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8)
但有关这位亚瑟王的各种各样的传言, 纷纷扰扰，假假真真，传得难道不够多、不够广为人知？
或许还没能达到举世皆知的程度。
可对于亚瑟王这个名字, 绝大多数人或多或少，总归是会有那么一点印象的吧？
而这影响到了阿尔托莉雅成为英灵后的实力了吗？
并没有。
甚至在英灵的实力方面，还引入了知名度这个概念，英灵越是知名, 就越是能发挥出强大的力量，就这一点而言，岂不是与神秘越是广为人知，导致神秘性下降，威力也就会越低的设定相互矛盾？
当然，这二者或许原本也不是一回事，而且考虑到型月世界构架复杂，时常有吃书现象发生，乔温当时想着，没有万全的把握，这种铤而走险，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得罪整个世界神秘侧的事情还是不要做比较好，尤其是他即便做了，也未必能达成世界意识的心愿。
可现在乔温不这么想了。
如果公布这些东西并不会影响这个世界真正的高端力量，而只会葬送魔术师的未来呢？
如果这一举动，假以时日，未必会影响整个神秘世界的存续，却会让魔术师渐渐退出神秘世界的舞台呢？
失去神秘的加持，失去魔术释放的威力，甚至失去魔术存在的最基础中的基础
从今往后，试问还有哪个魔术师能够真正成为魔术师？
既然连这点能力都不再有，那魔术师们还有什么力量，再去追寻根源，再去抵达根源之涡？
【或许这计划也未必真能成型。】
乔温说着自己心中的顾虑。
【或许有些魔术即便广为人知，其效果也未必会受到太大影响。】
【可是长此以往，魔术师的势力势必是总体衰退的。】
【圣堂教会一直以来打的什么主意，你不会不清楚。】
虽说圣堂教会养出过言峰绮礼和他女儿卡莲奥尔黛西亚这样有着病态喜好的奇怪家伙，但至少，比起视普通人如草芥的魔术师，那群圣职者们，还能披着普度世人的外衣，就算是言峰绮礼那样的愉悦犯，在被点化之前，不也遵循着他们主的教诲，一直在努力尝试着成为一个好人吗？
【就这点而言，不会受神秘知识外泄影响整体实力，又没有追寻根源之涡意愿的教会被保留下来，继续对抗这世上的所谓异端，对你而言，也算是件好事？】
世界意识在乔温脑海中占据的那一块小小的角落，如今早已不是当初那光秃秃只有个秋千架子的样子。
那里栽种了一根开满杏白色小花的不知品种巨树，树的一角挂着那个熟悉的小秋千。
秋千旁边铺着红白格子相间的野餐毯，毯子上有各种奇特的玩具，还有便当盒子。
另一边树下则摆着顶可爱的嫩黄色帐篷。
世界意识偶尔想要表达我不会打扰你们哒！或者我已经屏蔽了对你们的观察，请安心继续（？）又或者我去其他地方玩啦，这边暂时不上线（？？？）意思的时候，不会出声，只是会默默钻进帐篷里，这让乔温感觉又好笑又有点可爱。
帐篷旁边还有个看上去就非常舒服的懒人沙发。
世界意识化身而成的火柴小人儿，眼下就躺在那张懒人沙发里，翘着两条小黑棍儿腿，静静听着乔温诉说。
祂在沙发里翻了个身，换成俯卧的姿势，双手捧住下巴。
【小乔你好聪明哦。】
这夸奖听上去绝对是真心实意。
【我都从来没想过还能用这种方法】
乔温心想，你就算想过，难道还有实际操作的可能不成？
在完全成长起来以前，不能影响现实的世界意识，空有一身力量，却无法为自己所用
这样一想，竟然稍微能理解一点这些家伙不惜损伤自身，也要跑来找他寻求帮助这样的做法了。
乔温摇摇头。
【只是个设想而已。】
他冷静地说。
【就算我真的能将你转述来的所有这些情报都记录下来，改编成为各种小说、设定集之类的作品出版，可是广泛传播这一点，最终还是需要靠圣杯来实现。】
所以兜兜转转，哪怕他们这边准备好了应对手段，结果也还是要在接下来的圣杯战争里掺一脚，将圣杯抢到手再说。
至于圣杯里面的此世之恶
【我家的无和消或许都能让那东西消失。】
乔温沉吟。
【不过到时候，还得借助几分你的力量。】
世界意识闻言，立刻啪啪拍起了胸脯：
【小乔你就放心吧！这件事我也从其他家伙那里听说了！我会帮忙支付代价的！】
