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节
“那你想嫁到玄武国还是白虎国。”
“我无所谓，嫁给谁又有什么区别。”凤玲的语气里难掩自嘲。
云曦听着凤玲自暴自弃的话，这次没有再说什么，申屠昂和百里轩，她不是傻子，知道该选哪一个。
云曦知道自己这段日子忽视了凤玲，所以一直在回京城前，都尽可能的抽时间陪伴凤玲。
凤祁知道云曦是在陪伴凤玲，也没有吃醋。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着，两天后，云曦和凤祁一行人总算是回到了京城。
凤祁一回到京城，就将在云罗村发生的一切，写了奏章交给凤子玉。
徐太医在云罗村瘟疫中立下大功，凤子玉直接升他为太医院院守。
至于其他那些贪生怕死的太医，通通官降三级，几乎个个都沦为太医院的最末等小官。
其实云曦倒是挺感兴趣，凤子玉会给凤祁什么奖赏，出乎云曦意料的是，凤子玉居然直接给凤祁封王，而且还是一字并肩王，甚至直接免了凤祁的参拜，简直可以说是跟青龙皇没有什么区别了。
要不是凤祁提前跟自己说过，凤子玉不是他父亲，云曦还真是会以为凤祁是凤子玉的亲生骨肉，哪有人会无缘无故对别人这么好。
就算是亲生骨肉都没有这么好吧，起码凤子玉对他的亲生儿子凤彬和凤轻都没有这么好，起码他们两个还是光头皇子。
凤彬在听到这消息的时候，生生的捏碎了手中的杯子，碎片扎进了手里也没有感觉。
至于凤轻，只是随意的笑了笑，然后就不在意了。
可让云曦惊讶的是，凤子玉居然封了自己做郡主，封号是怀安。
云曦在接到圣旨的时候，还有些奇怪，不过细细的想来，除了凤祁以外，还有会这么为他着想。
云战天的一张脸都快笑成菊花了，“曦儿，你可真是有本事！没想到你竟然在云罗村的天疫中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如今还被封为怀安郡主，咱们云家的祖先可真是显灵了！”
云曦心里冷笑，如果你云家的祖先显灵了，就保佑你丞相府多存在一段时间吧，免得毁的太快，她也觉得无趣。
不过可惜，云曦眼中的冷意，云战天是一点都没有看到。
“曦儿，你跟并肩王的关系这么好，你——”
“我跟并肩王没什么关系，父亲想多了。”
你妹，难道告诉你我跟凤祁有关系，然后让你拿着自己当向上爬的工具，她又不是傻子！
云战天听云曦这么说，严重炽热的目光一下子消散了不少，“曦儿啊，你跟并肩王在云罗村同生共死，怎么都没有产生什么情意呢？”
云战天这么说着，眼里还有一丝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云曦如今是越来越看不起云战天了，以前希望自己能跟凤彬或者凤轻扯上关系，最好能当上皇子妃。
如今看凤祁得势，就立马巴不得自己和凤祁有关系。
云曦是真心的挺怀疑，云战天到底是如何做到卖女儿卖到如此问心无愧呢？
真是树不要皮则必死，人不要脸则无敌。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只不过一个郡主罢了，有封号，但封邑只是个穷乡僻壤罢了！”老夫人最看不惯云曦，一看云曦如今居然成了郡主，心里更是恨得不行，巴不得泼云曦的冷水。
云曦冷冷的看着老夫人，“老夫人小心祸从口出，要是传出去了，皇上还以为我们丞相府对这圣旨不满意呢！到时候父亲——”
“娘，你也真是的。曦儿如今成了郡主，正是光耀门楣的好事，你怎么能这么泼冷水呢！”
一说到云战天的前提，他就第一个跳出来反驳老夫人。
老夫人一张老脸气得铁青，这就是自己的好儿子，自私自利到了极点。
要是云曦知道这老夫人的想法，一定会冷哼，你不也一样，自私自利，八成云战天就是遗传你的！
老夫人有心直接甩袖子离开，可是不知想到了什么，生生停住了脚步，“天儿，重儿马上要参加科举了，你个当大伯的，要帮衬一把。”
