!
  尼玛我弟弟还要把他放出来!!!你不造血魔个个都是疯子吗?你把他放出来有想过后果咩!!!
  徐梓岩整个人都不好了。
  血海心经的反噬可不是骗人的,历代血魔最后的下场大多都是以疯狂嗜杀做结局。徐子榕就这么把一个有可能是杀人疯子的血魔放出来,难道他就不担心对方把他们全部弄死吗?
  听了血契君传达过来的哥哥内心的吐槽,徐子榕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好歹也是前任血魔,当然知道血海心经反噬的后果。若没有完全的把握,他又怎么可能将哥哥置于危险之中?
  至于说暴露血海心经那也是无奈之举,这坚冰本就是那男人自己释放的,若没有相应的手段,也只能用血雾这种腐蚀性极强的东西一点一点慢慢的磨……
  只要是哥哥想要的东西,他想尽办法也会弄到手,至于这个可能是前代血魔的家伙——
  关他什么事?╮(╯_╰)╭,他是死是活和他徐子榕有一灵石关系吗?
  这家伙都被人逼得不得不用冰封的招数来延缓伤口的恶化,他就不信,被封了这么多年之后,这男人还能一破冰就活蹦乱跳的弄死他们!
  真以为他和哥哥是吃素的吗?
  若说是别人,徐子榕还未必敢夸下这样的海口,可谁让这家伙修炼的是血海心经呢。
  对于血海心经,徐子榕可是再熟悉不过了,在加上上辈子被白桦和他姘夫围攻的记忆,想要干掉这男人也未必就那么难!
  正是因为有这样完全的把握,徐子榕才敢这么大胆的将这男人放出来,否则……他肯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将哥哥带走,避免任何的危险!
  ***
  花费了整整三天的时间,坚冰才在血雾的作用下,被腐蚀剩下了薄薄的一层。
  “大家小心!”徐子榕感受到一股血气的波动,陡然警觉起来大喝一声。
  原本正在打坐入定的众人瞬间进入戒备状态,一个个警惕的观察着周围。
  啪!
  一声脆响过后,以男人胸口为中心的冰壳之上有如遭到重击一般,向外延伸出无数细密的裂纹。
  紧跟着,又是啪啪啪几声脆响,男人的四肢处也出现了这样的裂纹。
  薄薄的冰壳在这样的攻击下并没有坚持太长的时间,很快便碎裂成一片一片落在了地上,而那个男人失去了冰柱的支持,干脆直接倒在了地上。
  因为一行人都是以徐梓岩为首,徐梓岩没动,其他人自然不会莽撞的冲上去。
  能够被冻在这坚冰中这么多年,还有些微弱的气息,想也知道,这人若是在全盛状态估计在场所有人加在一起都给不够给人家塞牙缝的。
  “你说,那家伙还活着?”徐梓岩压低声问道。
  徐子榕点了点头,随后便飞身落到了那男人的身边,在众人目瞪口呆的视线中,一脸淡然的——在男人身上上下摸索。
  “唔……”黑衣男人发出一声呻/吟,缓缓睁开眼。
  徐子榕慢吞吞的和他对视一眼,表情没什么变化,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上上下下,几乎是一眨眼便把那男人翻了个底朝天!
  黑衣男人:……
  众人:=口=
  “哥哥,你要的是这个吧?”徐子榕扭头看向不远处的徐子榕,笑眯眯的举起一个玉盒,那玉盒上还贴着封印,可即使这样,也掩饰不住里面撒发出来的浓郁五行之力。
  黑衣男人危险的眯起眼,从冰中掉下来也没有松开的握剑的手也忍不住紧了紧。
  徐子榕慢条斯理的扭过头,和男人对视了一会,对于男人眼中的怒气仿佛一无所觉一般,缓缓的开口道:“这位……前辈。你被冰封前想来至少也是个元婴修士,你听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男人身上的气势越发凌厉,那股浓郁的血气更是让他周身翻腾着一股鲜艳的血光。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徐子榕看了他一眼,嫌弃的撇撇嘴:“以身相许倒是不必了,我哥哥肯定看不上你。”
  黑衣男人:……
  “不过……”徐子榕话音一转,弯了弯嘴角“我哥哥很喜欢你这样东西,想来,前辈也不介意用他作为谢礼对吧。”
  黑衣男人:……
  “当然!”徐子榕仿佛没看到男人那漆黑的脸色:“若是前辈觉得自己的一条命抵不上这件至宝也没什么,我这里还有一句话。”
  “哦?”男人这次反倒不那么生气了,冷笑着看着这名和自己带有同样气息的后辈:“是什么话?”