只要从今以后不会再有人来到打扰祂睡觉，能让祂安安心心积蓄力量，成长到足以影响现实的程度
世界意识的火柴小人儿头顶冒出一个邪魅一笑的emoji表情。
【待我神功大成，再迎小乔你故地重游，到时候你一定能在整个世界横着走，什么大蜘蛛什么uo，什么七冠七兽什么盖亚阿赖耶，在我罩着的人面前，都得给我夹紧了尾巴，恭恭敬敬地迎接你！】
火柴小人儿小黑棍儿手一挥，一副指点江山的霸气模样。
乔温：
乔温手上的动作微不可查地顿了顿。
他算是发现了。
这个世界意识看着靠谱，其实一阵一阵的。
祂的确贴心又可爱，懂事又乖巧，是乔温这么长时间以来，遇到的第一个小棉袄（？）类型的世界意识无误了。
可这熊孩子熊起来，那也是真的熊，偶尔爆发出的中二病晚期发言，时常让乔温哭笑不得，又尬又觉得祂即使这样也还是有点可爱
这大概就是脑海里养了个世界意识以后，可能会产生的后遗症叭！
乔温无奈地接受了这个设定。
他用精神力凝成的手指轻轻去戳那火柴小人儿的脸蛋。
托经常与世界意识这样互动的福，乔温感觉近来自己对精神力的细微控制，好像都变得游刃有余了许多。
【那到时候，我可就等着见证你威风八面、脚踩全世界的模样了。】
他轻笑着，又在面前的稿纸上落下一笔
如今万事俱备。
只欠
圣杯战争开幕，以及
如何搞到令咒。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感谢大家的生日祝福！爱你们！
乔小温：釜底抽薪！！
时臣：？？？？？
魔术师们：？？？？？这哪来愣头青！怎么如此不讲武德？！！
乔小温：跟不拿人当人的家伙讲什么武德！
魔术师们：
世界意识：等我将来强大起来，就把你们都踩在脚下！木哈哈哈哈！！【发出了反派般的畅快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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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一百二十章 四战开幕
令咒, 圣杯战争参与者的唯一身份凭证，当大圣杯之内储存到了足够召唤出七名参与圣杯战争的从者的魔力时，它会自行选择出七名适合作为御主的人选, 授予这七人每人三道令咒，作为提示圣杯战争即将开始的预兆, 也是作为持有者拥有了参加圣杯战争资格的证明。
【大圣杯对御主的选择，通常而言, 都非常随性。】
世界意识有些苦恼地说。
【除了作为圣杯战争创始御三家的远坂、间桐和爱因兹贝伦三家, 其他四名御主可能是任何一个人, 可能出现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
甚至有时候，被选中参加圣杯战争的御主，或许根本就不是魔术师。
【已知，只有心中有着强烈的、想要实现的愿望的人，才有可能被选为圣杯战争的参与者。】
但这个标准实话说, 宽泛得有些过分了。
毕竟
【这世界之大，又有几个人心中没有那么一两个强烈地想要实现的愿望呢？】
人对自己的执念往往不自知又或无法看清。
可对于圣杯而言，一个人心中是否拥有执念，实在再容易识别不过。
【从这点上而言，小乔你完全符合备选御主的标准。】
【但是】
【符合标准，不代表一定能够成为被选择的那个人, 你是想说这个？】
乔温漫不经心地停下手中的动作。
他将刚刚写好的一页资料收好，放进抽屉最深的地方，藏在无数真真假假的旅游资料之下。
【我什么时候说过, 要将主动权交给大圣杯了？】
他挑眉。
世界意识闻言愣了愣。
【诶？】祂那火柴小人儿的形象头顶冒起一个巨大的问号，【小乔你是想】
乔温笑了笑，【等到仪式即将开始时，七名御主人选, 总会尘埃落定的那一天吧？】
他说着，伸出精神力凝成的手指，点了点火柴小人儿的脑壳。
【到时候随便找个人，在他来得及召唤出从者之前，将他的令咒抢过来不就行了？】
这
世界意识还是有点愣愣的。
【可小乔你不是魔术师，也不会使用魔术吧？】
那要怎么抢走其他人的令咒？