云重？蒋氏的儿子？云曦因为去云罗村，所以一时间倒是把这些找自己的麻烦的人忘到一边了。
嗯，云重你很好。
云战天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晟儿，也马上要从你汇峰书院回来参加科举了，到时候就让他们在一块读书好了。”
云重算什么，当然是他的儿子最重要，让他跟晟儿一起读书那都是便宜他了。
“晟儿也要回来参加科举？其实晟儿年纪好小，可以再过两年上场，这样对他也有好处。”老夫人浑浊的双眼闪了闪说道。
她也疼云晟，可是跟云重比起来，云晟就要往后边靠了。如果云晟跟云重一起参加科举，自己这儿子关心的肯定只有云晟，也只会为他一个人铺路，那重儿怎么办！
老夫人的心思真可以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云曦似笑非笑的看着老夫人，“老夫人可真是关心晟儿啊！巴不得他晚一点取得功名，好让二叔家的堂哥压一头。”
云曦的话可以说是点燃了云战天心头的怒火，他这辈子最骄傲的就是压下了一直备受老夫人宠爱的二弟，他是丞相，而二弟只不过是个商人，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最低！
云曦说的对啊!要是真让云重先考上功名，那自己不又要被二弟给压上一头了。
还有这老夫人还真是偏心，无论什么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永远都是二弟，从来都不会是自己。
这一刻，云战天暗暗在心里下定决心，绝对不能让云重出人头地。
老夫人一听云曦的话就知道不好，想要解释，可是云战天就没有给老夫人解释的机会，“这事就不劳老夫人费心了，我自有安排。”
云战天说完就要离开，只是在经过云曦身边的时候，一脸慈爱的开口，“曦儿，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啊！”
云曦很温顺的点了头，“好，多谢父亲关心了。”
看到云曦态度温顺，云战天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离去。
“好，好，你可真是好孙女啊！”老夫人咬牙切齿的看着云曦，这云曦一天不跟自己作对，就像会死一样！跟她死去的娘一样讨厌！
云曦耸了耸肩，一脸笑意的开口，“老夫人还是不要关心我到底是不是好孙女了！还是好好关心一下你大孙子未来的前程吧。”
云曦说完，就飘飘然的带着甘草和小桃回鸾陵阁了。
大孙子，自然是云重了，云曦绝对相信有云战天的“帮助”，云重一定会“前程似锦”的，当然了，自己也会好好的在上面烧上一把火的。
一回到鸾陵阁，小桃就兴奋的开口，“小姐，老夫人的脸都气绿了，简直是太大快人心了！”
甘草虽然没有说话，可是脸上也是同样的意思。
云曦一回到鸾陵阁，朱嬷嬷早就已经等着了，“现在奴婢应该称呼一声郡主了。”
“朱嬷嬷客气，以前怎么样，如今还是怎么样。”这郡主的头衔对云曦来说无所谓，当然了，唯一的作用就是可以用来震慑震慑某人。
朱嬷嬷的眼里露出赞赏的笑容，胜不骄败不馁，能不被眼前的利益冲昏头，还保持着冷静的态度，嗯，不错，确实很不错。自己没有看错人。
其实朱嬷嬷哪里知道云曦根本就没有将这郡主的头衔放在心里。
“给大姐姐贺喜了。”
“姜儿你来了。”云曦看着一袭粉衣的云姜，整个人就像是含苞欲放的娇艳花朵，嘴角露出一抹温暖的笑意，“马姨娘怎么没有来？”
“姨娘有了身孕，所以一般都不出自己的院子了。”云姜凑到云曦耳边说道。
云曦一惊，“马姨娘有孕了？”可真是个好消息，不过赵姨娘一不在，马姨娘就能怀孕，这也不能不说是讽刺啊！
“对了，还没有恭喜大姐姐成了怀安郡主，小妹我在这里给大姐姐贺喜了。”云姜边说，还边给云曦福了福身。