  “这句话可能不太好听,不过我觉得还是比较有道理的。那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我知道前辈在全盛状态,想要弄死我们几个小辈只需要动动手指,可现在……”徐子榕话没有说完,只是温柔的抿唇一笑。
  黑衣男人:……
  完全无法反驳!!!!
  被冰封了几千年,他现在能够活着已经是个奇迹了!虽说眼前这几个凝脉期、金丹期的小辈实力不济,可对方若是真的和他玩命,他在这虚弱的状态下肯定讨不了好去。
  原本那玉盒里的宝物作为这些小辈救他性命的谢礼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黑衣男人看着徐子榕那张漂亮的脸蛋,忍不住磨了磨牙!
  果然长得好看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当年他就是中了别人的美男计!否则也不会这么倒霉,被冰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穴里这么多年!
  想到那个男人,黑衣男人的眼眸暗了暗,当年过得有多么快乐,被冰封的这数千年他就有多么痛恨那个男人,若不是他设下陷阱,自己又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更可恨的是,当年他被重伤之后,还曾要求见那人一面,当时他只想问问他,为什么要骗他!可那个胆小鬼竟是连他的面都不敢见,直到他自爆精血,用血遁逃命之后,也始终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身影!
  说来可笑,当初他能顺利的逃得性命还是靠着当初那人送他的至宝,若没有那封神岩,恐怕他当时就会陨落了。
  现在想想,那男人为了取得自己的信任还真是下了很大的功夫,竟然连那种仙界至宝都送了出来,恐怕那人也没想到吧,正是有了他送出的至宝,他才成功的在那些人的围攻下逃得一命!
  卫蒙闲……
  嘴里咀嚼着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名字,黑衣男人根本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被封在冰柱里的时候,他曾经无数次想过,一旦自己能脱出自由身,一定要找到蒙闲然后弄死他!
  可没想到,当他真的逃出来之后,他最想要做的事,竟然是找到他,然后质问他当年为什么要那么做!他到底有没有爱过自己!
  “前辈……”徐子榕没耐心去观察那个黑衣男子不断变化的神情。他们前后代血魔之间可没什么同门之谊。
  这位血魔为什么会身负重伤,又为什么会被困在这个地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他现在只想知道,这位前辈到底知不知道出去的路!
  “干嘛?”被徐子榕打扰了自己的思绪,黑衣男子显得很不爽。
  徐子榕在心里鄙视了一下这个一看就知道是情场卢瑟的前辈,淡淡的问道:“我想问问前辈,是否知道这出去的路。”
  “出去的路?”黑衣男人皱了皱眉,当初他被卫家围攻他的那些人一路追杀,慌不择路之下才冲进了这里,根本就不记得来时的路。“不知道。”
  徐子榕并没与表现的太过惊讶,本来嘛,这人一看就是被人追着逃命到这里的,没注意路线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过他既然能进来,肯定也就会有出去的道路,只不过需要花费一些时间来寻找,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前辈……”徐子榕挑挑眉,扬了扬手中的盒子:“这个作为前辈对我们的谢礼,前辈应该没意见了吧?”
  黑衣男人面无表情的和徐子榕对视。
  徐子榕表情淡然,但眼神却没有丝毫的让步。
  “可以。”最终,黑衣男人同意了,但从觉得他说出这话的时候给人一种牙疼的感觉。
  徐子榕笑了笑,反手指尖一弹,五只血兽和数条粗大的血藤转瞬间便将那男人围在中间。
  黑衣男人眉毛一跳,黑色的宽剑发出嗡嗡的震颤声,一股淡淡的煞气从宽剑上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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