乔温指尖轻弹，变魔术一样从掌心翻出了一张库洛牌
【当然是用这个啦。】
世界意识凑过去看了一眼，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原来小乔你早就计划好一切了啊！】
祂捧起一双小黑手，做撒花状，从手中散出了一大片粉色小花，小模样看上去真真充满欢快。
【放心吧！】世界意识再一次啪啪拍响了胸脯，【如果到时候单凭小乔你的力量，无法对令咒进行剥夺的话，我就将自己的力量借给你，替你支付代价，让你的同伴能发挥出超越极限的力量！】
乔温又笑了。
【谢谢你的好意。】
他点点世界意识的脑门儿。
虽然他未必用得上，但这份承诺已经足够贴心，足以令他露出笑容。
乔温垂下眼睛，心想
但愿时间还来得及。
来得及在圣杯战争正式开始之前，让他记录下足够的，能够颠覆某些秩序的，秘而不传的信息。
两年后
【远坂家那老头今天把妻子和女儿送走了。】
这天早上，乔温正坐在客厅里边吃着早餐边看电视，从脑海之中，忽然传来了世界意识略带点兴奋的声音。
【看来我的估计没错，仪式正式开始，也就在最近这几天了！】
乔温夹菜的动作顿了顿。
他保持着安静不语的状态，长长、长长地舒了口气。
【终于到了这个时候吗】
他回应世界意识的语气充满唏嘘。
无他，只是因为在两年前，在世界意识的预估下，本应最多不过一两月就会从他们家门口撤去的那只被言峰绮礼送来进行盯控的使魔，自从到来的那天起，就再没有被收回过。
世界意识后来曾经在远坂时臣的书房里听到了一段这师徒二人之间的谈话，这才知道原来早在那次意外事件的两个月后，远坂时臣就让言峰绮礼解除了对乔温和那几个小孩的后续盯控，只不过孩子们那边言峰绮礼确实按照远坂时臣的吩咐去做了，可是乔温这边的使魔，却没有被他召回。
【他好像是觉得你很有意思，想要继续观察下去，就好像人间观察那样？】
世界意识说这话的时候自己也带着很大的怀疑和不确定。
【虽然小乔你确实很有趣，也确实让人很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因为和你待在一起的话，真的无论怎么样也不会感觉无聊。】
可这些是只有在熟悉的人，或者说值得乔温坦诚以待的人面前才会展露出来的东西。
言峰绮礼透过使魔的眼睛，一直只能看到乔温外放出的异国来的旅行作家这个单调的表象，对乔温本人更是连接触都没深入接触过，这谈得上什么理解？
他能明白乔温的什么？
世界意识气呼呼地：【他懂小乔你的什么啊！怎么想都很奇怪，他不会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说着，祂突然想起了一件之前被自己忽略掉、以为并不重要的事情来。
【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只使魔后来一直往小乔你的手工室里飞，还曾经趁我们出门采买的时候，肆无忌惮地在你的每一件作品前面都停留了好一段时间，我那时候也没怎么在意，只以为那家伙可能也是被小乔你做出的东西迷住了，在欣赏你的作品而已。】
可现在看来，或许事实并不像祂猜想的那样。
乔温倒是猜出了点什么。
像言峰绮礼那样的家伙，说不定是觉得乔温辛苦做出的这些凝结着所有他付出在其中的时间、精力、心血等等的手工作品，如果有朝一日被人当着他的面毁掉，一定能让他非常难过、露出那种言峰绮礼最期待看到的表情来吧？
那家伙说不定是压抑本性压抑得狠了，又契机未至，并不能下定决心将之释放，于是就把乔温的作品库当成了某种可以暂且排解这种压抑和憋闷的工具，想象一下将那些作品尽数破坏后的场景，以此来勉强让自己保持平静？
虽然但是。
好像这么想的话，还真能说得过去？
尽管是自己的猜测，乔温却有至少七成的把握，事实的真相或许的确如此。
他当时只觉得一阵无fu.ck可说。
或许还没能达到举世皆知的程度。
可对于亚瑟王这个名字, 绝大多数人或多或少，总归是会有那么一点印象的吧？
而这影响到了阿尔托莉雅成为英灵后的实力了吗？
并没有。