“朱嬷嬷这段日子辛苦了，姜儿的礼仪举止是愈发的好了。”
云曦又怎么可能看不出云姜的气度越来越大方，礼仪举止也是愈发的规范，如今的云姜，任谁看了都要夸一句大家闺秀了。
朱嬷嬷对自己能教出云姜这高徒感到满意，“是五小姐的天资聪颖。奴婢也没有做什么。”
“别站着了，都坐下吧。”云曦招呼云姜坐下，同时让小桃还有甘草去拿蜜饯水果。
等到云姜坐下之后，云曦才开口问，“姜儿，最近丞相府有没有什么大事。”
云曦绝对相信赵姨娘不会这么听话，乖乖的和云琳呆在赵侯府的。
“赵姨娘和二姐姐离开丞相府之后，府里倒是清净了许多。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有段日子爹往赵侯府里走的很勤快，只是一直没有提出要将赵姨娘和二姐姐接回来的话。”云姜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
“是吗？”云曦若有所思的开口，“柳姨娘最近怎么样了？”
“柳姨娘一直好好的呆在她的院子里，平时都不怎么出来的。”
恐怕是担心她肚子里的那块肉吧。
赵姨娘，想来是赵姨娘又使了什么手段笼络住了云战天，不过柳姨娘的本事也不是盖的，那段日子自己不在，赵姨娘笼络住了云战天，还有赵侯府的压力，按理说，云战天早就应该把赵姨娘和云琳接回府邸了，可是却一直没有动作，那就只可能是柳柔的功劳了。
看来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劲儿，让柳柔怀孕进丞相府，还是蛮有用处的。
“姜儿，以后小心一点，赵姨娘应该快被接回来了吧。”云曦看着云姜祝福。
云姜吃惊的大叫了一声，“啊！大姐姐，赵姨娘还会回来啊！我还以为她永远都回不来了！”
云曦被云姜的反应弄得不禁有些好笑，“你怎么回事，是不是不想赵姨娘回丞相府。”
云姜很老实的点了点头，“我当然不希望赵姨娘回丞相府了，她不在，我和姨娘的日子可好多了，要不是她离开，恐怕姨娘也怀不了孩子，就是怀了，怕是也生不下来。”
朱嬷嬷不仅是教导云姜的礼仪举止，这后宅的阴私也没有少交。
这段日子以来，云姜被朱嬷嬷调教的还是很有成效的，再也不像之前一样单纯了。
云曦无奈的瞥了一眼云姜，“还以为你聪明了，可是看来还是挺单纯的。我再拦着，你以为能拦多久？
云姜喏喏的开口，“可爹不还是没将赵姨娘和二姐姐接回来吗？”
“他现在没接，应该是柳姨娘的功劳，可这绝对只是一时的，我想，咱们的父亲大人的心快要全偏向赵姨娘那里了，毕竟此时赵姨娘是弱者。”
云战天就跟那些大男子主义的人一样，都偏袒他心中所谓的弱者。
以前柳姨娘势弱，所以云战天护着柳姨娘，对赵姨娘不假辞色，如今赵姨娘被赶回了赵侯府，赵姨娘就成了势弱的一方，他的心当然就偏向赵姨娘了。
“可赵姨娘回来，马姨娘该怎么办，赵姨娘一定会动姨娘肚子里的弟弟的。”云姜的神色里是说不出的担忧。
马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不仅是她的亲人，更是她将来的依靠。
云曦起身走到云姜身边，没好气的戳了戳她的脑袋，“这段日子，朱嬷嬷是白教你了不成！难道你没信心帮着马姨娘护住她腹中的孩子吗？”
云姜捂着被云曦戳的额头，有些闷闷的开口，“我当然有信心了。”
虽然说得很自信，可是事实上，云姜还是没自信的。主要是从前在赵姨娘手上吃了不少的亏了。
“放心，如今我也在丞相府，会帮着马姨娘护住肚中的孩子的。”云曦握着云姜的小手承诺。
云姜只觉得被云曦握住的手，正有一股热源源源不断的涌入她的心中。对，她该相信大姐姐！
“况且，你也别担心，等马姨娘的肚子瞒了三个月，你再让她爆出怀孕的消息，等赵姨娘回来以后，就让她全力对付柳姨娘去吧。”
只要稍微在赵姨娘那里透露，云战天之前一直不愿意接她回去，是因为柳姨娘从中作梗，呵呵，到时候肯定有好戏看。