甚至在英灵的实力方面，还引入了知名度这个概念，英灵越是知名, 就越是能发挥出强大的力量，就这一点而言，岂不是与神秘越是广为人知，导致神秘性下降，威力也就会越低的设定相互矛盾？
当然，这二者或许原本也不是一回事，而且考虑到型月世界构架复杂，时常有吃书现象发生，乔温当时想着，没有万全的把握，这种铤而走险，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得罪整个世界神秘侧的事情还是不要做比较好，尤其是他即便做了，也未必能达成世界意识的心愿。
可现在乔温不这么想了。
如果公布这些东西并不会影响这个世界真正的高端力量，而只会葬送魔术师的未来呢？
如果这一举动，假以时日，未必会影响整个神秘世界的存续，却会让魔术师渐渐退出神秘世界的舞台呢？
失去神秘的加持，失去魔术释放的威力，甚至失去魔术存在的最基础中的基础
从今往后，试问还有哪个魔术师能够真正成为魔术师？
既然连这点能力都不再有，那魔术师们还有什么力量，再去追寻根源，再去抵达根源之涡？
【或许这计划也未必真能成型。】
乔温说着自己心中的顾虑。
【或许有些魔术即便广为人知，其效果也未必会受到太大影响。】
【可是长此以往，魔术师的势力势必是总体衰退的。】
【圣堂教会一直以来打的什么主意，你不会不清楚。】
虽说圣堂教会养出过言峰绮礼和他女儿卡莲奥尔黛西亚这样有着病态喜好的奇怪家伙，但至少，比起视普通人如草芥的魔术师，那群圣职者们，还能披着普度世人的外衣，就算是言峰绮礼那样的愉悦犯，在被点化之前，不也遵循着他们主的教诲，一直在努力尝试着成为一个好人吗？
【就这点而言，不会受神秘知识外泄影响整体实力，又没有追寻根源之涡意愿的教会被保留下来，继续对抗这世上的所谓异端，对你而言，也算是件好事？】
世界意识在乔温脑海中占据的那一块小小的角落，如今早已不是当初那光秃秃只有个秋千架子的样子。
那里栽种了一根开满杏白色小花的不知品种巨树，树的一角挂着那个熟悉的小秋千。
秋千旁边铺着红白格子相间的野餐毯，毯子上有各种奇特的玩具，还有便当盒子。
另一边树下则摆着顶可爱的嫩黄色帐篷。
世界意识偶尔想要表达我不会打扰你们哒！或者我已经屏蔽了对你们的观察，请安心继续（？）又或者我去其他地方玩啦，这边暂时不上线（？？？）意思的时候，不会出声，只是会默默钻进帐篷里，这让乔温感觉又好笑又有点可爱。
帐篷旁边还有个看上去就非常舒服的懒人沙发。
世界意识化身而成的火柴小人儿，眼下就躺在那张懒人沙发里，翘着两条小黑棍儿腿，静静听着乔温诉说。
祂在沙发里翻了个身，换成俯卧的姿势，双手捧住下巴。
【小乔你好聪明哦。】
这夸奖听上去绝对是真心实意。
【我都从来没想过还能用这种方法】
乔温心想，你就算想过，难道还有实际操作的可能不成？
在完全成长起来以前，不能影响现实的世界意识，空有一身力量，却无法为自己所用
这样一想，竟然稍微能理解一点这些家伙不惜损伤自身，也要跑来找他寻求帮助这样的做法了。
乔温摇摇头。
【只是个设想而已。】
他冷静地说。
【就算我真的能将你转述来的所有这些情报都记录下来，改编成为各种小说、设定集之类的作品出版，可是广泛传播这一点，最终还是需要靠圣杯来实现。】
所以兜兜转转，哪怕他们这边准备好了应对手段，结果也还是要在接下来的圣杯战争里掺一脚，将圣杯抢到手再说。
至于圣杯里面的此世之恶
【我家的无和消或许都能让那东西消失。】
乔温沉吟。
【不过到时候，还得借助几分你的力量。】
世界意识闻言，立刻啪啪拍起了胸脯：
【小乔你就放心吧！这件事我也从其他家伙那里听说了！我会帮忙支付代价的！】
只要从今以后不会再有人来到打扰祂睡觉，能让祂安安心心积蓄力量，成长到足以影响现实的程度
世界意识的火柴小人儿头顶冒出一个邪魅一笑的emoji表情。
【待我神功大成，再迎小乔你故地重游，到时候你一定能在整个世界横着走，什么大蜘蛛什么uo，什么七冠七兽什么盖亚阿赖耶，在我罩着的人面前，都得给我夹紧了尾巴，恭恭敬敬地迎接你！】
火柴小人儿小黑棍儿手一挥，一副指点江山的霸气模样。