想至此，云曦的嘴角露出一抹狡猾的笑容。
“我无所谓，嫁给谁又有什么区别。”凤玲的语气里难掩自嘲。
云曦听着凤玲自暴自弃的话，这次没有再说什么，申屠昂和百里轩，她不是傻子，知道该选哪一个。
云曦知道自己这段日子忽视了凤玲，所以一直在回京城前，都尽可能的抽时间陪伴凤玲。
凤祁知道云曦是在陪伴凤玲，也没有吃醋。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着，两天后，云曦和凤祁一行人总算是回到了京城。
凤祁一回到京城，就将在云罗村发生的一切，写了奏章交给凤子玉。
徐太医在云罗村瘟疫中立下大功，凤子玉直接升他为太医院院守。
至于其他那些贪生怕死的太医，通通官降三级，几乎个个都沦为太医院的最末等小官。
其实云曦倒是挺感兴趣，凤子玉会给凤祁什么奖赏，出乎云曦意料的是，凤子玉居然直接给凤祁封王，而且还是一字并肩王，甚至直接免了凤祁的参拜，简直可以说是跟青龙皇没有什么区别了。
要不是凤祁提前跟自己说过，凤子玉不是他父亲，云曦还真是会以为凤祁是凤子玉的亲生骨肉，哪有人会无缘无故对别人这么好。
就算是亲生骨肉都没有这么好吧，起码凤子玉对他的亲生儿子凤彬和凤轻都没有这么好，起码他们两个还是光头皇子。
凤彬在听到这消息的时候，生生的捏碎了手中的杯子，碎片扎进了手里也没有感觉。
至于凤轻，只是随意的笑了笑，然后就不在意了。
可让云曦惊讶的是，凤子玉居然封了自己做郡主，封号是怀安。
云曦在接到圣旨的时候，还有些奇怪，不过细细的想来，除了凤祁以外，还有会这么为他着想。
云战天的一张脸都快笑成菊花了，“曦儿，你可真是有本事！没想到你竟然在云罗村的天疫中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如今还被封为怀安郡主，咱们云家的祖先可真是显灵了！”
云曦心里冷笑，如果你云家的祖先显灵了，就保佑你丞相府多存在一段时间吧，免得毁的太快，她也觉得无趣。
不过可惜，云曦眼中的冷意，云战天是一点都没有看到。
“曦儿，你跟并肩王的关系这么好，你——”
“我跟并肩王没什么关系，父亲想多了。”
你妹，难道告诉你我跟凤祁有关系，然后让你拿着自己当向上爬的工具，她又不是傻子！
云战天听云曦这么说，严重炽热的目光一下子消散了不少，“曦儿啊，你跟并肩王在云罗村同生共死，怎么都没有产生什么情意呢？”
云战天这么说着，眼里还有一丝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云曦如今是越来越看不起云战天了，以前希望自己能跟凤彬或者凤轻扯上关系，最好能当上皇子妃。
如今看凤祁得势，就立马巴不得自己和凤祁有关系。
云曦是真心的挺怀疑，云战天到底是如何做到卖女儿卖到如此问心无愧呢？
真是树不要皮则必死，人不要脸则无敌。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只不过一个郡主罢了，有封号，但封邑只是个穷乡僻壤罢了！”老夫人最看不惯云曦，一看云曦如今居然成了郡主，心里更是恨得不行，巴不得泼云曦的冷水。
云曦冷冷的看着老夫人，“老夫人小心祸从口出，要是传出去了，皇上还以为我们丞相府对这圣旨不满意呢！到时候父亲——”
“娘，你也真是的。曦儿如今成了郡主，正是光耀门楣的好事，你怎么能这么泼冷水呢！”
一说到云战天的前提，他就第一个跳出来反驳老夫人。
老夫人一张老脸气得铁青，这就是自己的好儿子，自私自利到了极点。
要是云曦知道这老夫人的想法，一定会冷哼，你不也一样，自私自利，八成云战天就是遗传你的！
老夫人有心直接甩袖子离开，可是不知想到了什么，生生停住了脚步，“天儿，重儿马上要参加科举了，你个当大伯的，要帮衬一把。”
云重？蒋氏的儿子？云曦因为去云罗村，所以一时间倒是把这些找自己的麻烦的人忘到一边了。
嗯，云重你很好。
云战天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晟儿，也马上要从你汇峰书院回来参加科举了，到时候就让他们在一块读书好了。”
云重算什么，当然是他的儿子最重要，让他跟晟儿一起读书那都是便宜他了。
“晟儿也要回来参加科举？其实晟儿年纪好小，可以再过两年上场，这样对他也有好处。”老夫人浑浊的双眼闪了闪说道。
她也疼云晟，可是跟云重比起来，云晟就要往后边靠了。如果云晟跟云重一起参加科举，自己这儿子关心的肯定只有云晟，也只会为他一个人铺路，那重儿怎么办！
老夫人的心思真可以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云曦似笑非笑的看着老夫人，“老夫人可真是关心晟儿啊！巴不得他晚一点取得功名，好让二叔家的堂哥压一头。”
云曦的话可以说是点燃了云战天心头的怒火，他这辈子最骄傲的就是压下了一直备受老夫人宠爱的二弟，他是丞相，而二弟只不过是个商人，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最低！
云曦说的对啊!要是真让云重先考上功名，那自己不又要被二弟给压上一头了。
还有这老夫人还真是偏心，无论什么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永远都是二弟，从来都不会是自己。
这一刻，云战天暗暗在心里下定决心，绝对不能让云重出人头地。
老夫人一听云曦的话就知道不好，想要解释，可是云战天就没有给老夫人解释的机会，“这事就不劳老夫人费心了，我自有安排。”
云战天说完就要离开，只是在经过云曦身边的时候，一脸慈爱的开口，“曦儿，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啊！”
云曦很温顺的点了头，“好，多谢父亲关心了。”
看到云曦态度温顺，云战天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离去。
“好，好，你可真是好孙女啊！”老夫人咬牙切齿的看着云曦，这云曦一天不跟自己作对，就像会死一样！跟她死去的娘一样讨厌！
云曦耸了耸肩，一脸笑意的开口，“老夫人还是不要关心我到底是不是好孙女了！还是好好关心一下你大孙子未来的前程吧。”
云曦说完，就飘飘然的带着甘草和小桃回鸾陵阁了。
大孙子，自然是云重了，云曦绝对相信有云战天的“帮助”，云重一定会“前程似锦”的，当然了，自己也会好好的在上面烧上一把火的。
一回到鸾陵阁，小桃就兴奋的开口，“小姐，老夫人的脸都气绿了，简直是太大快人心了！”
甘草虽然没有说话，可是脸上也是同样的意思。
云曦一回到鸾陵阁，朱嬷嬷早就已经等着了，“现在奴婢应该称呼一声郡主了。”
“朱嬷嬷客气，以前怎么样，如今还是怎么样。”这郡主的头衔对云曦来说无所谓，当然了，唯一的作用就是可以用来震慑震慑某人。
朱嬷嬷的眼里露出赞赏的笑容，胜不骄败不馁，能不被眼前的利益冲昏头，还保持着冷静的态度，嗯，不错，确实很不错。自己没有看错人。
其实朱嬷嬷哪里知道云曦根本就没有将这郡主的头衔放在心里。
“给大姐姐贺喜了。”
“姜儿你来了。”云曦看着一袭粉衣的云姜，整个人就像是含苞欲放的娇艳花朵，嘴角露出一抹温暖的笑意，“马姨娘怎么没有来？”
“姨娘有了身孕，所以一般都不出自己的院子了。”云姜凑到云曦耳边说道。
云曦一惊，“马姨娘有孕了？”可真是个好消息，不过赵姨娘一不在，马姨娘就能怀孕，这也不能不说是讽刺啊！
“对了，还没有恭喜大姐姐成了怀安郡主，小妹我在这里给大姐姐贺喜了。”云姜边说，还边给云曦福了福身。
“朱嬷嬷这段日子辛苦了，姜儿的礼仪举止是愈发的好了。”