乔温：
乔温手上的动作微不可查地顿了顿。
他算是发现了。
这个世界意识看着靠谱，其实一阵一阵的。
祂的确贴心又可爱，懂事又乖巧，是乔温这么长时间以来，遇到的第一个小棉袄（？）类型的世界意识无误了。
可这熊孩子熊起来，那也是真的熊，偶尔爆发出的中二病晚期发言，时常让乔温哭笑不得，又尬又觉得祂即使这样也还是有点可爱
这大概就是脑海里养了个世界意识以后，可能会产生的后遗症叭！
乔温无奈地接受了这个设定。
他用精神力凝成的手指轻轻去戳那火柴小人儿的脸蛋。
托经常与世界意识这样互动的福，乔温感觉近来自己对精神力的细微控制，好像都变得游刃有余了许多。
【那到时候，我可就等着见证你威风八面、脚踩全世界的模样了。】
他轻笑着，又在面前的稿纸上落下一笔
如今万事俱备。
只欠
圣杯战争开幕，以及
如何搞到令咒。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感谢大家的生日祝福！爱你们！
乔小温：釜底抽薪！！
时臣：？？？？？
魔术师们：？？？？？这哪来愣头青！怎么如此不讲武德？！！
乔小温：跟不拿人当人的家伙讲什么武德！
魔术师们：
世界意识：等我将来强大起来，就把你们都踩在脚下！木哈哈哈哈！！【发出了反派般的畅快笑声
感谢在20210322 23:57:15~20210323 23:57:1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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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霞风萧瑟、可可鸭、yuejiahuli04615、7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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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咒, 圣杯战争参与者的唯一身份凭证，当大圣杯之内储存到了足够召唤出七名参与圣杯战争的从者的魔力时，它会自行选择出七名适合作为御主的人选, 授予这七人每人三道令咒，作为提示圣杯战争即将开始的预兆, 也是作为持有者拥有了参加圣杯战争资格的证明。
【大圣杯对御主的选择，通常而言, 都非常随性。】
世界意识有些苦恼地说。
【除了作为圣杯战争创始御三家的远坂、间桐和爱因兹贝伦三家, 其他四名御主可能是任何一个人, 可能出现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
甚至有时候，被选中参加圣杯战争的御主，或许根本就不是魔术师。
【已知，只有心中有着强烈的、想要实现的愿望的人，才有可能被选为圣杯战争的参与者。】
但这个标准实话说, 宽泛得有些过分了。
毕竟
【这世界之大，又有几个人心中没有那么一两个强烈地想要实现的愿望呢？】
人对自己的执念往往不自知又或无法看清。
可对于圣杯而言，一个人心中是否拥有执念，实在再容易识别不过。
【从这点上而言，小乔你完全符合备选御主的标准。】
【但是】
【符合标准，不代表一定能够成为被选择的那个人, 你是想说这个？】
乔温漫不经心地停下手中的动作。
他将刚刚写好的一页资料收好，放进抽屉最深的地方，藏在无数真真假假的旅游资料之下。
【我什么时候说过, 要将主动权交给大圣杯了？】
他挑眉。
世界意识闻言愣了愣。
【诶？】祂那火柴小人儿的形象头顶冒起一个巨大的问号，【小乔你是想】
乔温笑了笑，【等到仪式即将开始时，七名御主人选, 总会尘埃落定的那一天吧？】
他说着，伸出精神力凝成的手指，点了点火柴小人儿的脑壳。
【到时候随便找个人，在他来得及召唤出从者之前，将他的令咒抢过来不就行了？】
这
世界意识还是有点愣愣的。