云曦又怎么可能看不出云姜的气度越来越大方，礼仪举止也是愈发的规范，如今的云姜，任谁看了都要夸一句大家闺秀了。
朱嬷嬷对自己能教出云姜这高徒感到满意，“是五小姐的天资聪颖。奴婢也没有做什么。”
“别站着了，都坐下吧。”云曦招呼云姜坐下，同时让小桃还有甘草去拿蜜饯水果。
等到云姜坐下之后，云曦才开口问，“姜儿，最近丞相府有没有什么大事。”
云曦绝对相信赵姨娘不会这么听话，乖乖的和云琳呆在赵侯府的。
“赵姨娘和二姐姐离开丞相府之后，府里倒是清净了许多。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有段日子爹往赵侯府里走的很勤快，只是一直没有提出要将赵姨娘和二姐姐接回来的话。”云姜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
“是吗？”云曦若有所思的开口，“柳姨娘最近怎么样了？”
“柳姨娘一直好好的呆在她的院子里，平时都不怎么出来的。”
恐怕是担心她肚子里的那块肉吧。
赵姨娘，想来是赵姨娘又使了什么手段笼络住了云战天，不过柳姨娘的本事也不是盖的，那段日子自己不在，赵姨娘笼络住了云战天，还有赵侯府的压力，按理说，云战天早就应该把赵姨娘和云琳接回府邸了，可是却一直没有动作，那就只可能是柳柔的功劳了。
看来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劲儿，让柳柔怀孕进丞相府，还是蛮有用处的。
“姜儿，以后小心一点，赵姨娘应该快被接回来了吧。”云曦看着云姜祝福。
云姜吃惊的大叫了一声，“啊！大姐姐，赵姨娘还会回来啊！我还以为她永远都回不来了！”
云曦被云姜的反应弄得不禁有些好笑，“你怎么回事，是不是不想赵姨娘回丞相府。”
云姜很老实的点了点头，“我当然不希望赵姨娘回丞相府了，她不在，我和姨娘的日子可好多了，要不是她离开，恐怕姨娘也怀不了孩子，就是怀了，怕是也生不下来。”
朱嬷嬷不仅是教导云姜的礼仪举止，这后宅的阴私也没有少交。
这段日子以来，云姜被朱嬷嬷调教的还是很有成效的，再也不像之前一样单纯了。
云曦无奈的瞥了一眼云姜，“还以为你聪明了，可是看来还是挺单纯的。我再拦着，你以为能拦多久？
云姜喏喏的开口，“可爹不还是没将赵姨娘和二姐姐接回来吗？”
“他现在没接，应该是柳姨娘的功劳，可这绝对只是一时的，我想，咱们的父亲大人的心快要全偏向赵姨娘那里了，毕竟此时赵姨娘是弱者。”
云战天就跟那些大男子主义的人一样，都偏袒他心中所谓的弱者。
以前柳姨娘势弱，所以云战天护着柳姨娘，对赵姨娘不假辞色，如今赵姨娘被赶回了赵侯府，赵姨娘就成了势弱的一方，他的心当然就偏向赵姨娘了。
“可赵姨娘回来，马姨娘该怎么办，赵姨娘一定会动姨娘肚子里的弟弟的。”云姜的神色里是说不出的担忧。
马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不仅是她的亲人，更是她将来的依靠。
云曦起身走到云姜身边，没好气的戳了戳她的脑袋，“这段日子，朱嬷嬷是白教你了不成！难道你没信心帮着马姨娘护住她腹中的孩子吗？”
云姜捂着被云曦戳的额头，有些闷闷的开口，“我当然有信心了。”
虽然说得很自信，可是事实上，云姜还是没自信的。主要是从前在赵姨娘手上吃了不少的亏了。
“放心，如今我也在丞相府，会帮着马姨娘护住肚中的孩子的。”云曦握着云姜的小手承诺。
云姜只觉得被云曦握住的手，正有一股热源源源不断的涌入她的心中。对，她该相信大姐姐！
“况且，你也别担心，等马姨娘的肚子瞒了三个月，你再让她爆出怀孕的消息，等赵姨娘回来以后，就让她全力对付柳姨娘去吧。”
只要稍微在赵姨娘那里透露，云战天之前一直不愿意接她回去，是因为柳姨娘从中作梗，呵呵，到时候肯定有好戏看。
想至此，云曦的嘴角露出一抹狡猾的笑容。