【可小乔你不是魔术师，也不会使用魔术吧？】
那要怎么抢走其他人的令咒？
乔温指尖轻弹，变魔术一样从掌心翻出了一张库洛牌
【当然是用这个啦。】
世界意识凑过去看了一眼，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原来小乔你早就计划好一切了啊！】
祂捧起一双小黑手，做撒花状，从手中散出了一大片粉色小花，小模样看上去真真充满欢快。
【放心吧！】世界意识再一次啪啪拍响了胸脯，【如果到时候单凭小乔你的力量，无法对令咒进行剥夺的话，我就将自己的力量借给你，替你支付代价，让你的同伴能发挥出超越极限的力量！】
乔温又笑了。
【谢谢你的好意。】
他点点世界意识的脑门儿。
虽然他未必用得上，但这份承诺已经足够贴心，足以令他露出笑容。
乔温垂下眼睛，心想
但愿时间还来得及。
来得及在圣杯战争正式开始之前，让他记录下足够的，能够颠覆某些秩序的，秘而不传的信息。
两年后
【远坂家那老头今天把妻子和女儿送走了。】
这天早上，乔温正坐在客厅里边吃着早餐边看电视，从脑海之中，忽然传来了世界意识略带点兴奋的声音。
【看来我的估计没错，仪式正式开始，也就在最近这几天了！】
乔温夹菜的动作顿了顿。
他保持着安静不语的状态，长长、长长地舒了口气。
【终于到了这个时候吗】
他回应世界意识的语气充满唏嘘。
无他，只是因为在两年前，在世界意识的预估下，本应最多不过一两月就会从他们家门口撤去的那只被言峰绮礼送来进行盯控的使魔，自从到来的那天起，就再没有被收回过。
世界意识后来曾经在远坂时臣的书房里听到了一段这师徒二人之间的谈话，这才知道原来早在那次意外事件的两个月后，远坂时臣就让言峰绮礼解除了对乔温和那几个小孩的后续盯控，只不过孩子们那边言峰绮礼确实按照远坂时臣的吩咐去做了，可是乔温这边的使魔，却没有被他召回。
【他好像是觉得你很有意思，想要继续观察下去，就好像人间观察那样？】
世界意识说这话的时候自己也带着很大的怀疑和不确定。
【虽然小乔你确实很有趣，也确实让人很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因为和你待在一起的话，真的无论怎么样也不会感觉无聊。】
可这些是只有在熟悉的人，或者说值得乔温坦诚以待的人面前才会展露出来的东西。
言峰绮礼透过使魔的眼睛，一直只能看到乔温外放出的异国来的旅行作家这个单调的表象，对乔温本人更是连接触都没深入接触过，这谈得上什么理解？
他能明白乔温的什么？
世界意识气呼呼地：【他懂小乔你的什么啊！怎么想都很奇怪，他不会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说着，祂突然想起了一件之前被自己忽略掉、以为并不重要的事情来。
【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只使魔后来一直往小乔你的手工室里飞，还曾经趁我们出门采买的时候，肆无忌惮地在你的每一件作品前面都停留了好一段时间，我那时候也没怎么在意，只以为那家伙可能也是被小乔你做出的东西迷住了，在欣赏你的作品而已。】
可现在看来，或许事实并不像祂猜想的那样。
乔温倒是猜出了点什么。
像言峰绮礼那样的家伙，说不定是觉得乔温辛苦做出的这些凝结着所有他付出在其中的时间、精力、心血等等的手工作品，如果有朝一日被人当着他的面毁掉，一定能让他非常难过、露出那种言峰绮礼最期待看到的表情来吧？
那家伙说不定是压抑本性压抑得狠了，又契机未至，并不能下定决心将之释放，于是就把乔温的作品库当成了某种可以暂且排解这种压抑和憋闷的工具，想象一下将那些作品尽数破坏后的场景，以此来勉强让自己保持平静？
虽然但是。
好像这么想的话，还真能说得过去？
尽管是自己的猜测，乔温却有至少七成的把握，事实的真相或许的确如此。
他当时只觉得一阵无fu.ck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